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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冲面有难色道:“这……”
贾仁禄道:“什么这啊那啊的,你想说什么?”
尤冲道:“这话还是老爷亲自跟夫人说吧,夫人见不到老爷,一定会怪我办事不利的。”心想若不将贾仁禄好好的带回去,重罚立至。原先倒还好办,如今添了一个祝融,善使南蛮怪刑,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那一百零八道酷刑挨个吃上一遍,这条小命非交待了不可。一想到此,不禁心中栗栗,背上额角上都是汗水,双腿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
贾仁禄道:“你怕夫人难道不怕我?”
尤冲道:“这……”
贾仁禄道:“这什么啊,还不快去。”
尤冲道:“说实话老爷是没有夫人可怕,老爷还是饶了我吧。”
贾仁禄道:“瞧你这熊样,不就是几个婆娘么,至于怕成这样?亏你以前还在汉宫混过。”
尤冲道:“太……桂花也在府上,她要是知道了,也不会让我好过的……”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那就算了吧,你既不敢去就别去了,随我一起到益州去吧。”
赵云道:“军师若执意要去,还是先到长安一趟,见见诸位夫人,再去不迟。”
贾仁禄连连摇头,道:“你知道个啥,去了就出不来了。”
贾仁禄惧内在长安都是出了名的,这年头女子地位低下,被男子当成玩物货品,在有些地方甚至不如猪狗。惧内的人实是凤毛麟角,掰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赵云自然知晓,闻言摇头苦笑道:“这不让众位夫人知道总是不好吧。”
贾仁禄道:“子龙你这段时间东奔西走也很是辛苦,不如你回长安吧,见见意中之人,顺便把婚事给办了。”
赵云道:“原先不是说好的要办什么集体婚礼么,还是等到那时候吧。”
贾仁禄笑指魏延道:“还什么集体婚礼啊,文长不是已经将婚礼给办了么,连娃娃都生下了。”
魏延原本也对集体婚礼这个新鲜事物颇感兴趣,但一等经年,不见动静。实在按耐不住,便将喜事给办了,闻言颇感尴尬,傻笑两声,也不说话。
赵云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大丈夫当志在四方,这种事情,晚上几年也无所谓。”
贾仁禄道:“你无所谓,你那位也无所谓?还是去吧。老子在宛陵有休息过,你在江东寻访我劳心劳力,也该休息一下了。”
赵云一想到马云也不自黯然神伤,低头沉吟,过了良久,方道:“如今益州战局吃紧,我又怎能不去。”
贾仁禄道:“你也放心不下,还说……”
便在这时,一小卒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道:“主公急召军师与赵将军前往江州商议军情。”
贾仁禄目视赵云一眼,道:“得,看来不去也不行了。”
魏延长叹一声,道:“唉,还是没我的份。这样吧,我让吕绮去长安和几位夫人说一声,叫她们不必悬挂。”
贾仁禄道:“如此甚好。我们这就收拾收拾,赶到江州去。”
魏延见他们行色匆匆,不便打扰,便行礼辞出。甫到门口,却听贾仁禄说道:“文长等等,有件事差点给忘了。”
魏延转过身来,问道:“什么事?”
贾仁禄道:“吕绮去的时候,顺便同我那几个婆娘说一声,让她们好好的照顾姜冏的……”瞥眼见尤冲已走出门去了,忙叫道:“尤冲回来!姜冏之妻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尤冲道:“是位公子,叫姜维。夫人已将他们母子接到府里来居住了。”
贾仁禄心道:“姜大大终于出世了,不过要等到他横行天下的时候,老子说不定已经入土为安了。”对魏延说道:“你让她们好好照顾姜维,别委屈了他,诸般用物,一应饮食,都要最好的,别怕花钱。这小子是姜冏之子,将来必不同凡响。”顿了顿,长叹一声,又道:“姜冏曾数次救了我的性命,我却连他妻子生男生女都不知道,娘的,这就叫忘恩负义!”
魏延颇为感动,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话我一定会带到的。”
贾仁禄道:“唉,姜冏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留下孤儿寡母,着实可怜,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说到此,双眼一红,热泪盈眶。
赵云道:“军师切莫过于悲伤,这仇早晚要报的,我们还是先到益州再作区处。”
贾仁禄点了点头,遥望门外,一阵寒风吹过,一片焦黄枯叶从一株大树上飘然落下。贾仁禄眼光随着落叶向下移动,心也渐渐沉了下去。过了半晌,哽咽道:“张任看来你的皮是痒,这次看老子怎么扒了你的皮!”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初顾草庐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28 本章字数:5575
听闻姜冏噩耗之后,众人心中悲痛万分,都没有心情谈笑。赵云、贾仁禄、尤冲各自回屋收拾行装。转过天来,三人辞别魏延,登程上路,尤冲经贾仁禄做了一晚政治思想工作,终于认识到自己不到长安去汇报工作实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贾仁禄认罪悔过,并决定排除万难,克日前往长安。
三人出城之后,道了声别,分道扬镳。尤冲取道西北经武关而入长安。贾仁禄、赵云则一路向南,首途前往江州。
不一日,二人过了汉水到了襄阳,这座三国名城,贾仁禄是向往已久,可是形格势禁,小命要紧,他倒也不敢乱逛,连城也不敢进。武装上尤冲为他准备的人皮面具,扮成客商,沿着小路绕城而行。他惩于前戒,这次选的脸谱极度大众化,像这样的人在道上比比皆是,他又以世无争,别人也自然不会来惹他。间或有一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贼觊觎他的财物,也给赵云轻松的打发了。
他在道上打听清楚了,诸葛亮所居之隆中,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倒也不是很远。他心里一直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去,踌躇良久,策马忽进忽退,在原地不停打转。赵云见他如此,不明所以,问道:“军师这是怎么了?”
贾仁禄沉吟道:“我想去见一个人,也不知该不该去,你说我是该去呢,还是不该去呢?”
赵云心想昨晚他们吃的饭菜相同,自己事先又曾细细的检查过没人下毒,何以贾仁禄看来像是身中剧毒,心神迷乱,无药可救一般,莫明其妙地道:“军师你这是怎么了?”
贾仁禄若有所思,道:“没什么,就是像去见一个人。”
赵云问道:“那人住在何处?”
贾仁禄道:“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打听隆中在哪里么?那人就住在那。”
赵云道:“二十余里路也不是很远,军师若是渴欲一见,便去见见无妨。”
贾仁禄犹豫片刻,道:“还是算了吧。这人我去见没用,去那说不定连人都见不到,这闭门羹的滋味,我可不想尝。”心道:“诸葛大大能掐会算,让刘大大吃了两次闭门羹。老子去的时候,一定也是这待遇,还是不要去讨这个没趣的好。”
赵云道:“此人和士元一样也是隐居山林的高人?”
贾仁禄点头道:“那日我不是说了‘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么……”
赵云接口道:“隐居隆中之人难道是卧龙!”
贾仁禄道:“正是。”
赵云道:“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啊,赶紧前去便是,晚了恐怕被人捷足先登了。”
贾仁禄笑了笑,道:“诸葛亮要是那么容易被人挖走也就不叫诸葛亮了。”
赵云道:“这个诸葛亮我曾听军师提过几次,难道他便是卧龙?”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他可是出了名的难请,一定要人主亲自前去,而且去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赵云道:“才高之士有点架子倒也无可厚非。我们先去看看,说不定一见之后他便欣然投效也未可知。”
贾仁禄出了一会神,道:“好吧,就去看看。”
二人辩明方向,改道西北,行出二十余里,来到隆中。贾仁禄心知此去必然无成,也就不甚着急,左张右望,名曰观赏风景,实则偷窥有无美女。赵云一心访贤,举目四望,正欲觅人打听诸葛亮居处,忽见山畔数人,荷锄耕于田间,只听得其中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唱道:“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
《三国演义》里卧龙出渊这段,贾仁禄看了有八百多遍,这首歌便是在梦中也能唱将出来。此时乍见此曲,受其感染,兴奋异常,也就不顾场合。清了清嗓子,依者那中年汉子的调子,用他难听无比的嗓音接着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曲未唱毕,便惊起呕吐声一片,无数道鄙夷地目光向他射来。众农夫上下打量着他,好似在看神经病一般。赵云颇感尴尬,飞身下马,牵马来到近前,拱手问那中年汉子道:“请问此歌是何人所作?”
那农夫本欲说:“既然那人会唱,你便问他,何必问我。”见他温文有礼,怒气顿消,道:“乃是卧龙先生所作。”
赵云又问:“卧龙先生现居何处?”
那农夫遥指山南,道:“自此山向南走,有一带高冈,便是卧龙冈。冈前疏林内有一所茅庐,便诸葛先生高卧之处。”
赵云道:“多谢大哥指点。”拱手而别。
二人依者农夫指点,望山南而行,不数里,便到卧龙岗。贾仁禄举目四望,但见松林翠竹,小桥流水,虽是隆冬时节,周遭景致亦颇让人流连忘返,心道:“诸葛大大还真会选地方。老子以后也当选个风水宝地栖隐,搂着美女看着美景,那才叫神仙过的日子。”下得马来,踏着满地落叶,步到庄前,轻叩柴门。
屋中一颇为稚嫩的声音问道:“谁啊?”跟着脚步声响起,吱呀一声,柴扉轻启,一八九岁孩童立于门前。
贾仁禄道:“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雍州牧、皇叔刘备帐下军师中郎将贾福特来拜见先生。”心道:“诸葛大大就会雇童工。”
那孩童道:“我记不得这许多名字。”
贾仁禄心道:“老子还是将‘德配天地,威震当世,古今无比’这些形容词给去掉了,这你就嫌长了?”说道:“我知道你下面要说什么。”
那孩童神色惊诧,道:“哦?”
贾仁禄道:“你一定是要说诸葛先生不在,踪迹不定,归期亦不定对不对?”
那孩童道:“咦!你怎么知道。”
贾仁禄心道:“老子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知道诸葛亮当初是有意让刘备三顾,好试他的诚意,如今对自己居然也整这出,便有些气不过,心中忿怒,冲着里屋大声喝道:“诸葛大大,老子是诚心来拜师的,你躲在屋里不肯出来,派一个童工来搪塞,算什么事嘛!要不是老子身有要事,便放把鸟火,将你烧将出来!”
赵云本欲阻止,但想到诸葛亮躲将起来,不肯见他们,也很是气愤,不再阻止,任由贾仁禄满嘴乱喷了。
那孩童白了他一眼,道:“既是来拜师的,如何说话这般无理?先生的确不在。你若不信,进屋看看便知。”说完伸手肃客。
贾仁禄道:“进就进,老子还怕你不成。”说完迈步欲入。
赵云一把将其拉住,道:“军师不可鲁莽,许是卧龙先生真的不在。”
贾仁禄道:“这家伙矫情呢。。。。。。,一定窝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偷着乐,要不就是装睡,然后喷出一句:‘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之类的屁诗出来……”
那孩童侧眼斜倪,道:“我家主人最近方做的诗,你怎会知晓?”
贾仁禄道:“老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晚上说什么梦话,老子掐指一算,便知道得一清二楚,又岂止这一首诗。”
那孩童斜了他一眼,意示不信,道:“你既有如此本事,还来拜什么师啊。再者我家先生的确不在,他常常出外游历,或观泉于石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