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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山总裁同居-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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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菲帅气地甩头摘掉头盔,笑问:“你不是病了吗?不会是在这里恭候我吧?”
  秦正的心情看上去不错,居然说:“这么不自信?还是说,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会受到欢迎?”
  孟菲跳下车、超级轻快地走近他:“我这人很大度,就当你这是别开生面的欢迎辞喽。”便待经他身边穿门而入。
  秦正臂一横:“自以为是的女人并不可爱。”
  孟菲一怔,压制着脾气,甩头道:“可爱不见得是好词儿,不是每个女人都稀罕。”
  秦正轻蔑地一笑:“如果我喜欢呢?”
  孟菲有些气结地承认,自己的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居然带着些无助地反驳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她直觉秦正就是为了压她一头、灭她的气焰、为了打击她的自信和傲气……却总能得逞,她怀疑老天特意弄这么个人来磨练她!
  秦正对着她的眼睛说:“有意思没意思,看谁说了算。”
  孟菲忍住气说:“我听说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并没有别的意思。”
  秦正冷淡地说:“我这是心病,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孟菲刻意无视他的暗示,柔声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过来陪陪你,不想你一个人太孤独。”
  秦正一笑:“我这心病是为了另一个人,对我这颗‘另有所属’的心,你倒真大度。”
  “你——流氓!”孟菲再克制,也无法无视他毫不掩饰的厚颜无耻了。
  秦正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口大白牙,坏坏地一笑:“被流氓征服的感觉如何?”这句话换种场景来听,或许还有些调情的暧昧,但被他这种毫无兴致的腔调说出来,散发出来全是讥讽的味道。
  孟菲再想忍也只能勃然大怒了:“你以为你吃定我了?别做梦了!谁征服谁还不一定呢!”
  秦正极其随便地看了下她眼中受伤的神情,拉长声音道:“想唱《征服》?音域要宽、底色要厚,别假唱噢。”
  孟菲眼中充盈着让她倍觉屈辱的泪水,大声叫道:“最好记住你这句话!我不仅要唱《征服》,我还就是要征服你,让你不仅听命于我,并且一天也离不开我!”
  秦正用挖苦的玩味眼神看着她,似乎连回答都没有兴致。
  孟菲只有掉头离开,飞骑而去。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真的喜欢上了、决定爱了、放弃所有的自尊和骄傲,还是不可以?为什么东方泽都死了,秦正还是不肯给她一丝接近他的机会?
  秦正一关上门,脸上就显出孩子气的得意表情,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几乎是跳跃着蹿进那间ICU。房间里留守的护士被这样表情的正总给惊到了,忙竖起一根指头,提示他噤声——东方泽正睡着。秦正一吐舌头,向她做了个“放心、警报解除”的表情,悄声走到床头,静静地看着东方泽睡着的样子。
  护士本来坐在床边唯一的椅子,这时笑笑,主动站起来走了出去。秦正领会她的好意,却不想坐,只管低着头从上向下看着安详睡着的东方泽,好像这样看着就好,不会累、也不会老。
  那天夜里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连绵不绝、无边无际,秦正把窗子都关上,森森的湿意仍然无处不在。他将温度调到30度,还是能感觉到东方泽的皮肤上透出寒意,看不出也能感觉到他在微微打着冷战。
  秦正知道:尽管他不说,他一定觉得冷。
  杜寒一直守在这里,反复确认他没有发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家都在担心,不要有什么并发症出现。秦正更是紧张地守在他的床头,彻夜不眠。
  杜寒几次劝他:“你先去休息,夜里我守在这里,白天你再来。”一直有护士,不必再留人。秦正坚持让所有人都去客房休息,如果有情况,监护设备会报警,不用所有人都守在这里。不知怎么,杜寒感觉到秦正的不安,不只是有没有人看护的问题,就同意了。
  果然,到了深夜,东方泽开始说胡话,尽管断断续续,还是大致听得出:
  “别留下我一个人……妈妈,带我走……”
  “……妈妈……不哭……我听话……”
  “……秦正……还我吧,那是我的小飞机……”
  “让我走……我不要属于这里……”
  “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了……求你……”
  “对不起……我听话……”
  “秦正……别怪我……”
  “Helen……对不起……”
  “秦正……怪我吧……”
  秦正伏在床边,默默地听着,只能用双手死死握住那只又变得冰冷的右手,恨不能将那手紧紧按着贴在自己的胸口,用自己的心血去温暖他,让他在无论怎样凄凉的梦境都不再陷入那么黑暗的回忆,不要再那么冷、那么孤独……
  直到凌晨三点多,东方泽的状况才好转,体温有所回升,不再说胡话。中间杜寒来看过几次,终于放下心来。秦正一直守在旁边,杜寒就道:“现在情况稳定了,你不必担心,还是去睡一会儿吧,明天白天再过来。”秦正一笑:“你去吧。我习惯晚睡。”毕竟身份有别,杜寒不好再劝,只得去了。
  秦正重又坐回到床前,将下巴放到枕头边上,靠近东方泽的脸低声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也不必对任何人心怀愧疚。谁要是不服,谁就是坏人,我替你打他们。你只要记得,所有你欠下的,都是我欠的;所有欠你的,也是欠我的。这样,咱俩就赚了。”
  第二天一早,东方泽醒来时杜寒正在帮他检查,到他醒来高兴地说:“早上好。”东方泽微笑了笑:“早。”杜寒观察着他的瞳孔,问:“感觉怎么样?难受吗?头部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东方泽道:“没有,都很正常,只是……”杜寒有些紧张地问:“只是怎样?”东方泽轻轻叹了口气:“有些用不上力气。”
  “你要力气做什么?”一个声音从头顶上传过来,是秦正。他一直站在床头,不仰视看不到,东方泽一直没发现他,当下皱眉道:“鬼鬼祟祟的,你躲在那里做什么?”秦正好笑地说:“我一直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好不好?看起来你精神头不错,一醒来就知道挑别人的毛病,果然是我们泽总的一贯作风。”
  无论他躺着还是坐着,东方泽最讨厌秦正站在他背后,尤其这种仰视的角度让他非常不舒服,当下瞪着秦正道:“你不去上班吗?”
  秦正叫屈道:“你不要成天一醒过来就警督上身好不好?不说今天是星期六国家法定的休息日,就是正常工作日也没有早上7点就赶人去上班的道理,你脑袋里到底知不知道劳动法、有没有人权的基本观念?”
  杜寒忍住笑,道:“泽总,你刚刚醒过来,不要过于用脑,尽量让脑神经休息最有助于你的恢复。”东方泽沉吟道:“我现在的感觉还好,应该无碍。只是,有几件事情比较急,需要你去处理。”杜寒忙道:“您讲。”
  东方泽没有说话,秦正从床头转到床侧,说:“他是在吩咐我呢!泽总殿下,有何旨意?”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声音还透着虚弱、语气已十足地泽总风范,没好气地说:“指示你个头!但凡这屋里有别人,谁愿意吩咐你?”
  杜寒知道他们要谈工作,忙带着医护人员出去。
  秦正马上坐到床前的椅子上,特意向前拉了拉,倾身向前无比殷勤地问:“能时刻聆听泽总的吩咐与教诲,我已经非常开心了,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最荣幸的事情——当家的,咱这态度够诚恳的吧?”
  东方泽一笑:“虚伪!”
  秦正跟着一笑:“你要是再夸我一句‘聪明’,估计我能上天,要不要试试?”
  东方泽脸儿一撂:“二两功夫全在嘴上,你烦不烦?”
  

  ☆、12。 破解迷宫

  秦正把脸儿一板,正色道:“嘴巴上的功夫很重要,你要不要试试?”
  东方泽本能地想问“怎么试”,马上感觉到不对; 尤其是看到秦正一脸故作正经、眼神里全是不正经的笑意,意识到自己肯定掉坑里了; 尽管还不太明白怎么进的坑,已果断训道:“现在乱成一团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
  秦正握着他的手、刻意将脸凑近了说:“看到你就正经不起来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出乎他意料的是,东方泽没有变脸,反而沉默了一下,轻声问:“Helen,她还好吗?”
  原来,秦正一握之下,他感觉到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秦正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她还好,我还没有来得及把你的情况告诉她。”
  东方泽盯着他问:“为什么不告诉她?这样她不是很担心?”
  秦正想了想,坐正身体,道:“我想,我们俩需要把事情全面理顺一下,才好确定下面的具体安排。”
  东方泽点头道:“好。你来?”
  秦正慎重道:“有件事,我想要你知道,吴世杰投案自首了。”
  东方泽惊诧地瞪着他,半晌方问:“怎么会?”秦正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东方泽目光微垂,果断道:“其实,你都知道了。”
  秦正一笑:“你早就知道我知道了。”
  东方泽一笑:“对,那天我太冲动,说漏嘴了。”
  秦正摇头:“不,在那之前,记得我妈走前那个星期五我俩在等待军队接管消息的时候,你说的那番话吗?其实,那时你就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而我的回答也是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他只留下最后半句:只不过,我们俩谁都没有挑明而已。
  东方泽闭上眼睛回想,那天他以为秦正是来责怪他的,自责道“因为我,孔雀集团这三十年的基业可能一去不回,这么多年、这么多人的付出将全部付诸东流,甚至成为每个人身上的耻辱烙印……我不仅没能帮他将这份产业传承给你,却将他一生的心血和抱负毁于一旦,还让你处于这样一种危险而尴尬的境地……”而秦正的答复是:“如果这些不是阳光下合法的资产,无论我、还是任何人,得不到都是理应如此——你不过做了你该做的事情。”
  的确,从他说的“可能一去不回的基业”、“耻辱烙印”到秦正应对的“不是阳光下合法的资产”,尽管打的哑谜,双方的确已心知肚明。
  东方泽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秦正看着他的眼睛道:“无论是军/火还是毒/品,不合法的交易就该受到处罚,但是受处罚的应该是真正触犯法律的人,而不是出于愧疚、自觉有罪的人。过去这三十年,吴世杰是支持孔雀王发展这些违法生意的得力助手,于情、于理、于法、于义,他都是既定‘首犯必究’规则下的真正罪魁祸首。所以,我让他去自首,他本人也非常赞同。”
  东方泽有些吃惊地注视着他,继续沉默着。
  秦正坦诚道:“当然,真正的元凶是孔雀王,这一点我你心知肚明。但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只能让他在医院里维持生命,不太可能接受法律的制裁,对此,我们不必觉得良心不安。反倒是,如果能把他用罪恶积累下的资产,用于造福这个社会,也算是将功补过吧?”
  东方泽将目光转向窗外,半晌不语,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秦正郑重道:“过去这些年,种种罪恶就在你身边,你却只能无奈地任其发生而无力改变,这成为你心灵上最沉重的包袱。这种痛苦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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