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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严霜-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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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宾主坐定,赵子原道:“贱命得以苟全,全系林兄之赐,小可特来致谢!”林高人道:“知己之交,何足言谢,赵兄切莫再言!”说话之时,文华和文章已把冷菜端了上来。酒过三巡,赵子原仔细观察,实在看不出林高人真正身份,他目光一抬,只听嘶嘶之声大作,一蓬细如牛毛的银针从窗外袭至!事起突然,赵子原不由一惊。但他此时功力已非凡响,应变亦快,猛然挥手一拍,那些银针俱被他一掌扫落,林高人大惊道:“有刺客!”文华和文章闻声而动,两人已霍然而起,分身向外面扑去,刹时挟住一人走了进来,赵子原一见大惊道:“甄姑娘,原来是你?”甄陵青冷声道:“你想不到么?”林高人冷冷的道:“你是何许人?”甄陵青哂道:“你还不配问!”林高人侧道对赵子原道:“赵兄,此女为何会暗算于你?”赵子原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林高人道:“不知赵兄能否代为一说,但若事关重要,不说也罢。”赵子原道:“事情原无关宏音,但却是一件误会!”林高人哦了一声,他已把赵子原的话引了出来,便率性坐在一旁不再言语。赵子原顿了一顿,道:“甄姑娘,有一件事只怕你做梦也想不到!”甄陵青冷冷的道:“你还对我编故事么?”赵子原摇头道:“无此必要,小可原本也留在太昭堡,只因发现了一件天大秘密,是故一路追寻姑娘到此。”甄陵青哂道:“追我干什么?”赵子原道:“你道那山头之上死的是什么人?”甄陵青怒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山头之上死的分明是我爹爹,难道还会是别人不成!”赵子原笑道:“不错,正是别人!”甄陵青口吃一惊,良久始道:“你这话是真是假?”赵子原道:“小可殊无骗姑娘的必要,有一事,小可必要请姑娘好好回忆一下!”甄陵青急道:“回忆什么?”赵子原道:“你在太昭堡住了几年?”甄陵青嗤声道:“你可是以县太爷姿态审问犯人么?”林高人忽然插嘴道:“赵兄,小弟方才听你称呼这位姑娘姓甄,今复又提到太昭堡之事,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太昭堡甄堡主的千金了?”赵子原点点头,道:“不错!”林高人笑道:“今夕何夕,在下一识赵兄,二识甄女侠,可谓生平最大乐事,来,在下先敬你一杯,咱们有话不妨慢慢谈下去!”原是极为紧张的场面,在他轻描淡写化解之下,火药气味已是大大的减低了。赵子原和甄陵青都不好意思过份有却主人之情,两人只得端起酒杯,在林高人殷殷相劝、文华文章左右相陪之下,互相干了一杯!林高人笑道:“在下方才听赵兄说,此事既是一场误会,古人有道是杯酒言欢,在此种情形之下,相信两位必即尽释前嫌!”甄陵青冷冷的道:“我自然还要听他说下去,不过他以那种态度问人,请恕我不能作答。”林高人笑道:“姑娘千万别见怪,据在下适间在旁边听见,赵兄态度极其平和,并无咄咄逼人之态!”他在此时此地替赵子原打圆场,赵子原心中极是感激。甄陵青心想可能是我对他成见太深,是以他问我的话,我都感到烦不可耐,但是他对这事既要加以澄清,我何不干脆听他解释下去,心念转后,当下对赵子原道:“实对你说吧,我在太昭堡住了五年。”赵子原道:“姑娘莫怪,小可还要问下去!”甄陵青哼道:“你只管问吧!”赵子原道:“姑娘未到大昭堡之前,敢间住于何处?”甄陵青想了一想,对这个问题她似乎不想回答,赵子原早已看穿她的心意,又道:“此事攸关重大,小可极望姑娘据实回答。”甄陵青叹道:“好吧;我告诉你,我们原住天山。”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斯时只贤父女两人相共而居,抑或另有别人?”甄陵青道:“便只有我们父女相依为命!”赵子原正色道:“小可现在要谈到正题了,请姑娘回忆一下,令尊大人以前的性情和现在是否有所不同?”甄陵青怔了一怔道:“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赵子原道:“小可自有道理,请姑娘直说便了。”甄陵青果真仔细想了一想,道:“以前和现在的确大为不同。”赵子原道:“那就是了,不瞒姑娘说,太昭堡山头上的死者并不是令尊大人甄定远!”甄陵青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那么……”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之下,连下面的话甚至都没法继续说下去。赵子原镇定的道:“不错,那人并非令尊大人,那人乃是司马道元!”甄陵青心头更是一震,脱口呼道:“司马道元,司马道元……”甄陵青此时的震惊,只怕任何人都无法体会得到,只见她呆若木鸡坐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林高人表面虽然神色不动,但他心中的惊骇似也不在甄陵青之下,要知他久居关外,对中原人物可能还有点陌生,但对甄定远的大名他却久已如雷贯耳,他此刻之所以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来,自是心中另有顾虑。隔了一会,才听甄陵青道:“怎会是他?唉!司马道元乃是我的表叔啊!”赵子原正色道:“小可绝不欺骗姑娘,死者确是司马道元。”他顿了一顿,又道:“姑娘在他身边五年之久,别的事不说,单是他那一张木无表情的脸便该知其为伪装,小可也是见他死后脸色仍然不变,心中起了怀疑,所以顺手一抹,哪知一抹之下,竟抹脱了那张人皮面具,是故才有此发现。”甄陵青沉吟道:“我现在有点明白了!”赵子原道:“姑娘明白了什么?”甄陵青道:“我和爹原住大山,但是有一天,司马道元突然过往,那时我年龄虽幼,但此事却记得非常清楚。”赵子原道:“看情形大约是二十年前后的事了吧?”甄陵青道:“详细时间我已不大记得清楚,我似乎隐隐听到司马道元对家父说,他被职业剑手追杀甚急,眼下已无处可以藏身,天山较为隐秘,加之常年被冰雪所封,是故想请家父带他找个地方藏身!”赵子原道:“令尊答应了?”甄陵青道:“不错,家父答应了,但是家父这一去便是五日之久,当他回来之时,他的脸色便变得很木然,我当时间情形如何?他只含糊相应,但有一次我在天山却发现了一件奇怪之事!”赵子原道:“什么奇怪之事?”甄陵青道:“那天我在峰顶发现两名大汉,那两人一黑一白,四处向我打听司马道元的下落,我因早得爹爹交待,是以对任何人都回说不知,对那两人自然也不例外。”赵子原道:“后来如何?”甄陵青叹道:“后来家父突然出现,他……”说到这里,她脸上充满了惊悸,生像那若干年前的往事又在眼前出现一样。赵子原和林高人,还有文华和文章见甄陵青说到后来,不但语音颤抖,而且脸上也变了颜色,都关切的望着她。赵子原道:“甄姑娘,令尊大人后来又怎样?”甄陵青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家父乍见那一黑一白两名汉子,不知怎的,形状刹时变的疯狂,一阵大吼大叫,突然一跤倒在地下。”赵子原道:“令尊是中了风么?”甄陵青道:“在当时来说,我也只知他中了风,那一黑一白两名汉子便走了过来,十分仔细的朝家父望了一望,两人便商量起来。”林高人道:“他们后来说了些什么?”甄陵青道:“只听那黑脸汉子说,把他撕掉算了!”赵子原谅道:“撕了?难不成那两人要向令尊下手?”甄陵青道:“正是,旋又听那白脸汉子说:撕了不可惜么?练到他这身武功已经不易,我们不妨把他当着一颗石子,到中原武林去问问路如何?”那黑脸汉子想了一想,始道:“也好,也好!”于是,那白脸汉子便绕着家父打起转来,那时我一看情形不对,便想阻止他们,谁知怪事又发生了。”赵子原和林高人脸上都现出奇异之色,两人似乎都想说什么,但随之又忍住了。甄陵青顿了一顿,又道:“我当时想冲上前去,谁知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我的面前好像被一道风墙挡住,想叫骂,全身三十六道大穴好像都被人封住,既不能动也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白脸汉子绕着家父打转!”赵子原叹道:“天罡双煞!天罡双煞!从表面看去,他们可能只像中年人,实则他们的年龄都在百岁以上了。”林高人微微一笑,道:“不错,他们正是天罡双煞!”赵子原怔道:“林兄一向只在海南,想不到也知道这两个老魔的大名?”林高人连忙掩饰道:“不瞒赵兄说,小弟随家师习艺之时,曾听家师言及。”赵子原道:“这样看来,令师必是武林前辈异人了?”林高人淡然一笑,道:“不敢,不敢,咱们还是听甄姑娘继续说下去吧。”赵子原有心想打听一下林高人的师承,谁知林高人只淡淡一句话,便把问题带了过去,应变之快,实是高人一等。甄陵青又道:“那白脸汉子绕着家父打了一会转,接着那黑脸汉子也跟着转了起来,两人可转了一会,那黑脸汉子忽然一把从地下将家父提起,口中念念有词,随见他双手乱舞,“嘶嘶’之声连响,家父身上衣裳被他剥落。”旁坐四人此刻都纹风不动,好像那天罡双煞这等奇异行动丝毫也不以为怪。林高人道:“后来好何?”甄陵青红着脸孔道:“斯时家父几已赤身露体,那黑脸汉子一手将家父提起,一手虚空朝着雪地乱抓,刹时被他抓了一道穴坑,他便把家父活活的埋了下去!”赵子原道:“这哪里是活埋下去,他们使用的乃是一种摧魂心法,被摧魂的人一切知觉如旧,记忆如常,行动也与平常无异,但只是有一件事他自己不能自主!”林高人道:“赵兄见闻渊博,但不知哪件事他自己不能自主?”赵子原道:“心智!”林高人道:“凡事由心,假如一个人心智已失,那也与死无异了。”甄陵青继续道:“家父被他们活埋冰窖之后,几乎整整达一日一夜之久,即使我也在风雪之中站了一日一夜之久!”她顿了一顿,叹道:“当时我固然感到吃不消,但更想到家父可能早已身故,斯时实是茫然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广林高人道:“姑娘也真苦了!”甄陵青道:“哪知一日一夜之后,家父忽从冰窖之中砉破然飞出,他精神体质竟是与常时无异,只不过对那黑白汉子特感敬畏。“后来只听那黑汉子道:“到关内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家父迟疑了一会,终于恭敬地答应了。“其后那白脸汉子便向我说道:“小娃儿,今夜之事你都已瞧见了,但你要记住,千万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如不遵守诺言说出,咱们随时都可将令尊置死命!“处在那种情形之下,我自然不得不答应,不过我曾问道:“家父活埋冰窖之中一日一夜,难道身体各部位都没受到什么损害么?“那黑脸汉子摇摇头道:“没有,没有,他身体部分丝毫也没有异样,便是武功也只精进没有后退。“我听了才放了心!”甄陵青说到此处,赵子原沉重的道:“那黑脸汉子要令尊到中原干什么?他没说么?”甄陵青道:“没有听到,以后我和家父就到了太昭堡。”赵子原道:“这就是了。令尊到了太昭堡之后,其行为是否便与往日有了异样?”甄陵青道:“不错,便是因为我曾受到那黑脸汉子告诫,虽觉他行动上有了异样,也不曾深究,但我却料不到家父会是司马道元的化身,这样看来,家父只怕早被司马道无所害了!”赵子原沉思了一会,说道:“情形很有这种可能,然则姑娘今后行止如何?”甄陵青悲愤地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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