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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松松垮垮的盖在他身上。
“你身上穿的衣服是教练的吧?”本来还想嘚瑟一下自己新衣服的秦言被对方一眼识破。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两年前来训练看见江默穿过。”林安如此回答着,发出:“咦,你不会和教练……”。
“你不要想歪,是教练看我没有衣服穿,所以才把旧衣服给我的。”秦言冲他挥挥手,好似在极力掩饰什么。
“哇撒,秦言,你还有几件这样的T恤,卖我,卖我。”林安也是个脑子缺根弦的,居然完全没有发现秦言的话不可信。不过在他眼里,高大上的江默确实和矮矬穷的秦言扯不上关系。
“卖你?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一万块卖我怎么样。”
“多少?一万块?一件旧T恤。”秦言用‘你真土豪’的神情看着林安。
“我要通知粉丝团。”林安说着拉着秦言的T恤拍了张照片,然后拿出手机手指很快的打着什么。
“他还有粉丝团?”
“你不知道,喜欢江默的小受有多少,你这件T恤要是再加个签名,上万块一下子就能被抢光了。”林安说着底下头嘟起嘴巴和秦言的T恤合了张影。
“当□□师真赚钱。”秦言不由得感叹着。
“因为他人帅、温柔、善良、偶尔又霸道……。”林安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少女表情,满眼粉红泡泡,让秦言有种错觉,回到了初中。
他鄙夷的嘀咕着:“帅么?温柔么?善良么?霸道么?”没有人理睬他的问话,就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林安完全陷入了爱情的幻想之中,秦言为了打破他的幻想,开口道:“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他啊。”
“对了,秦言,你帮我递封信给教练吧。”
“啊?”他愣了下,这年头还有送信的人。“什么信?”
结果就是……
这也太明显了吧,秦言看着那粉色包装纸上面还有很多红色爱心的信封,真为林安的做法捏把汗。
秦言觉得林安不是因为主人有小三所以才来进修的,而是他暗恋江默,所以才来进修的。
因为林安自己不好意思送这封信,要求他在周末,他外出被接走的时候替他送给江默,作为朋友,他只能接受了。
林安把信给秦言后没有什么变化,倒是秦言不像平日那么话多,江默都怀疑他生病了。不会是周末“灌︱肠”灌傻了吧?这是江默的想法。
没过两天,杨航回来了。
如常,清晨5点,调︱教室。今天是他的课。
秦言觉得他回来这几天有些怪,比如跑步也跑不动了,脸色也灿白灿白的,好像大病了一场一些,格斗室晚上也不去,话也少了很多。不过他这几日每天都待在房间里,秦言也很难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担心他。
“不用把睡袍脱了。”江默对着走进调︱教室的杨帆如此道。
“为什么?”很酷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大步走向江默,一边解着睡袍的绳子,一边露出嘴角。
“今天不上课。”江默居然没有被这样的神情迷倒。
“为什么?”
“你非要问为什么么。”他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鞭︱子来回把玩着。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江默。”许久,杨航才说出这句话。
“你觉得我喜欢可怜人吗?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身上的伤。”江默一瞥眼就看见了他脖子间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做了些什么,我还没有脱掉衣服。”
“你晚回来几天,傅云山请人来和我请假我就猜到了。他是个乱来的人,我知道,特别对你,更加不能自持。”江默伸手拍了拍杨航的肩膀道:“不过……不过我有点惊讶,他居然还会把你送来。”
“他就是要让你看到我这幅样子。”
“他为什么要对我宣示你的主权?你本来就是他的人。”
“因为我对他说,比起他来,我宁愿被你︱干。”杨帆说的咬牙切齿,灿白的唇也被要的绯红。
“哦,亏我对你那么好,你倒是会陷我与不义。”听了这话,江默倒还有闲心说笑。
“我说的真的,江默,比起那个疯子来,我宁愿被你︱干。”
“我会通知他来把你接走,你的训练可以提前结束。”
“为什么这样做?你想看他怎么折磨我吗?”
“因为你的训练确实已经可以结束了,而你唯一的问题,是需要和你的主︱人沟通。如果你在我这里在待下去,那么你和傅云山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大。所以我替你下决定让你回去。”
“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只会像个禽兽一样……不停的……”。杨航一手锤在墙壁上,眼睛红彤彤的冒着杀气,没有再说下去。
江默走了出去,拨通了傅云山的电话。这几个新来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其实傅云山也算不得江默的朋友,他是通过林贤认识傅云山的。他和林贤的家族是干一个生意的,只不过傅云山家族更多的走私枪械,打打杀杀比较多,而林贤是风︱俗行业多。本来说的是,要是一家生女儿,一家生儿子,两家人就结亲的,没有想到,两个都是︱带把的。带︱把也不要紧,也是可以结亲的么,可是林贤没瞧上傅云山这个变态,傅云山也瞧不上林贤这个花花公子。就此两家人再也没有强强联合的希望。
江默小的时候比较老实,加上父母都是搞技术的,也不爱说话,所以整日打电脑,成绩是一直不差的。不过江默父母觉得这样下去长大一定是个屌︱丝宅男,所以在他十二岁的时候送到林安家里过暑假。因为林安家里是黑道,也想让儿子见见场面,和那里的武术老师学习学习。也就是在那年暑假,江默的体格发生了变化,接触到了调︱教这个行当,认识了傅云山。
怎么说呢,虽然两人认识的比较晚,但傅云山和江默比较谈的来,因为江默也沉默寡言,傅云山也是沉默寡言。(这算什么谈的来)林安是个话唠,两人唯一的兴趣就是鄙视林安的话多。
在他们少年期,可以说没人敢暗恋傅云山,因为他的眼神透着杀气,走哪儿杀哪儿,敢靠近他的都是胆大的人,就连老师和他说话也抖抖索索的,再加上傅云山虽然五官立体,但长相老成,也就是通俗的说18年龄30长相,从小到大就是成熟脸,女生不太喜欢这个风格,除非是大叔控,不过那年头大叔控还没流行起来;林安就是个花孔雀,一开始喜欢的人比较多,后面发现他是花花公子一枚,人也渐渐少了;倒是江默,寡言少语,喜欢穿性︱冷淡风格的衣服,禁︱欲脸,五官棱角分明,白嫩,干干净净很清爽的模样,喜欢的女生不再少数,情书也一大堆,只不过他也不回。不回之后更加多了,大约女生都喜欢这种难以到手的男人。
林安是青春期开始就喜欢男人的,傅云山青春期的时候喜欢女人,后来也喜欢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喜欢杨航了。而江默呢,青春期的时候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他似乎没有特定的喜欢性别,不过他是没有和男人睡过。林贤觉得这点很怪,因为没有调︱教师像他这样禁︱欲,所以他才评价他为独身变︱态老男人。
那个时候林贤还抱怨:“傅云山,你评评理,比脸,我比他长得精致吧,比个性,我比他活泼吧,你说我看上的那个男生是不是眼瞎啊,居然给他写情书,哎哟我︱草,想想我就想揍他。”
“你放心,我又不喜欢男人。”江默这样安慰林贤。
“所以啊,你这是浪费资源,你不喜欢还到处勾引人。”林贤蹬鼻子上脸的说。
“我连话都没和他说上过一句,怎么勾引了。”江默觉得林贤的逻辑可笑,反驳着。
“你现在就在勾引我,你这样的声线,这样的眼神就是勾引。江默,你知不知道。”林贤无理取闹起来。
“好,我以后再也不勾引你周围的人了。我要出国了。”他的语气很淡,似乎出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接着,江默就跟随父母出国留学了,回来也是近三年的事情了。
“傅云山,杨航在我这里的训练结束了,你可以派人来接他走。”接通了电话,对方没有说话,可江默知道,傅云山在听。
“可他好像还希望躲在你那个温暖的港湾里面不愿意回来。”赤︱裸︱裸的酸味,就算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从没有碰过他。”江默的声音干冷的。
“你觉得如果你碰过他,你现在还能站着给我打电话么。”
“傅云山,你这种占有欲是一种病你知道么。”江默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轻佻望着院中新开的几株牡丹。
“江默,你那种洁癖和强迫症也是一种病你知道么。”而傅云山则在电话那头擦拭着他的砍刀。
“对杨航好一些,和他谈谈,不要只知道硬来。”
“我不像你喜欢来阴的,男人征服一个男人,就要从身体倒心里。”傅云山的理论倒是和网络上流行的那句话不谋而同,喜欢就去表白,表白不行就强×,强×不行就送去调︱教,调︱教还是不行再来回来强×。
“哦,既然不喜欢玩阴的,你为什么还来和我宣示主权?”
“因为他在床上和我说宁愿被你︱干也不愿意被老子︱干,恩,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送去之前,还是只藏獒,回来就是只狼狗了,品种都变了。”傅云山在电话这头忍住没有骂︱娘已经很克制了。他是恨不得现在就拿起就直奔江默家里,在他胸口上砍上几刀才解气。
“你该知道他说那话是在故意气你。至于脾气,你送来不就是说他太极端了么,之前你硬来他还要撞墙什么的,现在温顺了,你又觉得品种变了。傅云山,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的人,你自己来训练,不要给我的。”江默就知道傅云山这个客户出手是大方,但是这大方的代价自己也怕是无福消受的。本是不想接下这个活的,不过在林贤这个拉︱皮条的怂恿下,不得已才接了的。(林贤:说我拉︱皮条,自己也不就是个调︱教师么,戏子就别看轻婊︱子了)
“他这次回来确实乖了很多,不过嘴巴还是那样辣,气个我半死。”
“你不就喜欢杨航这点么,要是喜欢温顺的,林贤店里多的是,你可以睡个够。”
“也是,我明天接他回来。”
“亲自来接?”
“你不是叫我对他好点,和他沟通么。”
江默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道:“是,孺子可教也。”
傅云山听了这话气得挂断了电话。
?
☆、(八)情书
? 又是一个周末。
杨航是不到周末就被傅云山接走了的,林安是周五被主|人接走的,临走还嘱咐他要把那封情书拿给江默。
“把腰压低些,爬过来。”他的声音冷冷的。
秦言的后|庭的如愿插|着他上次选的一根玻璃棒,只不过是小号的,秦言在心里痛骂自己当初干嘛看上这种东西。后面有这样一个东西本就不宜走路,不要说爬过去了。再加上江默还威胁他:“如果掉在地上就换根|大号的继续夹|着爬。”害的他更加紧张了。
控制着身体,夹紧|了臀|才勉强没有掉出来,江默看向他,抿着灿白的唇,低着脑袋,身形和脸颊比第一次见识瘦了些,忽尔觉得他还是胖些好看,想着过几天给他换个食谱。
“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