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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60%以上,只要再有一到二名大股东跟票,董事长提议应该没有问题。”
秦正点点头:“若有变数,你觉得会出在哪里?”
王总笑呵呵地问:“正总是未雨筹谋,还是有什么发现?”
秦正一笑:“你就当我是空穴来风。”
王总忙道:“您说笑了!这世道,随时都可能有变化,不稀奇。就董事会来讲,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还没什么端倪。如果从结果倒推,只有机构投资者或者大股东他们都不跟票,才会出现问题。但之前这种情况还没出现过。所以您这么一问,我还真不好回答。”
秦正点点头:“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有何对策呢?”
王总笑得一团和气:“我在年前沟通一轮吧,就当拜个早年,趁机摸摸他们的底牌,防微杜渐,没什么坏处。”
秦正一笑,突然问:“如果泽总离任,对你这块儿业务的影响有多大?”
王总脸色一僵,嘿嘿笑了两下,说:“泽总还真要走呀?他在孔雀这么多年,好好的干嘛非走呢?”
秦正反问:“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走呢?”
其实高层中间已猜得沸沸扬扬,明显东方泽的走与秦正的到来有关,但谁敢捅破这层窗户纸啊?
王总一看,自己搬砖不是?忙道:“这还真不好说,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老实讲,很意外。”
秦正淡然一笑:“没说他一定会走。但如果他走了,你这块业务也不能就不做了吧?”
王总谦虚地一笑:“泽总在商业上非常敏感、策略性极强,但他的精力都放在制造、医药等实业上,对金融更多是监管,具体事情指导不是很多,我与秦董直接沟通的机会更多。”
秦正一点头:“那是最好。我让你沟通各位董事会成员的事,你先不要跟东方泽讲。”
王总一怔,连连点头道:“那当然。”
送走王总,秦正没有休息,直接开始负责医药业务的马总述职会。
令秦正意外的是,分管副总俨然与金融、制造等孔雀集团支柱产业同级,这位马总在集团资历上丝毫不逊色刚刚那位王总,可见医药业务在集团级别上地位之高。
但医药在孔雀集团里只占很小的比重,而且前年才由东方泽力主孔雀集团积极投资拓展,目前只有一家二级公司和三家三级公司,外加一些工厂。因为业务规模小,所以报告过得很快,秦正的印象是:这块业务处在四处窥探猎物阶段,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有点可怕。
最后,秦正问:“如果泽总离任,对你这块儿业务的影响有多大?”
马总脸色一僵:“泽总还真要走呀?您能不能跟他好好谈谈?也许就能留下来?”当真与王总如出一辙,但语气更加沉重。
秦正再次反问:“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走呢?”
马总一看,自己这话是不是有点不长眼呀?忙道:“这个还真不好说,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老实讲,真的很意外。”
秦正眼一眯:要不要这么假?意思一样就算了,字儿都不带换一个!
于是,秦正三板斧照样来:“没说他一定会走。但如果他走了,对你这块儿业务的影响有多大?”
马总想了又想,为难地说:“这块业务不同其它,是在竞争激烈的市场才刚起步,一向被当作公司的重大投资方向,所以需要公司给予非常多的指导意见和资源调配。如果泽总真走了,我看,咱们先得好好想一想,这块到底还要不要做、还能怎么做吧。”
说罢长叹一声,好象万念俱灰一样。
☆、首次约会
秦正没想到他这么消极。
“不过,”马总似乎看出他的心思,犹豫之下补充道,“最近泽总对这块业务倒是看得很紧,我总觉着,他不象要离开。当然,泽总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就算走也不会马上撒手不管。总之,我觉得,这块业务您还是跟泽总好好过一下比较好。”
秦正明白,他这是变相为那天与泽总“密谈”解释。只是这解释得也太委婉,表了态却没透任何的秘,看来这马总应是泽总的嫡系啊!
下午,秦正开始过赵总负责的房地产业务和张总负责的制造业务。这两位似乎与吴世杰走得更近,秦正心中有了谱。
这一天听下来,秦正算是跟集团的四大金刚打过一圈儿交道,对孔雀集团有了整体认识,竟找到些孔雀太子的感觉了,整体还不错。
好不容易一天的会议结束,他正要再试一下那个文件的密码,Helen微笑着出现在门口:“您的客人到了。”
秦正一拍脑袋,想起与孟菲的约会,跳起身迎了出去,不忘给Helen留下连声的“谢谢”。
九十八层,孟菲已经等在那里。
从细致得不露痕迹、但对眼睛和嘴唇有着专业级点缀效果的妆容,到与宝石蓝礼服裙特意搭配的中等尺寸但粒粒极品的珍珠项链,可以看出孟菲特意做了精心准备,秦正一边落座一边用眼神赞叹不已。
孟菲不无骄傲地笑道:“没让你失望吧?”
秦正黑黑的眼睛里透着赞许,语气淡定地说:“如果昨天晚宴有此殊容,我有信心当选德城最幸运男士。”
孟菲一笑:“下回喽,明年招待晚宴你可以请我陪你出席。”
秦正一笑:“好主意。”
两人点菜后,秦正注视着孟菲,衷心感叹她真的好美。灯光下她的肤色莹白如玉,衬得眼睛耀眼地黑,闪着愉快而狡黠的光芒,令人陶醉。
孟菲一笑:“我们就这么坐着,互相看着吗?”
秦正这才收回目光,老实说,他很少在女性面前这样失态,有些失笑,含蓄赞美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与你单独相对是对男士的巨大考验。”
孟菲得意地一笑:“口才不错,久经历练吧?”
秦正笑容一收:“这么真诚,还是第一次。”
孟菲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一向神秘深邃的眼神瞬间绽放出诱人的魅力,令她的心不由突突地跳了起来,忙垂下眼帘,声音也由调皮变得温柔:“我们从哪儿开始谈起呢?”
秦正微微一笑:“就从加深了解开始吧。你在我眼中是一个谜,我有非常强烈的愿望解开这个谜,不知道你是不是肯帮我?”
孟菲哈哈一笑:“说得这么婉转干嘛?你是想知道我这个孔雀太子妃的身份有多靠谱吧?”
秦正故作严肃地:“我一直认为,跟太聪明的女孩子交往会少了很多乐趣,但也多了些挑战——我喜欢。”
作为幸福基金的负责人,孟菲在商界见识不少,但像秦正这种风格的,还是头一次,不觉有些好奇,于是认真介绍起来:“我父亲与你父亲既是同乡、又是多年战友,在85年作为第一批民营企业家一同来华城发展,我们两家堪称世交。
我比你小7岁,我出生那年两位父亲就为我们定下这门亲事,说好等我们大学毕业就办事儿。之后我出国留学,回国后又因为我父亲身体不好,一直拖下来。三年前我父亲病逝,临终前将我托付给秦叔叔,于是旧事重提。秦叔叔说等你来华城接班时就举办我们的婚礼。没想到,他的身体也……” 她伤感地停住了。
秦正默默点头,说:“轮到我了。或许你过去已经了解一些,不如你提问我来回答,可以更高效一些。你想了解什么?”
孟菲狡黠地一笑:“我只关心:你胜任孔雀集团继承者这个角色吗?”
秦正笑了:“你觉得呢?”
孟菲得意地说:“既然你问我,我会爽快地告诉你:没问题!”
秦正倒有些意外:“哦,这么肯定?”
孟菲举起香槟向他比了一下:“我们的一切,我们的父辈都会安排好。我相信,尽管秦叔叔病发突然,他一定提前做好准备,会把你安稳地扶上王位,放心吧。”
秦正对着她举杯:“我为你对两位父亲的信心感动。但我想知道,除了权力和财富的游戏,你对我就没有其它问题了?”
孟菲一笑:“其它的就摆在眼前,还能有什么问题?”
秦正认真地说:“尽管我这个人一向自信,但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我还是提醒你:仔细看看,你面前这个人有没有哪些地方与你期望的孔雀太子不一样?”说罢,认真地盯着她的反应。
孟菲自作聪明的样子显得有些孩子气:“既然你这么诚恳,我只好说:你比我能想象的还是黑了一点儿。”
秦正忍不住笑了,心下有些失落。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隔壁包间传来,接着一群人族拥着两个人出来,却是东方泽和曹振。秦正还未起身,孟菲已经跳起来,跑过去在东方泽肩上调皮地拍了一下。
东方泽转头看是她,微笑着问:“你怎么在这里?”然后看到后面的秦正,很正式地点下头,回头对曹振道:“曹市长,您见过孔雀新总裁秦正吧?”
曹振向秦正远远地招下手:“是,上次见过。”并同孟菲打了招呼。
东方泽目光在孟菲和秦正身上打了一个转,眼角带上一丝笑意,说:“正总,那就不打扰你们,我去送曹市长。”
秦正还真不适应他在人前这份刻意的正式与恭敬,尤其那丝笑意,在秦正眼里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一时心里不是滋味起来,矜持地点点头,目送他们远去,才慢慢坐下。
孟菲有些诧异他的脸色一下变得近乎凝重,问:“怎么了?这么严肃?”
秦正盯着孟菲突然问:“你跟东方泽很熟吗?”
孟菲一愣:“还好吧,认识十多年了。秦叔叔介绍说是一位朋友临死时托付的孩子,好像他那会儿刚出来工作,秦叔叔待他就像儿子一样,留他在孔雀集团帮忙。因为咱两家是世交,有时聚会秦叔叔会带上他,所以算很熟吧。”
秦正的心揪紧了。
果然,东方泽与秦家的关系不只是给孔雀集团打工这么简单,也因此他才会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不到二十九岁就拥有签字权,可以住进无与伦比的咸阳阁,并且孔雀王还会送他那么贵重的礼物……
这时,孟菲突然眨了眨眼睛,补充道:“不过,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秦正扯了下嘴角,反而安慰她道:“他刚才对你不是挺友善的吗?”
孟菲一撇嘴:“那是因为旁边有曹市长。他这人脾气不好,平时拽拽的特招人烦。但就一样,只要在长辈面前,他就装得特别乖巧,所以老一辈的人都被他骗得恨不能‘生子当如东方泽’。我呢,只有这些老家伙在的时候才跟他打招呼,不然才不理他呢!免得这人表现太差劲,倒好像我多不成熟稳重似的。”
秦正看着她,突然问:“你知道龙舟集团和孔雀集团有什么过节吗?”
孟菲道:“龙舟集团成立得比孔雀还早,当年秦叔叔成立孔雀集团时,龙舟已经是华城最大的企业,势力虽然不如今天的孔雀,但在当时也是雄极一时。不过,秦叔叔后来居上,用了三十年的时间把龙舟挤到了商业阵营的第二梯队,大家虽然私下传闻孔雀的竞争手段比较狼性,但在商言商、认赌服输,也没什么好说的。
龙舟的老大五年前病逝,业务交由他的长子方天龙打理。这人倒有些本事,把龙舟搞得还算有起色,在商界算得上一号人物。不过之前秦叔叔在的时候,他们方家很识相地退避三舍。这次敢主动跟你叫板,估计是想掂一下你的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