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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动兵马没有抓到山贼,但好在也将闹事的赶走了,关羽本就对山贼之流不甚在意,当下也就下令让众将士回营,并让董昭拟令,遣各地农家继续耕作。
百姓们是淳朴的,官老爷说山贼走了,大家伙安全了,那就出去耕地呗,要知道不耕地,他们自己也没收成,接下来一年的rì子也会难过。
可当他们牵着耕牛,带着锄耙回到田地间,那些遁入山林的山贼们又出来了,之后关羽不得不再次派兵,并且在青州边境地带设下几座兵营,以防止泰山贼们四处捣『『luàn』』。
这样一来的确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好景不长,青州是暂时没事了,但徐州琅邪又冒出了同样的问题。之后泰山贼们见缝『『chā』』针,不时的袭扰青徐二地。不与官兵明斗,只管吓唬百姓,让他们不敢出城耕作,曹『『cào』』的战略目的也就达到了。
“你二人也看看吧。”甄尧『『róu』』了『『róu』』脑袋,将信件往案桌上一放,便对郭嘉两人说道。
郭嘉首先走上前将书信拿起,看到上面写的是泰山贼的问题,脑袋略微点了点,不做细看就将纸张递给了法正。法正这也是第一次在甄尧身边议事,谨慎接过后,仔仔细细看了半晌,脑中急速运转,思索着解决办法。
泰山贼不是第一次跳出来跟自己唱反调了,奈何臧霸这家伙『jīng』明的很,吃了几次亏后,行事越发谨慎。青州能有此报传来,显然是关老二也对他无招了。能够让素来高傲的关二爷写信向毋极求助,这本身就说明臧霸这事很是棘手。
“你俩都说说,这臧宣高,究竟要如何摆平他!”对于臧霸,甄尧是又爱又恨。即便如今毋极人才辈出,臧霸这种高级指挥将才,甄尧也是十分希望能纳入帐下的,也曾付之于行动,但都以失败告终,臧霸暂时还没打算投靠任何一方势力。
而所谓的恨,就是这家伙总在某些关键时候跳出来与自己作对,而且往往能够起到扭转局面的作用。虽然连续几次都被麾下众将击溃,但却依旧像个小强一般,恢复力超强。
甄尧开了口,地下郭嘉、法正二人很自然的相视一眼,郭嘉身为甄尧身边的‘老人”自然不会急着表态,倒是法正有些急迫,想要证明下自己的才学。
整了整衣衫,法正首次给甄尧献计“主公,泰山贼虽狡诈,但也并非无从下手。毕竟是贼匪一流,即便是臧霸如何统治,也无法与官兵相比,手下贼众更是以利驱使。若是能将臧霸与其身边的贼首制造些隔阂,又或者内通几个贼首,泰山贼易去耳。”
法正所言甄尧心底清楚的很,以前也不是没试过,这招对付其他山贼或许能成,即便是对付当初的张燕,也可能见效。但要对付臧霸的泰山贼,就有些不够看了。他那几个兄弟,如孙观、尹礼、昌豨等人,对他很是崇拜,一向以臧霸之命行事。
将这些都告诉法正,后者也开始犯难了,这不怪他,他自幼便在三辅一地长大,之后又在蜀中耗费时月,自然不清楚中原的这些事物。
甄尧也没觉得法正一来就能帮自己把这事解决掉,他要靠的还是呆在一边似乎毫无烦忧的郭嘉。郭嘉见主公看向自己,也知道甄尧是等着他开口了,当即恭敬起身,开口道“主公,孝直所言或许几年前不行,但如今,却可一试了。”
甄尧知道郭嘉从不无的放矢,连忙问道“何解?”
“如今天子便在城中,主公何不以天子之名,写一封诏令与曹『『cào』』?”郭嘉脸上带着丝丝笑意,继续道“便说泰山匪患,残害百姓无数,让曹孟德献上臧霸之首级。”
听着郭嘉的话,甄尧首先想到曹『『cào』』未必会任由自己摆布,但随即转思,才知道了郭嘉此举的目的。曹『『cào』』不听圣意,那自己随时都可依次为借口对他动刀兵,而若曹『『cào』』按照自己所言去做了,不管他是否真心,至少眼下臧霸是不能出现在青徐二州捣『『luàn』』生事。
末了,郭嘉将酒囊拧开,灌下一口道“圣旨传入豫州,主公可将其宣传开来,而泰山贼众必然知晓。那时再行孝直之策,当见奇效,说的不主公又能多收一员老辣战将也未可知。”
法正出策用的是计,而郭嘉已经能够纯熟的运转所能用到的‘势”两相比较,高下自然分的清楚。而甄尧在思索片刻后,也是大点其头,用天子之势威压曹『『cào』』与臧霸,此乃阳谋,即便被看穿,也是不好解开的。
有了决断,甄尧当即前往皇宫求旨,毕竟『chūn』耕一事耽误不得,青州已经拖拉月余,再拖下去这一年的耕作,也算是泡汤了。
见了刘协,并说出来意,即便刘协不愿为甄尧拟旨,但也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简简单单的将圣旨写好并盖章,甄尧也不做停留,立马离开了皇宫,开始部署对曹『『cào』』这次出招的回应。
当诏令快马加鞭送至昌邑,大汉已经步入二月底,三月初了。接了圣旨,曹『『cào』』便将一干文武都召集至府上,议论着该以何种态度对待这天子诏令。
夏侯渊攻下南阳有功,如今在曹『『cào』』帐下地位更高了许多,刚坐下来,便开口道“主公,依末将来看,根本无需理会这甄尧『nòng』来的诏令。就让臧霸继续在青州闹腾,我看甄尧也奈何不得他。”言语中,却是有些狂傲了。
夏侯渊开口,一干武将也跟着附和,他们对所谓的天子本就不是很感冒,而如今天子都被劫去毋极了,那就更不会理睬。
曹『『cào』』面『『sè』』不变,等众将喧闹一阵后才看向其余谋士,谋士之中,刘晔这个皇室中人首先躬身开口“主公,甄尧以天子之口下发诏令,我等不得不从。然臧霸一事,却又不能当真依照圣旨所为,以晔之见,如若派遣数千将士前去泰山以东驻守,也算有个『jiāo』代。”
当初在长安拼了命想要抢到天子,曹『『cào』』为的就是这个,哪怕前rì刚和甄尧结盟攻城,第二rì便心生他念也不足惜。奈何天子没抢到,自己倒是『nòng』得个落荒而逃的下场,是以在看到这份诏令之时,曹『『cào』』心中满是不甘的怒火。
而现在刘晔开口所言,也正是曹『『cào』』心中所思,但要他真的就这样向毋极低头,也是不愿意的。是以听完后也不做回应,继续等待其他人献策。
接下来便是各谋士禁言献策的时候了,你说你的,我提我的,反正每个人都能找出理由,证明自己的想法与计策,才是主公最佳的选择。不过在众文士中,也有几人不曾开口,二荀、程昱,便在其中。
几位谋主不发话,曹『『cào』』便开口问道“文若,你有何良策可教我?”
荀彧闻言略显迟疑,片刻后开口道“主公,彧正在思索,甄尧下此诏令究竟意图何在!如今臧霸袭扰青、徐二地,甄尧当务之急便是恢复两州秩序,而非寻主公的不快。”
“文若之意?”曹『『cào』』眉头微皱,沉声道“甄尧此举,还有后招?”
荀彧点了点头,又缓缓摇头,这短短小半时辰,他也看不出甄尧究竟是要做什么,只能暂时闭口,退回一旁深入思索。
“主公,甄尧此举,无非是以势压人而已。”而这时,老谋深算的程昱却是一句道破了天机“泰山贼众在臧霸的统领下,他人很难对此下手,原因皆在他等自居深山,有恃无恐。
“甄尧想要消除此患,必然要从其内部着手,而现在,这封诏令足够给泰山贼带来未可知的变数。如此,即便臧霸有治下之能,也难挡甄尧渗入。”
曹『『cào』』也是揣摩人心的高手,一经程昱说出,当即明白过来,身为贼患,终究是怕官兵围剿的。而自己现在被甄尧以势所压,不得不对泰山贼做出一些‘表示’。
而甄尧若是在这上面做些手脚,一干贼子如何能够安定?泰山贼甚至很可能会因此而四分五裂。想通了这些,曹『『cào』』不禁忧虑“仲德对此,可有良策?”
“主公莫急,”程昱略做颔首,带笑说道“甄尧有心消除泰山贼患,何尝不是给主公一次天赐良机,去收服这一干贼兵,与臧霸等良材?”5797007
第三百九十四章 泰山上
。泰山,自秦皇一统天下,这里就是掌权帝王封禅的宝地,同样也是中原五岳之首,素有‘天下第一山’的美誉。wWW;TXT电子书下载**(%绿『『sè』』%更新超快)只不过汉末烽烟四起,天子又毫无作为,如今的泰山却是被一干贼众搅和的乌烟瘴气,争闹、喧嚣不一而足。
山林深处,是众多山贼们的栖息地,营寨之大,足以容纳数州兵马。兵营正中的屋室,臧霸正翻阅着竹卷,却见自家兄弟急匆匆的走进来,并开口说道“大哥,现如今四处都有传言,那曹『『cào』』领了诏令,要入山剿灭我等。”
臧霸虽然不再轻易出山,但耳目还是不少,因为甄尧有意宣扬而导致兖豫两地都知道的事情,他身为事主自然不会不清楚。见自家兄弟昌豨如此急促不免摇头“此事乃甄尧故意为之,曹『『cào』』又如何甘心为他人做嫁衣?吩咐下去,让众兄弟近rì少出山,过些时rì也就无事了。”
昌豨是贼匪出身,虽然跟着臧霸之后脾气好了不少,但也是个火『『yào』』桶子,见自家大哥准备龟缩在山里,当即叫嚷道“大哥可是怕了那甄尧、曹『『cào』』?依小弟之见,不如将兄弟们召齐,乘其不备杀下山去,休管那什么曹『『cào』』、甄尧,一并让他们好瞧!”
臧霸知道自己这五弟是个惹事『jīng』,也不怕祸大,眉头一皱便要开口呵斥一番,让他长长记『『xìng』』。不过就在他要开口之时,孙观和尹礼走了进来,前者拍了拍昌豨的肩膀,轻笑道“五弟有此胆识,实乃我等兄弟之大幸。不过眼下却不是动武的时候,五弟还需忍耐。”
昌豨见二哥、三哥都来了,不禁撇撇嘴,知道自己那点心思是没的想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独自生闷气。孙观见此也不理会他,笑了笑走至臧霸身边后,凝声道“大哥,这次恐怕不能善了,曹『『cào』』已经点齐了兵马,不rì便能在山脚下驻扎。”
臧霸一听,原本笃定的神『『sè』』不免闪过烦闷,沉声问道“谁领的兵马?”
“领兵之人是老相识,”尹礼这时『『chā』』嘴,摇头叹道“于文则带着五千兵马已经过济北了。”
听到此次领兵而来的是于禁,而且只有区区五千兵马,臧霸还没说话,昌豨却跳起脚来“大哥,那于禁如此小觑我等,待弟弟我领杀回去再说!”
“没你的事,别瞎起哄!”尹礼右手一拍,让刚站起来的昌豨又坐了下去,低喝一句却是对臧霸说道“曹孟德此举,大哥以为他会有何意图?”
臧霸『『mō』』着下巴没说话,一旁孙观摇头轻叹“曹孟德对我等素有招揽之意,此次恰逢天子诏令,怕是要『『bī』』迫大哥下山了。于禁此次前来,便是一个前奏。”
就在臧霸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眼下曹『『cào』』所布之局时,臧霸五兄弟中的老四吴敦,他的住处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两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灰袍人,吴敦冷声开口“你是何人,为何冒充我泰山儿郎,入山又有何企图?”
灰袍男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自顾自的坐于木桩上,摇头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xìng』』命危矣却无自知,可笑,可叹~~”
吴敦面『『sè』』一沉,不禁怒喝“休要巧玲舌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