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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信心百倍,但让他指挥三线做战,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总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一样,徐宣的赞同,就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更有信心处理下面的事情了。
而赵云开始从只知道的冲锋杀敌的猛将型,慢慢的转变智勇双全一代名将。日后也成为张浪开缰拓土,称帝霸业的头号心腹大将。
其实张浪此次派赵云出征也有历练他的目地,要知道打天下不是光靠几个人,蜀国后期的灭亡,便是明证。以后战线越长,越需要有能力的人。自己手下一些有潜力可挖的将士,都应该趁现在重点培养一番。所以来说,张浪也是用心良苦。
而赵云、朱桓、凌操等人也没有让他失望,日后渐成独挡一面的大将。威震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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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都县。
周瑜坐在县府大堂上,英俊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敌军压境的紧张表情。相反还是谈笑风生,逍遥自在。属下的一些将士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是无可奈何。也正是他这种轻松的表情,无形之中,消除了下面人的紧张之情。
周瑜待下面安静一会了,才缓缓站了起来。
来来去去的走了两圈,最后停在大堂中央,慢悠悠开口道:“怎么了,让你们慌成这样?”
列下头位站着便是骑都尉丁奉。他心可是十分不满,照说张浪走后,平都县的一切应该由他管理才对,这城是他攻下来的不说,就照资历来说,也是自己最高。但张浪偏偏把这重大的任务交给周瑜,让他心里十分不服,但却不敢反抗。此时闻言,不由出言冷讥道:“刘备大军不出半天,便兵临城下了,周大人不急,倒把末将们急坏了,这不是担心万一城门失守,周将军担当不成吗?”
周瑜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丁奉,后面一脸傲然抬头挺胸,挑拔的眼神引上去。
周瑜忽然失声哑笑道:“丁奉,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不若这个位置我让给你做?”
丁奉眼珠一转,暗思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周瑜出谋画策,表现出什么高明的手段来。不会是见敌军压境,心生退意,便想找个人顶罪是吧?丁奉心里这样想,便不伉不卑道:“周大人是主公亲点的主将,属下怎么敢放肆。”
周瑜笑起来道:“说的也是。”
丁奉打死也找不出自己话里有什么毛病,不过感觉周瑜笑的很阴险,也只有硬着头皮道:“正是。”
周瑜仍是笑容满面道:“既然是这样,你们应该就听我的调遣对吧。”
丁奉想也不想就应道:“军令如山,周大人放心。”
周瑜笑的更浓道:“假如你们不听我调遣呢?”
丁奉也是明大理的人,随口道:“愿受军法处置。”
周瑜忽然变色,脸上板起来,冷冰冰道:“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假如你不照着我的意思去做,便是军法处置,没有一丝人情可讲。”
丁奉暗暗懊恼,万一周瑜百般为难自己,那该怎么办?事到如今,他也不敢公然反抗了。
周瑜又笑了起来,十分开心。虽然已经得到张浪的消息,说是刘备不过是佯攻而已,让自己逢场作戏,顺便立个威而已。但话说回来,小心能使万能船,自己准备充分一些没有错。
周瑜回到大座之上,坐了下来,看着静静等令的众将,满意开口道:“如若敌军来攻,你们便高挂免战牌。”
此言一出,众将喧华,个个你看我,我看你。
丁奉忍不住怒火道:“这仗还未打,周大人便高挂免战,不是寒了将士的心吗?”
周瑜冷声对丁奉道:“丁将军,你刚才是怎么对我说的?”
丁奉为之一塞,哑口无言。
周瑜扫视一圈,沉喝道:“有谁不服?”
偏将李丰忍不住道:“未将不明,我军士气正高,敌军又是远疲之师,大人为何非要免战?”
周瑜脸色有些缓了下来,笑了两声道:“也罢,我就和你们说点。此正八月,夏日正盛,暑热难挡,难得有人带兵来攻,不让他们晒晒太阳,消耗一下战斗力,怎么对的起他们?”
众将这才明白,心里想法大为改观,刚才发话的李丰单膝跪地,抱拳道:“大人所言极是,未将愚钝,大人请恕罪。”
周瑜摇摇头,沉声道:“你们给我好好准备,敌军退时,便是我们进攻之时。首战一定要狠狠挫一下他们的锐气。”
众将轰然领令。
周瑜这才微笑的看着丁奉,若无其事道:“丁将军,还有什么问题吗?”
丁奉为之气结,本来对周瑜印像大有改观,给他这么一问,又变坏许多。
第十五章 立威
第二天一大早,军号就响亮吹起,敌军开始接近城下。
卫兵很快就把消息告诉正在用早膳的周瑜。周瑜正对着包子馒头吃的津津有味,闻言眉头一挑,马上放下手中的食物,对着侍兵就是大喊道:“来人,更衣。传令下去,城守进入备战。”
不多时,众多将领随着周瑜来到城楼之上,放眼而去,城下不远处,密密麻麻的一片士兵集合,在早上温驯的太阳光线下,闪耀的银色的光芒。最前面的一员大将,众多士兵的拥簇之下,在马上威风凌凌,手中铁枪指着城上守兵,正口沫横飞,破口大骂。
原来城守照着周瑜的吩咐,在城上高悬免战牌。
周瑜在城墙上巡视一番,见准备的工作做的井井有条,大为满意,赞扬一番,随后看了看城外还在打口水战的刘军,冷笑一声,对守将道:“不要理他们,等他们骂够了,自然会离开的。”
边上将领程和疑惑道:“将军,万一刘军急怒之下强行攻城怎么办?”
丁奉没好气的瞪了那将领一眼,怎么也不明白他会说出这么大条的话来,因为这个守将是他的副手,没办法,他只能解释道:“程副将,你也不看看敌军只带步兵而来,根本没有什么重盔兵和大型攻城器械,他们怎么攻城,难不成就这样冲上来?你这城守是怎么做的,最简单的事情你也不懂?”说到最后,丁奉一点情面也不给,狠狠数落一顿,省的以后又给自己丢脸。
程和给丁奉批了一通,老脸羞红。
周珍权当什么也没有看见,带着众将离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上的太阳越来越毒辣,城下的几个骂将声音越来越弱,显然是声嘶力竭,个个变的口干舌燥。到后来干脆不干了。刘军见平都城里的守军一点交战的意思也没有,干脆解开铠甲马鞍,坐在地上,三三两两集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有的远远找一些可以遮暑的地方,坐在那里舒服凉快。
这哪像一个军队,简直就是像一群逃难的农民。
领军大将一点也不为意,在那里一直不知道嘟嚷什么。
守将程和见敌军疲态尽显,早已不一开始那高昂的士兵,急忙报给丁奉。
丁奉闻言大喜,丢下手中的事情匆匆去找周瑜。
在县府里一见到周瑜,丁奉也忘了行礼,喜不自禁道:“周将军,敌军见我方不出战,场下干骂之后,现士气大跌,加上太阳毒晒,早已人困马乏,正是出兵的大好时机。”
周瑜脸上不露声色,沉稳道:“是吗?那我们去看看。”
丁奉也以为周瑜要同意出兵,跃跃欲试,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周瑜来到城墙之上,后面跟着一堆思量怎么样出兵请功的将领。周瑜在城楼的将阁上,放眼望去,仔细地观查起来,在自己心中,敌军如果真的有疲态,也不可能表现的如此明显,是不是其中有诈?
敌方士兵看起来有些散乱无章的在城下四处休息,三五一团,十分涣散。
周瑜用敏锐的眼神观查一番,接着低头沉思半晌,脸色十分神性,转眼看了一圈,才缓缓道:“我们回去,不用管他们。”
众将大愣,个个不解所以然。丁奉可不想放过这个大好时机连着急声请命道:“周将军,为什么不派兵出击,敌军现在正处于疲劳状态,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未将无能,愿领兵出击,痛打敌军。”
周瑜只是淡淡的笑了两声,然后摇了摇头。
李丰通过这两天的相处,发现周瑜绝对不会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他这样做定然有他的道理。于是好奇问道:“周将军,你的意思难道是敌军在引诱我们出击?”
周瑜满意的点了点头,英俊的脸色头一次露出赞许之色道:“不错,敌军是在引诱我们出击。看来这次领兵的敌将也不是泛泛之辈啊。”
众将大为好奇,经过李丰一说,才明白周瑜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确有其事。
李丰迷惑的看了城外一眼,见他们依然懒散无比,甚且见到周瑜他们巡城,也没放在心里,自顾自己休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便奇怪问道:“周将军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瑜极其不屑道:“如果夏日,太阳毒晒,士兵暑热难挡,这是不争的实事,他们错就错在事情做的太夸大其词。试问问,假如你带后兵挑战,会让敌军看到你的士兵疲乏?明明知道敌人就在眼前,你却装住无所事事样子,这正常吗?更好笑的是,他们竟然知道我们巡城之后,没有一丝反映,如果不是敌方主将故意为之,那么他早就应该拉出去砍了。”
众人大悟,也感觉事情大有蹊跷,不由对周瑜的认识又深一层。
周瑜又指着城下的敌军,有种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感觉,意气风发道:“你们再看看,他们虽然解鞍下马,但兵器却未离手;虽然四处散坐,却以大将为中心,形成一个扇型阵队,虽然看起来有些散乱,但一起战事,却能形成一股不错的战力。为什么会这样,很明显,就是想骗我们出城。”
几个偏将都急忙把头转向城下,果然越看越有道理。
周瑜说完这话,扫视麾下众将,意味深长道:“很多时候,观察再仔细一点,他会让你多一分发现,少一些失误。”说完这话,周瑜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回,众将个个都一脸佩服之色,就连对周瑜有点偏见的丁奉,也不能不对他刮目相看。丁奉只是恨恨地看着场下的敌军,呸了一口,脸上十分不爽道:“XXX,猪一样的,还骗了本将军,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城下的敌军将领,看着场上几个高官离去,眼里不由自主闪过失望之色。满以为自己计谋会成功,却没有想到守将比自己更狡猾,硬是死守不出,看来只能自己回去禀告刘备,准备强行攻城了。他抬头看看天色,太阳越来越毒辣;再看看自己手下的士兵,个个满头大汗,无形之中,战斗力削减的厉害。只能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周瑜回去县台,泡杯茶,在椅子上翘起双腿,慢悠悠的品尝。看着杯子慢慢见底,只剩下残留暗绿的茶子与淡淡的香味,嘴角带起一阵高深莫测的笑意,好似自言自语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就这这时候,丁奉急匆匆的跑进来,一头汗水。
周瑜站了起来,随口而出道:“是不是敌军要撤退了?”
丁奉先是一愣,接着满脸佩服道:“将军料事如神啊,敌军要撤走了。”
周瑜哦了一声,不动声色道:“他们是怎么样撤退的?”
丁奉大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周瑜点点头,没有说话,一脸深沉的样子。
丁奉由于有前车之鉴,所以也不管大声,轻轻试探问道:“将军是不是应该……”
哪知周瑜摇摇头,道:“不急。”
周瑜只说一句话,丁奉又毛燥起来,连声道:“将军不派人追击吗?”
周瑜哈哈大笑道:“不用急,在少等一些时间。”
丁奉这回有虚心求教的意思,恭敬道:“将军,为何还要等上片刻?”
周瑜自信道:“敌军撒退便撒退,为什么更搞的那么声势重大,而且还懒散不甚,好像怕我们不知道他们撤退一样,你说这样里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