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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鬼妹分别坐在两头白象背上,庄姜白裙飘飘立在我身前。遥看万军争渡的雄伟场面,浪夫人站在我身后,我则大刀金刀地坐在青色的藤椅上。
大鬼妹一边发号施令,一边不时侧头看我,我知道她嫉妒了,庄姜的美丽让她感到了威胁。
二万东夷战士用了一个时辰渡过赤水,赤水离夷州城还有五十多里路,健鹿奔腾、虎豹纵跳、貔貅熊罴大步流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子夜时分就已经兵临夷州城下。
深夜的夷州城城门大开,整座大城一片喧嚣,到处是兵荒马乱的景象,浪夫人被俘,城中无主,守兵大部分已经逃散,这些乱兵逃跑之际顺便抢夺城中富豪地财物,弄得城里鸡飞狗跳,有几处民居还燃起熊熊大火。
我当即命大鬼妹约束部族,不许滥杀无辜,要尽快恢复夷州城秩序,安抚城中百姓。
那些东夷战士从山里出来,本来是打算恶战一场的,胜则屠杀敌人,败则被敌人屠杀,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占领了夷州城,反而有点有劲没处使的憋闷,很想杀杀人、放放火、强奸强奸夷州妇女,当年敖行云就是这么残忍地对待他们东夷族的。
我乘着黑鹰斩杀了几个带头烧杀淫掠的东夷族士兵,这才控制住局势。
小鬼妹这无知少女还质问我怎么杀东夷人,我怒道:“黄毛丫头懂什么!我料定那浪孤天很快就要杀回来,我们若任由士兵胡作非为,不得人心就不必说了,到时无法组织战士进行抵抗才糟糕。”
大鬼妹深明大义,为我撑腰,可小鬼妹还强词夺理地说:“你不是已经收服了那个女人了吧,怎么还会杀回来!”
“啪”地一声。我给了这任性使气地少女一记耳光。
小鬼妹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叫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大鬼妹赶紧过去搂着妹妹,安慰她。
我语气冰冷地说:“打地就是你,我替薜萝和鹤越教训教训你。”
小鬼妹厉叫起来,狂怒地挣扎,这少女的潜力非常惊人,她姐姐都拦不住她,她叫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美人庄姜看着小鬼妹那疯狂的样子。不禁心惊,伸手在我身前布下一道无忧界,事后我听她说这无忧界能抵御强大的攻击。
正这时,南门外忽然传来怪鸟的唳叫,浪孤天率三千乌鸦兵杀回来了!
这时是四更天气,天上星辰还在闪烁,那三千乌鸦兵如漫卷的乌云一下子遮蔽了夷州城上空,乌鸦那尖厉地怪叫响彻天宇。羽箭从天而降,向聚集的东夷战士雨点般密射。
浪孤天嘶哑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交还我夫人,不然我就杀得你们一个都不剩。”
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这浪孤天却是一身赤红,红头发、红胡子、红眼珠。巨大地红色鸦翅象是着了火。在那一片黑压压的乌鸦兵中很是夺目。
我扭头对身后的浪夫人说:[浪夫人,是你立下特大军功的时候了!”
这话意味深长,浪夫人妖媚一笑,仰天高叫道:“浪孤天……”
这一声大叫让浪孤天吃了一惊,忙道:“是夫人吗?”
喝令乌鸦兵停止射箭。
浪夫人站在白象宽阔的背脊上,高声说:“浪孤天。快快下来投降。”
浪孤天火红地乌鸦翅膀徐徐扇动,发一会傻,才叫道:“夫人,你是不是受他们要挟呀,别怕,我来救你。”
翅膀连扇,半空中突然出现两团火球,流星一般飞落在地上。将虎豹营的数名战士烧死,坐骑虎豹负痛嚎叫。
我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不能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除了搞女人就没别地本事了!”
我祭出蓄水珠,几道水箭激射而上,蓄水珠里有赤水河里的毒水,被水箭射中的乌鸦兵立即大声惨叫,羽毛冒烟,栽下地来。
以古藤盾牌护身的东夷战士赶上去,不管摔死没摔死,一律捅上几刀。
浪孤天吃了一惊,红翅扇出两团火球,拦住我射上去的水箭,“嗤嗤嗤”毒水蒸发成毒汽,薰得乌鸦兵们头晕脑胀,没头没脑乱飞,有得就栽下地来。
我地蓄水珠颇为神奇,空中洒落地毒水一滴不漏地收进蓄水珠中,并不会飞溅到地面上,伤到自己人。
浪孤天见势不妙,一声乌鸦叫,率乌鸦兵急速升空,避过我的水箭,从背上取出一个红色的大葫芦,葫芦放射红光,三千乌鸦兵被这红光一照,顿时化作满天乌黑的云气,被收进了葫芦里,浪孤天扇动红色大翅,向南飞去,看来是要回赤都,对地面上大叫着让他投降的浪夫人他装作没听见。
我对浪夫人说:“尊夫好象不是很在意你呀。”
浪夫人没立到功,大失颜面,银牙咬得格格响,恨声道:“死鬼,我饶不了你!”
一边的庄姜忽然问:“原澈,是不是拿下刚才那个人,这里地战争就结束了?”
我说:“是呀,拿下浪孤天,夷州、赤都两城就基本平定了。”
“那好”庄姜说,“我帮你把他擒住,你就立即随我回朝歌。”
我便召唤出黑鹰,与庄姜坐上去,黑鹰升空时我听到大鬼妹在叫:“原澈,原澈……”
我叫道:“我擒了浪孤天就回来。”
黑鹰的速度岂是浪孤天这火乌鸦能比的,如黑色闪电一般向南疾逝,片刻功夫就飞出十余里。
庄姜突然说:“咦,这是什么?”
就见前方数里外的空中星光灿烂,好象一个旋转的星云,被裹在星云中间的是一只火红的乌鸦。
这是浪孤天呀,他这是什么妖法?看来是察觉我们追过来了,在那里严阵以待呢。
浪孤天施展的似乎是比乌鸦兵更厉害地法术,我忙示意黑鹰放慢飞行速度,却猛听得浪孤天惨叫一声,火红的羽毛飞得到处都是,一团黑气迸散开来,被旋转的星云搅得四分五裂。
黑气散尽,一柄悬浮在空中的阔剑熠熠生辉,阔剑上立着一个青衫少年,不修边幅,落拓不羁。
“说剑……”
我大叫,座下黑鹰不等我催促,箭一般飞了过去。
说剑踏剑迎了上来,叫道:“大帅,你怎么在这里?”
我大声说:“我正追浪孤天呢,哈哈,他撞到你手上了,怎么样,打得他形神俱灭了?”
这时说剑已到了我跟前,黑鹰扇动着大翅,悬浮不前。
说剑说:“浪孤天是邪恶修真,若仅仅是毁去他的肉身,他的元神就会四处吸取活人的血肉,吸足九百九十九个活人的精血,他的元神就能附体重生,所以我就用本教的星云大法彻底摧毁了他……”
说到这里,说剑突然全身一震,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身子变得僵硬,一动不敢动。
我问:“说剑,你怎么了,受伤了?”
就听得说剑头顶上方一个清泠泠的声音说:“五星教的邪魔,果然狠毒!”
随即夜空中慢慢显现庄姜白裙飘逸的曼妙身形,只见她头朝下脚向上倒立着悬在空中,右手虚握,指着说剑的头顶。
我大叫:“美人师父,你这是干什么?他是我的好朋友说剑呀。”
庄姜冰冷的声音说:“他是五星教的恶魔,是我无忧教的死敌,我也要让他形神俱灭。”
庄姜是借无影术偷袭说剑的,她手里虚握着的是她的无形剑,虽然看不见,但剑身的凛冽的杀气却让说剑全身冰冷,冷汗霎时间浸透了衣衫,顶门百会穴被制,元神无法出窍,这下子要被杀死,真的会象浪孤天那样死得一干二净的。
我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急道:“美人师父,你决不能伤害说剑,说剑救过我的命……”
说着,我悄悄对庄姜施了一个轻信咒。
咒力还没生效,庄姜很固执,说:“就算他救了你的命,那肯定也是他的阴谋,五星教的恶魔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第七集:神器之秘 第09章 香舌之舞
说剑一动不敢动,汗水从额头不断淌下,缓缓开口说:[我是五星教的,但我从不认为自己邪恶,我没有做过邪恶的事。”
我说:“是呀,说剑非但不邪恶,简直说得上是纯洁,美人师父不知道吧,说剑喜欢香花教一个名叫商蔷的美女,也是上次来大校场参加异能大会的,若说剑是邪恶的,那么早对那美女下手了,强奸、迷奸、诱奸,反正不知干了多少回了,可说剑不是这样的,他害羞呀,看到商蔷就脸红,话都说不出来,至今连商蔷的小手都没拉过,你想想,一个害羞的人会是邪恶的吗?”
庄姜听着,脸色和缓下来,忽然抿唇一笑,说:“他不邪恶,那么你邪恶。”
我明白她的意思,叫屈道:“天大的冤枉,我原澈对于美女从来都是讲究两情相悦的,美人师父应该对我了解很深的,我什么时候强迫过美人师父了?总要美人师父心甘愿才好,是吧?”
“你胡说!”
庄姜冰雪般的脸庞露出一抹晕红,[你那次……”
双唇紧抿,不说了。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是指那次在西原凤邑城外的山坡上,我趁她昏迷非礼她的事,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是有那么一次,是有那么一次,不过那不怪我,论起来还得怪美人师父自己。”
庄姜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情,哼了一声说:“你比五星教的人还邪恶!”
我笑嘻嘻说:“就算是吧,我这么邪恶,美人师父也没有杀我呀,更不会杀这位一见美女就脸红的纯情少年了。快快收起无形剑,我跟你去朝歌办大事要紧。”
庄姜犹豫了一下,手里的无形剑慢慢离开说剑地脑门。
说剑脚下一用劲,阔剑陡然一坠,就已脱开庄姜的威胁,转到我黑鹰后面,扯袖子抹汗,叫道:“哇,大帅,你的这位女人真可怕呀。差点我就没了,你说我没了,那我去哪里了?总得有个地方去呀。”
说剑刚一脱险,就又一副诙谐洒脱的模样。
庄姜飞回黑鹰背上,怒道:“我可不是他的什么……什么女人,你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出手无情。”
说剑瘦高的身子踏在阔剑上,青衫随风摆动,眯着眼睛说:“无忧教的人是这么容易生气的吗?我们原大帅是世间奇男子。难道会配不上你?”
庄姜修炼的是清心寡欲的功夫,喜怒不形于色地,但说剑一说到我和她的事,她就很生气,衣袖一振。无形剑杀气逼人。冷冷道:“你是真的要找死!”
我赶紧搂住她细细的腰肢,[美人师父,禁欲禁欲,与人争斗也是一种欲望呀。”
庄姜被我搂住,又羞又气,娇叱:“快放开我。不然我把你手砍掉。”
说剑在一边笑嘻嘻看热闹。
我搂着她的腰不放,对说剑说:[说剑,你去夷州城告诉大鬼妹一声,就说我连夜回朝歌,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就回来。”
庄姜听我这么说,便不再使劲挣扎,只是说:“放开我,快放开我!”
说剑奇怪地问:“大帅突然要回朝歌做什么?这里正打得热闹呢。”
我说:“朝歌那边有点急事。这里基本算是平定了,夷州已经被东夷族占领,赤都那边浪孤天一死,鹤城主自然能轻松拿下,你现在就去夷州,对那个浪夫人要留心一点,这女人我是不放心的,嘿,你可别说浪孤天死在你手里,就说打跑了,逃走了。”
说剑踏着阔剑消逝在北面夜空中,我和庄姜驾鹰向西。
庄姜挣开我的手臂,盘腿坐在我对面,问:“原澈,你怎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