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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你的皮相反而丑恶轻贱了。”叶吟说:“那还不走?”刘潘说:“我在等,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一旦爱上即使不值得也得等到爱彻底枯萎再埋葬,画上个句号。”
叶吟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以后咱们还可以是朋友。”刘潘说:“看,一旦知道我不爱你,你就又贴上来了,好贱。”叶吟说:“爱是危险的,因爱而恨更是危险,所以不爱是安全的,你既然不爱我,就可以做朋友。”刘潘说:“不要了,真爱过是做不成朋友的,我一旦离开你,就是永绝。”叶吟说:“那也好。”
叶吟说:“我困了,明天还得上课,还得上班,你爱走不走,我要睡了。你走的时候,请关好门。”刘潘说:“谁让你违约?这个时候你必须舍命陪君子了,要不然你不长记性。”叶吟躺好,说:“晚安。”刘潘说:“你要睡,我就上床陪你一起睡了。”叶吟说:“只要你不碰我就行。”刘潘就爬到叶吟身边,躺下睡了。叶吟早上醒来的时候,刘潘已经走了。
叶吟起床收拾床铺,却发现了一只避孕套,吓了一跳。不由得赶紧脱了裤子检查一番,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和异样,干干的,也没有水,拿手指头抹了一下,闻了闻也没有异味儿。心里还是慌的,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做过,又看了看避孕套,也是干的,似乎未用过。即便如此,也是非常后怕,暗想昨夜的事不能再发生。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叶吟对范晓阳说:“你今年多大了?”范晓阳说:“我不是跟你一样大吗?你知道的。”叶吟说:“是不是应该独立生活了?”范晓阳说:“是应该,所以等我上了大学就会自己租房子住,半工半读。”叶吟说:“跟人合租是不是更好?”范晓阳说:“如果遇到对脾气的人,确实更好。”叶吟说:“咱俩怎么样?”范晓阳说:“当然好啊,你又会做饭。”叶吟说:“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搬来跟我住怎么样?”范晓阳说:“不好吧,我跟那家人都说好了,上了大学搬出来。”叶吟说:“你继续交那家房租,我替你付。”范晓阳说:“那倒不必……,为什么?”叶吟说:“我想有个伴儿。”范晓阳说:“你知道我是清白人。”
叶吟说:“三居室一厨房两厅两卫,你一间,我一间,还有个书房,你不是去过的吗?”范晓阳说:“你这么迫不及待让人不安,到底什么事?”叶吟说:“昨天刘潘夜里去我那里睡了。”范晓阳说:“那还用我去吗?”叶吟说:“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说了会儿话。”范晓阳说:“那有什么问题?”叶吟说:“他配了我房门的钥匙,是在我熟睡的时候进去的。”范晓阳说:“你们都那么好了,这也很正常。”叶吟说:“我是不是跟你说不清楚了?”范晓阳说:“这种事当然是说不清楚了,我一个外人,也没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倒是。”叶吟说:“我早跟他分手了,就是吻过,什么也没做过,现在他不肯放过我,他在骚扰我。”范晓阳说:“报警啊。”
叶吟说:“他又什么都没做,如果他否认,我有什么证据?嗯?这个事是要有证据的,我总不能申请警察全天保护,他们会让我请保镖的。”范晓阳说:“所以我是免费的了?”叶吟说:“你想要多少?”范晓阳说:“这种麻烦事多少也不干啊。”叶吟说:“不用你出房租,管吃。”范晓阳说:“关键是我跟那家人怎么说,出尔反尔的没面子。”叶吟说:“我去说。”范晓阳说:“好吧,你去。”
范晓阳寄宿的人家通情达理,没有扯皮,范晓阳就搬进了叶吟租住的公寓。看着范晓阳在屋子里晃,叶吟心里非常踏实,她甚至想如果早先有这么个男朋友,或许就不会有王子正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呢?范晓阳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说:“为什么那么看着我?”叶吟说:“你考虑过爱我吗?”范晓阳说:“从来没有。”叶吟说:“我不好吗?”范晓阳说:“感觉少根筋的样子。”叶吟说:“我觉得你少两根儿。”范晓阳说:“所以现在即使住在一起,还能清白。”
叶吟说:“我家里给我介绍了个男朋友。”范晓阳说:“那很好啊,你这样跟我住一起合适吗?”叶吟说:“我觉得你很安全,他不会知道的。”范晓阳说:“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跟你什么都不会发生。”叶吟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跟你有点儿像。”范晓阳说:“哪点儿?”叶吟说:“有原则、有想法,上进、独立,也有钱,而且是自己挣的。十八岁就跟人合伙开了无人驾驶公司,做了执行董事,很成功。”
范晓阳说:“有钱人就是什么都能心想事成,选女婿都是人中龙凤。”叶吟说:“你家不是也很有吗?”范晓阳说:“有又不是我的,我爸妈早婚早育,还能活个五十年,五十年啊,我要是活不好,也许会走在他们前面,我可不想看他们的脸色过一辈子。我也得想办法开创自己的天地,可以自豪的说:我已经成人了,我的事我做主。经济没有独立,就没有独立的人格。”
叶吟说:“我答应每个星期陪刘潘一个下午,上次我爽约,他才半夜进了我的房间。”范晓阳说:“你最好履约,我可不想惹麻烦。”叶吟说:“你住我的,吃我的,不应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吗?”范晓阳说:“你买的只是我的存在感:我的存在对刘潘的震慑力,其它我不管解决,希望你好自为之。对了,你最好换个锁,告诉他你现在跟我住在一起,而且我不反对你每个星期陪他一个下午。”叶吟说:“如果他又配了钥匙,半夜进来呢?”范晓阳说:“如果你不招呼我,我是不会打搅你们的,也许咱们三个可以坐在一起喝一杯。”
过了两天,叶吟打电话给刘潘,按照范晓阳的话说了,刘潘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叶吟说:“你不嫉妒范晓阳吗?”刘潘说:“他不是那种没眼光、没眼色的人。”叶吟说:“他爱我,跟我住一起是为了保护我。”刘潘说:“他知道我对你什么都不会做,跟你住一起绝不是为了保护你。你给了他什么条件?管吃?管住?还给钱花?没有利益他是不会帮你的。他震不住我,我也震不住他,我们两个是永远和平的独立存在,绝不会横行插入对方的世界。”
第五十章 罪恶
叶吟以为刘潘会在星期五下午给她打电话约她,但是没有。叶吟又等过了星期六,到星期天的时候,叶吟满以为就是今天下午了,可是刘潘依然没有打电话。叶吟想:大概他是听到范晓阳跟她同住,就被镇住了呢。晚上范晓阳和叶吟下了班,回到家,只见门虚掩着,叶吟吓了一跳,看了范晓阳一眼,范晓阳没事人似的推开房门进去,只见灯光亮着,一股饭香。两个人循着香味儿到了餐厅,只见四菜一汤,碗筷都摆好了,是三人份。
刘潘从厨房里出来,说:“回来了。”范晓阳说:“你来了,好饿呀,吃饭了。”范晓阳净了手,就坐下来,叶吟紧跟着范晓阳,也净了手坐下,刘潘也坐下来,对范晓阳说:“这个星期我在做课题,有点儿忙,直到现在才抽出时间来陪叶吟,你不介意吧?”范晓阳说:“你并没有妨碍我,还有饭菜吃,真希望你天天来。”刘潘说:“那来不了,今天我就睡在这里。”范晓阳说:“你随意。”
叶吟说:“你睡书房。”刘潘说:“我是来陪你的,除非你也在书房。”叶吟说:“我跟晓阳睡。”范晓阳说:“不行,你既然跟刘潘约了,没我什么事,你们睡。”叶吟对刘潘说:“说好了是下午陪你的,我从星期五就开始等你电话,你一直也没来,为什么要到这种时候?”刘潘说:“我一直在等你的空档,但是你一直了没给我打电话,我只好挑我的空档来了,这样也两不耽误。”
范晓阳说:“不要太紧张,只不过重温一下幼儿园时期,小朋友们都在一个床上睡的温馨回忆,也蛮美好的,我看,咱们三个同床,更温馨,要不要都脱光?三个一起打飞机,谁也伤害不到谁。”刘潘说:“好啊。”叶吟说:“你们两个都是流氓。”范晓阳说:“你是这么认为?”叶吟说:“谁也不准上我的床,要不我就报警。”范晓阳对刘潘说:“她不敢,咱们都是她邀请来的,就算报了警,咱们两个还说不过她一个?她等于是自认生活混乱,警察无权干涉。”
刘潘说:“是这样,警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咱们都是朋友,尤其我是她男朋友,一直在一起,已经不是一次了。”范晓阳说:“对,确实不是一次,这个我也知道。”叶吟说:“范晓阳,你是哪头儿的?”范晓阳说:“我哪头儿的也不是,咱们只是合租,我无权干涉你的生活,好自为之。”
范晓晓大口的吃着菜,对刘潘说:“你的手艺真不错,如果在我们餐厅可以做厨师,我给你推荐?”刘潘说:“我暂时还不想下水,我有我喜欢的事做。”范晓阳说:“什么事?”刘潘说:“我开了个画廊。”范晓阳说:“很不错,你需要人手吗?”刘潘说:“暂时还不需要。”范晓阳说:“需要的时候不要忘了我。”刘潘说:“我会先想着叶吟的,她的气质很符合在那里工作。”叶吟说:“可是我对你没兴趣。”
刘潘说:“你对餐馆儿老板有兴趣吗?”叶吟说:“我是去工作的。”刘潘说:“你也可以到我那里去工作,我还可以给你特别的照顾。”叶吟说:“所以我就是想去,也不敢去。”刘潘说:“你想去吗?”叶吟说:“不想。”范晓阳说:“我要是女的就好了。”
叶吟收拾了餐具,刘潘和范晓阳在客厅里喝着果汁,谈他们对社会形势的感悟,接下来就到了洗漱和上床睡觉的时间。范晓阳先撤了,叶吟对刘潘说:“四个小时,应该到夜里两点。”刘潘说:“我会计算时间的,你不用操心。”叶吟说:“如果下次我主动约你,你是不是可以下午跟我在一起?”刘潘说:“看我的时间和心情。
夜里两点的时候,叶吟没有醒过来,早上醒来的时候,刘潘已经走了,她又在床上发现了干净的避孕套。自己依然没有感觉,肯定没有流水,似乎也没有失身。叶吟开始怀疑刘潘是不是不正常,生理上一定有缺陷了,再不然其实是个Gay。看他跟范晓阳一唱一和,莫非他的目的其实是范晓阳?夜里为什么要睡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呢?难道是隔空激射?叶吟觉得肚子里一阵发麻,甚至罪恶的希望刘潘干点儿什么,一番挣扎之后,发生点儿什么。可是想起他那雾霾一样的脸,还是算了。
范晓阳就像没事人一样,在喝牛奶,看到叶吟出了房门,说:“昨天夜里幸福吗?你是不是故意不约他,就是想让他夜里来陪你?”叶吟说:“我们什么都没做。”范晓阳说:“我知道,你是留着处,待价而沽。为了那个王子正?其实刘潘不错的,我建议你跟他动点儿真格的,我敢肯定你会沉迷不拔的。”叶吟说:“你和他是Gay?”范晓阳说:“开玩笑,我就是Gay也看不上他呀。”叶吟说:“连你都看不上,我怎么会看得上?你们是不是拿我当幌子?”范晓阳说:“去做早饭吧,我饿了。”
经过了两次如和野兽梦交一般的恶梦,叶吟不得不在星期六下午主动约了刘潘。刘潘也没有端架子:非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