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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黑魔与金马骑士堂高手一起找到了这里,那么就是同时超过三位王级高手来找自己的麻烦!这样的阵容,就算是前世的自己,那也是万万抵挡不过,更何况现在武士修为?
更何况,除了第五轻柔和黑魔这边之外,很有可能还有一个燕家……
这事情还真是有点大条。
楚阳闭上眼睛,冥神思索着,想要在这一团乱麻之中,找出一条路……来躲过或者化解这次危机……
“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想,或者不会来王级高手……”乌倩倩弱弱的道。
“绝不可能。我们都能想得到,第五轻柔又怎么会想不到?要知道,以第五轻柔的老谋深算,只有比我们想的更长远,而决不会遗漏什么!”楚阳轻轻地道。
算无遗策。第五轻柔当得起这四个字。就连现在的莫天机,也还是个毛头小子,远远没有历练到神盘鬼算的地步。而第五轻柔却已经在这样的境界里沉浸了好多年。
他怎么会想不到?
楚再静静地想着,眉头不经意之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半晌,也理不出一个头绪。
若纯是智计,楚阳纵然算计方面不如第五轻柔,却也不会这样束手无策。
但面对这样绝对的武力,却真的是想不到办法。
躲,是躲不过的。
铁补天那边不可能给自己保护;据楚阳估计,铁补天身边就算是有高手,也不会很多,最多一两个。
来保护自己,那边就空了城口而铁龙城那边,应该也有……不过那边更是指望不得口自己补天阁这边实力不够……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莫氏家族那边。不过……莫氏家族的无情,楚阳是深有体会的。他们未必为了自己救了莫轻舞就会帮助自己。
再说,莫氏家族来的人之中还有莫天机存在;楚阳现在对莫天机的心情很复杂;如同一团乱麻。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算莫天机为了自己救了她妹妹而要保护自己,楚阳也会一口拒绝。这关乎到一个男人的自尊,楚阳是不会接受莫天机的保护的。
唯一的一点优势,就是楚阳自己这段时间的故布疑阵;导致他的真实面目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或者,这是面对王级高手的刺杀的时候唯一可堪利用的一点。
“船到桥头自然直!”楚阳想不通,索性就不想;长身而起,道:“王级高手又能如何?未必就不会死!”
有九劫剑在手,只要让自己近了身,有出手的机会,未必就杀不了王级高手!
“对了,楚阳;天外楼门派大比已经结束了,你想不想知道结果?”乌倩倩努力地想让楚阳轻松一下。
“哦?谈昙如何?”楚阳神思回转,想着乌倩倩说的话,突然感觉天外楼这三个字,居然这么遥远……师父、师弟……
“这一次大比很残酷。”乌倩倩道:“几位师叔座下弟子,死伤不计其教……谈昙,没有参加……”
“嗯,死的人,以二师伯、四师伯、六师伯等人的门下居多吧?”楚阳微笑。
“额,你怎么知道?”乌倩倩睁大了黑溜溜的眼珠。
“我怎么不知道……”楚阳心中苦笑,天外楼的内奸,极有可能就是这三个人。李劲松已经定了,另外两人乃是最大怀疑对象。
“这次大比的奖励比前几届要丰厚多了;”乌倩倩羡慕的眨眨眼:“我刚听说的时候,几乎要跑回去参加大比了……”
楚阳心中暗笑。先抛出重利诱惑,然后许以门派地位;诱使这几个门下弟子自相残杀……以乌云凉的手腕,想要做到这些,根本不难。
看来,鸟云凉已经在着手清理天外楼了。而谈昙没有参加,可能走出于保护他的心理。
本门派清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是鸟云凉前来铁云的时间。到那时候,也就是最大的陷阱的开端,也是天外楼最大的危机了……
但愿……时间再拖后一些吧。
楚阳心中默默想着近段时间里,实在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先去将唐心圣抓起来!”楚阳叹了口气,施施然出门而去,瞬间之前还皱着眉毛,但心事一旦放下,却顿时云淡风轻……
唯有乌倩倩在房垩中愁眉紧锁,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让楚阳躲过这一劫呢?
想到楚阳可能会死乌倩倩突然心痛如绞。
楚阳为什么被逐出门墙,她不知道;为何逐出门墙之后,又来到了铁云,她也不知道。但她却知道,楚阳不会时不起天外楼!楚阳在铁云有这样的地位,对于天外楼来说,是最大的好事!
楚阳不能死!
或者还有其他的心思在里面,乌倩倩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急躁什么,她只是苦苦的思索着,眼珠不断的转动……
终于……
乌倩倩的目光放在了楚阳放在房间的,那代表着“楚阎王”招牌的狰狞面具和那一袭黑袍上,久久不动……
楚阳出来,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真垩实面貌。一路招摇过市。
唐心圣,就住在铁云城之中,一个很不起眼的官员府第;从外面看,就跟一般的民居毫无两样丝毫看不出这竟然是一位朝廷大员的住处。
只有门口一个大红匾额,上面写着“唐府”二字,显示着这院落里的人那不同于寻常的身份。
这是!栋三进的大房子。位处于民宅边上,门口是一条南北的天路从大门口处,有一个三岔路口。
一般官员的房子,都不会选在这种地方,因为人声嘈杂,鱼龙混杂,一来乱糟糟的,大家都喜欢清静,二来危险。
在房子右面街道上,还有几处是其他官员的府邸,相隔都不近,若是单纯以官员的房子来看的话,唐心圣的唐府基本就孤零零的吊在了外面。
在房子后面,很明显还有一片树林芋蔓延出去。
楚阳看着这房子的结构和位置,不由叹了口气。这房子分明也是刻意为之,便于逃走,也便于私下里做什么事情,更便于与外人联得……
只不过,官员的房子一般都是朝廷所赐,唐心圣用的什么方法才能搞到了这里?
三岔路口,一个浑身褴褛的老头儿,正在老眼昏花的摆着一个小摊子,上面放着几斤瓜子。距离他不远的一棵大树下,两个老者,正在聚精会神的下棋,似乎对这闹市的喧嚣不闻不问。
楚阳漫步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一把瓜子,在手中一抛一抛,神色动作,充满了轻浮,歪眉斜眼的问道:“老头儿,你这瓜子有仁不?”
老头儿急忙点头哈腰,道:“这位公子爷,瓜子没仁怎么卖,那小老儿不就成了坑人了么?”
“看看,这个是空的……”楚阳伸手一捏。叭的一声,捏开了一个。
“就是仁小了点,嘿嘿……”老头儿尴尬地笑着,道:“小公子可以选西瓜子,这个实撑,公子捏捏试试……这白瓜子还没长大,咳咳……”
“哦……”楚阳抓了一把,扔下几枚铜钱。这个老头儿,正是成子昂所扮,刚才楚阳问话,便是问他最近的情况;而瓜子是空的,乃是约定好的暗语。
西瓜子可以捏捏试试……也就是说西边的房子可以去看看;但不能保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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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楚阳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想。來Lib。成子昂的回答,更增添了他心中的疑惑。西瓜子?应该不是啊……
看着这复杂的地势,楚阳心中不由得问自己:假若我是唐心圣,我会怎么做?怎么躲?
以此为起点,楚阳将自己换位于唐心圣的角度,慢慢的延伸开去……
事态还不明显,补天阁还没有开始对我下手,我只是未雨绸缪;先躲一下看看反应,若是不妙,我立即就走,若是尚可,我就回来,对外说访去了……嗯,这应该就是唐心圣的心态。
那么,唐心圣就在附近,可能还在注意着唐府的动静才对。而这里道路四通八达,想要注意唐府各个方面的动静……我会选什么位置?
楚阳思索着。成子昂为了掩人耳目,所选的并不是最佳位置;要知道最佳位置,也往往是最佳被监视的位置,都会有人注视着;反而是最次位置!成子昂既然不会选,那么以唐心圣的智慧,自然也不会选。
那么,就选次一些的位置。而成子昂现在占据的,就是这稍次一筹的位置。
楚阳眼神淡然一扫之下,就在这附近将几个最适合监视唐府的位置找了出来。既然前两个位置都不行,那么,第三个位置就是……
楚阳的眼神看向了那树下下棋的两个老者。
两个人都是白发苍然,看起来,都有六十多岁了,满脸皱纹,老态龙钟。两人都是目注棋盘,聚精会神。其中面对楚阳的一个人脸有些轻松,正惬意的摇着折扇,而另一个却是低着头,满脸都是沉重的思索,似乎对对手的棋正在冥思苦想而不可破解……
这俩老头儿雅兴很大嘛,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坐得这么稳……
楚阳心中一动,对成子昂使了一个隐秘的眼色。來Lib。
“两位老兄,下棋下得辛苦,吃把瓜子,呵呵。”成子昂蹒跚的走过去,带着一脸卑微的笑,在棋盘旁边放下了一把瓜子;羡慕的道:“两位老哥真是好福气,下棋连续下两天别的啥也不用操心,哪像小老儿,哎,还要为了生计奔波……”
其中那神态轻松的老者展颜笑道:“你老哥也很有福气啊,身体康健,岂不就是最大的福气?”声音虽然苍老,却甚是清雅。
成子昂连连称是,佝偻着身子,退了回来。
“连续两天下棋……”楚阳目中神光一闪,心中有了定论。看了看这株大树,就摇摇晃晃的走到两个下棋的老头跟前,俯身看棋盘。
“这棋不好破啊……”楚阳啧啧连声,“妙!实在是妙啊……”
那满脸思索的老者顿时回过头,怒目而视,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也懂下棋?”似乎棋局被压制的怒气一瞬间全部发在了这个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身。
“嗯,你看这里,挖不行,跳也不行,间更是不好,尖则又尖锐了,断,似乎是一着好棋,不过也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还真不好应啊。”楚阳“刷”的一声展开了一把折扇,再刷的一声合,折扇已经点在了棋盘。
楚阳这段话,说的成子昂浑身一个激灵!他对棋是一窍不通的,但楚阳说的话,分明是别有用意:挖不行,跳不行,间不行,断不行……我靠,这岂不就是说的现在唐心圣的处境?
难道老子在这里蹲坑了两天,最大的目标就在自己屁股后面坐着不成?这么一想,成大堂主几乎要将自己的脑袋塞进裤裆里……
信誓旦旦来抓人,人就在自己屁股后面坐了两天自己还没发现……这这这……这简直是黑天的笑话啊……
“哦?依你之见……年轻人,你说该当如何是好?”对面那一脸轻松的老者看着楚阳,含笑问道。來Lib。
“依在下愚见,这步棋,该当飞!”楚阳折扇刷的一声打开,慢慢地扇了两下,意味深长的道:“飞得慢了,也不行;你说呢?唐大人?”
楚阳这句话一出口,顿时空气中凝重了起来。他面前,背对着他的老者背脊突然一下子变得僵硬。
身后的成子昂刷的一声站了起来,猛地扭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一直对着自己后脊梁的老人,一张脸通红如血!
丢死人了,气死人了!
我竟然犯了灯下黑的错误……
面对的那老者神色不变,看着楚阳,不急不慢的道:“飞么?倒也是一种办法;不过小所言,很是莫测高深啊。”
“我也觉得很是莫测高深啊,还有些不敢相信。”楚阳低声笑道:“从来都曾听说,却不明白的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才终于了解。唐大人,不知道您对我这句话,理解么?”
那白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