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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狂野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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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章一边噼里啪啦打字,一边说,“那位‘不小心’小姐,哎,没错,就是你。你道行是比我高,我莫名其妙被你放了个监听器还傻乎乎的,给我们老板发现,要我写一万字深刻检讨,我把他接进线路诓了你们都不能将功折罪。一万字还带查重啊!”
  宁凝面不改色,小章收拾好满腹悲愤,又笑起来,很有上下尊卑地说,“梁局长,我们老板也觉得有戴老板前车之鉴,飞机不怎么吉利。这回高铁走的,他让我带句话,有本事您截停高铁试试?”
  梁元轻飘飘地笑,“我日他大爷。”
  “行啊。”小章欢快地接口,“我们老板料到您会这么说了,他让您自己到八宝山慢慢找吧。”


第十八章 、尘埃落定(上)
  四个月后,深秋夜晚上海巷弄里的一家小馄饨店。
  店里小得只能摆三张木头桌子,梁元坐在一张桌子边吸溜鸡汁小馄饨。
  他在馄饨店摇晃的灯光下,看上去有点糙,有点潦倒,眼里几条红血丝,头发懒得打理,衬衣也有一截没系进裤子里。
  他又吃了两个小馄饨,喝了一勺汤。对面坐下一个人来,穿三件套,手臂搭着大衣,颈上一条开司米长围巾。这么一副绝对不该出现在一家脏兮兮小馄饨店的打扮,安思平静坐下,也要了碗馄饨。
  煮馄饨的老板根本没多看他们一眼,直接掩上店门谢客。等馄饨煮好端给安思,就一瘸一拐回去睡觉了。
  梁元幸灾乐祸,“听说你一到北京,就给老头子的人绑走,关了禁闭了?”
  安思拿了只汤匙,“老领导关爱,让我到禁闭室重温往昔峥嵘岁月,然后去封闭学习两个月。”
  他悄无声息进京,几方人来试探。正在那觥筹交错,琵琶半掩,什么协议都没达成,就被人当众压走。
  “老领导”是这个系统的创立者,最早一任北京站长。也是安思和梁元当年的老师,安思一直留在这个系统里,能叫一声老领导。梁元改投某局阵营,只能叫一声老头子。
  禁闭室他们年轻的时候都关过,什么都没有,四面墙,每天二十四小时没人跟你说话,呆久了感觉房顶都要掉下来把人压死。
  对安思而言最受不了的是不能洗澡,不能剃须。老领导关了他七天,然后把他提出来审,想对付谁,手上有哪些能用的东西,说完给他半小时,让他把自己打理干净,换上衣服,直接塞到一个封闭学习班,开始为期两个月的学习。
  一队专家对他带回来的图纸资料进行分析,列席的有中科院院士,也有军方的人,安思混迹其中,当然不会有人非要来介绍一句“这就是把资料带回来的情报人员”。
  他根本没有留在那里的必要,都从磁盘里把资料拷出来了,讨论的时候还非要磁盘在场?所以把他塞进这场旷日持久的研究,纯粹是隔绝他和外界的联系。
  安思就接受了两个月科研熏陶,学者们济济一堂,每个人面前一个名牌,无论年纪资历,站起来发言前先介绍一下自己的研究方向。
  安思略一观察各位专家发言时听众聆听的状态,便看出引领意见的是哪两位。难得这两位讲起话来客客气气,老的那位说,“小陈的话给我们很大启发,我也稍微说说。”年轻的那位说,“李老说得很是,我再补充两句。”
  对高精尖科技,安思一开始只能听懂十分一二,闲暇时间找论文补课,等到两个月过去,竟能把讨论内容听个四五成明白,理论知识水平突飞猛进。
  他天生一副智珠在握,淡定自若的样子,每日列席听讲,不说话只是微笑,对研究者的兴趣比对话题浓。许多学者都暗暗猜测他是某部某些项目的负责人之一,甚至有人打听他主管的是哪个方向的研究,还缺不缺人。
  梁元斜他一眼,“你就没一点收获?”
  安思看天花板,“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中科院福利不错,都在聊入冬就去海南。我也考虑买套房。”
  梁元翻个白眼,安思一笑,从胸前口袋里抽出一张绿色旧版的贰圆纸币,还给梁元。
  他能这么坐得住,就是因为在封闭的第一个月月尾,有人透过重重封闭,让这张纸币出现。
  这是很多年前梁元的代号,出现只有一个理由:他要找的某个人找到了,还活着。
  梁元接过纸币,哂笑,“这小子命是硬,那岛居然不是西班牙军方炸的,是他引爆了岛上的军械库。那边不能照实说‘我们培养出的军火贩子大本营被人炸了’,只能军方顶锅。我倒真开始欣赏他,抱个救生艇橡皮筏就敢出海,还敢向DGSE搜救机求救。被那边扣着折腾了一个月还能逃,高空跳伞,顺便给人留了个美军留言,受美国大片影响够深的。”
  他摸出手机,手指轻点,安思收到,是一份协和医院病历。
  他从开始看到末尾,软组织损失,开放性骨折,感染,那么多条——没有停下,只在看见“手指肌腱损伤”时想到,狙击一定受影响。那么出色的狙击,不必观察手,不必试射,不必风速仪……一击毙命,也许成为绝响了。
  梁元咬着烟打量他,兴高采烈,“哟,心疼啦?”


第十八章 、尘埃落定(下)
  全封闭环境只传得进一张纸币,安思只知道宗隐没有死,但在今晚之前,都不知伤情。
  他做过一些梦,梦见各种各样肢体残缺的宗隐,但梦醒之后能吃能睡,作息规律,两个月下来难得的长了一两斤。
  这时把那份越权得到的病例从手机里删除——反正已经印在脑内——轻轻说,“活着就好。”
  还活着就足够好。
  梁元看着他的神情动作,脸上漾起意味深长的笑,“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拼命复健,预计愈后好得医生都想不通。下周隔离审查结束出报告,身体素质没问题。”
  被另一个国家的间谍机构扣押过,没人能确定他是真的逃回来,还是已经变节,变成双面间谍,或是还适不适合继续干这行,回来自然面临持久的审核期,审核忠诚度和身体以及心理素质。
  梁元等了一会儿,不见安思接话,惋惜地抖抖烟灰,“这小子送到协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你有没有平安回来。你居然不托我对他手下留情,放放水。”
  安思说,“我相信他。”
  梁元愉快地摇头,“忘了告诉你,我让人告诉他你一直没回来。——没办法,我性格恶劣,自己不被爱,就喜欢满世界拆散有情人。你说他每天以为你死了,在这种压力下,通不通得过心理评估?”
  那一瞬间,安思动作停下,就像风突然静住,空气突然不流动。他看梁元一眼,克制刀刀见血的锋利。
  “我说过,我相信他。”
  他语气与往常没有区别,梁元却把烟头一摁,呵呵笑起来,“你在放慢呼吸,安思,这TM是你开枪前的习惯,你刚才想杀我!”
  安思不否认,一起开过枪杀过人,梁元确实清楚他想杀人是什么样。
  他只是方才想到宗隐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以为他死了,会有多心痛。
  安思一笑,“审到我头上来,想杀你,不过分吧。”
  这是在审宗隐,也在用宗隐的痛苦审安思。
  梁元被说破,想了想,一脸公式化笑容,“谁叫我工作的一部分,就是怀疑和欺骗。”
  怀疑宗隐的忠诚,怀疑宗隐和安思的私情是否会影响他作为特工的表现,怀疑这份私情是否会让安思妨碍审查的公正……他不介意用欺骗或是其他方式来验证这些怀疑是正确还是错误。
  又过了几天,官方放出某位高层落马的消息。梁元就着新闻津津有味吃盒饭,这位早在一个月前被控制调查,上次吃个馄饨,他忙得胡茬都没刮,就为搜集这位的黑料。
  宁凝进来报告,就看见她们梁局一边搓下巴一边啧,“昨天还是组织上信赖的好同志,今天就要搞倒搞臭踏上一万只鞋。平常那些罪状不够,居然还要我们再加班加点掘地三尺,什么狗屁小事都挖出来凑罪大恶极。”
  宁凝多看了看屏幕,皱眉说,“这……是安总……”
  梁元挥手示意她别说出口。这就是不想安思把资料带回来那一派的,不是正主,也算得上头马。看来那一派真要失势了。
  难怪老头子把安思扔去封闭学习,原来在等一个好时机。
  梁元笑呵呵地问宁凝,“这局势,一天一变,看不懂吧?”
  宁凝点点头,梁元又笑得灿烂,“那是,这种平均六十岁以上准入的政治游戏,我们看了都一头雾水,更何况你们。”
  他从来没和宁凝谈过政治,这一次是破例。宁凝心中有数,这个月有风声,她们梁局干得不错,要调离上海入京。她问,“您真的要走了?”
  梁元笑,“不光我走,隔壁姓安的也没法留了。他上次进京太扎眼。”
  上面有人赏识他,也有人嫌他不识好歹,老头子估计也觉得他吸引那么多注意不是好事,有心让他低调几年,坐坐冷板凳,等局势清楚再说。
  上次吃馄饨,梁元问了句老头子想让你去哪?安思说,给了两个明面上的选择,不想再做情报就四品锦衣卫指挥佥事和鸿胪寺少卿二选一。
  他们这一批历史都学得不错,尤其明史,稍一思索就知道借古喻今是什么职位。梁元就想,老头子对你还真舍得下本。从情报系统走出去改明路,选项都不错;要是安思不弃暗投明,哪怕坐冷板凳也愿意留下,老头只怕看好他接班。
  没办法,老头子现在还活着,还搞情报的学生只剩三个。一个改投某局,一个早早去了北美站,矮子里拔高子,只有安思。
  一周后,小章磨磨蹭蹭敲安思的门。
  “老板,我口袋里又莫名其妙多东西了。”口袋里是一张名片大小的黑色卡片,酒吧的宣传卡,印着名字和地址。
  安思正在整理办公室,工作交接进行中,他要离开上海站了。小章看见桌上装饰品收走,更是怅然,垂头丧气说,“她们局就不能害害别人,老往我身上放什么东西呀。老板,是我警惕性低,我会主动交两万字检讨的。”
  宗隐的审查已经结束,梁元在此时递给他一张酒吧卡片,当然不是约他喝酒。
  安思收下卡片,小章很讶异地看着老板唇角上扬,露出一抹浅淡温和的笑。
  “这次交个五千字就行了。”


第十九章 、The Hidden
  一家酒吧,名叫The Hidden,入口也故作隐蔽,反而颇吸引人。
  安思不知道多少年没去过酒吧,这家算是上海无数时髦酒吧中同样花了心思的一家。题材是“隐藏”,室内装饰大量使用粗糙的黑色岩石,灯光却迷离多彩。
  卡片背面手写一个时间,梁元左手的笔迹。天色已暗,但没到酒吧真正客人多的时候,四周散落几位散客,有人在吹萨克斯风。
  吧台内部设计很别致,当中是通往楼下贮藏室的楼梯,三面酒柜,一面正对吧台。
  安思点了杯酒,还没喝过半,有人往他面前吧台一靠,穿着旧T恤,背部腰部充满力量的肌肉随之拉伸。
  斑斓灯光下,他直接把安思的酒端起来喝了一口,略有不满,“怎么喝黑方啊?”
  他像是渴了,抱怨之后又一连喝了两口。安思近乎纵容地看他,宗隐颧骨上的伤痕淡化到看不见。如果不是脑中一项项回顾他的病历,这个人就和初见一样,那么矫健,那么顽强,失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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