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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肖晴就来砍我了是吧?你这不是害我呢吗。”
“不是我说啊于飞,”他捞了一大堆鱼丸上来,示意我夹走,“你先别想悠悠了,你自己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啊。”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赶紧找一个啊。”
“我这情况上哪找去啊。”
我都找完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他居然认真起来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单亲家庭再婚的多普遍啊。”
“……我又不是一般的单亲家庭,”既然他跟我推心置腹,我说的当然也都情真意切,“白悠悠要是我生的也就算了,我这怎么跟人家解释啊?还结婚,那不是拖累人家么。”
反正我跟杨从白也不可能结婚。
拖不拖累的……那没办法了,他将就一下吧。
姚若晨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有姑娘看上你了啊?”
“怎么了?”他语气里的怀疑让我颇有不平,“有姑娘看上我会很奇怪吗?!”
“不是不是!”他来劲了,“快讲讲!怎么认识的?哪的人啊?”
“没有!谁能看上我?!”
“别啊!你跟我怎么还傲娇啊,快快,从实招来!”
“哎呀这个真没有!”
“这个可以有!”
……
走的时候我和姚若晨都喝大了。
一跟他喝酒我就喝大,他有毒吧?
我们聊也聊完了,喝也喝完了,各自打车各回各家。坐进出租车,我一看时间,心想坏了。
掏出手机,怎么也没人找我……
我是被司机师傅给拍醒的。
“小伙子没少喝啊,家里有人吗?叫下来接一下吧。”
我一听司机叫我“小伙子”,心里还挺激动,心想师傅您别看我年轻,其实我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我给了钱,谢过师傅,晃晃悠悠地下了车,一路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
天真冷啊。
电梯上升的时候我差点吐出来,好不容易走到门口,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去。
这个时间应该都睡了吧。
我正想着,门就开了。
我脑袋特别晕,但我一眼就看出来,杨从白脸色不太好。
“去洗个澡吧。”
他把我让进屋里,关了门。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厕所吐了个翻天覆地,姚若晨花了大钱的肥牛也被我吐得一干二净。
现在我身上的味道一定很精彩。火锅,啤酒,隔壁桌的二手烟……我抱着马桶坐了一会,发现真没人来管我,只好站起来洗了把脸,然后去客厅倒水喝。杨从白坐在沙发上,他既没开电视,也没拿书,就那么坐着。
茶几上放着那封信。
……不对啊,它应该在我羽绒服的兜里啊?我还没想好给它收在哪呢。
“我本来想把你的衣服送去洗。”
怎么被他看见了?!
我如梦初醒,连忙拿起那个信封,“你没看吧?!”幸好,还是原样,没有被打开过。那是伍忆桐写给可可的,我都还没看……
“于飞,”我听见他问,“是我做错了吗?”
我瘫坐在地上。
我的酒还没醒透,脑袋像要裂了一样,我现在回答不了他这么难的问题。
你错没错,你自己觉得合适就行了,问我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摊上这种事我也没办法,你想怎么样,我都已经认了。
“你只是在妥协,从来没有认可过我。”
……他还真厉害,比我自己总结得都清楚。
“那你想要我怎么认可你啊?”
你给我指条路。
“说你当初娶了伍忆桐是对的,我心存感激,我特别感动?还是说让你上一次你就满意了?那你来吧,省着你总惦记着。上了完你要是觉得没意思了那咱们就散了,反正我也不能保证让你爽。”
我的嘴比我的脑子快了太多,等我说完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一时逞了口舌之快。
要是这么散了,那可可怎么办啊?
他肯定不会再让我见到可可了。
我想改口认错,说两句好话,哄一哄他。但我现在既没有那个脑子,也拉不下来脸了。
沉默里,是他先开了口。
“你喝醉了。”
他说完就起身回了房间,把那封信和一屋子的空旷都留给了我。
我坐着发了一会呆,然后拿起那封信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把它装进了李箱的夹层里,然后去洗澡。我想赶快洗掉这一身味道。
我说的不是人话。
可他连吵架都不会,连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来,这让我更难受。
他发现那封信之后都想了些什么呢?
他原本也可以把它撕碎扔掉,就说是干洗店弄丢了,又或者拿着它去找伍忆桐对质,反正我什么也不会知道。他一定是想,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解释,他想要一个答案,可我又跟他说了些什么呢。
我头疼得要命,黑暗中,我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意识却异常清醒。
这根本不可能睡着。
我不睡,他也别想睡了。
我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拿出来去了他的房间,东西扔到他的床上,他被我吵起来了。
“你干什么?”
我钻进被子里想去抱他,被他推开了,“都几点了,明天不上班了?”
“不上了,你也别上了。”我凑过去吻他,“你上我吧。”
他哭笑不得,又把我推开了,“你好好说话。”
操!还让我说什么啊?!
“你怂了是不是?那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我转过身要去拿避孕套,还没等我拿到手里,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我胸口一闷,妈的!要出人命的好吗!我让你上我又不是让你弄死我……他把我翻过来,低头吻我,我身上一下子就软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算了,反正我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他的大手从我的后背摸到腰,又回来揉着我的乳头不放。我下面已经起反应了,他脱掉我的裤子和内裤,然后脱掉了他自己的,贴过来让我感受。
“于飞,”他吻我的脖子,开始帮我手淫,“我可以一直等。”
我被他弄得睁不开眼睛,半喘着问他,“你等什么啊?”
他又堵住了我的嘴。这段时间他的吻技倒是突飞猛进,已经和他手上的技巧不分上下……有天分的人就是不一样。我攀住他的脖子,他咬着我的耳朵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我哆嗦着在他怀里射了。
浑身上下的瘫软里,只有太阳穴疼得突突直跳,好像随时都能爆开一样。
我睁开眼睛想找纸巾,还是他帮我擦干净了,“早点睡吧。”
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快点……”
“下次吧,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
“就这次!”我急了,抓住他的手,他手上还是粘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啊!”
他笑了一下,只是低头看着我。
“不会吧……你,你还是处男啊?”
我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捅了进来,“马上就不是了。”
这句说完,他就再没有心慈手软,好像铁了心今天一定要把我办明白一样。我严重怀疑他买到了伪劣产品,那个润滑剂一涂上就开始发热,还一股很香的味道,搞了我一身的汗。他就好像要准备一场手术一样,耐心而认真,我掐着他肩膀,心想这要弄到什么时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前面又开始硬了。我勾着他的脖子吻他,他迁就了我一会,看我实在等不及了,终于把手指拿了出来。
然后他把避孕套塞给了我。
“帮我带戴上。”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这都让我教啊?!”
他好脾气地笑笑,“你不教谁教呀。”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反正我今天已经没有脸了,也不差这点。我撕开包装,他好像还买小了。我手上颤颤巍巍地不利索,套了半天,居然把他给逗笑了。
“那你好好表现啊,做不好的话以后就……”
“于飞,”他叫住我,“做不好的话,以后你就让我多练一练吧。”
他眼睛里都是温柔,我也心软了,一不留神就点了头。他进来的时候我真是想杀人了,我这小半辈子就没遭过这么大的罪,可他摁着我的胯,一点逃跑余地都不留给我。我真的后悔了,开口求饶,“要不咱们下次……咱们改天行吗?!……”
已经晚了。
他不说话,闷着声全都埋进去,又摁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一下子就叫了出来。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小点声。”
妈的!我根本没想出声好吗?!
我甩开他的手想咬他,他仓促地笑了一下,额头上滴下汗来,“回头我装一下隔音。”
我想跟他喊,你给我装最贵的!可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刚开始还不太敢动,渐渐的也控制不住了,一下一下地冲进来,一次比一次狠,我疼得叫出声来,他又心软了,慢一点,摸着我的头发吻我……我他妈疼得要命,这绝对是因为他技术差吧?!这我得让他练到什么时候啊?!……可他做爱的样子是该死的性感,居然是我先射了……我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摇晃着,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我的呻吟,我们的交合产生的粘腻的水声,还有床发出岌岌可危的声响……我浑身像烧着了一样,晃动中,我知道他在盯着我看,看我的痛苦,看我的沉溺,看我被他弄成的一塌糊涂的模样。
他在竭尽所能,刻进我的身体里。
他每一次进出都带动着一股疼,我想叫他停下来,可又不忍心开口。
我让他等了太久了。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
甚至他一度选择了毫无希望,选择了一辈子那么久。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握住我的手,亲吻我的手心,又一次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他抱着我哭了。
55 第54章 隐瞒
天亮之后,我尴尬得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发邮件告了假,说我有点头疼,下午再过去。虽然这也不算撒谎,但实在是……太难堪了。
而可恶的是,杨从白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十分正人君子地在房间门口拦住两个小鬼,说我昨晚没休息好,需要在家休息。
“叔叔,我想在家陪爸爸……”
“悠悠不去幼儿园的话,爸爸就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可可很疑惑,“那叔叔为什么要在爸爸的房间里休息啊?”
“因为爸爸是医生,这样他才能休息好。”
“爸爸到底为什么没休息好啊?”
“因为爸爸做了一道很难的作业题。”
……可恶。
我听得耳朵都快烧着了。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他。
杨从白要带小鬼们出门的时候我刚蹭到盥洗室刷牙。
“你别过来!”
“……”
他被我风声鹤唳的样子逗得发笑,又问我,“那封信你放在哪了?”
“……你要干什么?”我很警惕。
“我帮你收起来吧。”
“不用!”
“那你有合适的地方放它吗?”
“……”
我还真没有。
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我不是不相信他。但我也不会天真地以为,上一次床就能解决什么问题。
可是他在试着与我妥协,即使他内心里也并不认可。
好像看出我的迟疑,他又加了一个保证,“我不会看的。”
“……在我行李箱的夹层里。”
他凑过来要亲我,我叼着牙刷满嘴泡沫地把他推开了,“你离我远点!我警告你!我……”
他揉了一把我的头发,转身走了。
晚上杨从白说他要加班,还说要来给我送车钥匙。我一听,连忙说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怕他一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大家就全都看出来了。
他也没坚持,电话挂断之后发了个红包给我。
强哥听说我今天没司机,又是保姆接孩子,“得了,你不头疼吗?我送你吧!也别打车了。出租车都跟飞似的,别再给你整晕车了。”
郝梦他们纷纷嘱咐强哥一定要给我送到位。我被关心得这叫一个不好意思,只得承了这份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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