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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还是乘坐马车,这样骑马肯定撑不下去的。”甄霸边说着边招呼一旁的兵卒将空荡荡的马车驾驶前,并翻身下马想要将甄尧扶下马背。
甄尧此刻不是死撑要面子的时候,点了点头便翻身落地,刚落地脑袋便感到一股晕眩,只能按揉太阳穴走向马车,并爬了进去。一旁吕玲绮心底犹有担心,便调转马头紧跟甄尧所乘马车身边,也好随时了解甄尧的情况。
经过这短暂的停滞,数万大军排成的长龙再次开动,只不过行军速度显然要慢了少许。甄尧有心命令全军加速,可他的身子却不允许他下达这样的军令,否则等待他的绝对是重伤复发,甚至恶化。
“将军,您先歇息会,这里有末将守着。”徐州郯南门的城头,副将将一身染血、疲惫不堪的张飞拖至后方,就近指了指两名兵卒低声说道你们俩,还不带将军歇会。”
“没事,些许小伤,还难不倒我张飞”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连续十数rì不停的鏖战,何况张飞一边要负责守城,一边还有领着骑兵出去游斗,耗费的体力根本不是夜晚短短几个时辰能补充的。气力的流逝,让他不再无敌,如今也是带伤之人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短暂的交锋
第三百四十六章短暂的交锋
第三百四十七章荆州算计
第三百四十七章荆州算计
徐州之地战火纷飞,荆扬两州也未得安宁,襄阳城内,已过天命至年的荆州牧将手中帛卷放下后,略微抬头轻声道你家主公之意老夫只矣,三rì后定会给你个答复”
站在刘表下首之人赫然是曹cāo帐下的心腹谋士陈群,陈群笑着躬身回礼,便从容的退出厅堂,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刘表三rì后会给的答复。wWW。自家主公开出的条件已然优惠,不愁他刘表不动心,何况荆州与江东又是仇家,这荆州之主就更不能拒绝这次合作了。
带着这样的心思陈群满意离开,而当他走后大厅内却是吵成一团。以蔡瑁、张允为首的几名武将因为畏惧江东水军的厉害,一个个的抱拳道主公,曹孟德yù与孙坚相斗,主公何须出手?不如让他们就这样打下去,倒是再来对付江东也省些力气。”
而以傅巽、邓羲几人为首的士家文士却是认为这是个进攻江东的好机会,以往荆州与江东相斗并没占到便宜,现在有曹cāo在暗中资助,完全能够将庐江等地夺入手中。
两边派系就这样吵闹不休,实际自从刘表单骑入荆州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各大士族都不是非常买他的账。年轻时还好说,那时候的刘表也算是狠角sè,现在嘛,不过是rì薄西山的老头子,各家族在效力州牧与效力家族中,早就选择了后者。
不过这些人吵的再凶,厅中还是有几个默不住声的,那就是以蒯越、蒯良为首的智囊队伍。刘表见两波人论起来就没完没了,只能出言喝止,并开口问道子柔、异度,你二人以为,此次是否该与曹孟德合作?”
蒯家相视一眼,还是大哥蒯良拱手出列,开口道回禀主公,江东原本地广人稀,即便水军战力强盛也不足为虑。而前年攻克江淮,除去寿chūn一地,其余皆被江东所掌控,不但粮食充足,就连人口也有不小的增长。”
“现如今,孙坚更是先行夺下广陵,yù执掌徐州。若真如孙坚之愿,不出两年,江东便可强盛一倍有余。到那时荆州不但水军逊于江东,便是步卒也占不得风。”
蒯良一开口便将孙坚得逞的危害一一细说,而且这些也不是乱放阙词,都是在场众人能够预见的事情,所以蒯良此话说完,不但刘表脸sèyīn暗,就是之前叫嚣着不予理会的蔡瑁等人也没了声音,他们可不敢保证孙坚拿下地盘后会放过与之争斗长达十年的荆州。
“若真如子柔所说,这一次决计不能放过孙坚”刘表人虽老了,做事也起了顾虑。但他脑子绝对好使,当之后rì后将面对何种局面后,立马拍板只是该如何出兵?江东虽然大举进攻徐州,但水军却丝毫未动,诸位可有应对之法?”
“主公。”哥哥说完就该轮到弟弟表演了,蒯越这时抱拳前几步开口道以越之间,此次出兵当以虚实两路为妙。江夏水军有黄祖率领,主公只需一只诏令便可让他发兵进攻柴桑;而与此同时,可另派将领兵从长沙出击,袭豫章直至庐江。”
“此二路兵马,不论哪一路为实,哪一路为虚,都足以让江东自乱。届时便是徐州再好的形势,孙坚也不得不放弃。如此,徐州便是甄曹二人相斗,荆州方能继续牵制中原各势力。”
蒯良、蒯越两似乎给刘表规划了不的将来,而对于现在只想着守成的刘表而言,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当即面露喜sè的点头问道此法既是异度所想,那领兵之将,可有人选?”
蒯越眉头微紧,开口道越荐一人,或许能为主公分忧。文聘,文仲业。仲业领兵多年,如今虽然领兵南阳驻守以御曹cāo,可现在却是无需他镇守北关。若有文聘领兵深入江东腹地,主公才能安心等待捷报传来。”
“仲业?”刘表对手下仅有的几个知兵将领也是熟悉,思索片刻便欣然同意。就如蒯越所言,派其他人去江东他还真不一定放心便依你之言,传令与宛城,让文聘尽快赶回。”
刘表说完,蒯良却再次开口主公,仲业多年在外不曾会襄阳,为恐出现将不识兵、兵不识将的不堪局面。我想应该召回磐少爷,由刘磐将军与仲业两人共同领兵,方可确保万无一失。”边说着,便向自家使个眼sè,后者略微颔首便已知晓大哥的意思。
蒯良的话却是领刘表十分满意,之前还有些顾虑蒯家与手下大将走的太近,现在却是可以保证不会有不轨的事情发生。刘磐是的侄子,而且对极为忠诚,刘表本就不多,对他也是视如己出的。
就这样一次简短的议事,就决定了出征事宜,当众人散去,蒯良两一起向自家走去时,身为弟弟的蒯越开口了大兄,你方才所建之言,却是治根不治本,孙坚不得徐州,曹cāo绝非甄尧敌手,rì后甄家总会扩张至荆襄,到时主公如何能与之对抗?”
“若不如此,异度你有何良策?”蒯良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自从他出仕襄阳以来,便成为刘表身边最有力的智囊。只是谁有能,在这个乱世有许多事情,便是他智慧再高也无法弥补相比甄尧,曹cāo、孙坚一旦夺得徐州,对荆州的威胁更大”
谁能想到平时风光无二的荆州大门阀的杰出弟子,也会有无奈的一幕。可事实就是如此,自家主公年岁已高,进取之心早已渐淡,几位也是平凡的可以,如此下去,荆州不是大权旁落就是被人取代,除此外不会有第三个下场。
荆州的算计暂时还无人知晓,这时甄尧正痛苦而快乐着。痛苦的事因为行军并不比他回毋极时可以慢吞吞的行进。一rì数十里的速度对毋极兵卒而言可谓是极慢的,但甄尧却一路处于头晕目眩中,身体的伤口逐渐愈合,最不能受的便是颠簸了,一路行来苦不堪言。
而快乐的是身旁有一位美娇妻服侍,这是各路诸侯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君不见曹阿瞒出兵打仗,想妹子了也只能‘就地取材’,哪有让人一路服侍的待遇。毕竟军营中是不能留女眷的,想来这汉末就只有吕玲绮一个例外,谁让她能够领兵征战属于武将序列。
征程中短暂的停歇,探哨回转来到马车便开口道主公,再有十里便是剧城。”
背靠着被褥舒舒服服躺在疑似床榻的马车中,甄尧缓缓点头传令下去,继续行军,争取在rì落前到达剧城,好在城中过一夜。”虽然已经有探哨将剧城危解的传来,但甄尧还是想亲眼认证,征伐徐州可容不得丁点意外啊。
“夫君,现在可好些了?”吕玲绮一脸心疼模样的看着甄尧,却是把他当成了脆弱无比的生命一般。时不时的端茶递水,又或者给其揉捏按摩,却是惹得周围将士们一阵眼热。
十里地并不算远,但甄尧带着三万余将士仍然走了两个时辰才到达。早有闻询的董昭为了迎接主公,却是在城门外站了大半时辰,才看到毋极兵马的影子。
“昭,见过主公。”快要到城池了,甄尧自然不会还赖在马车中,早一步重新换战马骑乘后带着关羽、甄霸几将来到城下,当看到董昭在城外迎接时才翻身下马。
甄尧没多做废话,将眼前委派来此的州牧扶起,点头道无需多礼,随我一同入城,某还有不少事情要问你”边说着,边拉着董昭的臂膀入城。
“公仁,之前探哨传信并不详细,你且把臧霸来袭的经过细细说一遍。”来到城内州牧府后,甄尧坐首位便开口谈起正事。
董昭当即点头,从那夜臧霸突然围城并口出狂言开始诉说,然后便是他与许攸等人一齐定计,再下来便是执行计划的步骤,一直到张颌、徐晃两人领兵突袭将臧霸击退。至于再后来的事情,便是他也了解甚少,只清楚在青州地界内,是没有出现过战事了。
甄尧默默的听着,直到董昭闭口后才了然点头情况倒不算糟糕,便是臧霸想要拖着公明、子远,恐怕也未必奏效。安排地方让我们都好好歇息一晚,明rì出发便直指徐州郯城。”
“主公放心,这些小事昭早已安排妥当。”董昭对着一旁侍卫点了点头,后者便将已经起身的关羽三将领走,而甄尧、吕玲绮二人,自然是住在太守府内。
而就在甄尧舒舒服服的享受美人侍寝的时候,徐州琅邪东莞一地内,张颌冷笑的看着眼前的众多贼兵?看到只有某家一人感觉很意外?不妨告诉你,此刻徐晃恐怕已经过了开阳,离郯城也没多远路程,就算你们想追也是追不的”
听着张颌那放肆的语气,臧霸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任谁紧追慢赶的几天几夜,最后却走了大头,只留下半条大鱼,也会十分不爽。看着张颌蔑视的眼神,昌豨忍不住怒喝张颌你休要猖狂,如今你手下兵马不过几千,如何是我等对手,今rì便让你命丧于此”
“要取我张颌xìng命?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张颌冷笑不止,虽然眼前似乎有数万兵马,但在他看来不过是群乌合之众。回头看看身边的大戟士,这些才是百里挑一的jīng兵众将士听令,结阵迎敌”
八千大戟士顿时一分为二,前部迅速冲至张颌身前,之后两部兵卒重新融合,但就是这样短暂的一个变动,一个攻守兼备的阵型便已出炉。臧霸看着行动有序的毋极兵卒,脸sèyīn晴不定,直到一旁张颌挑衅目光再次望,才沉声下令随我杀,活捉那张颌”
“喝”臧霸一骑当先,第一个冲入阵中,虽然他百般提防,但还是暗中着道,胯下坐骑躲过了最前方的两只长戟,却躲不过后方的兵卒的进攻。虽然怒喝出手,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道浅浅的伤痕与坐骑的倒地。
八千大戟士,看似各自为阵但却有环环相扣,两两兵卒间虽有空隙,但每此空隙出现伴随而来的必然是或刺或挑的长戟,这也让众多贼兵毫无站脚的地方。
经过这么些年的培养,大戟士早已脱胎换骨,若说几年前这只兵马只能靠着装备的优良勉强算是一只jīng锐的话,现在的大戟士便有足够的实力与战绩来证明的辉煌。而眼前不过是些山匪之流,就算是人数处于劣势,也不见任何人脸有过惊慌。
长戟过处必有鲜血溢出,数万泰山贼前仆后继的拼杀,却只能留下一地尸体,鲜有大戟士倒地长眠。张颌一直不曾出手,静静的站在兵阵zhōng yāng看着战事的进程,臧霸的勇武令他有些意外,而昌豨那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