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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二人中毒已深,每挪动一步,毒气就进一步深入四肢体内,情形异常危急!唯一可救他们的是红蓝二书生,他们却已经不知去向!
风流和欧阳飞艰难地用内力驱赶体内的毒气入侵,但这种怪毒却是二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剧毒,凭他们如此精纯的内力,竟然也无法抵挡毒气在体内的迅速蔓延,风流的皮肤也隐约泛出青色!
情况异常危急,上官旌表却无能为力,在离毒气教远的地方干着急。
“这,这位少侠,你快到后院帮我把房中的一个小罐子拿来!”风流已经真气不继。
“你的睡房吗?”上官旌表忙问。
“是的,上有蓝色封皮。”风流无力的说,她在艰难地于体内的毒气对抗。
上官旌表使出自己生平绝学,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客栈后院,这时也有几个未中毒的小二忙给他指点路线,有了他们的指点,上官旌表径向风流睡房扑去。
别看这小小客栈,内中的人工风景却别出心裁,这里有凉亭,有流水,更有精心设计的人工瀑布,看来这个风流也绝非一般的人物。上官旌表无心欣赏这些绝妙的风景,心里自然是以救人为紧要,两个飞掠,蜻蜓点水穿过瀑布,再两个起落,就落在了风流的睡房前,可风流的睡房已经被锁,怎么办?上官旌表正自责备自己太粗心大意,连钥匙都没向风流要。几个店小二也站在旁边束手无策。
上官旌表一咬牙,暗运神力在手,对准房门,猛地一掌,风流的睡房门被掌震飞,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上官旌表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救人心切,竟然使出了六成功力,难怪这木门会被他击碎。
上官旌表抢入房中,这下他的眼睛睁大了,想像不出这个小客栈的老板娘,竟然有这么多的古董和珠宝!那些名画把一个睡房修饰得古色古香,满有意韵。上官旌表暗想:凭她如此风流的个性,来她房中取乐的人定然不少,她就不怕别人见财起意吗?上官旌表当然不知道风流从未带人到自己房中来过,她都是去别人房中取乐的,换句话说,就是送肉上砧。又有哪个男子不乐意呢?
上官旌表别的无暇多想,拼力翻寻房中的瓶瓶罐罐,却居然没有发现有蓝色封皮的小罐子!
他当然不甘心,却不敢叫别人进房帮忙,唯恐别人混水摸鱼,宁可自己找得满头大汗。可是翻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有蓝色封皮的小罐子!
怎么办,上官旌表只好再次回掠,他要问清楚,风流到底把那个罐子放哪儿了。几个店小二守在风流睡房外,说:“少侠,你只管去,这里有我们看着呢!”上官旌表这时才有点惭愧,自己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瞧这些店员们忠心的样子!
“那,拜托!”上官旌表笑了笑,他这时勉强笑了笑。随后,又施展起自己的平生所学,往风流和欧阳飞中毒的地方急速回掠。
他这次更急更快,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们身边,因为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边往回赶边想:这时候的毒气回不回四下消散了呢?那周围的人是否也会中毒了?怀着这个疑问,他脚力更紧,转眼就回到了大厅,一看,这下他就懵在那儿了。
风流和欧阳飞不见了,地下既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人究竟哪去了呢?怎么回事?
上官旌表再四目一望,才发现,店里的小二死了好几个,连欧阳飞带来的衙役都中毒死了几个,可见这毒的确霸道。
正当他苦无良策时,一声清亮的马嘶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匹健驹从小道上嘶鸣而来,自古都说良马有灵性,难道,这匹马的主人有什么危难,这马来向人求救?
马径向上官旌表奔来,这让他更加不解,这马看来也是匹好马,可它的主人呢,马奔到上官旌表身边,用嘴咬着上官旌表的衣角,向小道上拉去。
这下上官旌表更加断定,一定是马的主人出事了,这马来替主人求救,他思虑间便拉了拉马鞍,那马便怪顺的前蹄跪下,让上官旌表骑上马背。这下就可以肯定这是一匹很有灵性的良驹,它是替主人来求救的。上官旌表一坐上马背,健驹就扬蹄狂奔,向一座大山深处而去。
奔不了多久,上官旌表就发现了一路上的血迹,几具零散的尸体,象是土匪打扮的人,上官旌表马上就想到:莫非马的主人遇上土匪被困了?
健驹此时奔得更欢,转过几个山坳,就听到了刀剑的碰击声和厮杀的呐喊声。
上官旌表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定是马的主人出事了!
他急,没想到跨下的马更急,竟然飞跨起来,险些把上官旌表从马背上摔下来。上官旌表暗暗称赞这匹有灵性的宝驹,生起了一种莫名的感慨。
这时,便可以看见打斗场面了。
只见四五个彪悍的土匪模样的围着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狠猛厮杀!书生身上血迹斑斑,看来已经多处受伤了。
这马到了近前,也不用上官旌表喝制,它自己停了下来,竟然仰天长啸一声,似乎为自己给主人找了个帮手而欢呼。在场的人听到马蹄声早已经注意到了,眼看上官旌表也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模样,厮杀中的人群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那书生脸上却更现紧张之色,他在考虑对方是敌是友。
“你们这些土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眼里还有王法吗?”上官旌表猛然呵斥道。
“识相的尽快给我滚远点,本大爷既往不咎,否则的话,休想活命离开!”为首模样的大汉喝道。
“狗强盗休得无礼!本‘青衣秀士’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上官旌表忙亮出自己的名号。
对方阵中引起了小小骚动,众人的攻势慢了慢,上官旌表这当口也跃到了众人面前。其实上官旌表自打被紫衣姑娘两此轻易制服后,对自己武功的信心也大不如从前,山外有山的教训深刻而生动,让他想起来就有点后怕。但此时别人正面临生死关头,自己却万不能坐视不管,凭他的个性,就是豁出命来,也得搏上一搏,当下主意已定,便向四个大汉发起攻势。
本来那个文弱书生跟他们激斗了许久没分胜负,如今,加上个上官旌表,胜负马上就见分晓了,斗不了几个回合,四个大汉就已经不支了,只有招架之功,好无还手之力。
上官旌表和书生是越战越勇,一个马上,一个在地上,上下出击,让四人手忙脚乱起来。
为首的黄衣汉子使了个眼色,四匹马忽然掉转马头,向外急窜。
上官旌表怎肯就此放弃,就要追赶,那个书生忙叫:“壮士,穷寇莫追!”
转念一想,也就停下马来,他跃下坐骑,忙上前察看那人伤势。
上官旌表那人身上大概有五六处刀伤,居然都伤的不轻,想不到他竟然能支撑到现在,等那几个强盗一走,书生就柔柔的倒在上官旌表怀里了。
唯一的办法是把他带出这个深山老林,好在有这么一匹良驹,赶出此地也是顷刻的事情,上官旌表打定主意,将无力的书生放上马背,健驹一声长啸,扬蹄狂奔起来。
健驹载着两人,居然脚力不减,顷刻就闯出了密林,马儿居然轻车熟路地自己选择方向,在每一个十字路口,低头嗅了嗅,旋即扬踢狂奔,竟不必人的驾驭,这一切令上官旌表啧啧称奇不已。
一个“樊城药铺”字样的招牌迎风飘扬,人和马都精神一振,健驹欢鸣一声,在药铺门前停下,此时,它也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了。
上官旌表忙跳下马,抱起马背上的公子,就往铺里闯。而此时店里人山人海,竟然无法进去!
他心下纳闷不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此处看病呢?而且都是看伤科。就只听到一老人在叹着气说:“山寨里的大寨主被害以后,换了个新当家的狗东西就不是人了,到处杀人放火,行凶作恶,无法无天啊!”
“是啊,我们都被他们抢了,还险些送命呢!”另外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接茬说。
“难道官兵就拿他们没办法吗?”上官旌表听了,气愤地说。
“官兵?”一个老妇摇着头,但没有说出下文。
“难道官兵竟然和土匪勾结?”上官旌表大声问。没有人回答他,接下来一阵好久的沉默。
“各位兄台让让,我这有个重伤的病人,可否通融下,让他先看?”上官旌表向大家作鞠着说。
“我们这哪个不是重伤的病人?”那郎中犀利的眼从受伤少年脸上掠过,旋即说,“比他伤的更重的人还多着呢!”
“您那么有把握?看出了这人没大碍吗?”上官旌表忙问。
那医师也不答话,只顾帮着为身边的病人看病,上官旌表顿时急了。
第5章身中剧毒
医师任凭上官旌表叫唤,也不理他,只顾自己忙活,可把上官旌表急死了。
“就你一个人叫魂似的叫囔什么?我们这大家不都急吗?”一个汉子有气无力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个公子交给您了,大夫,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上官旌表摸了摸受伤的那个少年的腰间,有一个钱袋鼓鼓的,应该看病不成问题。
“你走了,他要有什么事,我向谁交代?”医师这时插嘴道。
“他与我也素未平生的,我不过是见急把他从土匪手中救了出来罢了。”上官旌表忙解释说。
“哦?那你去吧。这个小生决无大碍!”医师肯定的说。
“那我就放心了。病人交给您了,我走了!”上官旌表看这医师也是个厚道人,就打算把这公子交给他。这时,公子醒了,用微弱的声音说:“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命都快没了,还什么东西呢!”旁边一个老者见此也同情的说了句。
“我”那个少年说了句,就又晕过去了。
“我走了,拜托您了!”上官旌表向医师挥了挥手。
“慢走,‘青衣秀士’!”医师冷不丁说了句话,把上官旌表吓了一跳。
“您怎么也知道晚辈的”黄城的话还没说完;医师就向他摆摆手;“你快去吧,这里你就放心吧!”
“那好,就拜托您了!”上官旌表向医师作了一鞫,就转身退出了药铺。
他如今心急如焚,风流和欧阳飞身中剧毒,居然人也不知去向,你说他能不急吗?
当下返身就走,他看见那宝马在店外徘徊,灵机一动:何不先借这马骑骑,反正这公子一时三刻也走不了,到时候再还他也不迟,凭自己的脚力,往回赶怕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了。
主意打定,便跨上马背,而这马也怪,见他上鞍,居然很驯服的服从他。上官旌表也不多想,顺手摘了一棵小树枝,当作马鞭,在马背上抽了下,马猛一受惊,差点把他从背上掀下来。好在师父曾经教他马术,要不这下可惨。
健驹载着上官旌表,扬蹄急奔,但马背上的上官旌表却为难了,他在思考:究竟要往哪里去呢,风流和欧阳飞以及他的手下都哪里去了呢?
健驹扬蹄急赶,很快又到了那片密林,这次上官旌表多了个心眼,他也怕中强盗的埋伏。
他一路急赶,路过刚才救人的地方一看,奇怪,刚才的厮杀场面竟然在短短几个钟头内,被整理的没有了任何痕迹,那些血迹,包括尸首,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