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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道:“你看,我现在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以往八次跟随九劫剑主的同一时期最高修为。而且,你现在的修为也已经是远远的高于他们的同一时期的水平,尤其是神魂,更加是远远的超越!而且,不管是从天材地宝,还是神魂,或者功力修为,还有九劫空间的应用,等等一切,都远远的超出!换句话说,这等于是已经是超出了……超出了……超出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突然有些吞吞吐吐,有些艰难,最后才加上了一个尾巴:“……超出了他们!”
楚阳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剑灵想要说什么,也知道剑灵顾忌的是什么。
剑灵真正想说的是:这已经是超出了九劫剑的宿命!但这句话,剑灵是绝对不敢明说的!
“换句话说,也就是我要走的路,已经不同了?”楚阳微笑着,淡淡的问道。
剑灵不置可否的一笑,道:“你的路,在你自己心中。”
说着,剑灵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人的一生之中,不管是强者还是弱者,每在一个关键时刻,总有一个人站出来,或者一件事出现,为这个人指引道路。”
“于是,在被指引之后,强者会变得越强,弱者,也会变得越弱!而作为一个人,最可悲的事情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那个站出来为你指引道路的,是谁。当你发现自己的道路已经越走越远的时候,却已经回不了头。”
“于是强者继续笑傲江湖,弱者却只能怨天尤人……”
“这种指引,其实是别人说的话,别人做的事,触发了你心中的极度的认同或者,极度的逆反!所以,你认同时,就会跟着他走,你逆反时,就会背道而驰。而这个人不一定与你有关系……甚至八百竿子打不着,但他却能影响你的一生。”
“在路边见到一个乞丐,在养活他的妻子儿nv。强者看到的是,这个人的凄惨;心中发誓,自己以后绝不能这样子……所以他就向着更强的目标迈进。但弱者看到的是:他虽然是乞丐,却与一家人其乐融融。人间自有真情在;于是心中充满了希望,但这种希望,却是小富即安:我再弱,也不可能比他弱吧?”
“所以,原本相同的两个人,就会越走越远,直到一生再也没有jiāo集……”
“正如这段话,若是别人看到,会想我就在九重天,我何必再冲刺九重天?但你看到,想到的却是,九重天上还有天!”
剑灵沉思的道:“所以,这是你的不同之处。”
楚阳深思起来,他关心的却是前面那个看到乞丐的故事,道:“那么说……强者与弱者,看到乞丐,会那样反应,会不会就是说……强者走的还是无情道?而弱者虽然小富即安,但却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若是人……没有同情心,纵然成为强者又如何?”
剑灵呵呵笑道:“这话大错特错。强者又分两种;第一种看到,是鄙夷,以后决不能这样子,……这是一种心态。这便是无情道。而另一种强者,看到之后却是怜悯、同情……再加上恨铁不成钢!这便是有情道!”
“人有手有脚,做什么都能养活自己,纵然是身有残疾,只要他肯变强,就能学到一技之长……养活自己。乞丐……只能被动的等待嗟来之食,他已经放弃了希望,放弃了尊严……这种人,若是有手有脚,身体康健,那么只能说这人已经不可救yào,同情放在他身上,都是多余。只能待在路边,做一个折shè人的心理的一个参照物……并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强者之路与弱者之路,其实,都是在一个人的心中!看你自己怎么选择,就决定了你未来的路。”
剑灵沉思道。
楚阳默默地点头。
剑灵哈哈一笑,道:“楚阳,我给你讲个故事。”
楚阳道:“请。”
剑灵沉yín了一下,道:“相传在无数年前,在一个村庄,有三个少年。三个人一起拜师学艺,三个人资质一样的好,都是勤勤恳恳,拜的同一个师傅。”
“有一天,大师兄出去了,做了一件事,得到了机遇,于是飞黄腾达,修为也猛的超出了另外两个人。于是大师兄高高在上,三十年之后,大师兄成为传奇。”
“二师兄在努力,却一直赶不上大师兄,终于失望,自甘失败;整日里过着平凡单庸庸碌碌的生活,每当别人提起大师兄的时候,总会愤怒的痛骂:他不就是运气好了些么?换做我,我也可以!别看他现在如此风光,麻痹的当初还向我借过三两银子,至今未还!什么东西!这种人,纵然在云霄,也是垃圾!”
剑灵慢慢的讲着。
楚阳不由一笑。这位二师兄的心态,正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种人,世上实在是太多了。
剑灵继续道:“而三师弟始终以大师兄为目标,他常对人说,大师兄做得到,我也做得到。所以他一步步从未放弃,虽然走的艰难,但他坚持了下来,到后来,终于一飞冲天!继大师兄之后,成为江湖另一位传奇!”
“而那位二师兄,一直到老死,都在痛骂,痛骂大师兄欠他三两银子,走了狗屎运!痛骂三师弟以前曾被他百般照顾,现在却飞黄腾达,脱离了自己这个层次,抛弃了自己。痛骂这两人人品不端,远远比不上自己光明正大,比不上自己磊落潇洒。”
楚阳不笑了。
他仔细的想着这个故事,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可怕。
心念的可怕,信念的可怕,人xìng的可怕!
这是天意吗?显而易见的不是!
剑灵一字字的道:“楚阳,我要告诉你的是……在这世上,任何的三个人之间,基本都是与这三个人相同:一人一飞冲天,一人步步追赶,还有一人在喃喃痛骂!”
“不管是武学修为,还是做学问当官,或者是经商,甚至是种地!都一样!在你眼中,现在的至尊九品,就是天。但在一般人眼中,有万两黄金就是天,再往下,有几亩薄田,作个地主,就是天!”
“天有九重各不同!其实……九重天九重天,在世上的人们心中,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天,何止九重天?简直是千千万万个天还要多的多!心无止境,天,便无止境!”
剑灵转过脸,认真的看着楚阳:“剑主大人,你的心,有多大?”
楚阳默默地问道:“我的心,有多大?”
突然想起来那位创造了九劫剑,折叠了九重天的大能。心道:我的心……有多大?我可不可以……比那个人还要大呢?
剑灵沉默了一下,脸上lù出坚决地神sè,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道:“想必你也感觉的出来。目前,这九重天,修为到至尊九品,便已经是巅峰!但,你身边的紫邪情,却分明是超了出去,而且不知道已经超出了多少。”
“今天遇到的这个算卦的老头,更有可能是……来自另一位面的强者!”
“至于……九重天大陆的传说,晨风至尊,流云至尊,目前分明已经不是属于这个九重天的世界……”
“还有一点就是……创造九劫剑的人,主上!主上……他能折叠九重天这个世界!显然,这种修为,又超出了紫邪情!”
剑灵一字字的道:“其实,外面还有很多的世界,很jīng彩!比这九重天,要jīng彩的多!”
他看着楚阳,缓缓道:“难道你就不想,折叠九重天?”
…………
兄弟姐妹们,你们的心,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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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第二百四十七章人间天上水月楼
第七部第二百四十七章人间天上水月楼
一直到楚阳下午傍晚时分到了水月楼前mén,他的心里,依然是轰轰雷震:难道你就不想,折叠九重天?
剑灵的话!
楚阳当然知道,剑灵所说的应该是:难道你就不想,拥有折叠九重天那样的实力?!
我想!
我当然想!
我不仅想,而且折叠九重天这种实力,还满足不了我!
但是现在,我这条路,我要一步一步地走!只要我不死,终有一日,我能走到尽头!到那时,笑看山河摧,淡然人间世,高处不胜寒之处,我却要闲庭信步听风雨!
楚阳抬起头,水月楼三个字映入眼中。书mí群4∴⑧0㈥5
水月楼。
天机城第一楼!
水中有楼楼心寒,水中有月月在天,人在水月楼中醉,依稀长歌赴广寒!
楚阳定睛看处,只见此处乃是一片大湖,烟bō浩渺,竟然几乎看不到边际。如今已是黄昏,湖面上水雾弥漫,便如天空中云雾升腾。
天空中云雾升腾,却如水面上水雾氤氲。
长天中,一轮明月初升,影影绰绰;水面上,一轮明月随bō起伏,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身临其境,竟然分不清何处是人间,何处是天上!
水月楼的牌匾后面,乃是一道白yù桥。进出之道路,唯此一条路。倒显得单薄而高贵!
宽仅丈许,却是横亘了百丈湖面,一直连接到湖心的水月楼。人在白yù桥上走,便如腾云驾雾,两袖生风。两侧水雾飘渺,更加有乘风归去的感觉。
身在此处,便是俗到骨头里的俗人,也会感觉自己凭空添了几分风雅!
楚阳上前一步,两名大汉正在桥头守卫,问道:“来者何人?”
楚阳道:“东南楚阳,特来赴宴。”
“原来是楚特使。”两人一起躬身:“请!”
楚阳谢了一声,举步往前。
来到桥头,只见桥头两侧,两块大条石。其中左面一块写着:天涯漂泊影无形;水月楼中醉酩酊!
右面一块写着:人间天上一醉后,杀人拔剑不留情!
楚阳默默地念了念。
旁边那大汉笑道:“楚特使想必是第一次来到水月楼。所以不知道这几句话的来历吧?”
言语中,居然有些骄傲之意。
楚阳挑挑眉,道:“哦?”
那大汉笑道:“左面的两句话,乃是有一次,宁天涯宁至尊前来喝酒,临走时,便留下了这两句话。楚特使请看,这两句话,乃是用手指头生生刻成,一气呵成!”
楚阳道:“哦……原来是宁至尊大驾曾临。”
那大汉哈哈一笑,道:“不错,至于右面这一块,则是布留情布至尊隔了几个月之后前来此地,见到宁至尊留言,大笑道:老宁既然留言,布某也来划划!于是就刻下了那几个字。”
这大汉说的声情并茂,尤其是还模仿着至尊那种目无余子的口气,豪气干云的模仿。
楚阳摇头失笑:“你可真渊博。”
心道,就算布留情真的曾来到此处,恐怕也不会说出那句话来……这两块石刻定然不假,但这小子的说话,却纯属胡诌!
走上白yù桥,走了十来步,便感觉到两侧清风徐徐,风生肘腋,刹那间也觉得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桥下水流轻轻浮动,发出轻轻的哗哗的声音,在这一瞬间,竟然让人的心中有一种特别的谧静的感觉,只感觉所有烦恼,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剩下的,唯有安详惬意!
楚阳黑衣黑袍,在白yù桥上缓缓走过,就在这白yù桥上,看着天边最后一点亮sè慢慢消失,大地完全归于黑暗。
才走了没有一半。
心道,若是在九重天上,云雾缭绕之中行走,其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一时间竟然舍不得离去。
静静的往前走,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心道:这水月楼,总不可能全是高手在喝酒,平常时候难道不开放?不知道那些没有什么修为的土财主们喝醉了酒,会不会从这桥上正在飘飘然的时候掉下去淹死?
那么,这桥下应该淹死过不少人?
这么一想,楚阳哑然失笑,不再留恋,大步往前走去。
水月楼中,正有三人凝目看着白yù桥上。
其中一人身材瘦削颀长,轻袍罩身,双手负在身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