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风流和欧阳飞就有了更多的活动空间,吃东西也不需要别人来喂。
又过了几天,马车终于进了草原,这就勾起了风流和欧阳飞想真正亲眼目睹大草原的美丽风光的心境,但此刻的情形,却已不是欣赏,是无言的惆怅。
成吉思汗的铁骑并不在这,这是一个小部落,这就是“草原狼组”的狼窝!
当然,风流她们二人的眼睛早已被蒙上了,她们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耳朵是自由的,可以听到四处的马的嘶鸣,牛羊的叫声。这就是草原,和草原上的生命。
并没有听到什么人来迎接或交接的声音;莫非我们被偷偷地运进了狼窝?马车上二人都在纳闷。
“下来吧!”护法冷漠的声音响起,就感觉到马车忽停的刹车声。
“到了?”风流悄悄的问欧阳飞。其实这话是多余的,他并不见得比风流多了解什么。
“恐怕是。”欧阳飞尽量保持冷静,其实两人都在紧张之中。
“下马吧!还磨蹭什么?”护法冷冷的说。
这是美丽的草原,大小不等,密集分布的帐篷构成一种独特的草原风景。假若平时,这绝对是美妙的享受,而此时的二人,远道从中原被押解至此,心中的感受就非同一般了。
“草原就是美啊!”风流不禁脱口夸奖,她们二人早已将生死至之度外,能享受一天就多一天吧,落在这些草原狼的手中,存活的机会是很小的,还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摧残。
“这才是纯正的牛奶!”欧阳飞眼望着那些牛群,指了指。
“快走!罗嗦什么!”一个精干汉子呵斥道。
“叫魂啊!”欧阳飞狠狠瞪了一眼那汉子,要在平时,只怕他早已出手,如今却沦为他人阶下囚,“我靠!”他还是不改那脾性,对那汉子啐了一口!
汉子急闪,大怒,手中皮鞭就狠抽过来:“你找死!”
欧阳飞虽然双脚被镣上,而两只手却是空着,见皮鞭过来,他灵巧地轻轻一带,那汉子便来个狗啃屎,连门牙也摔落了两个。
“找死!”那汉子嘴里流着血,手中已挥起弯刀,向欧阳飞猛劈而来。暴怒之下,他只想直取欧阳飞的性命!
欧阳飞何等身手,呼的一声,人已翻出丈外。
“‘天捕’到了我们这还想卖弄?”那护法冷冷的声音响起。就见他站在欧阳飞身后,背负双手,仰天轻吟。
一个护法就如此俯瞻天下的情态,那他们的老大,又将是何等人物呢?
护法双目如电,从风流二人身上掠过,最后,落在那摔破门牙的手下脸上,他竟然露出了一丝阴阴的笑容。
摔落门牙的汉子见了护法,忙打着招呼,肃立一边,忘了过才的耻辱和疼痛。
“下去吧。”护法一挥手。
“是!”那汉子才赶紧把手蒙在嘴上,因为牙齿脱落,正流着鲜血。走之前,又回头狠狠瞪了眼欧阳飞,象是告诉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欧阳飞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一个把生死都置于度外的人,尚有何惧?
“娘们漂亮!”几个汉子嘻嘻笑着,眼睛暧昧地从风流头上移到脚下。
“给我们先快活快活吧!”另外几个汉子尖声怪叫。
“啪啪啪”,只见一个老者在旁边鼓着掌。他的两眼也盯着风流,在她丰韵而性感的身子上下往返。
“护法好!”方才那些起哄的人见了忙着见礼。
那人摆了摆手,说:“把他们押进去!”
两个护法对视了一眼,慢慢跟在人群后。
进了一个稍微大点的帐篷,里面的人正在饮酒作乐,传来女子的浪叫声。这个大帐篷居然还有客厅跟内室。风流和欧阳飞暗暗称奇。
“报告,犯人送到!”其中一个护法高叫。
“在外面等着!”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几个妖艳的女子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二人看了,也不免暗赞。这些女子个个长的姿色不凡,天生媚质,可见里间的人身份不一般。
过了许久,才见一中年人从里面出来。那人看上去精神抖擞,满面红光。
他两眼环视了一下进屋的众人,默默的一挥手。
“是!”众人便低着头退下去了。
“督主。”那护法流了下来,双手抱拳说。
“下去吧。”中年人就是“草原狼组”的狼头,他轻轻挥手示意。
“属下办事不力,请恕罪!”护法忙低头说。然后,一转身,大踏步而去。
风流和欧阳飞对视了一眼;什么办事不力?他们还没有听懂。
“你就是‘天捕’?”狼头指着欧阳飞。
“哼!”欧阳飞哼了一下,没有答话。
“好性格!”中年人并不生气,反而仰天大笑起来。把肩上披风一甩,坐在太师椅上。
“你就是风流?”他的眼睛似乎要钻进风流的衣服,把她看个够。
风流更不搭理,把头别向一边。
“你们难道不怕死吗?哼!”中年人脸上杀气陡升。
“我素闻你们二人身怀绝技,特把你们请来。”狼头忽换成笑脸。
原来是这样?风流并不害怕,以她的绝世媚功,应该天下少有对手,别说你这个狼头。
第7章床第呻吟
“本督主素闻二位媚功天下无双,今日我想见识见识,学习学习!”狼头笑呵呵的说,居然毫不脸红。
欧阳飞心里就在骂他,只不过不敢表露出来。风流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晕,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她也有一点害羞。
“风流也会害羞?”狼头盯着她问。
风流低下头,她并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对于她的性爱对象,她一直以来都有选择。欧阳飞是她最合适的搭档,跟他在一起可以把两性的交融发挥到极限。
狼头一只脚从椅子上放下,站了起来,踱到风流身边,他忽然叫了一句:“来人!”
“督主!有何吩咐?”一个精壮汉子马上闪入。
“把他们的脚镣下了!”狼头挥手命令道。
“是!”他转身出去,他要找人开锁。一会儿就进来一个人,利索地把锁解开,低头退了出去。
“二位,请!”狼头暧昧的看着二人,两眼放射精光!
风流和欧阳飞对视一眼,竟琢磨不透狼头的意思,在那发愣。
“哈哈哈哈!”狼头又是一阵仰天大笑,“我要二位现场表演你们的媚功啊,怎么?不肯为本督主效力吗?啊?”
天下有这种人?风流和欧阳飞大吃一惊,当他的面做那种事情,怎么也接受不了!
“那你随我来!”狼头指指风流,两眼放光。
“哼!”风流虽然风流,但不喜欢这个狼头。
“我给你五千两白银,交换你的奇功,如何?”狼头居然和她谈交易。
风流喜欢钱自然会考虑,她听到五钱两白银,心就动了,这一切自然没瞒过狼头的眼睛。
“风女侠请!”狼头做了个手势,自己大踏步向里屋走去。
“你?”欧阳飞心里干吃醋,但没有办法,他眼见风流随狼头进了里屋,脸上可就青一阵红一阵,可如今落入狼窝,纵有天大本事也得先忍耐,静侯时机脱身。
“有钱就好!”风流回头笑着看了看欧阳飞,依然风情万种。
欧阳飞却在暗骂,表面上却也没有一点痕迹,他平静地看着风流,直到她已经进了屋,听到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才往地上啐了一口。
“你吃什么醋?”这点声音居然也没瞒过风流的耳朵,“你还不是和他们一样,只是想玩玩我吗?”风流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听得欧阳飞有一点惭愧。是啊,自己何尝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一次次去找她吗?并从她那儿学到了超凡的床上功夫,得以尽享鱼水之乐。压根没打算娶她呀。
里面开始传出脱衣服的声音。其实,风流从被抓到现在,也有一段日子没和男人亲近了,早已耐不住寂寞,现在正好有一个人如饥似渴的等待和自己上床,这不正合心意?她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反倒埋怨狼头动作太慢。
“快点啊,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流看到狼头还在慢慢脱衣,媚笑着挑逗他。
“果然是极品!”狼头慢慢脱衣服,一边在欣赏。两眼在风流的全身上下浏览,嘴里在赞叹。
风流委实不愧为情场老手,对于这个陌生人,她并不再害怕和难为情,以她的身子面对这个饥渴的男人,撩动骚动的热浪。
狼头虽说见过不少美女少妇,但对于这等极品尤物,却也还是欣赏不已,两眼闪动淫光,恨不得把风流吞进肚子。
但他却在慢慢脱衣,慢慢欣赏,心说:中原的女人确实与我们草原的人不一样!少了点男人般的豪爽,多了份水般的柔,而男人欣赏喜爱的正是这份柔情似水。
欧阳飞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他也明白风流的意图,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里是狼窝。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丧命!
狼头忽然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猛地扑在了风流身上,这一点让风流始料不及,吓了一跳。
但他再怎么凶猛的进攻,风流的肉体却也经受得起,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狼头进入了风流的身体,先慢慢尝试着运动了几下,忽然,他开始了猛烈的进攻,他要征服这个以媚功扬名中原的骚娘,见识一下她的媚功精髓。
风流也绝非浪得虚名,在狼头的猛烈进攻下,居然毫不畏惧,而且越战越勇,狼头渐渐感觉到了风流媚功的奇妙和魅力。
然而,如果输给这个女人,督主的威仪何在?是以狼头暗自调息,用精湛的内力来调整此刻的身体状况,决不愿意在风流面前丢盔弃甲,落于下风。
他越是这样想,就越符合风流的心意,风流还真怕他半途而废,那样,她就无法施展自己的绝世媚功,彻底征服这个狼头。
自负的狼头虽然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但经过和风流的交锋,已经领悟到了媚功的神奇和无穷的奥妙,他心下甚是欣喜,动作也加快了许多,带给风流的是一阵浓烈的快感和享受,甚是惬意!
欧阳飞在门外聆听着风流的浪叫声,此刻,他也热血澎湃。他已经不止一次和风流在一起享受肉体接触的快乐和享受,自然深切体会到了风流的妙处,听到这些声响,就联想到和她在一块的情景,身上就发生着越来越明显的变化。
“大侠。”一个女子风一样飘在欧阳飞面前,妩媚的笑对尴尬着的欧阳飞。
欧阳飞微微吃了一惊,定睛看了下这个女子。
这是个典型的塞外女子,清瘦而修长,有一种隐约的男人气质,这也许是长期的生活习惯和风俗影响吧,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与中原女子的不同之处。
“你是?”欧阳飞稍稍稳住心神,他很欣赏眼前这个女子的美貌。
女子身穿一袭枣红色的紧身衣,全身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优美的线条,姣好的皮肤,让人看上去感觉不错。
尤其是那对眼睛,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你接触了就无法移开你的双眼。
欧阳飞暗暗赞了一句:又是一个了不得的天生尤物!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却非常入心的熏香,让欧阳飞有种眩晕的感觉。他暗叫不妙:这女人身上有媚香!
接着,欧阳飞便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反应更加激烈,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体内的冲动,他暗暗称奇,塞外居然也有这种高手!看来,自己和风流的媚功也不过如此了。
女人把欧阳飞的头扳过来,说:“看着我的眼睛!”
奇怪的是欧阳飞居然真的乖乖的听话,看着她那双妩媚的眸子。
双目对视之下,欧阳飞更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加剧,体内的血管在急剧膨胀,头痛益裂!
室内的叫喊声已经盖过屋顶,只要有血性的人,听了就难免受感染。这是一种极度恣情的发泄,一种野性的嘶鸣,如泣;如哀;如吼!
可以想象此时屋里二人的厮杀场面,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充满诱惑。
欧阳飞极力控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