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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也好,东海你们比较熟悉,就在我的帐下听命吧。”
虞媚儿带着她师父骑着云雀追上来,三妙仙还被兰叶绑着呢。
虞媚儿哭道:“原澈,你就这样走了,你要把我师父绑到什么时候呀。”
一眼看到我身边蒙着面纱地妲姬和欲海癫仙,更气了,指着妲姬叫道:“原澈你欺负人,就许她弃暗投明,不许我师父弃暗投明!”
我喝道:“媚儿休得胡闹,你师父是罪有应得,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当场砍她的脑袋……军需官,给她们一辆马车。“虞媚儿和师父坐上马车,跟在帅帐亲兵队之后。
夷州之战,因为主帅弃军逃命,东海大军一败涂地,敖行云的主力部队损失大半,再也没有能力反攻,只把各州县地军队尽数调集到伏波城,准备仗着伏波城有利的地形,据险顽抗,所以从夷州到伏波城八百里路程间,征东军几乎是兵不血刃,五月十五日,大鬼妹的猛兽四营就率先开到距离伏波城二百里的大青关,而我的步军才刚离开夷州城一百里。
魔多恶充当传讯兵,他骑着翠羽金睛兽去大青关下传我号令,命大鬼妹不许擅自进攻,等步军集结后再说。
我笑对欲海癫仙说:“姐姐你看,今日就是五月十五,天劫在哪里呀!”
欲海癫仙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
这日天气晴好,入夜,一轮皓月当空,步军在倚山榜水地一片空阔地带扎营歇息。
我带着浪夫人巡视各营,浪夫人说:“大帅前日不是说有事要问女将吗,女将一直惦记着呢。”
我斜了她一眼,嘴角含笑,浪夫人立即朝我大抛媚眼。
唉,当修真有时也很苦闷,漫漫长夜无法入睡,懂得情趣的还好,找个女修真双修,那古板的,就只有木头一样打坐,这样的日子活一万年也没意思。
我自然是懂情趣的,我说:“橙珠,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来到帅帐不远处的一辆马车旁,叫了声:“媚儿。”
一个短裙妖娆的美少女应声掀帘出来,喜道:“原澈,你肯放我师父了?”
我不置可否,侧头看着浪夫人,下巴朝车内一呶,问:“认得她吗?”
车里的三妙仙捆成一团歪坐在车厢里,眼睛朝外看来。
浪夫人看了看,摇头说:“不认识。”
我说:“媚儿,带你师父来帅帐,我有话问她,回答得好我就饶她一命。”
魔多恶传信还没回来,帐外立着魔多泪,见我回帐,后面有个被绑着地女俘,想必是要夜审了,魔多泪神色有些不自在起来,楚楚可怜的脸上浮现红晕。
我入帐坐定,浪夫人侍立一侧。
虞媚儿说:“原澈你先把我师父这兰叶解开,这样捆成一团难看死,了,她不会跑的,你现在这么厉害,她也不敢跑是吧?”
我看了看三妙仙,雪白大腿上有一道青紫的勒痕,云髻蓬松,容色憔悴。
我笑道:“说不定她喜欢这样被绑着呢,你不是说她喜欢被鞭子抽吗?你看她躺在那里好享受的样子。”
说这话时,我小腹腾起一股热气,竟然对三妙仙充满了欲望。
虞媚儿看着师父,问:“师父,是不是呀?”
三妙仙羞愤道:“他胡说!”
我说:“好了,媚儿,你骑着云雀去给鹤城主送个信,让他把东海军队的最新动向报告给我。”
虞媚儿狐疑地看着我,问:“原澈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支走,然后杀我师父吧?”
我淡淡道:“媚儿,我真杀了她,你会怎样?”
虞媚儿一呆,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说了,我暂时不会杀她,我会问她一些话,她若老实回答,我就饶了她,这些话涉及一个大阴谋,你不需要知道,所以我让你送信去,就算她不肯回答,宁死不屈,我也等你回来再处置她,你不相信我?“虞媚儿赶紧说:“相信相信。”
又嘱咐三妙仙说:“师父,原澈问你什么话你就说呀,不要骗他,骗不了他的。”
虞媚儿飞走后,我起身在虎皮毯上踱步,围绕三妙仙缓缓转圈,眼睛盯着她。
三妙仙被我看得心里发毛,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10章 荒唐一夜
这两天实在太忙,我都无暇亲近我的紫芝宝贝,紫芝和莘楚住在一起,我去辞行时两个少女正坐在石镜前说着什么,她们还不知道我这么快就要出发。
苯楚说:“啊,殿下就要走了,紫芝她一直盼望着殿下来看她呢。”
紫芝胀红了脸,嗫嚅着想辩解却没说出口。
我握着紫芝的小手举到唇边吻了一下,凝视她的眼睛,说:“紫芝宝贝,我现在有能力为你报仇了,告诉我,是谁把你变成猴子的?”
紫芝脸现迷茫之色,说:“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我在海边走呀走的,天一下子黑了下来,出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怪物,我非常害怕,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变成那副模样了。”
我问:“那你为什么一听到冥王堡和妖灵国度就显得很紧张?”
紫芝说:“是呀,可是我又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暗暗摇头:“紫芝受到了强烈惊吓,把从前的事都忘掉了。”
安慰她说:“别怕,我们慢慢想办法,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紫芝点点头,晶莹的眼泪流下来。
(接昨天那章)我转头问浪夫人:“西门望梅和小阮郎你可认得?”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答道:“小阮郎不认得,西门望梅是冥王七艳之一。职位还在女将之上。”
我指了指地上的三妙仙,说:“这就怪了,那你怎么会不认识她。她是西门望梅的表妹,不是七艳之一?“浪夫人跪下道:“回大帅,女将不敢隐瞒,确实不认得这女子。”
我说:“不敢隐瞒就好,那我问你,你们冥王七艳散居各地图谋的是什么?”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答道:“一是驻守各地,发展势力。二是秘密寻访少主。”
“少主?“我上次听浪夫人含糊说过这个冥王堡少主。还是个女子,我问:“你们少主离开冥王堡了?”
浪夫人道:“是,堡主夫人带着她出走了。”
我心里蓦然被一个念头剧烈撞击:“鹤清枝,鹤清枝是冥王堡的少主!上次尤夫人在鹤府见到鹤清枝和她师父青莲。立即跪拜说‘奴婢绿腰拜见夫人和小姐’后来向我招供说青莲师父就是冥王堡主地前夫人,尤夫人虽然并未说出鹤清枝就是冥王堡少主,但现在从浪夫人的话来分析,鹤清枝极有可能就是冥王堡少主。为什么?她不是鹤藏锋的女儿?又或者鹤藏锋就是冥王堡堡主?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摇了摇头。随即否认了刚才那个想法,浪夫人不是说了吗,夫人带着少主离开城堡出走,她们到处在寻找少主,鹤藏锋怎么可能会是冥王堡主呢!但鹤清枝地身份的确可疑,鹤藏锋说起这个女儿来都是吞吞吐吐。
我心里烦恶,真是云诡波谲呀,我的最得力的助手竟然和冥王堡明牵暗挂。再看看我身边的浪夫人和三妙仙,个个心思难测,我简直是危机四伏呀。
我越想越恼火,突然踢了三妙仙一脚,喝道:“你这贱货又为什么跑来算计我?”
三妙仙“啊”的一声痛叫,咬着嘴唇不开口。
白兰仙子绑人很有一套,兰叶在三妙仙的足踝、手腕上绕了一道,然后腋下穿过,把三妙仙双手反勒在背后,碧绿柔细地兰叶斜勒在薄薄红裙包裹的肉体上,那微陷地凹痕显示出肌肤的娇嫩和弹性。
我从乾坤囊中摸出一根马鞭,两手拉着,一缩一扯,马鞭“啪”的一声脆响,恶狠狠地说:“你徒弟说你喜欢找抽,本帅今天想见识一下……”
话音未落,鞭梢撕裂空气发出啸响,在三妙仙的臀部上重重抽了一记。
三妙仙被抽得身子一颤,闷哼一声,紧紧裹着臀部地红裙裂开,露出里面宝蓝色的小亵裤和一抹白肉。
我喉结上下滑动,莫名的兴奋,手里的鞭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三妙仙地大腿上。
三妙仙的红裙款式奇异,裙摆左右两侧倾斜不齐,左边遮到小腿,右边却在膝盖之上,因为身体曲着,连大腿都露出大半截,雪白浑圆,很是诱人,而我这一鞭就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白嫩的肌肤、红色的鞭痕、压抑的呻吟、帐内漂浮着的淡淡血丝味道,这一切都给了我强烈的刺激,手里地鞭子越挥越快,三妙仙裹身那条红裙被抽成一条条的碎布片,白嫩的胴体遍布伤痕。
三妙仙终于开口了,不是叫痛,却是在喉咙深处“嗯嗯呀呀”呻吟,看那眼睛,半睁半闭,水灵灵雾蒙蒙,一副受用的样子。
媚儿没说错呀,她这个贱货师父真的喜欢被虐,我这么卖力抽她倒是投其所好了,奇怪的是,这时我下面硬勃如铁,血脉贲张了。
我又抽了一鞭子,喝道:“贱人,你说不说!”
三妙仙只是娇躯一颤,哼了两哼。
我鞭子一扔,过去抓起她头发,让她跪坐起来。
三妙仙被我揪得昂起头,睁着眼望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一愣。
鬓乱钗斜,青丝飞散,黛眉弯弯,水灵灵的一双媚眼竟然脉脉含情地瞟着我。眼光逐渐下移,直勾勾盯着我隆起的下体。
我松开她的头发,她就一头栽到我两腿之间。红唇粉颊一阵乱摩。
我失笑,龙甲一收,裸出下体,立即感觉前端被火热的嘴唇含住,一条小鱼不住撩拨。
我邪火直冒,骂着:“贱人!贱人!”
揪着三妙仙地发髻,直抵喉腔。噎得她直翻白眼,口水直流。
大帐里烛光明亮。三妙仙半跪半坐,衣裙褴褛,蓝色的小亵裙也不知何时松褪下来,挂在膝弯上。模样说不出的淫糜。
我性发如火,命三妙仙俯趴着,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支撑,只好用脑袋和双肩撑地。雪白地大腿分开,撅着粉臀。
我一摸,发现三妙仙的私处早已是春水淋漓了,进入时滑溜顺畅,一轮猛烈的撞击开始。
很可笑的是,我还不时问一句:“你说不说?”
其实我不知道我想问她什么,只有一个疑问:她是进过我欲望塔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象姐姬那样弃暗投明。反而来害我?
我恶狠狠地想道:“贱人,今夜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你将会永生难忘。”
“啪”的一声脆响,三妙仙伤痕累累地臀丘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轻,三妙仙立即发出短促地呻吟,呻吟中却含有欢悦的味道。
我一手掐住她小腰,伟器猛烈冲撞,另一手“啪啪啪”地抽打她的屁股,正手、反手,打得她两瓣臀丘从雪白变得粉红。
随着我的抽打,三妙仙地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着,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我又恨又笑,这贱人果然发贱,竟要一边打一边干才痛快,少见少见!
我又把她翻过来,只是她两只足踝被兰叶缚在一起,无法方便行事,那兰叶极其坚韧,我用手扯了两扯,扯不断,摸出餐风道人送我的那把“郁雷飓风剑”一剑轻割,大帐里陡然刮起一阵大风,三妙仙的两条腿已经大张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想:“真是把好剑呀!”
仰在虎皮毯上的三妙仙却叫了起来:“主人主人,给我。”
两腿伸过来夹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