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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沈春暮写的折子里说要回来了,那小皇帝派人报的信,他看看身后的木板车,转头对着江月夜说道:“江官人,可是着急见沈将军?”
“他人呢?”
巫桐指指身后的木板车:“在车上。”
江月夜朝后面看了看,就看到木板车上面盖了一层干麦草,麦草上已经是白雪覆盖,他有些不敢相信,转头看到巫桐点头时瞬间眼圈红了,他记得他答应他一定会回来的,他记得他还答应他不管生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原来这就是,他做到了,他回来了,可他为什么这么伤心呢。
“江官人你别难过,是他非要这样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的,生死都会归家的。”
巫桐听着总感觉有些哪里不对,他看看躺在麦草下面的人,这才知道哪里不对,他叹了一口气,从马背上下来走过扒开那麦草上的积雪,揭开麦草用身上的剑戳了戳躺在木板的沈春暮说道:“哎哎哎,醒醒,别睡了。”
木板上人不为所动。
巫桐无奈,只能弯腰抓了一把雪揉成一团将手里的雪团塞进沈春暮的衣领里。
“啊!!冷死了,巫桐你想干嘛。”本来躺在木板上的沈春暮立马跳了起来,但瞄到一旁眼圈泛红的江月夜立马泄了气看着。
“……你……你没事?”江月夜睁大眼睛看着站在木板车上的人。
“没事没事……”沈春暮说着扒在车上看着江月夜。
江月夜看着头上裹着纱布,胳膊吊在胸前,脸上还带着伤,身上还沾着麦草,就像刚从泥地里爬出来一样,他愣了愣走上去伸手便是一拳嘴里说道:“让你骗我,让你骗我,就那么喜欢装死骗我吗?很好玩吗?”
“你别哭,别哭成吗?我就是受伤了,骑马不方便,我就躺一会没想到睡着了,谁知道你会以为我死了。”沈春暮一看江月夜眼圈泛红,立马从木板车上下来,用好的那只手抹着江月夜快要掉落的泪。
江月夜一听,也不顾身后千万士兵在看,一把扑上去抱住沈春暮埋怨道:“你怎么才回来,不是说一年半载就回来吗?怎么一去便是三年。”
沈春暮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这……这不是回来嘛。”
江月夜抱着沈春暮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都看着呢,我这都大半个月没洗澡了,身上都馊了。”
江月夜这才抬头看看身后,那么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脸立马红了,松开沈春暮。
巫桐看着两人无奈的说道:“沈大将军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三王爷还在宫里等着呢,城里的百姓还在等您呢。”
沈春暮拉着江月夜的手笑着说道:“一起吧,没有你,这仗夜打不赢。”
江月夜摇摇头拒绝道:“你带着他们进宫论功行赏,加官进爵,我就不去了。”
“都来了就一起去呗,没有你,我也不可能打胜仗。”
江月夜经不住沈春暮的软磨硬泡,在加上他自己也想陪着沈春暮,便同意了。
沈春暮看到江月夜点头笑着将人抱上马背,自己也上了马,转头看看身手的士兵大声喊道:“将士们!爷带你们回京喝酒吃肉享福去!出发!!”
“噢!!噢!!”
士兵们欢呼雀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月夜从来没见过这么带兵的将军,看着身手的士兵们,他突然觉得有些像土匪进京似得。
“看什么呢?”沈春暮拉过自己身上披风围住江月夜。
“没有,就觉得你带兵跟别人带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沈春暮看了看身后带的士兵们。
“嗯……别人带兵纪律严明,你带的兵就跟土匪似的,不对,准确说就跟饿狼一样。”
沈春暮一听不由的笑了说道:“我这叫虎狼之师。”
江月夜没理他,往后靠了靠将披风遮住自己的身体。
“嗯?你身上怎么一股奶香味?”沈春暮趴在江月夜身上闻了闻。
“有吗?”江月夜抬起胳膊闻了闻,确实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可能是我整日抱孩子,身上会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你不说我都忘了,两孩子从出生到现在我和巫桐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回去了见我亲不亲。”
“放心吧,两小子见人可闹腾了,你和巫桐回来了这下陪他们有的玩了。”
“你说什么?两小子?”沈春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
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巫桐说道:“江官人,是不是弄错了,传信的说是两千金的。”
“那是弄错了,还没来的及给你们写书信说明,你们就回来了。”
这下轮到两人发懵了,两人原本想两个丫头好,他两一个一个抱着去应京的街上逛,要什么给什么,要是谁敢欺负她们,他们两个就将那小子抓起来狂揍一顿,这下好了,轮到别人抓着他家小子狂揍了,两人互看了一眼,想了以后的日子都狠狠的咬咬牙。
☆、给沈春暮洗澡
沈春暮和巫桐两人看着眼前两个跟萝卜丁一样的两小子,眼里尽是不爽。
两小的也是,抬头看着眼前这两个比自己高却满身是伤的大人,一脸的莫名其妙,毕竟小,还没见过,沈春暮眼睛一瞪,两小子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洪亮的透彻的哭声瞬间吵的两人脑仁疼。
“不许哭!在哭将你两绑在树上吊着!”沈春暮吊着胳膊另一手指着两小子大声说道。
“呜呜……舅舅……舅舅……”老二哭着大声喊着就朝门外跑去,结果却被门口的门栏挡住过不去。
巫桐和沈春暮两人看见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玩,竟然笑了起来。
“哼,臭小子还想跑,也不看看你舅舅我是谁。”沈春暮笑着走过去,单手捞起门槛上的小人转身放在一旁的桌上,又将另一个也捞起来放在桌上。
“哎,人都说养儿像娘舅,你还别说着两小子长的还挺像你的。”巫桐在身后推推沈春暮。
“是吗?”沈春暮看着站在桌上的两个小子,哭的发红的小脸,小手不时的还抹抹眼泪,可不管怎么看沈春暮都觉得不像:“像个屁,我小时候可没像他这么爱哭。”
“嗯,说的也是。”巫桐赞同的点点头,他记得以前小时候沈春暮净惹事了,哪还有机会哭呀。
江月夜和沈花砚进大厅时,就看到桌上站着两小子,沈春暮和巫桐围着桌子看着。
“娘亲……舅舅……”看见熟悉的人进来,两小子开始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沈花砚看了看,抱起两小子放在地上,转头看着沈春暮沉着脸说道:“三年不归家,一回来就知道欺负你外甥。”
被说中的沈春暮嘴撇了撇回到椅子上坐好。
“你刚回来,身上还带着战场上的血腥气,孩子还小,别吓着他了。”江月夜弯腰抱起老大指着沈春暮耐心的说道:“这是舅舅。”然后又指着巫桐说道:“这个也是舅舅,以后要和弟弟听话,见了舅舅要叫人。”
老大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奶声奶气的说道:“怎么多了两个舅舅?”
“这……”江月夜想了想解释道:“你两个舅舅在外保家卫国呢,才回来,以后有空了带你们骑马射箭好吗?”
“嗯。”
沈花砚擦干了老二脸的泪一手拎一个说道:“我带他们回去睡觉了。”
“嗯。”江月夜看着老大柔声道:“看好弟弟。”
“知道了,舅舅。”
沈花砚走后,巫桐也吵着有些累回去睡了,江月夜让人备了热水将沈春暮扒光了塞进浴桶里。
“你是有多少天没洗澡了,这水都成泥水了。”江月夜看着浴桶里的水,有些皱眉。
“行军打仗的,哪来那么时间洗澡沐浴。”沈春暮抬起好的那只胳膊让江月夜好方便搓背。
江月夜看着沈春暮背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眼里尽是心疼,他不知道这三年来沈春暮日日夜夜是怎么过的,但是他知道这三年来他在将军府里是怎么过的,这些都是沈春暮用命换来的,他每过一天就倍加珍惜一日。
“在什么呢,半天也不说话。”沈春暮扭过身趴在浴桶边沿,看着江月夜。
“没什么,我给你洗完赶紧睡觉。”江月夜掰过沈春暮的身子将浴桶里的水舀起淋在头上。
“哎,对了,那两小子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江月夜拿起皂荚一边涂抹一边说道:“还没起呢,当初以为你一年就回来,就像让你回来取名,结果你一直没回,这名字也没给起,一直就老大老二的叫着。”
“这样啊……那我得好好想想了。”沈春暮这下有些为难了,让他带兵打仗还行,这起名他还真是一窍不通。
“好,你慢慢想。”江月夜笑了笑拿起干布巾拉起沈春暮从浴桶里出来说道:“去擦干换衣服。”
沈春暮接过布巾,单手将江月夜揽在怀里亲了亲。
“别闹了,赶紧去穿衣服。”江月夜推开沈春暮拿着换下的衣物转身出了屏风。
江月夜将一旁沈春暮脱下的盔甲收起来挂在架子上细细的看着,盔甲上有些金丝银线已经断裂,上面已经是痕迹斑斑,看的出来身着这身盔甲的男人肯定是战绩满满,他摸了摸那些有些拉手的痕迹,不由得叹了叹气。
“怎么还叹气了?”沈春暮换好里衣从屏风后面出来就看到江月夜站在自己盔甲前,伸手抚摸着盔甲,嘴里还叹着气,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住,将头搁在江月夜的肩膀处。
“暮郎,我是不是老了。”江月夜突然问道。
“胡说,我家月郎一点都不老,不信我给你证明证明。”沈春暮说着就将江月夜压在床上。
“你……”江月夜没想到沈春暮的证明是在床上证明,他有些懵了,推了一下沈春暮的肩膀赶忙说道:“好好好……不老不老。”
沈春暮看着江月夜笑了笑说道:“月郎,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江月夜主动的捧着沈春暮的脸在嘴唇上亲了亲。
沈春暮深情的望着,低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快喘不上气来,他才放开看着江月夜声音带着些许□□说道:“月郎,我难受。”
江月夜低头看看身下逐渐的变化,轻声道:“今晚我来吧。”
“真的!”沈春暮开心的看着江月夜,单手解着江月夜身上的衣衫,他知道江月夜是很少主动的。
“你……你先去熄灯……”江月夜推着江月夜提醒道。
沈春暮笑着起身吊着胳膊跑过去将烛台上的灯吹灭,屋内瞬间暗了下来,床上江月夜已经拉下床幔等着沈春暮。
☆、煦与照
一夜的激情缠绵,江月夜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兄弟两人,一人一把木质短剑抱着,脸上红红的,他还没开口说话,老大就已经跑了出去,老二小声喊道:“舅舅。”不一会就听见脚步声进门,他没抬头就知道是谁。
“醒啦。”沈春暮换了一件常穿的驼色交领宽袖衣衫,一只手吊在胸前,胳膊上的纱布明显是刚刚换过。
“嗯。”看见沈春暮江月夜就想到昨夜的事情。
沈春暮单手拎起老二的后脖颈处的领子就往外走:“去找你巫桐舅舅玩。”
老二被丢在门外抱着怀里的短剑跑着嘴里还喊着:“娘亲,哥哥。”沈春暮冷哼了一声关上房门当做没看到一样。
江月夜借沈春暮出门空闲起身穿好衣衫:“你惹他做什么。”
“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