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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胸腔填满了窒息。
“施主什么意思!”寂空大师语气一沉。
“人生八苦……怨憎会苦。刚才大师说驱除在下,难道不是因为怨恨才说驱除吗!”
寂空大师脸罩寒霜,“贫僧劝施主还是不要垂死挣扎,胡搅蛮缠,贫僧不屑和你说之。”
“垂死挣扎,胡搅蛮缠?明明是几位身陷八苦之中却说染了杀业,说在下破坏规则,一叶障目,丧心病狂的是你们吧!”
“你敢信口雌黄!”
阿罗陀语气不善。
“佛说,人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遇到的、感受到的各种形形色色的假象,就会迷失自我,陷入痛苦。世人常常为表象所迷惑,因而深陷其中,几位难道不是身陷五阴过盛苦吗?”苏星正色。
黄眉童子像是抓住了苏星的破绽,讥讽道:“施主在苦海染上杀业还敢说我身陷五阴过盛,真是可笑。”
“不信?我可是有办法证明。”苏星哈哈一笑。
“不可随他……”寂空大师急忙阻止,敏感觉得苏星有什么陷阱。
“小僧奉圣祖之令守这苦海彼岸,如身陷五阴过盛岂是违背圣祖心意,小僧倒要看看施主如何证明,不过若是无法证明,那小僧就只能请施主的几位朋友一起离开此地,以免亵渎佛祖。”
“不要老说什么亵渎佛祖,我就请佛祖来证明吧。”苏星平静地说。
星胎里少女们都不敢呼吸。
苏星想干什么?
其他人也颇为好奇,请佛祖证明,这男人难道还有本事把西天佛祖叫来?所有不解的视线都望去苏星,苏星随意问道:“不知几位谁有佛象?”
“施主莫不请佛象做佛祖吗?”极乐尊者讥讽。
“看便是。”
“不过这佛祖之象,贫僧岂能带在身上,这是对佛祖的亵渎。”
苏星皱眉。
“这尊金佛如何!”黄衣人开口,随手一挥,一幢黄金佛象出现在眼前,雕刻栩栩如生,宝象庄严,仿佛真的佛祖降临,令人心生膜拜,佛门几位禅师立刻合十拜礼。
“多谢了。”苏星看了一眼这神秘的黄衣人。
“你难道想请佛祖上身不成?”黄眉童子问。
哪料苏星瞧了片刻,突然一扬手,真罡紫气一出把这尊金佛包裹住,在眨眼之间,这尊让人庄严的金佛立刻就化作一淌金水。
“你怎敢亵渎佛祖,烧毁佛祖金像!”黄眉童子呵斥道。
其他禅师也勃然大怒。
苏星不慌不忙,认真检查浓稠的金水:“我正在烧取佛祖舍利。”
黄眉童子更怒:“金像里怎能有舍利。”
苏星恍然大悟,恬然起身:“既无舍利,我在烧几个佛象也无妨。”
“啊!”
黄眉童子傻眼了。
在场都是佛国顶尖禅师,立刻就明白了苏星此举意义,顿时震惊无比。
“金刚经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苏星缓缓说道。“禅宗常常强调‘佛性本空’、‘理佛无相’,所谓佛像,在于引导信众去礼拜偶像所象征的精神和真理。从佛理上讲,不仅不能把看见佛像当作是见到佛,即使是如来佛祖亲临,都不能认为看他的肉身而以其为师,否则,就会犯‘着相’的错误,你敢说刚才没有这假象迷惑,陷这五阴盛苦吗?”
抽了口凉气。
佛国六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从未想过敢烧佛。
“你……”黄眉童子半天说不出话来,苏星这话无懈可击,其他禅师哪里敢反驳半个字。
“厉害,厉害,阁下佛心让在下大开了眼界,这尊金佛烧的值得。”黄衣人击掌。
苏星投去歉意的眼神。
黄眉童子总觉得事情进展到现在很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来,话埂在喉咙,呆若木鸡。
“苏星你好厉害,把这几个和尚都震住了。”
“这下他们该无话可说了。”
“这是诡辩。”寂空大师毕竟修佛数十载,很快清醒过来叫嚷道:“小僧不可相信,他明明是犯了苦海杀业破了规则,却是扯到八苦之上,分明是偷换概念,颠倒因果。”
苏星冷笑。
没错,苏星的确是诡辩,所谓诡辩便是在辩论中设下一个逻辑让对方顺着逻辑辩论,这么一来,对方因小失大,必输无疑,只不过寂空大师察觉也是晚了。
因为苏星这番惊世绝伦的诡辩确确实实为难住了黄眉童子。
偷换概念也好,颠倒因果也罢,黄眉童子等人确实因为苏星烧佛迷惑了表象,也就是说在场的人实在没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度过苦海八苦登上彼岸的。
苏星不登彼岸,这点不攻自破。
武司幽勾起嘴角,很有一种把这男人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的冲动,居然可以在对方设定规则下扭转乾坤,实在不可思议。
青瓷和婵心也是被苏星的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等到最后苏星已经把前后是非,因果完全颠倒给对方后才回过神来。
青瓷只觉得这男人心思实在可怕的很。
“苏君可真是比那些佛祖还会口灿莲花。”青瓷轻笑。
婵心没有回话,天孤星那向来坚定的眼神从苏星置身和几位禅师辩论开始就一直没离开过,随着苏星口若悬河,据理力争,婵心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而看到苏星烧金佛取舍利的禅机时更是窒息了。
天孤星还是第一次感到内心蠢动,有一种追随一生的冲动,青瓷晃了她几次,婵心才回过神,暗暗道谢,闭目沉思,默念佛法,让心神保持安宁。
青瓷很是无可奈何的一叹。
那边佛国六祖还在争吵苦海规则,几大祖师觉得苏星比天孤星更要可怕,怎肯愿意让他去见圣祖。
正在吵闹不堪,忽然彼岸传来一阵缥缈佛音。
“身陷无明之苦的众生,因无法看到真正的内在实相而呈现灵性的沉睡状态。贪恋时无法在产生贪欲的当下清晰地看到自身里面欲念的升起,愤怒时无法在产生愤怒的当下清晰地看到自身内在升起的嗔恨,愚痴时无法在产生愚痴的当下清晰地看到自身内在生气的无知。”
“故而贪,嗔,痴,依旧于深邃无明中操控着你。你其实并不是自心的主人,你被不驯服的心驱使,这倒罢了,糟糕的是你甚至连自己被驱使了这件事都看不清,还以为是自己想要如此。其实不是,那贪欲是你不驯服的心唆使你的絮语,那嗔恨是你不驯服的心挑拨你争斗的谗言,那愚痴是你不驯服的心玩弄你的戏谑……”
此音如天籁干净,直达内心深处,刹那间,众人似有感悟,结束了争吵。
“四谛圣祖!”
禅师拜礼。
“小童还未能领悟大道,回塔内修禅吧。”
“遵从法旨。”
黄眉童子行礼,身形随后似烟雾消散。
彼岸之门缓缓打开,没有任何言语,不需要多说一句,空寂大师就知道四谛圣僧已经认定苏星有资格进了。
拜礼过后,几人走入。
一阵苍茫的白光过后入眼便看到一间普通的禅房。
一老者如磐石禅坐,脸上古井无波,生出庄严。
众人肃然起敬。
他正是四谛圣僧西来佛祖!
……
第362章 五龙琉璃灯
佛道有一则著名的命题名字叫……“心性本净,客尘所染”,指出解脱之道就在于去除客尘烦恼的污染,以彰显出本来清净的心性。
只是身处梁山这个争斗的世界,要想不沾染俗世业力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纵然是佛国六祖也都以修为分出高低,尔欺我诈,和其他修士也五十步笑百步的样子。
在苏星感觉里佛国六祖都是如此了,那传说中四谛圣僧大概也就梁皇那类霸主吧。
不过再第一眼看到这西来佛祖,一种敬畏感油然而生,并非面对梁皇那天下无双的王者霸气的敬畏,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恭敬,原来这个世界人真有人可以做到尘埃不染,超凡脱俗的。
“当来之世经道灭尽,我以慈悲哀愍,特留此经止住百岁。其有众生,值斯经者,随意所愿,皆可得度。如来兴世,难值难见。诸佛经道,难得难闻。遇善知识,闻法能行,此亦为难。若闻斯经,信乐受持,难中之难,无过此难。”
四谛圣僧缓缓开口,刹那间祥光四照,地涌金莲,异香袭袭,原本朴素的禅房遍地生出金色莲花,在圣僧身上仿佛开一宝树佛国,照耀四方。
正是那传说中的禅心莲花!
地上立刻涌出几个金色莲台。
几人见状,便毕恭毕敬坐上去。
“尊听圣祖禅法。”
寂空大师,阿罗陀等人收起了戾气,虔诚说道。
西来佛祖却没有马上说法,而缥缈地说道:“在做诸位看来还有执念未结。”
“圣祖,何出此言?”
寂空大师一诧。
“苍龙界修士,星将自然有执念了。”极乐尊者忍不住看了苏星等人。
“善哉善哉,既然诸位能经过七级浮屠塔考验便是与我佛有缘之人,在七级浮屠塔塔顶有一盏琉璃佛灯,愿听贫僧将道禅法的可在此留下听法,愿在琉璃佛灯下明心见性,去掉污尘便上塔顶吧。”四谛圣僧话语一落,虚空中,莲花搭成一个花桥正通往七级浮屠塔的最上层。
“五龙琉璃灯!”
苏星听到此话,心思一动。
武司幽眼神示意苏星,听圣祖说法要开禅心莲花显然有些要靠天赋的成分,纵使在七级浮屠塔考验巧舌如簧,天花乱坠,但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修佛的天性。晁盖说的五龙琉璃灯是苏星最好的选择了。
听到五龙琉璃灯就在佛塔上,其他祖师一阵蠢蠢欲动,谁也没敢先做声。
“大师,在下就冒昧了。”苏星起身,合十,不再犹豫。
西来佛祖淡然一笑。
武司幽随即起身,两人看了婵心和青瓷一眼,后者都对这五龙琉璃灯看起来不太动心,示意后,苏星就和武司幽一起登上了莲花阶梯,朝着宝塔顶消失。
阿罗陀,空寂大师等人面面相觑,表情阴沉。
“贫僧就在此说法了。”
西来佛祖淡笑,顿时梵音充塞天地,宝光填满虚空。
七级浮屠塔塔顶是佛象竖立,上空悬有一盏琉璃灯,那灯以神雷所击之桫椤宝树为灯体,上盘五条火龙精魂,拱一朵淡淡的银色琉璃宝焰。
苏星飞上去瞧个仔细,发现这五龙琉璃灯根本无法炼化,不过当苏星靠近的时候,五龙琉璃灯立刻放出了无量光明,塔顶都笼罩其中。
“看来只能就地利用这五龙琉璃灯了。”苏星没办法。
“妾身会为夫君护法。”武司幽感到事情严峻,幻化出天命星武贵霜妖莲,严阵以待。
苏星不再迟疑,趁着宝焰大方光明时,立刻禅坐在灯下,默念禅法。
只见五龙琉璃灯的五条火龙在灯上蜿蜒游走,宛如活了过来,五龙口喷宝焰,五条火龙宝焰焚烧在了苏星身上,转眼就把他全身淹没。
……
七级浮屠塔塔顶突然骤然放出刺眼的金色佛光,佛光铺展碧空,整个中央天被佛光沐浴,一直关注七级浮屠塔的万万佛民立刻顶礼膜拜,吟念佛法,无比的虔诚。
吴心解和林英眉抬起头来。
“啊,看来公子他们是成功到达七级浮屠塔了呢。”吴心解发出一声惊叹,七级浮屠塔塔顶仿佛出现五条神龙盘踞,银焰喷吐,绽出极乐佛国,画出壮丽的景象。
传说中佛家秘宝……五龙琉璃灯果然名不虚传。
即使隔上老远都能感受到一种佛道大圣之威洗礼,看来晁盖说得没错,这五龙琉璃灯的确能开禅心莲花,只是不知道晁盖那第三劫又是什么。
想到这,吴心解又在暗暗犯愁。
“小心!”
林英眉忽然一喝,手起手落。
几样赤红绳索就似灵蛇一卷,把林英眉的手臂,大腿死死抓住,林英眉使出星力挣扎,绳索勒得更加缠绵。
“哼哼,别白费心机了,本院的‘缠绵索’,你越是挣扎越紧,还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吧。”十多个僧人和十多个美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