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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公主又羞又愤,从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轻薄无礼,可是偏偏又推不开,或许是她不想推开,她骂我:「混蛋,我要让父皇把你送上炮烙台,烧成焦炭一样。」
我听她说得凶狠,手指拈住她衣服下业已挺起的尖端一捻。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身子触电一般颤抖,骂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细鳞甲的系带在后背,是坚韧的牛筋细索,我俯身用牙齿扯开牛筋索,细鳞甲就松了开来,晃晃荡荡的分为两片,分别挂在前胸和后背上。
缰绳松了,踏雪乌骓放慢了马步。
我双手已经攻进了寿阳公主的亵衣,公主没有系抹胸,亵衣绊扣一开,上身就完全失守了,一对滑嫩的处女的鸽乳落入我的魔掌。
寿阳公主神智有点不清,嘴里喃喃骂着我:「大坏蛋,可恶,真可恶,把你炮烙,烤焦——」
头却仰靠在我肩上,脸红得象火,马缰也丢了,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怕摔下马去。
我说:「公主,你这样坐,这样坐就不怕摔下马,就会很安全。」
双手抱起寿阳公主的丰满的臀部,给她掉了个方向,与我面对面坐着。
寿阳公主清醒了一些,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被我轻轻抓住,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她。
寿阳公主骂我:「该死的家伙,我打死你!」
另一只手又猛甩过来,又被我捉住,动弹不得。
寿阳公主又急又羞,银牙咬得格格响,恨恨道:「原澈,你要清楚你在干什么,我要让父皇把你全家抄斩,整个西原都灭掉。」
我脾气很好,骂得再凶也不生气,我笑嘻嘻的说:「我当然清楚我在干什么,我是在干你,幽帝的三女儿——寿阳公主!」
说罢,一把将她压倒在马鞍上,掀开她形同虚设的护身战甲,嘴巴吻上她酥胸。
寿阳公主起先还在恶毒地骂,在我火热的舌头刺激挑逗下,就骂得断断续续了,再后来就一点也不骂了,只是哼哼唧唧娇吟,双手本来是被我抓着的,后来我松开手去搂着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没再来打我,反而抱着我的头,无意识地扯我的头发。
我早已勃得不耐烦,我今天因为要骑马远行,所以特地穿了里裤,就没有平时那么方便了。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抽出腰间青铜剑,在裆间割了一道,好家伙,就如困兽出笼。
寿阳公主今天穿得也很麻烦,上身盔甲是不必说了,腰间系着一条大红短裙,裙下也是马裤,马裤还有护膝的坚韧牛皮,防御很严密呀。
我如法炮制,掀开她短裙,青铜剑在她马裤两腿间割开一条缝。
寿阳公主仰在马背上,两脚已经脱了马蹬,分别搭在我左右大腿上,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勇往直前呀。
寿阳公主被那东西一触,全身一颤,慌张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昨天不是看到过吗,你说就是因为这东西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聪明,说得对极了。」
寿阳公主脸红红的,问:「你是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吗?」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你可真博学呀。」
寿阳公主道:「是我二姐姐说的。」
我大奇,问:「二公主怎么说的?」
寿阳公主道:「二姐姐说,男女婚配,男的就要把那东西弄到女的里面去。」
我大笑,连连点头:「二公主说得很对,是要弄到那里面去,不过二公主有没有说过会有什么感觉?」
寿阳公主说:「说了呀,第一次会痛,后来就很快乐。你,你也想那样对我吗?是不是想做我的驸马?」
我忍住笑,使劲点头。
寿阳公主说:「可是敖广也想做我的驸马,怎么办?」
我一下子妒火中烧,问:「他是不是也这样碰了你的身体?」
寿阳公主摇头说:「没有,他不敢动我,有一次想动,被我抽了一鞭子就老实了,哪会象你这么无赖,也不怕鞭子抽。」
我笑道:「好好,那我就是你的驸马了。」
屁股挪了挪,凶猛进入。
寿阳公主痛叫起来,双拳朝我乱打,大声骂我,说不要我当她驸马了。
我抵住不放,说:「你二姐姐说的了,这样就已经算是婚配了,木已成舟,我已经是你的驸马爷了。」
同时催动御女真气,激起她的情欲,没两下她就不骂了,脑袋有些晕似的摆来摆去。
寿阳公主的脑袋枕在踏雪乌骓的马鬃上,马鬃是黑色的,寿阳公主一头细辫也是黑色的,银鳞战甲掀在一边,粉白的亵衣敞着,这戎装香艳的情景令我亢奋无比,也不顾公主是初次,大力驰骋起来。
红裙遮住了交合之处,胯下的乌骓觉得背鞍颠动得厉害,以为我们让它快跑,就加速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两腿有力地夹着马腹,差点就和寿阳公主一起摔下马背了。
寿阳公主还仰着,马儿奔跑时,脖颈一昂一昂,寿阳公主的头也就颠来倒去,颇不舒服。
我拉住寿阳公主的手,让她坐起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腿上。
我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搂着寿阳公主丰满结实的粉臀,心里好不畅快,真没想到这个娇横的三公主这么快就被我弄上手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对我凶!
我一振缰绳,踏雪乌骓全速奔跑起来,马蹄一起一落,马背自然免不了要颠动,弄得寿阳公主娇声不断,紧紧搂着我的脖颈,生怕从马上掉下来。
这样纵马欢狂,与上回来朝歌途中在马车上与芮雪交媾,可谓异曲同工,但是骏马的速度更快,颠簸得更有韵律,驮着我们两个好象在御风飞行,身体紧密接触,极乐快感胜过羽化登仙。
寿阳公主骄纵泼辣,在房事上也是畅所欲言,痛楚之后的甘美滋味让她孜孜如醉,大声起来:「原澈——原澈,你真好,我,我飞起来了——」
寿阳公主已不能指路,只会胡言乱语。
第二集:帝都春色 二十、龙潭六宝(上)
我撑控着方向,策马向南飞奔,越过大片大片的青翠草甸,穿过高大的桦木林、云杉林,跳过清澈的溪流,翻过起伏的山丘,一路上惊起各种各样毛色斑斓的飞禽走兽。
我就象君临天下的王者,驾驭着心爱的骏马和女人,视察王国的领地。
旭日初升,光耀天地,朝右侧看,骏马的影子在青草地上飞快移动,马背上一男一女的影子紧紧纠缠,起伏蠕动。
踏雪乌骓神骏非凡,半个时辰就已奔出七、八十里,但举目一望,并没有看到什么黑龙潭,都是山和树。
我停下马,看怀里脸泛春潮的寿阳公主,她已经飞过了三重天,飘飘欲仙,半昏半醒,马鞍俱湿。
我捧着她的脸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我,然后迷迷一笑,说:「原澈,你真好。」
我嘿嘿笑,问:「你看我们跑到哪里来了?没看到黑龙潭呀。」
寿阳公主慵懒地四处看看,说:「好象跑过头了,黑龙潭在东边。」
又嗔道:「你怎么没完没了的?人家累死了。」
我见地上青草如茵,在那上面打滚一定很有趣,我脱掉马蹬,抱着寿阳公主倒身一滚。
寿阳公主大声尖叫,身子已落地,我在下,她在上,这下子重重震荡,爽入骨髓,尖叫声还没停,紧接着又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我翻身将寿阳公主压在身下,天高云淡,春草如毡,我在这片天地中展示我征服者的强悍姿态。
潮起潮落,风流云散,一丛不甘屈服的箭草挺立在寿阳公主饱满丰美的左乳一侧,叶片沾上了少女的汗滴,好似露珠晶莹。
我抱起瘫软的寿阳公主,骑上马背,朝东边按辔徐行。
过了半盏茶时间,寿阳公主才缓过劲来,又给了我一个白眼,开始整理身上的衣甲,见我那副邪笑的样子,大发娇嗔:「该死的,痛快了吧,不管人家死活,就知道——哼。」
我笑道:「敖广还能跟我争这驸马吗?」
寿阳公主在我腿上重重拧了一把,骂我:「该死的家伙,很得意是吧,我,我偏就嫁给他去。」
我目光一冷,淡淡说:「你爱嫁谁就嫁谁。」
寿阳公主定定的看着我,突然哭起来,一手搂着我脖子,一手使劲打我脸,边哭边骂:「打死你打死你——」
我眨着眼睛让她打,这蛮横无理的公主就打个不停,越打越凶,后来竟想来咬我。
我躲避着,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喝道:「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你就和你二姐姐清阳公主一样成寡妇了!」
寿阳公主哭道:「你欺负人!」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朝前面一指,说:「别闹了,你看,这是不是黑龙潭?」
寿阳公主扭过头去一看,说:「对了,就是这里。」
在那片云杉树林下,有一个长约三百丈、宽二百丈的湖泊,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湖水却是黑沉沉的,显然湖水极深。
黑龙潭东面耸起一座青郁色的孤峰,高数百丈,仿佛一柄青铜长矛直插云天。
我的神秘感觉告诉我,这黑龙潭果然有古怪,我感到一种遥远而熟悉的气味。
寿阳公主还在不依不饶,又是拧我又是捶我。
我跳下马,做出一副悲壮的样子,说:「公主殿下,为我祈祷吧,我要下潭取宝了,黑龙凶猛,真怕难以生还呀。」
说罢,大步朝潭边走去。
寿阳公主哭骂声嘎然而止,过了一会,叫起来:「等一下。」
我已走到潭边,站住,没有回头。
寿阳公主跑了过来,拉住我衣袖,说:「你还真要下去呀。」
我说:「公主看原澈是言而无信的人吗?」
寿阳公主一跺脚,怒道:「好好,你去吧,让黑龙把你吃掉才好,咬得稀烂才好——」
我踊身一纵,「扑通」一声,跳到了潭里,潭水冰冷彻骨,但这只是起先的感觉,随即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气,暖意流遍四肢,再不觉得潭水的寒冷了。
寿阳公主在岸上大叫:「原澈原澈,快上来,我不要你取宝了,我们马上回去,我求父皇赐婚,把我嫁给你,好吧,你快上来。」
我大声说:「好,不过迎娶帝国的三公主得有价值连城的聘礼才行,我就取这潭中的宝物,来献给美丽的三公主。」
说完,一头钻进黑沉沉的湖水中。
我是西原国的世子,自小养尊处优,很少到江河湖泊中游泳,可以说基本不识水性,但现在到了水里,却感到极其愉悦,似乎比陆地上更来得自由,眼睛又射出红光,在水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停地向潭水深处游去,游得比鱼还灵活,不过奇怪的是这潭里却没有一尾鱼,起码到现在为止我没有看到有鱼。
黑龙潭真的深不可测,我高速向下潜游,估计已经潜到百丈深处,却还望不到潭底。
我继续向下潜游,潭底幽深处有我熟悉的味道,而且我发觉自己这么久没有呼吸也不觉得气闷,哈哈,真好!
又潜下三十多丈深,我突然发觉原本波澜不惊的潭水起了异样的波动,似乎潭底深处在摇晃。
我抽出腰间的青铜剑,继续下潜。
第二集:帝都春色 二十一、龙潭六宝(中)
这时,我听到潭底传来一种绵绵悠长的吟啸,随即潭水急速翻涌起来。
看来潭底的黑龙已经察觉有人入侵,正朝我冲上来。
我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