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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藏锋点点头,从袖里摸出一把五寸长的小伞,望空一丢,那把小伞自动撑开,冉冉升上半空,随风摇摆,渐渐变大,伞面圆径足足有三丈,八根扇骨的尖端射出八道金光,将毕府罩在其中。
鹤藏锋说道:「这把巽雷伞是防御的法器,也能起到围困敌人的作用,对付四品以下的修真应该不成问题。」
我大喜,喝令身后的御林军士兵入内搜索,抓捕一名金发女子,考虑到那金发女子有法术,或许会变换头发颜色,我下令凡是毕府的年轻女子,一律抓来大院集合,我要一一辨认。
毕仲气得大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家伙平时作威作福,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府很大,曲户回廊,门户众多,我和鹤藏锋分两路搜索,方励负责守住前后大门,不让毕府的人出去。
我率一队士兵直奔内院,早听说毕仲好色纵欲,看他那瘦精精两眼贼光的样子就知道传言不假,他是当朝宠臣,各诸侯国都要巴结贿赂他,好色送美女,好财就送金银珠宝,所以毕府金珠无数、美女如云。
我对身后一队御林军士兵说:「将士们,毕仲是奸臣,鱼肉百姓,贪污受贿,府上积累了大量黑心钱财,各位看到有金银财富,尽管收在囊中,我不会责怪的。」
身后军士欢声雷动,闯入各个房间,翻箱倒柜,大肆搜索,见箱就撬,见钱就拿。
我呢,手按御赐金刀的刀柄,笑眯眯地看着那些吓得到处乱蹿的毕府僮仆和奴婢,有些婢女用袖子遮着脸,我就要上前拦住,看到美貌的,就多检查一下,丑的,立即放行。
这样搜了一会,忽然想到要去毕仲的书房看看,书房里肯定有毕仲和东海侯父子往来的书信,拿到书信也是证据。
我命令毕府的一个小厮带路,领着两名军士前去毕仲的书房。
毕仲这大奸臣很会附庸风雅,书房建在花园里,假山曲水,嫩柳红桃,景致清幽,书房还有块匾额,黑底金字,叫「浩然正气轩」,真让人笑掉大牙。
书房门虚掩着,两名御林军士兵先进去,我随后踱了进去,四下一看,满壁的书橱,显得主人很好学,忽然,我听到里间有女子的轻微呼吸声,不只一个,有两个。
毕仲的书房里藏着两个女子,会是谁?魔多泪?
里间女子说话了:「老爷怎么去了这么久,阿奴都等不及了!」
声音娇腻无比,好象蜜糖。
另一女子笑骂说:「你才等不及了呢,老爷,是阿婢等不及了,她说她都已经湿透了。」
然后就是嬉笑吵闹声。
哈哈,原来毕仲这大奸臣刚才是在这里寻欢作乐呀!
我走过去,掀开帘子一看,里间却是卧房,一张大床,罗帐高挽,两个活色生香的妙龄美女披着薄薄轻纱,坐在床上嬉闹,瞧她们身上,除了那层粉红的薄纱外,再没有别的蔽体的衣物,雪乳丰臀,朦胧可见。
两个美女看到是我,两张小嘴张成「O」型,四只妙目睁得老大,极为惊愕,其中一个颤声问道:「你是谁?怎么闯到这里来?」
我目光在她们身上扫瞄,口里恐吓说:「毕仲犯了谋逆大罪,已被抄家。」
一边命令两名军士搜索书房,看有没有与东海反贼往来的书信。
两名军士立即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把背上的箭囊里的箭丢掉,用来装金银玉器,两下子就把书房翻得一团糟。
床上的两位美女吓得脸煞白,缩在床上,抱着膝,眼神惊恐。
「原大人——」
一名军士叫道:「这里有一封东海侯写给毕仲的信。」
快步上前递给我。
我抽信一看,原来是敖行云离开朝歌去雾隐山之前写给毕仲的,托毕仲大力促成他儿子敖广与寿阳公主的婚事,定有重谢云云。
这封信里虽然没有谋反的言语,但也是毕仲与敖行云勾结的证据。
我把信纳入袖中,走到床前,问那两个衣不蔽体的美女:「府上有没有一个金黄长发、脸上神情看上去象是要哭的女子?那是朝廷钦犯,谁告诉我这女子在哪里,谁就能将功赎罪。」
床上那两个美女互相看了一眼,樱唇微绽,正要开口,毕仲却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对我连连作揖,说:「原大人,原大人,下官以前有得罪之处,在这里向大人陪罪,请大人饶过下官,不要让敝府上下不得安宁呀!」
扭头对那两名军士沉声道:「出去,我有要事与原大人密谈。」
毕仲积威尚在,那两名军士被他这么一说,垂手就要退出,退到门边才醒悟,向我请示:「原大人——」
我摆摆手,让他们在门边候命。
毕仲又向我深深施礼说:「原大人,你我同殿为臣,求大人不要过分逼迫,下官的确没有窝藏东海罪犯,耿耿忠心,请大人明鉴。」
说着,递上一张碎金纸笺。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的是「黄金三千两、白银三万两、翡翠玉器——」
后面还有一大串珠宝玉器的清单。
我明知故问:「毕大人这是何意?」
毕仲谄笑道:「这是下官给大人的一点薄礼,傍晚就差人送到驸马府,还望大人笑纳。」
我笑道:「毕大人太小瞧我了,我好歹也是西原国世子、帝国少师、征东侯,你这么点钱财就能把我收买了!」
毕仲「扑通」一声跪下,哀求说:「还望大人高抬贵手呀。」
我看着脚下的毕仲,心想这家伙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平时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说跪就跪,这也是本事呀!
毕仲冲床上那两个美女说:「阿奴、阿婢,你们也一起来求求少师大人,不然的话,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两个也会被充作军妓的。」
阿奴、阿婢这两个美女披着薄纱,几乎赤身裸体地下床,一齐跪在我脚下,求我饶了她们老爷,左边那个也不知是阿奴还是阿婢,还抱着我的腿,用丰盈粉嫩的胸乳在我腿上摩擦。
我有点受不了这架势,忙说:「起来起来,我一身浩然正气,会秉公执法的,毕大人如果是忠臣,我不会冤枉了他——」
那两个美女连声说:「我家老爷是忠臣,常常为国操劳直到深夜呀,是奴婢们亲眼所见,绝无虚言。大人请看,我家老爷因为忧国忧民,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这两个美女说话很逗,我大笑起来,说:「毕大人怕不是为国操劳才这么瘦的吧!」
毕仲这下子倒是诚实,说:「大人明鉴,下官其实是纵欲过度。」
我放声大笑。
那个叫阿奴的美女捧来一盏香茶,娇滴滴请我用茶。
我看到刚才毕仲对阿奴使眼色,知道这茶有问题,笑嘻嘻接过茶盏,作出要喝的样子。
毕仲三人一齐仰头盯着我,眼神热切,企盼我快喝。
我突然出手,捏住毕仲下颌,毕仲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把那盏香喷喷的热茶一下子灌到他嘴里去,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
我退开数步,冷眼相看。
毕仲坐在地上,捏着自己喉咙,使劲咳嗽。
我说:「毕大人,快点服解药吧,不然就晚了。」
毕仲嘶声道:「这个没有解药的——」
我叫道:「你够狠,竟用不能化解的毒药来害我,这下子自作自受,怪不了我。」
毕仲大口喘气,道:「这不是毒药。」
我问:「不是毒药是什么?」
一边的阿奴怯怯地说:「这,这是春药。」
「哈哈——」
我大笑,鼓掌道:「好好,有好戏看了。」
毕仲爬起来想往外走,我命军士拦住。
毕仲眼神开始不大对劲了,直勾勾看阿奴和阿婢的胸脯和大腿,喘息逐渐粗重,色欲攻心了。
那两个美女傻愣愣的不知怎么好,看来是静等毕仲药性发作,她们好给毕老爷当解药了。
毕仲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美丽的阿奴,就按在床上,乱摸乱捏,阿奴本来就衣不蔽体,只有那一层轻纱,被毕仲这么三搓两揉,就精光了,粉臀玉乳、香肌雪股,很是诱人。
毕仲喘声如牛,把美女剥光后,又开始扯自己的袍褂,要掏家伙了。
我忍着笑,看毕仲丑态百出,两个御林军士兵也在看,很羡慕的样子。
猛听得一声雷响,就象在屋顶上炸开了惊雷,震得耳鼓「嗡嗡」直响,随即听到吵吵囔囔声:「妖女想跑,快放箭——」
我也顾不得看春宫表演了,奔出房去,往空中一看,只觉金光耀眼,一下子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一会,才看清悬在半空中那把巽雷伞放射出金光万道,好象一张细密的金色大网,将毕府上空整个罩住。
但空中除了这把伞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花园西侧传来军士的哗叫,就听一声兽吼,一匹遍体绿色卷毛的怪兽「忽飒飒」展开一丈多宽的大翼,腾起在半空,怪兽背上骑着一个金发美女,赫然便是魔多泪。
绿毛怪兽龙角豹尾,长约七尺,胁生双翼,羽毛青翠,黄铜一般的的眼珠发出灼灼金光,四蹄生云,驮着白袍金发的魔多泪急速升空,向东南方向巽雷伞结成的金色光网冲去。
就在绿毛飞行兽撞上金光网的刹那,巽雷伞射出一道炽亮的白光,同时一个炸雷朝绿毛金睛兽轰去。
眼泪是魔多泪的武器,这时也少不得要祭出来,那滴大泪珠迎着闪电狂雷,被轰激得万点飞洒,好象倾盆大雨,淋湿了地面上的御林军士兵。
绿毛飞行兽被闪雷打了一个趔趄,掉头往西,想要冲破西面金光网,巽雷伞又是电闪雷鸣,把魔多泪两个大泪球击碎,金睛兽的龙角也被雷电烧焦了一截,魔多泪依旧冲不出去。
魔多泪的「沧海珠泪」对付凡夫俗子尤其见效,那些沾上泪滴的士兵先是发呆,然后各自想起了伤心事,一个个放下兵器,赖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数十个雄壮男人放声痛哭,真是声震屋瓦,这情形既诡异又好笑。
我跑到那些痛哭的士兵跟前,看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想到午后在尤府我也是这副模样,实在惭愧。
鹤藏锋父子也赶来了,看到满地痛哭的士兵,大为诧异,有些士兵哭得伤心竟要横刀自刎了。
鹤藏锋身形如电,冲入人群,眨眼功夫将那些士兵全缴了械,那些想自杀又没兵器的士兵就用头撞地,撞得「砰砰」响,额头破了,鲜血直流,还在哭,还要撞,哭声哀哀,如丧考妣。
鹤越非常惊讶,问我:「原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魔多泪骑着飞行怪兽在金色光网中左冲右撞想突围,不停有泪水洒下,说:「小心,别让她的泪水沾上身,一沾上就会产生自杀情绪。」
鹤越叫道:「还有这样奇怪的事,让我把她射下来。」
摘下背后雕弓,搭上白斑鹰翎箭,「嗖嗖」两箭射出,直射魔多泪胯下的坐骑。
那怪兽霍然转过身来,黄铜眼珠放射金光,遍体绿毛耸起,翠绿色的大翅卷过来,将鹤越射出的两箭拍落。
鹤藏锋沉声说:「这是幻魔尊的坐骑翠羽金睛兽,寻常刀箭伤不了它的。」
我问鹤越:「你的裂天弓碎日箭呢?」
鹤越惭愧说:「裂天弓怎么也拉不开,也不是我力气小,我们辅城没有人拉得开这张弓,我爹爹说这是上古神弓,被施了封印,封印未解,是拉不开的。」
我现在对自己的力量很自负,说:「有这样的事,哪天我来试试那张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