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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煞气重又能怎么样?看你灵台黑暗,想必是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被你害的人现在已经化做一股强大的怨气要找你来寻仇,凭你自身的煞气是档不了它们的。”
钱统又大笑狰狞的面也显得有些扭曲,他说:“另忘了,我有家传的宝玉,这是我祖宗在庙中得到的,经无数颂经的洗礼,它已经是沾了佛家的灵气,那些东西,你当它们真的敢靠近我吗?”
我一呆,这才想起他手中还有一个玉观音,此时的钱统更是得意,靠近我说:“别在这里给我装什么正义之士了,你这样累不累?这个世界上有好多东西值得你去享受一下的。好心未必会得到好报的。来吧,喝一碗吧,很补的,以我的年纪,一晚上还能坚持一次,靠的还不是这个?”
我大怒,说:“你这样伤天害理,不怕以后得到报应吗?要知道你做的事情已经到了天遣的地步。”
钱统故意做出一幅害怕的样子,拍着胸口说:“报应,报应啊!报应会来吗?我作恶多端!”然后他一手指天,激动地说:“雷会劈我吗?会吗?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太多的不平,什么报应?骗鬼去吧。人生短短百年,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疯狂,如果不趁着在世上的时候疯狂一下,到死的时候会有多少遗憾?”
此时的江玲和王倩已经吐完了,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她们两个的脸色依旧没有一点血色,她们甚至不敢去靠近圆桌附近。她们已经不敢在以平常正直的心态去面对眼前的一切了。因为她们所面对的钱统,不是一个正常人。她们远远的看着我。
我彻底无语,我想我今天晚上是碰到了一个疯子、神经病、变态狂。我努力的让自己怒火的心安静下来。说:“你相信因果吗?我相信有,我相信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所以我才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做孽。因为我知道种下什么样的因,会有什么样的果。”我指着桌子沉声说:“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是你种下的因,或许之前没有什么人可以奈何得了你,但我相信世上自有公道。总有一天,你会承受这一切因果!”
钱统又是一阵狂笑,他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子,用狠毒的眼神看着我,说:“小子,你才在这个世上活了多久?你懂的又有多少?我不相信因果,就算是有因果,我也会去改变它。”他松开我的手,坐在一边,态度突然变得温柔了许多,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高纯度的白粉,深深的吸了一口,陶醉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恍忽地说:“因为在这个世上,有钱就等于拥有了一切。这个世界太多疯狂,没有一个正常人,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我也不可能去改变别人的现状,我是清醒的,你们都有病。我要让自己过得充实,让自己活得有滋有味。你们懂吗?你们不会明白的,哈哈……”
我长叹了一声,我感觉我遇到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在疯子的眼里,所有的人都是疯子,都是不正常的。我站起身来,说:“看来跟你是说不明白的,因为你是一个彻底的疯子。无可救药了。”
“我不是疯子,我是正常人……”钱统暴跳了起来,继而又坐下,说:“跟你们说不明白”
“宇,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了……他……他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一边的江玲颤抖着声音说。
我猛然醒悟,的确,他是个疯子,我跟一个疯子讲道理他永远是不会明白的。我还跟他废什么话?
嘴唇略发紫的王倩愤怒地说:“他是一个变态。我老爸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一把推开钱统,说:“诸多世事,皆有因果夙缘。就算你天生犯煞,就算鬼神近不得你身。但有你报应来的那一天的!”我把他推倒在椅子上。
钱统倒在椅子上,突然嘿嘿的笑了,他的笑转眼变成了狂笑:“我从来不相信好心有好报,更不会相信恶有恶报。我天生孤煞命。谁奈何得了我?哈哈……”他抚摸着胸前的玉观间,他的笑容在我们的眼中却是那样的模糊。突然间,门外一声巨响,似是一声闷雷响过,更伴有隐隐电光。而钱统手中的玉观音刹那间化为碎片……钱统一呆,不敢相信的看着已经碎在手中的碎玉。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无数孤魂哀鸣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第二十九章 因果2
又是一声雷鸣之声响过。钱统手中的碎玉刹时间化为千千万万块,散落在地。鬼泣之声更大,而室内的气温骤然降了下来。不是普普通通的冷,而是一阵又一阵无尽的阴森。无数孤魂凝聚成的怨气已经包围了这间高档的房间。
钱统的笑容立时僵在了脸上,不只是玉碎的原因,而是他清清楚楚的看得到,酒店周围的灯已经全部熄灭,透过窗外可隐隐约约的看得到窗外的月光,窗外的月光已经不在是单单的银白色的了,月色已经慢慢的变成了暗红色,天魔再一次冲向煞星。他失声喊:“不,不可能的,天魔冲煞百年才有一次,怎么可能会在同一天内出现两次。不……”
“你作恶多端,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天不会永远帮你的。自己种来的因,就自己来承受所应得的果吧。天魔冲煞是今晚,没错,可惜时间晚了一点。”我冷笑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不可能会把时间弄错的!”钱统到了抓狂的地步,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面铜镜。镜上刻有青龙白虎,显然是一件法器。
我轻笑说:“此镜明为通心镜对吧,是有道之人将法力贯入此镜,在辅以先天八卦为阵,此镜可以预知一切天地异象,对吗?可惜,这种镜子颇具灵性,恶人用的时候,它预算的天地异象会有所失误。之前,它所预算的天魔冲煞的时间是假的。”
钱统吼道:“不可能,如果不是天魔冲煞,那小鬼的鬼魂又怎么能近得了我的身?我身上的煞气,它是到不了我周身三丈之内的”
“那就是这面镜子的原因了,刚刚说过,它身具灵性,嫉恶如仇,是它档了你身体的一部分煞气,然后婴魂才能近得你身。”我冷笑道。
钱统一把将镜子摔个粉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自己的恶果,就自己去承受去吧!”我携了二女之手,指尖发出阵阵灵气,以防她们被门外的冤魂伤到。
“救我……救救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保我渡过这一关……”钱统感觉到了生平从未有过的恐惧。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抛下了那张他送的红包,说:“这些钱你还是收回去吧,将死之人,其物不吉。”
“你们见死不救,你们……你们会遭到天遣的……如果我死了,就算是化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钱统说出了一句说我怒火四起的话。
我猛地转过身,怒极反笑:“死到临头,还不说句人话?作恶多端,此次天魔冲煞乃是天意,救你?岂不是逆天?”
钱统见我的态度如此强硬,绝望之下,竟然失声痛哭:“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没做错什么!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就算我错了,你们也不能这样狠心见死不救,你们修道的不是点化众生吗?你点化我啊。快来点化我啊……”
我倒是一愣,没想到钱统竟然会不顾面子失声痛哭,来这一招?他哭的倒也真动情。真T娘的天生当演员的料,若不是刚刚见到他变态的样子,恐怕这会儿江玲跟王倩这会都会被他感动了。江玲已经不忍心在看,轻声说:“我们走吧……”
我摇头叹道:“只想解脱,却不去赎罪,这种人,救了他也当真是逆天。罢了,我们走吧。”我带着两人走出门外,只见走廊里面早已经是阴风阵阵,昔日亮如白昼的灯这会儿也全部熄灭,一种惨绿色的光浮现在走廊里。酒店里不时的传出阵阵尖叫声。应该是那些野鬼全部现了形,那些服务员一个个吓得大叫。不时的还有鬼去骚扰一下酒店里的人。我一提灵力,一阵声音虽不算大,但非常洪厚的声音传到了酒店的各个角落:“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各位尽管去做自己该做的便是,莫要伤了无辜。”
话间刚落,只见无数白影掠过我们,飞向钱统的那个房间,我一提灵力,一阵淡黄色的光华已经将我们三个笼罩在其中,以免受到阴气的侵害。
只听惨叫声连连,钱统那恐怖的叫声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紧接着阵阵鬼号之声响过。一阵阴风又盘旋着在房间的门外转了几圈,之后酒店便恢复了平静。我不想在去房间里看结果了,因为这个结果已经无需在去看。我带着江玲和王倩,快步走下了楼去。
我重重的叩上车门,深深的把头埋在手中。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涌出心头。江玲开着车一言不发,而一边的王倩,则是看看我,欲言又止。她清楚我心中想的是什么,不单单是那碗用婴儿炖的汤,还有我误伤的那个婴魂。
“宇,别自责了,这也不怪你,换了谁都会一样的。抵押命宫轮回是有着极大的凶险的,况且,还要折上三年阳寿。”王倩自小便具天眼,灵异的东西见的多了,关于灵界的事,也便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我叹了一口气,说:“通灵的人,大都会遵守一个守则的,并不是所有的妖邪鬼怪都是邪恶的,遇到妖邪,恶的便斩。善的便留。其实它们也与人一样有着善恶之分的,如此不分善恶,去滥杀无辜。那与恶人有什么分别?它不过是个小孩子,还没出来母体,便被人去烹了。而我更不分青红炼化了它的三魂七魄……”
王倩默然不语,江玲愣愣的开着车,她对于灵异的事情知道的太少,插不上嘴,但她至少知道我刚刚做错了一件事,害了一个婴儿无法在去投胎。我仰头长叹了一声,说:“其实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混乱,善恶不分,对错不分。乱得人无法找到自己的归宿,乱得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人生!”
我并未发觉,我的脸上写满了一丝忧郁,而也正是这丝忧郁使我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深沉。我并不知道我身上正渐渐的散发出一种对女孩子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王倩惊讶地看着我,眼光中流露出一点欣赏,一点不可置信。更有着一丝……少女心思的萌芽,往往是一瞬间的。
也许吧,钱统说的对,这个世界太纷乱,无形中有着太多的疯狂。
回到了家里,昏昏沉沉的躺在沙发上,心中纷乱无比,朦胧中全是一个小孩的影子……第二天一大早,聂振远便来访了,这小子的伤全好了,身子也恢复和跟以前一样的,依旧是开着警车到处抓人。
“昨天,豪苑星级酒店老总被人杀害,死状惨不忍睹,被人活生生的撕成了几十块。案发现场没有任何证据,据酒店服务员说,钱统死前是跟你和王氏集团副总的女儿以及国际医学研究会的江玲在一起。能不能提供点线索?”聂振远也不啰嗦,一见我就开门见山地说。
我在沙发上不情愿的翻了个身,混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加之上昨天伤了一个不该伤的的。懒懒的不想起来。我把头埋在沙发上,哼哼着说:“那又怎么样,你该不会说是我为了某种目的,把他给杀了吧!”
“不!”聂振远摇摇头说:“不会是你的,即使是你,我也相信你一定有杀他的理由。我相信你。”
我心中一震,对聂振远的信任有些感动,说:“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如果我说我是一时失手,把他错杀了的话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聂振远说:“只要是人,就会有犯错的时候,错一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做错事的人太自责,会犯更多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