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以说,在敌人之前动进攻是瓦解敌人进攻行动的有效办法。
只是,这次虞世辉低估了美以联军的进攻规模。
根据战后披露的资料,在二月一日,虞世辉提交给戚凯威的报告中提到,美以联军将再次动进攻,目的是攻占安曼。
也就是说,虞世辉把美以联军的异动当成了战术进攻的前兆。
虽然虞世辉已经认识到,美以联军的这轮战术进攻的规模会比较大,不然不会用美军替换德拉的以军,但是在如此明显的征兆面前,虞世辉并没认识到,这不是战术进攻,而是有着战略目的的进攻行动。
这个误判,对接下来的作战行动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二月四日,中叙军团开始猛攻德拉,向还在换防的美以联军施压。
不可否认,抢先进攻给美以联军制造了不少的麻烦,并且迫使巴拉姆在十多个小时之后提前动进攻,可是在德拉的大规模进攻,也大幅度消耗了中叙军团的预备队,使得虞世辉不得不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面对预备队严重不足的尴尬境况,也就对接下来的战斗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影响。
当天晚上,以军开始猛攻安曼。
围绕着安曼进行的整场战斗贯穿了整个战役,虽然中约军团守住了安曼,多次把突入市区的以军赶出去,但是也消耗了大量兵力,并且迫使中国空军在整个战役期间,集中力量为安曼运送作战部队与作战物资。
结果就是,在其他方向上,以军几乎没有遇到有效抵抗。
二月五日上午,以军顺利攻占了扎尔卡与塞姆拉,打通了前往马弗拉克的道路,安曼北面最后两处由约旦军队把守的军事据点也就此沦陷,而以军则顺利打通了向东动进攻的战略通道。
当天晚上,五个以军旅就从马弗拉克出,开始向东推进。
约旦东北的马弗拉克省,正是通往伊拉克的要道,还是隔开叙利亚与沙特的屏障,具有很高的战略价值。
当然,能否把马弗拉克的战略价值利用起来,还得看以军能够解决后勤保障问题。
要知道,马弗拉克省只有一条主要公路,而这条公路向东通往伊拉克,向东南通往沙特阿拉伯。
虽然这条沙漠公路的价值非常高,但是无法支持大军团作战。
按照以军的作战标准,这条公路最多支持十个旅。不管是进军伊拉克、还是进军沙特阿拉伯,十个旅远远不够。从某种意义上讲,伊拉克与沙特甚至不需要加强边境防线,因为以军在到达边境附近时,已成强弩之末。
事实上,这也正是叙利亚的重要性,因为只有叙利亚与伊拉克之间有铁路相通。
也就是说,只有在占领了叙利亚之后,美以联军才能完全解决后勤保障问题,也才有能力进攻伊拉克。
当然,这也是罗林森反对在约旦扩大战线的主要原因。
在他看来,阿拉伯半岛腹地的沙漠,将是美以联军的天然屏障,也是中**队进行防御的最好阵地。
巴拉姆不是不知道这些问题,而是要利用这些问题。
原因很简单,以军需要面对的难题,中**队同样需要面对。至少在当时,中**队还不能完全摆脱地面交通线,或者说中国的空运力量,还没有强大到能够单独支持地面部队作战的地步。
如此一来,只要以军从马弗拉克向东推进,中**队就得防守伊拉克与沙特。
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在得知五个以军旅从马弗拉克向东推进后,虞世辉就把第一二七集团军的一个旅派往伊拉克的安巴尔省。当然,这么做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伊拉克军民保持信心与斗志。
显然,巴拉姆并不指望攻入伊拉克。
二月六日,以军从约旦河东岸南下,总兵力高达五十个旅,而且巴拉姆还准备了三十个旅的预备队。
可以说,这才是以军的主攻方向。
按照巴拉姆的部署,以军将沿着公路线与铁路线南下,先头部队不负责攻占城镇,而是全力突击,由紧随其后的作战部队占领重要军事据点。巴拉姆的命令很简单,必须在五天到七天之内攻占约旦全境,把战线推进到约沙边境附近,铲除盘踞在约旦南部地区的所有约旦军队。
毫无疑问,巴拉姆的进攻策略非常高明。
要知道,只要以军能够快推进,中**队就很难组织起新的防线。别忘了,部署在约旦的是第三三八预备集团军,而不是战斗力强大的主力集团军,而且约旦南部地区也以沙漠为主,交通条件十分恶劣。
更重要的是,这会对沙特构成严重威胁。
从政治上讲,只要以军攻入沙特,就会动摇整个阿拉伯世界,让阿拉伯国家怀疑中国的战争潜力。
这个时候,虞世辉仍然没有意识到局势的严重性。
在得知以军向南推进的消息后,虞世辉依然认为,以军的主要目的是攻占安曼,而不是占领整个约旦。
结果就是,中叙军团在德拉的进攻变得更加猛烈了。
虞世辉的目的很简单:通过强攻德拉,迫使美以联军向德拉增兵,从而削弱以军在约旦战场上投入的兵力。
当时,虞世辉做出这一判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即错误估算了以军兵力。
根据军事情报局提供的情报,到二月初,以色列的总兵力在两百万左右,而以色列能够动员的战斗人员在二百五十万到三百万之间,而以军的实际作战兵力不会过一百万,因此没有美军支持,以军很难动战略进攻。
根据这份情报,虞世辉认为,以军在约旦战场上投入的兵力在二十万左右。
实际情况是,巴拉姆动用了将近五十万地面部队,其中用在南部战线上的以军就过了四十万。
如此严重的误判,直接导致虞世辉在兵力部署上出了问题。
紧接着,战局又生了变化。
二月七日,美军在霍姆斯方向上动佯攻。虽然罗林森不看好巴拉姆的计划,但是忠实的执行了马歇尔的命令。
虽然虞世辉判断出美军只是佯攻,但是霍姆斯受到了威胁。
受此影响,虞世辉在当天向霍姆斯增派了八支突击集群,并且命令蒋博文少将在必要的时候动反击。
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虞世辉也希望利用霍姆斯牵制美以联军。
从某种意义上讲,虞世辉达到了战术目的,即在德拉与霍姆斯牵制住了美军,可是充当进攻主力的以军却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当时,美军的表现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比如,在德拉战场上,两个美军预备师的表现完全出了虞世辉的预料,不但顶住了十多个叙军师的轮番攻击,还挡住了第二十七集团军的猛攻。直到二月九日,第二十七集团军才攻入德拉,迫使守军向后方求援。如果能够在二月七日取得重大突破,那么德拉的战斗就很有可能改变这场战役。可惜的是,到了二月九日,以军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马安,而且攻占了这处战略要地。由此产生的结果就是,虽然巴拉姆把十个旅派往德拉,削弱了预备队的力量,但是以军已经在南方战场上取得决定性胜利,基本上控制了约旦南部地区,把战线推进到了约沙边境附近。
真正改变这场战役的地方不是在德拉,而是在安曼。
打到二月十日,在以军不得不回防德拉的时候,安曼依然在中约军团手里,而且以军已经在这座城市外围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根据以军的作战记录,在五日到十日,安曼战场上总共有七千四百余名以军官兵阵亡,伤残近两万人,四个主力旅与六个预备旅因损失惨重丧失作战能力。
更重要的是,安曼的战略重要性在这个时候显现了出来。
要知道,安曼是约旦的交通枢纽中心,所有通往南部地区的铁路线、以及大部分公路线都要经过安曼。也就是说,只要安曼还在中约军团手里,以军在南部地区的作战行动就很难维持下去。
当然,巴拉姆也明白这一点。
二月十一日,在德拉受到的威胁有所降低之后,以军开始猛攻安曼。
此时,虞世辉已经对战局做出了准确判断,而且知道安曼的战略重要性,也在安曼下了血本。
当时,中国空军的主要任务就是确保安曼的制空权,以便让运输机前往安曼。
这场战役,最终被称为“安曼会战”,主要就是在战役后期,双方都把安曼当成了决定胜负的主战场。
当时,以军在安曼投入了三十个旅的重兵。
到战役结束的时候,虞世辉已经用空运的方式,把八支突击集群送了过去,把安曼的中**队增加到了三万。因为安曼已经被彻底包围,所以战略空运决定一切。到战役结束的时候,中国空军在这里损失了四十八架大型电动运输机与七十七架战术运输机,数百名飞行员与上千名陆军官兵在运输过程中阵亡。
所幸的是,在以军耗光最后一点力气之前,安曼依然在中约军团手中。T!~!
..
第一百零五章 以退为进
第一百零六章 地面决战
第一百零六章地面决战
三月份,重点就在西伯利亚。
到三月十日,俄军不但夺回了曾经五次被中**队占领的新西伯利亚,还在前线聚集了近一百二十万地面部队,其中五十万在西线,主力是布鲁希洛夫东拼西凑聚集起来的十二个师,另外七十万在东线,主力是驻守贝加尔湖以西地区的八个师,其余的大部分是战时武装起来的预备部队。
毫无疑问,俄军的兵力优势非常明显。
要知道,在西伯利亚战场上,中**队只有两个集团军,总兵力不到十万,而且部署时间过了两个月。
问题是,兵力早就不是取胜的决定性因素了。
更重要的是,俄军的进攻意图太明显了,而且调动与部署部队花了太多时间,完全丧失了灵活性与突然性。
要知道,对中**队来说,只要几天时间,就能完成所有战役准备工作。
别忘了,当时中国空军八成的空运力量用在该方向上,而且在一月与二月,空军又接收了一百多架大型电动运输机,在补上“安曼会战”损失的同时还有富余,等于增强了西伯利亚方向上的空运力量。
正是如此,戚凯威看到了彻底打败俄军,至少打垮俄军士气的机会。
如果能用十万部队击败一百二十万俄军,而且取得决定性胜利,那么所有俄罗斯军民都会因绝望,丧失取胜的信心。
为此,戚凯威做了充足的准备。
二月下旬,戚凯威命令第三十八集团军第四次攻占新西伯利亚,并且在完成了战术反击行动之后,炸毁了这座城市的基础设施。三月三日,第三十八集团军第五次攻占了新西伯利亚,在消灭了两万多俄军之后,对这座已经千疮百孔的城市进行了更全面的破坏,甚至爆破掉了所有三层以上的楼房。随后第三十八集团军才全部撤回到尤尔加防线后方,让各作战部队获得了两天的休整时间。
在第三十八集团军重点打击新西伯利亚的时候,第十五空降集团军把战术突击范围扩大到了五百公里,重点打击小型城市、以及大中城市外面的道路等基础设施,破坏俄军必须依赖的交通线。
为了增强打击效果,第十五空降集团军还突击了几支前沿部署的俄军的指挥部,并且无规律的伏击了战区内的俄军巡逻部队,甚至偷袭了一些俄军驻地,给靠前部署的俄军制造了巨大的心理负担。
根据战后披露的资料,在三月十日之前,西伯利亚战场上的俄军中,有上万名官兵患上了“战争恐惧症”。这种病症,主要表现为在遇到突事件的时候,患者因恐惧而丧失活动能力。
这一系列的战术行动,严重扰乱的俄军的反击部署。
结果就是,布鲁希洛夫不得不把反击时间从二月二十日推迟到二月二十五日、再推迟到三月一日、最后定在了三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