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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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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曹兰黛从幼儿园出来的时候,看到方克在一棵大槐树下,倚着车门,抱着肩站在那里,惊喜的尖叫一声,跑着扑过去,一把抱住方克。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上次通电话也没告诉我。”方克说:“才回来,已经订好了机票,明天收拾一下资料,准备飞新西兰。”曹兰黛说:“为什么这么赶?不是说要待几天的吗?”方克说:“你都那么努力了,我也要为理想努力奋斗啊。”
  曹兰黛说:“我本来想跟你过中秋的。”方克说:“今天晚上就提前过啊。”曹兰黛说:“好啊,到大世界Happy一个通宵。”方克说:“不是才通宵吗?”曹兰黛说:“魏中甫跟你说的?”方克说:“是啊,据说还跟他说了一晚上不着边际的胡话。”曹兰黛说:“我就知道他什么都会告诉你,也是因为这样,我才对他放心。”方克说:“人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品行的人。”曹兰黛说:“知道。”
  方克说:“先吃晚饭,再去打桌球、玩沙狐球,看午夜场,然后吃夜宵,然后到饭店天台去看星星,带着垫子、酒、饮料和小吃,困了就睡在那里。”曹兰黛两眼发亮,说:“好啊,太好了。”夜里将近两点的时候,两个人才拿着东西到了饭店天台上,坐在垫子上,仰望星空,繁星闪烁,清风徐来。曹兰黛说:“这是我感觉有生以来,最幸福惬意的夜晚了。”方克说:“值得记一辈子。”曹兰黛说:“我感觉现在很爱你,是不是可以结婚了?女人最好的年纪就是十八岁,我想把我最饱满的生命给你。”方克说:“女子以七为周期,你最饱满的生命应该在二十一岁;男子以八为周期,我最饱满的生命应该在二十四岁。我已经过了,等你最好的时候,我已经接近三十岁了。”
  曹兰黛说:“我不要你等那么久,我有欲望也不想憋着,你也别憋着了,现在就结婚吧,事实婚姻。咱们什么都有了,就差那一张纸,如果将来你不爱我了,那一张纸也拴不住你呀。我现在就想委身于你,让咱们血脉相连。”方克说:“不行,你又不爱我。”曹兰黛说:“我不爱你,我这是跟你干什么呢?”方克说:“朋友也可以这样,你不过是拿我当父兄。”
  曹兰黛说:“你是不是感觉不爱我,所以才这么推委?”方克说:“是啊,我其实也不爱你,拿你当妹妹,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成长。”曹兰黛说:“我已经是女人了,你不觉得吗?我的魅力?”方克笑道:“冰激凌甜筒?”曹兰黛说:“我会让你知道我就是曼特宁咖啡的。”方克仰起头,说:“今天的夜晚很美呀,你看,繁星,生而为人,不但看得到,还能感受它的启迪,真是非常了不起,人类真幸福。伟大的自然,伟大的生命。”
  曹兰黛说:“应该喝一杯,来呀,不醉不休。”方克说:“你偏要拿这么多酒上来,你是早有打算了?”曹兰黛说:“当然,你无论怎样都是安全的,我不设防,可以任性的醉。”方克说:“我也是。”两个人烂醉如泥的倒了,曹兰黛睁开醉眼,看方克倒在一边,就爬过去,晚风吹,送来一阵甜香,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好极了。方克睁开眼睛惺忪的眼睛,迎上来曹兰黛小巧暖暖的唇,两个人像两个小猫舔起来。


第一二零章  不攻自破
  夏日的阳光刺眼的明亮,曹兰黛先醒过来,伏在方克身上,听着他的心跳,雄浑有力、节奏明快。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曹兰黛仿佛抓住了方克身上飘举的衣襟,从此步上无忧无虑,有方向的辉煌盛景,光明、安心。方克醒来了,看到伏在身上的曹兰黛,轻轻拍了拍她,曹兰黛爬起身,娇俏的跪在那里,鞠了一躬说:“您醒了,夫君大人。”方克坐起来,看了看赤身裸体的两人,说:“啊,好尴尬,一直说不喜欢婚前性的我,竟然办下了这样的事,对不起。”曹兰黛说:“不怪你,是我。”方克说:“这种事出了,当然要怪男人了。”曹兰黛低头浅笑道:“好疼啊。”方克说:“对不起。”曹兰黛说:“疼就对了。”方克说:“穿上衣服收拾了下去吧,恐怕被打扫的人看到。”曹兰黛说:“希听夫君大人吩咐。”
  方克一边跟曹兰黛收拾,一边在她身后看曹兰黛紧实的小腿,全身都很紧实,象一头刚长成的小梅花鹿,刚摘下的蜜汁桃,鲜甜可口。方克从后面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曹兰黛,把曹兰黛压倒在垫子上,曹兰黛喃喃着说:“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来吧,来吧。”
  接下来的五天,曹兰黛都和方克在饭店天台上过了,缠绵悱恻,一夜又一夜,曹兰黛唧唧哝哝的对方克说:“不要走好不好,过了中秋嘛。”方克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两人出双入对,曹兰黛满足又幸福。曹兰黛在富成开完股东会议,特意让方克来接她,当着刘芹的面,方克揽着曹兰黛的腰,说:“阿姨,兰黛跟我在一起,您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刘芹说:“女大不中留,你是他的未婚夫,她那么信任你,我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你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方克说:“这是一定的。”
  刘芹说:“我的女儿我管不了,请你帮我教训她。”方克说:“兰黛很懂事,我还得听她的呢。”刘芹说:“你说她懂事,大概是因为她太听你的话吧?”方克说:“她听不听话,您还不知道?”刘芹说:“你就是她的命运,我现在在她眼里只是拌脚石了。”方克说:“您并不是拌脚石,您周围的人才是。”刘芹说:“那些人是我城堡的围墙,你总不能希望我把我自己的城堡拆了,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方克说:“交给兰黛呢?”刘芹说:“还不就是你?”方克说:“我是兰黛一辈子的后盾,不管我们今后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刘芹说:“但愿你不要食言。”
  梁庆英从一边走过来,假装懂规矩,拿着文件在一边等。刘芹说:“到我办公室来。”一边说着一边走了,梁庆英一本正经,看也不看方克和曹兰黛,跟着刘芹走了。方克说:“这个梁庆英还装的蛮硬的嘛。”曹兰黛说:“你也看出来,他是故意不看咱们吧?”方克说:“亡命徒。”曹兰黛说:“就是个痞子混混人渣。”方克说:“这个人比武建良心机多了。”曹兰黛说:“他就是比武建良能装。”方克说:“我们操作富成的时候遇到了他的阻碍。”曹兰黛说:“你一定有办法。”方克说:“办法是有,就是得冒点儿险。”曹兰黛说:“咱们冒险吗?”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那还是不要做了,静待时机,我想了,急于求成,恐怕会坏事。”
  方克说:“有他搅一局,也许是好事。”曹兰黛说:“你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方法吗?”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我就知道,他那样的对你来说就是烂泥塘里的泥鳅,你一根小木棍就能扒拉了他。”方克说:“没有没用的人,关键是找对他的位置。”曹兰黛说:“要到我手里,他就是死路一条,而且是速死。”方克说:“他早晚是个死,不过,现在暂且让他活着,会映衬的咱们更辉煌洁净。”曹兰黛说:“对。”
  曹兰黛把方克搞到了手,自鸣得意,甚至在想那天不知道是谁议论方克有了别人,应该让她好好的看看,方克和自己有多好,那说闲话的女人一定嫉妒的两眼出血。记得那是在意大利餐厅,曹兰黛就约方克在意大利餐厅,看谣言不攻自破。曹兰黛看每个服务员都像那天说闲话的人,几乎想揪住每一个质问:看我和方克有多么好?我们是亲密无间的一体两人,天生一对,永世同盟。但是服务员的脸都很木然的微笑着,也许是当着方克的面,她们才装的无害吧,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刻薄。曹兰黛想把这里的服务员都换掉,说换就能换,又怕方克觉得她没事找事,终于还是算了。
  自从遇到卢珊,王子正就每天在火线上挣扎,初见的惊异,求见的饥渴,无法得到的痛苦都像炼狱之火一样烧灼着他的心。每天半夜从绝望中醒来,一直辗转到天明。白天稍微好过一点儿,但是每到夜里,王子正都发愁怎么挨过这沉沦的慢慢长夜。想念琪琪的时候,意境美的哀伤,到了卢珊,王子正才知道爱的杀伤力如此强劲,杀人见血。
  王子正和季子兰走的很近,时常看到卢珊,卢珊和季子兰并不会在王子正面前刻意的亲近或者疏离,自然随意,这更让王子正心如刀绞。但是表现出来,王子正也是自然随意的,再深的心伤都被埋在不知名的心的深渊里,不见天日。吃晚饭的时候,季子兰约了王子正,卢珊在座。季子兰说:“加入我们的无人机小组吧。”王子正说:“不方便吧,你们虽然信任我,但是我现在毕竟是个商人,得避嫌吧。”季子兰说:“不用避了,我想跟你一起工作。”王子正说:“好吧。”
  季子兰和王子正一有闲空就在无人机小组一起工作,所做的科研成果不断的被转化为生产力,通过憨石头进入市场,形成研产一条龙。下了下午的课,王子正在食堂吃晚饭,卢珊带着一个女生走到他面前坐下,王子正点了点头,说:“你们好。”卢珊说:“这位是我一个专业的学妹,跟你同年,叫彭雁荻。”王子正说:“你好,我叫王子正。”彭雁荻说:“你好。”王子正一看是个很恬静的女生,长的很端庄,刘眉刘海,吊着一个马尾,唇红齿白,清水脸儿。大方雅致,略有一点羞涩。卢珊说:“你们谈谈,我去找子兰了。”她站起来的时候拍了拍王子正的胳膊,说:“替我照顾好雁荻。”王子正心里明白,这是给自己介绍的女友,就点点头,卢珊转身走了。
  王子正说:“我的情况卢珊都跟你说了?”彭雁荻说:“是。”王子正说:“那说说你吧。”彭雁荻说:“我就是普通工薪家庭出身,独生女,还没有工作过,只知道读书,目前跟珊姐一样在     实验室。毕业了打算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嫁人。”王子正说:“大家都是一样的。”彭雁荻说:“你不是有自家的公司吗?”王子正说:“我只是合伙人之一,而且没有什么保障,有一天没一天,也不是很稳定。”彭雁荻说:“现在这年头工作永远是没有保障的危机状态,我说的稳定也是相对来说,比如你如果将来上研究生,出来进所里,就会相对稳定一点儿。”王子正说:“我本科毕业不会再考了,也不会进所里,我现在的公司就是我毕生的事业,永远的民营企业主。”
  彭雁荻说:“你们男生有这种闯劲是对的,我是女生还是希望能考研究生,进到所里。”王子正说:“也是啊,那等工作安定以后,找个同事或者当地的人是最稳妥的。”彭雁荻说:“是。”王子正说:“那你来见我是?”彭雁荻说:“想谈恋爱。”王子正说:“人都说最珍贵的嫁妆就是女人的贞操。”彭雁荻说:“我就想交个男性的朋友。”王子正说:“那又何必是我呢?”彭雁荻说:“就是看你同意不同意,不行我再找别人。”王子正说:“我同意。”彭雁荻说:“因为珊姐?”王子正说:“是。”彭雁荻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爱她。”
  王子正说:“既然连你都看的出来,那当事人一定更是了解的了。”彭雁荻说:“是,可是她有男朋友,把一个她自觉不如她的我介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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