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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堂主。”众人眼中闪过一抹成就感,再次拱手说道。
“哼,现在是不是连我这个堂主的话,都不听了。”镜无涯故意板起脸,冷声说道。
“属下不敢。”众人再次行礼。
“好,那赶紧都给我站起身来。”苍老威压的声音响彻辽阔空地上方的虚空。
“属下遵命。”众人纷纷站起,挺直了腰板,正了正身形,精神抖擞,敬畏地仰视着他们心目中神一般的人物,都希望后者给予一个鼓励的眼神,那以后修炼起来,也有充足的动力——堂主他老人家,曾经用眼神鼓励过我,这是何等的荣耀?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袭黑色绣有暗金条纹的长袍,他面容刚毅,棱角分明。不知为何,他的头发略有些花白,可双目却是极其清澈有神,让人心中升起一丝危机感,浑身散发着一股极其凌厉的气息,这股气息让秦图心悸不已。
“眼前这中年人,也是一个强者。”秦图心中暗道。
“隐楽,你的修为是越来越精进了。”镜无涯看来来人之后,
闻言,隐楽面庞上涌起一抹激动之色,快步走到镜无涯面前,扑通一声,推山拜玉般双膝跪在镜无涯面前,拱手一礼,恭敬地说道:“老师在上,请收弟子一拜。”
“呵呵,楽儿,起来吧。你能有如此成就,为师深感欣慰。”镜无涯轻抚一下长须,淡淡地道。
其他人都知道隐楽与镜无涯的这层关系,可秦图却是不知道,惊骇地心神都险些失守,在心中喃喃自语:“奶奶的,今天,实在是他刺激了,被打击坏了。”
“老师此次上山,所谓何事?弟子有什么可以效劳的?”隐楽缓缓起身,恭敬地道。
“呵呵——你不说我还忘了。喏,秦图快点过来,见过你的隐楽师兄。”镜无涯苍老面庞上闪过一丝恍然,旋即转身对着秦图招手说道。
“什么?我什么时候有个师弟?”隐楽一听,心中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将惊骇的目光投向那略有些青涩,缓缓走来的青衫少年。
其他众人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将目光投向秦图,目光中有震惊,有羡慕,有嫉妒,有暗叹,有思索,有炽热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秦图心中有些发慌,隐者头皮走到镜无涯身旁,对着隐楽躬身一礼,恭敬地说道:“秦图见过师兄。”
“师弟,不用多礼。”隐楽将秦图扶起。
“楽儿,去安排一下。让你秦图师弟进入这千邙峰修炼。”
镜无涯微微一笑,摆摆手道:“原来想让闻人铭那个老家伙给安排一下呢?现在,就将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你且领着秦图去‘景仁阁’,我去‘执法堂’转一圈。”
“是。”隐楽点点头,答应道。
“儿郎们,好生在此守护。若有外来入侵者,一律击杀。不得不说,你们的北斗七星剑阵,威力确实不错。”在一阵苍老浑厚的笑声中,镜无涯的身影逐渐迷幻起来,最后诡异地消失在原地。
“吕魏,你先去疾风厅等候吧。”隐楽对着吕魏吩咐一番之后,便带着秦图朝千邙峰深处走去。
在众人的目光中,可以看到,他们看向秦图的眼神,都有着一丝敬畏和钦佩,能够成为镜大人弟子的人,无不都是天纵之才,将来的成就是无可限量的——就像隐楽,人到中年就成了“真王级别”的高手,更是执法堂外堂的执事长老,前途无可限量啊。
秦图在青石村长老祠的古书残卷中,曾经见到过有关修士的书籍,其中将修士等级分为“白赤橙黄绿青蓝紫黑虚”,十重境界。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古书残卷,都是千百前遗留下来的,根本不符合当今修士等级的分列。
经过千百余年的衍化,修士等级已经有一些改变,在“白赤橙黄绿青蓝紫黑虚”十重境界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些称号,以便称呼认辨之用。对应十重境界,依次是:真者级,真师级,大真师级,真灵级,真王级,真皇级,真尊级,真帝级,真神级,真虚级。
如果按这些称号,那么,秦图就是一个“真者七叶”的修士。
第四十八章 美妇人!
第四十八章美妇人!
景仁阁,乃是高等弟子入院,领取学院徽章的地方。它坐落千邙峰的外侧,距疾风厅并不是很远。
时间不大,隐楽便带着秦图来到了景仁阁。
“隐楽师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秦图与隐楽刚要进去,一阵香风飘来,只见一名样貌清丽的女子,从景仁阁缓缓走出,美眸轻抬,目光恰看到一脸笑意的隐楽,身后跟着一名面色略有些苍白的青衫少年,一丝惊诧浮现俏脸之上,疑声道。
“哦——原来是风师妹。”隐楽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我带师弟来景仁阁来领取徽章。”
“嗯?师弟——隐楽师兄什么时候多了个师弟?啊——难道是镜大人他——?”风铃儿美眸中充溢着惊讶之色,目光质疑地在秦图身上打量一番。显然,她对隐楽所说的话极为震惊,心中泛起一丝狐疑:镜大人已经五年没有来过千邙峰了?怎么突然冒出个弟子?
“风师妹所言甚是。秦图师弟是老师他老人家刚送上山的。”
隐楽正声说道。随后拱手一礼,略有些歉意地道:“风师妹,愚兄还有些事儿要办,就不多言了。师妹若是有闲暇,来日到我云乐居品茶论道。”
云乐居,乃是隐楽的居住的地方。
“什么?镜大人在千邙峰——既然如此,那小妹就先告辞了。若有闲暇,定去叨扰隐师兄。”风铃儿惊呼一声,旋即便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隐楽打声招呼,香风瞬间消散,而风铃儿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
“师弟,刚才那位女子名为风铃儿,乃迦叶学院的风系导师,‘真灵级’巅峰的修士,实力极为强悍。”隐楽偏头笑着对秦图解释道。
“嗯,知道了。师兄。”秦图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走,咱们进去吧。”隐楽笑着点头。旋即转身穿过漆红大门,进入景仁阁庭院之中。秦图略微愣了一下,旋即连忙跟上。
景仁阁的庭院并不大,约莫着只有方圆三十丈左右,可庭院的布局却是极其巧妙,奇草异木,虫鱼鸟兽,假山流水,颇有一番奇幽的境界。
二人穿过假山流水,花园草坪,径直来到景仁阁大厅之中。
“祢廷长老。”隐楽对着端坐于檀木长椅上的五旬老者躬身一礼,缓缓说道。
老者手端着一本泛黄的古卷,正在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一道温和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眉头微微一皱,旋即将目光抬起,看到一脸儒雅笑意,缓立于堂前的中年人,脸色顿时一板,将古卷往书桌上一扔,怒喝道:“隐楽,你这个小家伙,怎么有空来我景仁阁啊。”
对于后者的恶劣态度,隐楽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一脸笑意地走到祢廷身旁,道:“祢老头儿,我带师弟来这里领取徽章,繁琐的手续就免了——”
“听说话如此熟络,想来二人的私交,肯定不错。”秦图心中暗自猜测。
“——等等,你小子什么时候多了个师弟?我没有听错吧。”祢廷连忙打断隐楽的话,一脸诧异地问道。
“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是老师他老人家亲自送上山的。”隐楽一脸严肃地道。
“我靠,镜大人他老人家上山了?”祢廷双眼睁得老大,一脸的震惊。
隐楽凝重地点点头。
“小兄弟,你过来。”半响之后,祢廷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目光在秦图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朝其招了招手,客气地道。
“祢廷长老,您好。”秦图上前两步,恭敬地行礼。对于这些老前辈,秦图心中始终是怀着敬畏之心的,因此,在言行举止上,他都格外的敬重。
“好,好,好。小家伙,老夫这就为你办理徽章。伸出你的手——”祢廷性格粗犷,行事更是雷厉风行,一听说是镜大人亲自带过来的,一切繁琐的程序直接全部免除,即刻办理徽章。
秦图不知为何要伸出手来,可还是依言,乖乖地将右手伸了出去。
“去——”祢廷低喝一声,双指并拢,轻轻一点,一道极其细微的青色真元匹练,飘窜而出,从秦图手指上一划而过。旋即,一滴殷红的血液变,从秦图手指上飞出来,似乎有一股诡异的力量,让那滴血液悬浮在空中。
秦图正觉得诡异,目光一抬,恰好看到祢廷手一翻,一枚金色的灵叶,便诡异地出现在他手中,淡淡的金芒,萦绕在金色灵叶之上。秦图心中暗道:“难道就是这枚金色灵叶,让我的血液悬浮在空中?”
就在心中猜测之时,隐楽的声音响起。
“师弟,这灵叶乃是秘法炼制,是迦叶学员身份的象征。灵叶,分为金色和青色两种。一般的弟子佩戴的是青色徽章,而高等弟子佩戴的则是这金色灵叶。这灵叶玄妙无比,只要将精血融入其中,便是你的身份证明。想要鱼目混珠,那是断然不能的。”隐楽笑呵呵地解释道。
秦图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去——”祢廷面色庄严,低喝一声,手中结印。随即,那金色灵叶便缓缓飞向悬浮在空中的那滴血液。
然而,就在血液即将融入金色灵叶中时,异变突起。
铿的一声,一道水蓝色的真元气劲快若闪电,将金色灵叶击飞,陷入大厅中的石柱之中。而秦图的那滴血液似乎也失去了支撑,落在地上。
“是谁?竟敢如此放肆?”祢廷和隐楽的脸色很不好看,目光阴沉,齐齐向外望去。同时体内真元翻腾汹涌,两股强大的气息瞬间在大厅中弥漫而出。
秦图身体顿感一沉,强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一脸不善地向外望去。
“哼。两个小家伙,竟然背着我私自招收弟子。”一道清冷的冷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旋即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秦图三人的视野之中,来人是一名美妇人,身袭紫袍,面容清冷,却不失雍容华贵,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背后,挽有发髻,发髻上插有金珠宝钗,如雪山上的雪莲一般,给人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心生不起一丝亵渎之意。
美妇人一出现,隐楽二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强大的气息瞬间收敛,而后齐齐走到门口,躬身一礼,道:“隐楽,祢廷。恭迎水长老。”
秦图如受雷击一般,傻傻地愣在原地,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身形飘忽的美妇人,心中轻声呢喃,对她,我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美妇人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厅堂之中,此刻,美眸含怒,面若冰霜,让人不敢直视,目光在隐楽二人身上扫过,紫袍一挥,冷冷地道:“都免礼吧。”
隐楽和祢廷二人脊背冷汗不断,缓缓转身,目光却是低垂,很显然,不敢与美妇人直视。
隐楽见秦图目光呆滞地望向庭外,脸色一急,也不顾美妇人冷冽的目光,干咳两声,扯了扯秦图的衣袖。秦图浑身一颤,刚才醒悟过来,旋即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转身行礼道:“秦图见过前辈。”
“你就是秦图?”美妇人冷喝一声,其中蕴含有一丝真元,令秦图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栽倒在地。
只不过,这种眩晕感只存在一瞬间,便诡异地消失,秦图目光直视着那美妇人,正声道:“小子正是秦图。不知前辈如何识得小子?”
就在秦图生出眩晕之感的刹那,一簇燃烧的黑色火焰从秦图眉心一闪而过,眩晕之感顷刻消散。秦图本人没能察觉,隐楽与祢廷二人眼神低垂,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美妇人目光死死地盯着秦图,眉头轻佻,似乎觉察到什么端倪,可又异常的模糊。
“嗯?”美妇人眉头轻轻蹙起,美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旋即脸色一凝,冷声问道:“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