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小子,还是以为我跟他抢什么似的。
“怎么,你们认识?”刘局更是吃惊。
“呵呵,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起身笑道。
“呵呵,那更好了,省得我去介绍了。好了,长话短说。小聂,以后小肖就跟你一起去查这个案件,他就是我给你找人搭档。”
“他?”聂振远更惊,转头问我:“你也是警察吗?”
“呵呵,不是,但是并不是只有警察才能查案的。”我笑道。
一时间无数个想法在聂振远的脑海中,他在努力的猜测我的身份,警察局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一个案件交给一个普通人的。看着他那疑惑的样子。我不禁好笑。
“恩,有些案子我们查不了,就要交给一些专业的人士去解决了。”刘局在一旁说。
“是”聂振远双脚一并,行了一个礼。
也真难为他了,一个高干子弟,成天去跟黑社会,杀人凶手拼杀不说,还要绝对的服从上级的命令。尽管自己的后台硬。我不觉由心的有点佩服这个人了。完全没有一点其他高干子弟的样子。
“那就先去带小肖了解一下情况吧。”刘局说完把聂振远拉到一边。低声说:“出去办案时,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必须完全听从他的指示。”
“为什么?”聂振远更加不解了,越来越觉得我神秘。
“少问,多做事。”刘局边说边拍拍他的肩。
“是”聂振远又机械的行了一个礼。
我都有点头晕了,做警察的见了上司,怎么就跟机器人一样,不停的行礼?
第八章 灵异
“给我说下现在的情况。”我开门见山的问。
聂振华也就是那样的人,既然上级说是少问,多做事,他便一句废话也不多说。专案组办公室里,他递给我一叠厚厚的资料说:“目前已经有七宗相同的案件发生,死者均为男性,死法相同,脖子上有淤青,看样子是被人掐死了,只是凶手没留下指纹,而且在现场除了死者的足迹外,在也找不到有第二个人去过的痕迹。凶案现场是第一现场,死者没被移动过……”
我看了手中的资料,每一张上面都有死者的详细资料,照片等。我随手把资料丢在了一边,给我看这些有个鸟用,跟对牛弹琴差不多。我又不是专业人士,跟你一起研究这个研究那个。我问:“死者都是些什么身份?”
“大都是一些街头的小混混。不过有几个是正当商人,也有些身背命案的黑道中人。各形各色的都有。”聂振华说。
“带我去看看尸体。”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是灵异案件,看过了之后才会知道,因为就算是灵体伤人,但在尸体上我也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聂振远点点头,带我去停尸房。路上,这小子却在也忍不住问我:“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警察局会找你来办这件这么麻烦的案子?别对我说你是私人侦探。我看你小子也不象。倒象个混混。”跟他也不是很陌生了,说话倒也随便起来。他有点半开玩笑的说。
“那我看你不象个警察,倒有点象个流氓。”我回敬他。
聂振远耸耸肩,倒也没说什么,但仍是忍不住好奇:“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你不是跟晓蕾在一个公司上班吗?”
“没听见刚才刘局怎么说吗?少问,多做事。”我懒得理他。
聂振远马上闭嘴了。但还回敬我一句:“那你也要有能力做事啊,警察局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角色都能来做事的。”
我在也懒得跟他废话。话说间已经到了停尸房了。走进门,一阵冷气扑来,我打了个寒战,超低温的温度我一时间适应不了。聂振远打开一个柜子,里面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躺在里面,脖子上有两道深深的於青,明显是被人掐死的。
“死者名叫王洪飞,现年三十五岁,经营一家KTV,手中资产数千万,包养有两个情妇。”聂振远似乎有点嫉恶如仇的说。“传闻他手下经营有走私贩毒的嫌疑,可就是找不到证据。象他这种社会毒瘤,死了社会上就少了些危害。”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清楚的看到尸体身上有股不属于人身上的气息。而且似乎还包含着阵阵怨气。果真是灵异所为。而且是最不常见的怨魂。生前有莫大冤屈,死后怨气太重,不去轮回。留在世间报复。往往会因怨气太重而伤及无辜。
我转过身道:“死人也是耳朵的,刚才你说的话他们会听到的。别那么嫉恶如仇。世间之事遵循一个因果,做恶太多终会有报应。这是天道。”
聂振远嗤笑道:“你还挺迷信的,人都死了,还能听到我说什么吗?就算能听到又怎么样。邪不胜正。”他俨然把自己当做正义的化身了。
我摇摇头说:“跟你沟通不了。再看。”
他又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躺着一个头黄头发的青年,死状一样,是被掐死的。可以肯定,这是同一凶灵所为。只是不知道那凶灵死前受了什么冤屈。竟然会如此疯狂的报复。
“这个名字叫李长发。是一个混混,平时不务正业。靠勒索,敲诈混日子。跟有黑社会大哥。不排除有仇杀的可能。”聂振远道。
我摇头道:“不是仇杀,凶手根本不是人。你们捉不到的。”
“不是人?呵呵,你还真逗。这时候开什么玩笑。不是人难道是鬼吗?”聂振远笑出声来。很明显,他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
“你看我的样子是开玩笑的吗?”我严肃的说。
聂振远看我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得更厉害了。说:“你开玩笑的时候挺正经的,呵呵,要是别人说不定就被你唬住了。哈哈……”
我不想在跟他多废话了说:“死者都是男性吗?有没有女性?”
他摇摇头说:“全部是男性,没有女性。”刚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了接听健听了几句,脸色马上凝重了起来。说:“保护好现场,我马上过去。”说完合上手机说“南郊发现一具尸体,是女的,法医鉴定是从高处摔下来的。腿骨,脊背全断。大概死有十天左右。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尸体被人动过。应该是死后被人转移到这里来的。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恩,那我们过去看看。”我走出了门。
“真是郁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聂振远跟着走了出来。
南郊是未开发地段,公路也不是太好。颠簸了半天总算到了现场。女尸是在一片树林中找到的,警察已经将树林封锁。聂振远走进树林,我刚也要跟着进去,一个小警察拦着我凶道:“你干什么的,警察办案。闲杂人等一边去。”
我一愣,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警察。正要反驳。聂振远已经在里面叫:“让他进来。”
小警察一愣,一时间还没搞清楚我的身份,但也放行让我进去了。聂振远是谁他是清楚的。老爸是市委书记,而且又是重案组的组长,破案神速。是局长前面的大红人。
我走进去,聂振远正紧皱眉头看着地下的尸体,身边一个警察正向他报告。
女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全身上下布满了尸斑。局部已经溃烂。早已经成死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恨。
聂振远看着。问那名警察:“是谁报的案?”
“几个打桩的。来这里打桩,看到尸体外面的帆布露出了角,就想把它挖出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了这具尸体。埋的不是很深,显然很仓促。”警察答道。
“先带回去。”聂振远了解完了情况。
“这件案子,跟之前的有联系。”我忽然说。
“有什么联系?从哪里可以看出来的?”聂振远精神一振。
“我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就算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等今晚吧。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我说。
“哦,那我倒是有兴趣先听一下你的解释。”聂振远来了兴趣。我们两个走上警车。
“死者是受冤屈而自杀死的。”我说“恩,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杀而不是他杀?”聂振远问。
“从她死不瞑目的眼神中看到的。”我接着又说:“大凡受了冤屈的人死前都要大睁双眼,看着害死自己的人。而尽管被害死之后,眼球中便会留下生前害她的人的影象。而死后怨气太重无法投胎。便留在世上,化为冤鬼,到处杀人,伤及无辜。但若一旦遇到法术高深的通灵者,往往会被收服。而因自身罪孽太重无法再次投胎,还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从此万劫不复。”
聂振远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该不会说之前那几宗案件都是被刚才这个死后怨气太重,化为厉鬼的女尸杀的吧。”
“很有可能,你很聪明。”我点点头。
聂振远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在一旁捂着脖子笑了半天才喘着气说:“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可笑的一个笑话。老弟,拜托你以后别跟我讲这些了好不好,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还相信这个玩意?记着,要相信科学。”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你看不到的,没见过的,并不代表没有存在过。”我叹了口气。
“总之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还有,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回去后都要请局长把你请回去。你看你给我灌输的是什么思想。”聂振远说完一边摇头一边躺在车里睡觉了。他已经熬两个通宵了。
我说“干嘛,怕我破了案给你抢功啊?告诉你我不在乎那些名利的,喂,鬼魂不能留在尘世太久了,在过几天恐怕真的不能去轮回了,你也就做做好事,跟我一起帮她化解怨气,给自己积点阴德。”
“别把所有人都当做看重名利的俗人。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让你在做我的搭档了,况且你又不是警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聂振远说着又翻了一个身,便一劫不劫的不在理会我了。
“喂喂,先别睡,把这个带上。”我把他推起来,递给他一个三角形的符咒。
“这是个什么东西?”聂振远接过来问。
“这个符是辟邪用的,你不要以为你是警察煞气太重鬼怪就不敢靠近了。带上这个以后做事会安全很多的。”我说“又是这些东西,我不要。”聂振远一把丢了回来。
“你确定不要?”我看着他确定的摇摇头,略带惋惜的说“哎,真是可惜了,这是晓蕾昨天特地去焚香寺给你求的,托我送给你,想你平平安安的。就算没用,也算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看来这人不领情,真是浪费感情。”
“等等……你说什么?这个是晓蕾为我求的?”聂振远一骨碌爬了起来,兴奋的问。
“信不信由你了。不要我丢了。”我作势便要丢出窗外。
“谁说我不要了。”聂振远一把抢过来,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起来。别的可以不要,但难得晓蕾为自己做点事,不要不就是辜负了她一片心意。等等,晓蕾真的那么关心我。莫非??想着想着,聂振远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中,但在我看来,他的笑容怎么那么淫秽?
警车向警察局驶去,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奸笑,今晚有好戏看了。
第九章 见鬼
又是一个通宵。不过比起前几天已经算不错了。凌晨三点。至少还能休息几个钟。看着满脸拉喳的胡子。聂振远开车回去了。想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上一觉。最近的案子特多,而且都是毫无头绪的人。上边派来的人是来胡闹的,想起我白天的话,聂振远还是有些好笑。认为我神经有点不正常。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倦意上来了。聂振远不自主的打了个呵欠。突然,眼前白影一晃,似乎是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急速行驶的车前。聂振远一惊,出于职业的冷静急刹车。车在距人影半米处停了下来,而人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