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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若悬河,义正辞严。
南宫乙无奈地摇摇头,问我:「那进贡美人少了一个,怎么办?」
我说了我想好的办法,南宫乙听罢点点头:「那就只有这样了。」
我补充说:「南宫将军,此去朝歌城一千五百多里,就算顺利,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到达,路险日长,这些美人都是娇滴滴的,难保没个这病那病的,到时候难道把病歪歪的美人献给幽帝吗?」
南宫乙沉静地听我说完,笑一笑,道:「殿下不必和小将绕圈子,有事尽管吩咐吧。」
「南宫你最了解我了。」
我嘿嘿一笑:「私心是有,不过也是防万一,我是想派人回去凤邑让他们多选两名美女来,一个是取代小芮美人的,一个嘛是备用的,有备无患。」
南宫乙点点头。我立即给辛姬和司徒太颠先生分别写了封信,然后命军士骑快马兼程赶回凤邑城,尽快选送美女追上进贡车队。
目送回凤邑的士兵纵马远去,南宫乙突然向我一笑,说:「殿下,若是过两天你把剩下那三个美人都给纳了,那可怎么办?」
我脸一红,笑道:「岂有此理,南宫将军说笑了。」
还好这时有个军士过来禀报事情,奉上我的那具九弦琴,说是昨夜从起火的马车里抢出来的,只是琴的尾端烧焦了一些,不知还能不能用?
我接过琴一看,随手在琴弦上挑抹了两下,觉得还能用。我又问那支指挥白面猴跳舞的骨笛抢出来了没有?军士说早就烧成灰烬了。
吃了早餐后车队启程,我抱着琴回到小芮美人的马车,赫然见大芮美人和小芮美人并肩坐在车内。
小芮美人没有系面纱,一双妙目盈盈注视着我,眼里含着笑意。
大芮美人垂着面纱端坐不动,她的腰很挺很细,坐得笔直,她的身材比小芮略高,从胸部轮廓看,乳房也比小芮要翘一些。
大芮美人坐在马车靠里一侧,小芮坐在中间,外侧的一点空位就是留给我的了,这本是双人马车,坐三个人挤了一些,不过对我来说,越挤越好。
马车辚辚驶动起来了,这一路都是平畴旷野,坐在车里不觉颠簸。
我猜小芮美人已把那些事对她姐姐说过了,要不然伶牙利齿的大芮美人不可能这么乖乖的坐到马车里一声不吭。
小芮美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对我是全身心依赖了,她用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嘴角微微一呶,示意我招呼她身边的大芮美人。
我故意装作没领会她的意思,自顾招呼白面猴逗白面猴玩,说:「好猴儿,骨笛没有了,我就用这琴为你伴舞吧?」
那白面猴圆圆的眼珠滴溜溜转,也不知它到底懂不懂人说话?
我将九弦琴搁在腿上,「铮铮淙淙」弹了一曲《南山》觉得这焦尾琴比原先音质更好,真是怪事!而我怪的却是,那白面猴竟真的在应着节拍和着音律轻盈跳舞,把我们三个人都看呆了。
恍惚中,我竟生出这种感觉,这跳舞的不是白面猴,而是一个玉面朱唇的绝色的美女,舞姿翩跹,神态动人。
琴声铮声而止,白面猴的舞蹈也停下了,依旧是只小小的白面猴,除了毛发晶莹目光灵活之外,与别的猴子并没有区别。
小芮美人见我只顾弹琴耍猴,不理会她姐姐,怯怯地问:「世子殿下,你忘了昨天夜里的事了吗?」
说着她自己脸就红了。
我握着白面猴的一只前爪,看它直立行走,漫不经心地说:「什么事呀?」
小芮美人一听我这么说,以为我半点不把她放在心里,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我赶紧偷偷冲她眨了眨眼睛,又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
小芮美人止了泪,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我打的什么主意?
大芮美人本来默默的含羞端坐,心里忐忑不安不安的,她早上听了妹妹的话,也觉得跟了我总比进宫伺候那暴虐无常的幽帝强,所以羞答答的坐在这里,表示她已经愿意了,没想到我理也不理她,真是又羞又恼又气苦,「呜呜」哭了起来,起身就要下马车。
小芮美人赶紧抓着姐姐的裙裾,一边着急地看着我,叫道:「殿下——」
我大一把将大芮美人的拦腰抱住,说:「大芮妹妹,你要去哪里呀?」
大芮的性子比较烈,挣扎着叫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见挣不脱,就扭身用拳头使劲打我,她可比小芮打得重多了。
对付这种烈女我有办法,伸手摸到她胸脯,隔着衣物在她突起的峰峦上重重一揉。
大芮美人「啊」的一声惊叫,不打我了,缩回手护在胸前,我正要撩开她的面纱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比小芮美上十倍,忽听马蹄声迫近,南宫乙的声音道:「殿下,我有急事禀报。」
我心想你小子有啥急事,还不就是想打扰我的好事嘛,只好松开大芮,探头出车窗,问:「南宫,什么事呀?」
南宫乙脸有深忧,在马背上俯下身,对我说:「殿下,你有危险了!」
我前后一望,车队稳稳地行进,没有任何危险的迹象,我不解地抬眼看着南吕乙,问:「怎么,有人追来了?」
南宫乙摇摇头:「我是感觉有极大的危险临近,锋芒直指殿下。」
我当即手掐一诀,瞑目一算,哈哈笑道:「没事,逢凶化吉,我的先天神数不输于我父亲了。」
南宫乙面色凝重,道:「殿下千万小心,这次的危险似乎来自方外术士,不能以常理来防备呀。殿下也知道我当年随终北山炼气士风从子修习过道术,却因为与道无缘,中途下山,虽没学到什么法术,但有些感觉是比常人敏锐,对那些道法神通颇有耳闻,移山倒海、摘星换日,实非人力所能抗拒呀!」
相传云雾缥缈的群山之巅、海天无际的孤岛之上,有神道仙流往来,只是自从大胤建国数百年来,严禁民众修真,违者斩无赦,而仙人们餐风饮露、吐纳修真,也不管那人间凡世俗子小民的苦难和怨憎,从不介入凡间争斗,所以我长这么大也没遇到过什么仙人,南宫乙早年入山修真是极秘密的事,除了知交好友没有别人知道。
我眉头一皱,沉声道:「原岐近年网罗了不少方外高手,难道也有这样的神道仙流,他不顾帝国禁令了吗?」
谈论我们兄弟之争是西原朝野的大忌讳,南宫乙也不敢多说,却从怀里摸出一面小小的铜镜,说道:「殿下,这是当年我下山时师父风从子送给我的护身铜镜,说可以阻截七品以下的道法伤害,殿下佩戴在身上吧。」
说着呈上。
第一集:香艳之旅 七、镜里神鹰(上)
我接过铜镜,见这铜镜表面暗淡无光,只能照出模糊的人影,铜镜背面镂刻了一只黑色的鹰,尖喙利爪,栩栩如生。
我记挂着车内的美人,将铜镜纳入怀里,说:「南宫,多谢了。」
南宫乙微一躬身,放缓马步,不一会就落到了辚辚行驶的马车后面。
我缩回脑袋,却见车里的大芮美人脸伏在她妹妹怀里,肩膀抽动,在哭呢。小芮抱着姐姐,正低声说:「殿下不是那种人——」
为我辩护呢,见到我,便叫了一声「殿下」,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我,睫毛忽闪忽闪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刚才南宫的话你们听到没有?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呀,你们不怕吗?昨晚就差点被人烧死,南宫说又会有什么方外术士来对付我,你们还是离我远点好,别受连累,那些人要对付的是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小芮美人赶紧说:「我绝不会离开殿下的,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意识到姐姐就在旁边,红着脸不说了。
我笑嘻嘻地在小芮美人小嘴上亲一下,说:「小芮妹妹好,那么大芮妹妹呢?大芮妹妹肯定是怕的——」
「我才不怕呢!」
大芮美人抗议了,又觉得眼泪打湿了面纱,沾在脸上不舒服,干脆摘掉了,车厢里陡然一亮,一张清艳的俏脸呈现我眼前,光洁如玉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真如名花带露,玉盘承珠,说不出的动人。
我瞧得呆了。
小芮美人说:「殿下,我姐姐是不是美我十倍?」
语气里竟似颇有些醋意了。
大芮美人脸一红,扭过身去,面对着车壁,低声道:「你要把我送给幽帝我就死给你看!」
小芮美人说:「世子殿下,我们姐妹已经说好了,一起侍奉你,只盼你不要——」
我一把勾过她的腰,抱她在怀,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好,放心,我会待你们好的,只盼我别被人害死就好。」
小芮美人忙说:「殿下是大福大贵的人,绝不会有事的。」
说着悄悄朝她姐姐一指,示意我去安慰。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问:「好妹妹,我和你姐姐亲热,你会不会吃醋呀?」
小芮美人俏脸一红,却把我往她姐姐那边轻轻一推,我微笑着从背后抱住大芮美人的香肩,甜言蜜语一番。
大芮美人虽不开口说话,却也不再哭泣了,我扳过她身子,让她面对着我,她双手捂着脸不肯松开,但我看到她颊边已经羞得通红,这少女平时虽然言辞锋利,此时也是一副处子的娇态,说不出话来了。
天上突然响起一阵闷雷,轰隆隆的从西边天际滚滚而来,猛地在我们马车上空惊雷炸响,震得我们耳朵都嗡嗡直响。
两个小美人都往我身上贴,我哈哈大笑,左拥右抱,问她们芳龄?
小芮美人年方十七,姐姐大芮美人十八岁,都是含苞初绽的韶华妙龄,不过芮国女子有姓无名,大芮、小芮就是她们的名字。
雷声响个不停,风也鞭子一般抽击起来,呼啸着好象冬天朔风般肃杀。
我撩起车帘看了看天色,早上晴朗的天空片刻间布满了乌云,狂风盘旋,低垂的墨墨云层翻搅涌动着,似乎云层里隐藏着巨大的神秘之物,令人感到压迫的恐惧。
我坐回车厢对两位美人说:「天气变化得快,看来马上要下大雨了。」
听得车外南宫乙在催促士兵加紧赶路,要赶在暴雨下来之前找到前方投宿地避雨。
还没赶上半里路,那大颗大颗的雨点就倾泄下来,打在马车顶篷上噼哩啪啦直响。南宫乙喝令继续赶路,前面五里处就有一集镇,赶到那里歇息。
我搂着两个美人卧在马车里,这马车本来就可坐可卧,我笑嘻嘻地说:「好温馨呀,外面风声雨声,我们三个却是春色融融,好快活呀。」
小芮美人嘻嘻的笑,大芮美人也是忍俊不禁,终于开口说了一句「美得你!」
我大笑,一把将大芮美人搂住,她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我说:「我平生最爱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搂着美女入睡,大芮妹妹,我要抱着你睡了。」
大雨下来了,黑云却还不散,云层垂得很低,马车里就象是夜晚一般昏暗。我被芮姓姐妹挤在中间,哪里能睡得着呢!
我微微侧身向着大芮美人那一侧,一手搭在她胸脯上,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碰,我凑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又噙住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舔舐。
大芮美人娇躯一震,摇晃着脑袋要摆脱,我噙住不放,右手趁机按在她胸脯上,轻轻挤压。
大芮美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又赶紧闭嘴,她怕妹妹察觉,只是无声地与我抗拒,其实已不大象是抗拒,象是欲推还就、半推半就,更增我的性趣。
大芮美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