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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太难了。
大鬼妹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也猜到我在想什么,轻轻摩挲我的脸颊,柔声说:“原澈,对不起。”
我越想越火,气冲冲说:“我历尽危险得到金刚钻,却让那鬼丫头送给了敌人,你要知道,独大天尊是我弟弟原岐请来地。原岐现在是我地死敌,而且他和东海侯是结了盟的,这次变故将给征东军造成极大的困难,对你们东夷人来说,前景也很不妙,哼,如果她不是你妹妹,我就……”
大鬼妹也意识到事态比较严重,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原澈对不起,荔萝她还是小孩子嘛,太任性,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她这一次吧。”
大鬼妹说着,嘟着红红的嘴唇来吻我,主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裸露的小腿上。
这十万东夷人的女首领如此投怀送抱,我就是有天大地怨气也都消了。我说:“原谅她可以,但你必须接受惩罚。”
大鬼妹察言观色,知道我是开玩笑,便勾着我地脖子腻声说:“好嘛,人家任你惩罚好了。”
又媚笑着补充了一句。“人家是你的俘虏了嘛。”
这话很勾魂。让我浮想联翩,我想到了金发美女魔多泪在军帐中被我大肆惩罚的情景,那忧郁的大眼睛、雪白的大腿、压抑的呻吟,一想起来就让我热血沸腾。
我笑嘻嘻说:“你怎么成了我的俘虏了!我记得前天你强暴我时,你就曾说我是你的俘虏,你强暴我就是惩罚我。”
大鬼妹想起那次地荒唐事。脸红到耳根,娇嗔说:“什么强暴呀,说得这么难听,都是你这大色狼故意勾引我的,真会装死。”
我“嘿嘿”的笑,手摸到她滑滑的大腿上,说:“我那时说我最怕你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强迫我吸吮你的口液。我说我最怕这种惩罚了,当时你就真地那样惩罚我了,把我给乐死了,嘿嘿。”
大鬼妹眼睛水汪汪地,这东夷美女动情了,娇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仰着脸望着我,说:“原澈亲爱的,我永远忘不了我们的第一次……”
凑上红唇。
我低头吻住,享受朱唇香舌。
这一吻实在悠长,但觉耳边天风掠过,黑鹰已驮着我们飞过了重重青山。
大鬼妹媚眼如丝,娇喘细细,说:“原澈,我们下去吧,找个地方,我,我想你了。”
左手伸到我胯下,握住,表示她想的是这个。
我们降落在一片平缓的山坡上,山坡上稀稀落落生长着一片桃树,树下青草如毡,凋零的桃花洒落在草地上,粉红片片,景色清幽美丽。
我脱下龙甲铺在草地上,大鬼妹仰躺在上面,双颊如火,眼波盈盈,轻轻解着自己地斜襟春衫。
我赤裸着强健的身体,叉开两腿跨站在她身子两侧,雄壮的伟器昂首向天,几乎贴到了小腹上。
我看到大鬼妹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被欲火煎熬得干燥的红唇,那副饥渴的样子说不出的媚惑。
我分腿跪坐着,手轻轻捧起她的头,我说:“宝贝,吮我。”
大鬼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们东夷人刻在山岩上地壁画就有这样的姿势。
虽然觉得这样很羞人,但大鬼妹太爱我了,不想拒绝我,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我抱住她的头,凑上去。
大鬼妹睁眼向上看着我,见我呲牙咧嘴、舒爽无比的样子,就更加卖力,口技虽然生涩,但热情如火,真让我血脉贲张,如火如铁,情欲激发到了极点。
大鬼妹的衣襟敞开,一对丰乳在绣花胸兜下急剧起伏,我将她的胸兜往上扯,一对雪白大乳弹了出来,映着身体两侧耳的碧绿青草,乳肉白得象粉搓玉琢,上面缀着两颗小樱桃。
我最爱美乳,抚摸不尽兴,俯身下去亲吻她的小樱桃,舌头弹动的频率赛过蜂鸟振翅。
大鬼妹动情已极,抱着我的脑袋使劲往下压,恨不得把我的嘴唇揉到她的肉里面去,娇喘道:“原澈,快来惩罚我吧,我受不了啦。”
大鬼妹的统裙纽扣很多,我脱起来很麻烦,她就帮着一起解,不时和我亲嘴咂舌,柔情无限。
蓝花统裙丢在一边,大鬼妹下体裸裎,美眸紧闭,睫毛闪动,紧张地等待我强有力的进入。
我跪坐着。让她两条雪白地长腿盘在我腰臀上,在金钏的脆响声中,挺枪直刺。
大鬼妹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叫唤,空虚被迅速填满,充实无比。
青草地上有股泥土和草叶的清香,上午的阳光透过桃树的枝叶洒在我们两人裸露的肉体上,大小不一的圆点光斑晃动闪烁,照在大鬼妹的肌肤上,更显她的雪白细嫩,让我爱起来没完没了。
大鬼妹眼睛水汪汪。下面地水也很多,在我的猛烈鼓捣下,这东夷女首领雪白两腿高举,兴奋已极,眼睛翻白,尖叫着“不好了不好了”那模样也是快活得要发疯的样子。
我在她泄身之际,施展御女经第五层心法。运动一吸,全身真气流转,通过阴阳交接处,真气也在大鬼妹周身百骸游走一遍,这才是真正的甜美结合。那种畅美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只有用全身心去体会。
换个姿势再接再厉,大鬼妹跪着,两手撑地,翘着雪白的大屁股,我一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不时“啪”地抽一巴掌。那圆滚滚的臀肉就颤一颤。
大鬼妹地臀肉很嫩,抽打了几下就红了,我反而越打越起劲,打得大鬼妹嘤嘤呼痛。
我停住手,心想:“我曾听说有些古怪男人以虐待女子为乐,折磨得女子越痛他就越快活,难道我也成这样了,不行。我是情圣,怎么能虐待美女呢!”
我赶紧用手抚摸大鬼妹丰臀上红红的巴掌印,温柔无比。
大鬼妹扭过头来,望着我说:“亲爱的,你喜欢打我屁股你就打好了,我不怕痛的。”
我睁大了眼,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打美女,我不做那种人。”
说着猛烈运动起来,那种狠劲简直是仇深似海嘛,好象我没屁股打,就把怨气发泄到这上面,蹂躏得这东夷美女死去活来,最后头趴在手臂上,香汗淋漓,两腿打颤,跪都跪不住了,娇声说:“原澈,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到来,我好比矫健弄潮儿,精力充沛,弄个不休,后来见大鬼妹实在不行了,这才蓄精怒射。
我翻下身躺在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腰臀,她细嫩地肌肤沁出一层薄薄地香汗,身子还在一抖一抖地抽搐,尚有高潮的余韵。
大鬼妹就那样俯趴着,起先头歪向另一边,“咻咻”喘气,过了一会,头侧向这边,对我迷迷一笑,有气无力地说:“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嘻嘻地笑,过去吻她,两个人又甜言蜜语嬉笑了好一会,大鬼妹缓过劲来了,坐起身穿衣裙,我已经是白袍俨然,斜靠在一株桃树下,微笑看着这个刚刚与我欢爱过的美女在穿衣系裙。
大鬼妹虽已与我数度交欢,但在我这样的注视下,还是有些羞涩,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裙,却又发现绣花胸兜忘了系上,只好又解开衣襟。
我笑问:“薛萝宝贝,要不要我帮忙?”
大鬼妹娇羞地白了我一眼,没应声,自己飞快地系好胸兜,上下看了看,衣裙齐整了,但一摸头发,发髻蓬松,噘着嘴说:“都是你弄的,全乱了。”
我笑道:“这样更美,我喜欢。”
大鬼妹看着我,问:“真的吗?”
我说:“当然是真地,一看你这鬓乱钗横的样子,我就觉得意犹未尽。”
大鬼妹笑着上前捶了我一下,娇嗔:“还意犹未尽呀,人家腰都直不起来了……”
抬头看了看天色,惊道:“啊,都已经午后了,我们快去看看荔萝她们吧,如果真的被抓了,得想办法去救呀。”
黑鹰又一次驮着我们飞上蓝天,炎阳如火,光芒直射,还好黑鹰飞得快,有长风吹拂,不然就很热了。
黑鹰极有灵性,带着我们回到我上次召唤它出来的地方,却见山林寂寂,乱石嶙峋,小鬼妹、鹤越、说剑,以及香花教的三个人都不见踪影。
大鬼妹迟疑不定,说:“难道他们都被恶道抓去了?”
我说:“不可能。我们先找找,别大声叫,万一恶道还在附近就糟糕了。”
大鬼妹突然惊呼一声:“原澈,你看……”
我顺着她手指地方向看去,就见离我们不远的一块岩石边上,一株兰花正茁壮成长,叶子瘦劲细长,迅速开花,花蕾绽放地一刹那,传出白兰仙子动听的声音:“原澈殿下。独大天尊已经走了,我们都安然无恙,现在赶去鸣玉崖,你如果在鸣玉崖没有找到我们,就请回龙宫洞。”
声音袅袅消失,那株名贵的“胭脂兰”缩回地表,消失不见。
我赞叹说:“香花教的法术真是神奇呀,还能留花报信!”
大鬼妹也说:“是呀。这花早不开晚不开,等我们来了就开,真是奇怪!”
我说:“也许是我们一说话,就触发了花种,这花辨得出我们的声音。就开放了。呵呵。”
大鬼妹也不知鸣玉崖在哪里,应该就在这方圆十里内,我们驾着黑鹰在周围大大小小的山头搜索了一个遍,却没看到白兰仙子她们的身影。
我说:“她们肯定已经找到猴儿和甲子他们了,然后就回魔龙岭下地龙宫洞了,我们也回去吧。一路再找找,看能不能遇上。”
这时已经是午后申初时分,炎阳西斜,我们驾着黑鹰往西飞行,从蚍蜉山到龙宫洞约有一百多里,我们昨天夜里乘大角鹿跋涉了两个时辰才到这里,现在驾鹰快了起码五、六倍,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飞到。
我让黑鹰飞慢飞低一些。在群山间寻找鹤越他们的身影,黑鹰翼展五丈,象一片乌云,也很容易被地面上的人发现。
大鬼妹不时发出惊呼:“啊,这座山塌陷了!”
“啊,那座山起火了!”
我听泰德说过,独眼魔龙一旦复活,山岭都要裂开,天会降下大火,原来还真有这么回事。
我俯瞰漫山大火,眉头微皱:现在形势真的很不妙,金刚钻没到手,这威力惊人的魔龙又很有可能会听命于原岐,真是太可怕了,这魔龙只要打上两个滚,就能把我的十万征东军全碾死。
大鬼妹见我皱着眉头,便问我怎么了?我说了魔龙的事,她安慰我说:“也不用太担心,凡事都有应对之策,东海敖行云比我们东夷人强大得多,但这么多年来我们不也生存下来了吗!我就不信一条魔龙就能横扫天下!”
大鬼妹说这话时脖子骄傲地一扬,英姿勃发,很有东夷大首领的风采,和刚才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地丰柔女子判若两人,我不自禁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黑鹰避过山火,选择没有着火的山巅飞行。
我忽然想起一事,哈哈大笑起来,驾着黑鹰飞临烟火腾腾的火山上空,黑鹰怕火,飞得极高。
大鬼妹急忙问:“原澈,你要干什么呀?”
我说:“忘了我的蓄水珠了吗,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我祭起蓄水珠,千万条水柱从高空中倾泄而下,到达火山上空就飞散开来,象一场大暴雨,大水浇在着火地林木上发出地“滋滋”声响,一片水汽腾起。
由于水量够大,片刻间方圆数里的森林大火就熄灭了。
大鬼妹拍手叫好,本来她担心这场山火会夺去很多东夷人的生命,现在可好了,我还能灭火。
我驾着黑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