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麾下大将,就你现在的样子,连一名小卒都能轻易将你击杀”
“这一场大战才刚刚开始,血债终究要用血来偿还。现在我问你,若是前方十里外就是蹋顿驻扎之所,以你现在的模样,能够让他血债血偿?回答我”
甄尧越说越亢奋,最后一句问话几乎周围千余将士都听见了,现在所有人都看向阎柔,想他会如何回答。跟在甄尧身边一声不吭的阎柔听到自家主公的怒喝,握着缰绳的双手不由得紧握,原本无力的身子此刻似乎被激活,一股凶悍气息渐渐从其周身散发。
“主公,柔明白了。”当阎柔再次傲首看向自家主公时,甄尧满意颔首,眼前的幽州大将终于一扫之前的颓废,双眸中正燃烧着名为斗志的。
而就在甄尧满意大笑时,离他不过四五步距离的吕绮却是柳眉微皱,这个昨晚弄得出丑的家伙,没想到还有这么强的感染力,说两句话就能把一个人的意志唤醒。
再看向阎柔时,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后怕,当初能够轻松胜过他,还真是占了不少便宜呢。吕绮不是傻瓜,能有这么强的气场,说明他本身就是从杀戮中走的。想想居然与这么一个人动刀,而且还赢了,吕绮只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在并州,她仅仅见过四个人有这样的气场,第一个自然是他父亲,还有三个就是高顺、张辽、曹xìng,这三位父亲十分器重的将领。而他,别说和父亲吕布比了,就是三位大将,也不是她这种细胳膊细腿的女子能媲美的。
吕绮心中想着甄尧自然不会清楚,现在他只觉得心底畅快,的嘴遁功夫依旧很好用的嘛,就是不面对蹋顿时,能否用嘴遁把他气死,或者是让他自杀。
当然,这种念头也就是赶路无聊之时甄尧才会想想,他可不觉得能有猪哥那么强大的嘴皮子功夫,也不觉得蹋顿这种枭雄是糟老头子王朗能比的。只是一路行军所见太过沉痛,甄尧可不想让这份沉痛控制住,这对接下来的战事没有好处。
当甄尧rì夜交替的行军,终于来到谷郡最北端时,吕绮所指派的亲卫方峒也回到了并州西北的草原,吕布依旧驻扎在那,从这份举动就能看出,其实他也想往东边插一脚的。
将亲卫送来的信拆开,吕布便仔细的看了一遍,虽然他年幼时没有习文断字的经历,但好歹在丁原帐下时就任的是文职,虽然志不在此,倒也学了不少笔墨,至少看信写字的,他吕布还是能做到的。
甄尧的信件内容很简单,就是两家一同合作,把草原给推平来,粮草等补给物资消耗全算冀州的,各自得到的战利品都归各自兵马,然后就是简单的分派下任务,希望吕布能先将鲜卑另一位首领轲比能也解决掉先,即便不能杀他,也要将他的部落除掉。
“未料甄尧年纪不大,行事倒是如此狠辣,却是对我胃口。”吕布看完后颇有一副惺惺相惜的感觉,甄尧对外族的理念与他相差无几,已经在步度根部落堆起两处京观的吕布,却是对向东进兵越发敢兴趣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斩草除根,以免再生。”这是张辽在接过吕布手中的信件后,念出的信中最后一句话。即便是在沙场纵横近十年的张文远,此刻也头皮发麻,以甄尧这口气,只要此战胜利,恐怕草原真的要血流成河。
“主公,少将军留在甄尧军中真的没有危险?”吕布帐下的规矩,进了军营那一切就按军营的职位算,即便吕玲绮是吕布的女儿,张辽等人也只会称呼她为少将军吕绮。
“无妨,甄尧不愧亏待绮儿的。”吕布笑着摆手,开口道叔循,麾下将士准备如何?何时能够再次进兵?”
高顺闻言沉声道主公,营内四万八千将士具已待命,随时都能出发”
“好,半个时辰之后,全军随我东进”吕布豪爽挥手,脸露出些许激扬。或许,与甄尧未完的战斗,会在此刻,以另类的方式比拼下去。
“又要与甄尧相碰面了吗?”不跳字。张辽心底也十分激动,迫切希望能够与更多的强手相会的他,在听到吕布命令后,第一个开口附和,随后更是传遍了大半营寨,使得出征的呼喝声响彻方圆十里。
身居谷以北的蹋顿,自然不会不但要面对甄尧的怒火,还得应付来自西边的并州飞将。这一战的局势,已经开始悄然变幻,而此刻的外族兵马大营中,依旧充斥着乌桓、鲜卑两族蛮汉的嬉笑怒骂,即便蹋顿也浑然不知,的布局已被打乱。
第三百零七章原来是个西贝货
第三百零七章原来是个西贝货
第三百零八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第三百零八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这便是大汉边境外的景sè了?”领兵出了谷长城,甄尧双脚踩踏在一片平原,指着前方开口说道坚正,你且说说,离此地最近的河流在哪个方向?又有几rì的脚程?”
阎柔想了想,回答道回禀主公,此地以北七十里外有一条倫多河,虽比不了大汉境内各长河,但在这片草原中也算难得了,有不少外族依靠此水过活。wWW。”
甄尧嘴角微翘,点头道很好,倫多河,国让,你说这条河周围会有多少外族生存?”
“草原河流不多,若此河是一条大河的话,恐怕有不少外族要依附在周围。”田豫摸着胡须皱眉说道主公之意,莫非是?”
“来而不往非礼也。蹋顿敢将战火引无辜百姓,那尧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甄尧嘴角狞笑,冷声说道:
“既然倫多河会有不少草原蛮人生存,那就趁蹋顿尚未察觉前把它覆灭。益德,子义,你二人各自领麾下兵马先行,务必在三rì内血洗倫多河。坚正,你为益德二人领路。”
“主公放心,这事便包在某家身了。”张飞冷冷一笑,与太史慈相视一眼,双眸中尽是杀机。一路行来,众将都异常愤怒,现在终于到了让蹋顿还债的时候。
田豫见甄尧如此草率的下令,不免迟疑劝道主公,阎将军虽然熟悉草原,可这里终究是蹋顿的地盘。或许我等踏足此地之时,他就已经知晓了。若是此刻分兵,蹋顿或许会有所动作,甚至在前方设下埋伏。”
甄尧听罢微微颔首,之后却又徐徐摇头我蹋顿会想办法埋伏我等兵马,若是你我没有防备,或许还真让他成功了。可一旦有了防备,周围十里之地都在掌握中,他又如何能够偷袭?”说到这,甄尧不免瞪了眼阎柔,这小子若非轻敌,如何会败的那么惨。
阎柔自知仍旧是戴罪之身,见甄尧看只得底下脑袋,深怕又被甄尧抓着臭骂。不过他倒是多虑了,已经进入草原,甄尧哪会有闲工夫来骂他,停歇几息继续说道:
“且不说益德帐下骑兵之jīng锐,就是我帐下步卒,也未必怕那蹋顿。呵呵,他若不来也就罢了,若想要趁我分兵前来偷袭,某必让他磕碎几颗白牙。”
田豫对冀州兵马并不是非常了解,但这几天的接触下来,至少了一件事,那就是冀州兵马装备jīng良,远非幽州兵马可比。田豫倒不会对差别待遇此有所不满,毕竟毋极兵马是自家主公的心腹亲兵,装备优先供给也是无话可说。
“军师莫涨他人气势,休说是蹋顿,就是当年冒顿重生,老张说杀也就杀了”张飞怪笑一阵,开口道主公,三rì内某家定能将此事办妥”
张飞的夸口也不是毫无根据的,要如今甄尧帐下骑兵已经不是当年可比。一套套装备武装下来,加之多年的训练成果,草原外族虽然成rì与马打交道,但终究是不通战阵,就算野外敌我相遇,谁先倒下也未可知。
在草原吃过午饭,张飞与太史慈便带着各自的兵马离开,因为此战靠的是奇袭,张飞却是没有带重骑兵,仅仅是领着一万轻骑与一万枪骑出战,而因为毋极骑兵俱是一人双马,此刻却是将空出的战马暂借太史慈帐下五千元戎弩与八千强弩士代步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兵马,甄尧双眼却是随着向凝视天际,此次来草原,就已经做好了一劳永逸的准备,就算死磕,也要将乌桓、鲜卑尽数剿灭干净。
张飞领兵走了,甄尧继续带着麾下数万人马向前缓慢行进,直到傍晚夕阳将近,才下令驻扎营寨。跃下战马,甄尧一面巡视着周围,一面开口问道国让啊,你若是蹋顿,在知晓敌军骑兵出去大半的消息后,会如何动作?”
田豫迟疑一会,低声答道豫会以大股骑兵突袭主公所领步卒。”
“呵呵,偷袭好啊,省时省力。”甄尧笑着拍了拍衣袖的土尘,摇头叹道传令下去,今夜哨探巡逻范围缩小一里。另外让众兵卒早些做饭,吃了就赶紧歇息。”
甄尧的命令让田豫摸不着头绪,沉吟开口道主公,或许今夜蹋顿不会来袭,但还是要些。豫觉得,应留一万将士守夜最佳。待明早一到,再让他们休息也不迟。何况主公似乎不想再向前进兵了,如此岂不万全?”
听得田豫所言,甄尧脸笑意浮现,点点头,满意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
田豫前脚走,吕绮却是后脚就跟了来,并开口问道方才听州牧与田所谈,似乎不再向前进兵了,这是为何?”
甄尧一屁股坐在草地,看也不看一旁正拉着小秀儿正等他回答的吕绮,随便说道我在草原走动,连东南西北都很难分辨,更别说各处地势了。贸然进兵不是去送死吗?”不跳字。
“可,可晌午的时候,为何你会派出兵马?”吕绮搞不懂了,既然不想贸然进兵,为何还派兵去攻打几十里外的倫多河?
甄尧本不想和这么蠢的人,但看着吕绮一脸的求知yù,加又了对方的最重要的私密,才勉强蠕动双唇,解释道益德所领骑兵乃是我毋极jīng锐,便是正面碰五万外族骑兵,也不会吃亏。何况有阎柔带路,我麾下弩兵相助,小小的倫多河,覆灭只在翻掌。”
吕绮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甄尧也懒的去管她到底明不明白,倒是一旁的小秀儿听了,不免有些害怕,颤抖着抓着吕绮的衣袖,低声问道是不是,又会死人?”
听到小女孩的这句话,吕绮面sè也有些不正常,甄尧握拳的右手也不自觉的紧握,换一副笑脸,对小女孩招了招手,开口道,哥哥与你说说。”
秀儿闻言抬头看了看吕绮,在后者鼓励的目光下,挪动着脚步在甄尧身边蹲下。甄尧伸出右手轻抚小女孩的发丝,轻声说道秀儿啊,战争就意味着死亡。我们汉人这些年,已经死了不少人了,里面也有你的父母,亲朋。”“这些都是草原蛮人犯下的罪孽,他们必须用的血来偿还。为了以后你和我,还有许多汉人的亲不被杀害,现在大哥哥我只能先杀了他们,这样以后就不会有汉人会被外族杀死了。了吗?”不跳字。
“秀儿了,是他们该死”小秀儿眼中含恨,似乎是因为甄尧的话让她想起了爹娘当初惨死的那一幕幕。一旁吕绮不免皱眉,将女孩再次抱在怀中,却是不满的看着甄尧,似乎再怪对方给小孩子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甄尧摇头轻笑,心知这西贝货已经把秀儿看做的妹妹了,当说道有些事情逃避是没用的,一直活在沉痛的回忆中,还不如让它释放出来。不说了,睡觉去过了这一晚,还能不能睡个安稳觉,就不一定了”
吕绮依旧在琢磨着甄尧今rì所说的话,这些她平rì也是接触不到的,至少她父亲吕布就不明白这些,也没和她说过。这种变故,却是让吕绮对甄尧十分好奇,看其模样不过比大一些,却懂得这么多。
在甄尧所立营寨的西方二十里的地方,正是蹋顿领兵驻扎之所,虽然月sè高悬,但营内的草原汉子却没有半点瞌睡,一群群的围着篝火,吃喝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