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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就自由的多,我承认我是魔鬼,他们是天使。”
第二七五章 老朋友
曹兰黛说:“魔鬼可以放心的跟天使打交道,天使却不得不为防范魔鬼殚精竭虑?”方克说:“是啊,成为天使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做魔鬼就轻松多了。”曹兰黛说:“你都做什么了?自比为魔鬼?”方克说:“你是在套我的话吗?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曹兰黛说:“你那点儿事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方克拿中指比在嘴唇上,说:“嘘,不要让别人知道。”曹兰黛说:“你在乎吗?”方克说:“不在乎,因为你没有证据,只有臆测。”曹兰黛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方克说:“你又在套我的话了。”曹兰黛说:“说明你有的可套。”方克说:“你把我劈开晾着,只会看到我的血肉,我的精神和心理你是看不到摸不着的。你这么跟我说话,让我觉得悲哀。”
曹兰黛说:“我没有要套你话的意思,因为没人能套出你的话,你故意露这么个小破绽,只是在逗我玩儿。”方克说:“你越来越聪明了。”曹兰黛说:“但是你这么说话让我觉得我的臆测都是对的。”方克说:“什么臆测?”曹兰黛说:“你在套我的话吗?”方克说:“算了,再来一杯热羊奶,不要再玩儿这种游戏了,聪明人就应该对显而易见的东西闭口不言。”
曹兰黛说:“你其实对说什么根本不在乎。”方克说:“应该在乎吗?”曹兰黛说:“只要未成行,就都是磨牙罢了。”方克说:“咱们都不是喜欢磨牙的人,话一出口,必有用意。”曹兰黛说:“所以咱们才更默契,真正的感情交流全靠眼神和肢体。”
方克说:“咱们已经不用再探听彼此什么了,因为岁月已经让咱们毫无隐瞒,而且又都已经原谅了。”曹兰黛说:“是,命运让咱们上了同一条船。”方克说:“我感觉咱们始终都是穿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只不过这根绳子足够长,让咱们走过了一生,才看到彼此。”曹兰黛说:“还好有你相伴,你又至此无恙。”方克说:“你也是。”曹兰黛说:“那咱们还回新乡吗?”方克说:“我想诚心的去祝福王子正,像个老朋友。”曹兰黛说:“也好。”
王子正从来不接陌生人的电话,这个电话今天打了五遍了,在第六遍的时候,王子正接了,说:“喂?”对方说:“子正吗?我是方克。”王子正不带任何感□□彩的说:“方哥,许久不见,还好吧?”方克说:“那见见吧?”王子正说:“不必了,你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是不可调和的。”方克说:“我不知道。”王子正说:“那现在你应该知道了。”方克说:“我可以问问理由吗?”王子正说:“如果你不知道我也没有必要说。”方克说:“祝贺你结婚了。”王子正说:“谢谢。”电话挂断了。
助理进来说:“王董,珍克集团的方克方董想见您,现在就在外面。”王子正叹了口气,说:“请他进来,另外叫郑董来。”方克进来了,王子正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方克向王子正伸出了手,王子正握了一下,示意方克到沙发上坐,给方克倒了一杯热红茶,坐在方克对面。王子正说:“方哥,你来找我什么事?”方克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王子正说:“我现在很幸福,应该感谢你从一开始就豁免了我。如果你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十分感谢你的。”方克说:“咱们之间除了商业竞争,还有什么误会吗?”王子正说:“没有。”方克说:“那为什么你这么厌恶我,咱们不能成为朋友?”王子正说:“这个原因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说这些揣着明白当糊涂的话呢?实际上你来看我,不过就是招我恶心。我可以让你满意的说:你的目的达到了。”
方克说:“现在林振在投资吉良的动画电影,你知道吗?”王子正说:“他们的事我不想插手,也不想多话。”方克说:“如果真是那样,他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王子正说:“朋友不是给钱就能行的,以林振的灵活和吉良的敏锐,他们注定只能是工作关系,永远也不会像吉良和远野那样,是亲兄弟。你也很清楚,不是吗?”方克说:“林振跟我不一样,他几乎没有社会的浸染,完全是一张白纸,就像当初的你。”王子正说:“我从来就不是一张白纸,我认为做白纸是相当可耻的,而且林振非常老练,你可能是跟他缺乏交流。”
这时候,郑安华敲了敲敞开的房门进来了,方克站了起来,两个人握了一下手,郑安华说:“方哥,听说你在加拿大的农场过的非常滋润呢。”方克说:“还好。”郑安华自己倒了一杯热红茶,坐到侧面,说:“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方克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你们。咱们已经做了一辈子的对手,应该也是老相识、老朋友了,这也是缘分呢。长久不见,我对你们非常想念,所以正好回新乡,就来看看。”
郑安华说:“听说你和兰黛结婚了?”方克说:“是啊,想不到最后还是我们两个。”郑安华说:“我其实一直觉得你们不合适,要说跟你最合适的就是你第一位妻子叶吟了,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她的风采,真是世间难得。不过,说起来,你的三位妻子都非常出众,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呢。”
方克说:“是啊,每一位都为我奉献了真挚的感情,我十分感激。我和子正的感情都十分坎坷,不过,现在我们都这样好,也算是老天保佑了。”郑安华说:“林振和吉良关系也非常好,我昨天还看到林振来找吉良谈投资的事,如果没有林振,吉良的事业也不能这么顺利呢,真是非常感谢林振。”
方克说:“听说吉良替林振挣了不少钱,林振对吉良也十分欣赏呢。”郑安华说:“林振非常单纯,这孩子我非常喜欢,如果我有第三个女儿,一定会嫁给林振。”方克说:“可惜,我这孩子的感情看来也够坎坷了,先是死了程樱,后又死了韩半夏,这两次打击已经让他十分消沉了,我真替这孩子担心。”
郑安华说:“那不过是巧合罢了,下一个一定幸福,人嘛,只要千挫不挠,一定苦尽甘来。比如你和子正,不都是这样吗?”方克说:“我本以为林振出身在富贵之家,可以一帆风顺,谁知道会这样不如人意。”郑安华说:“就会好了。”方克说:“不如咱们一起吃个晚饭。”王子正说:“我得回家吃,我夫人不许我在外吃饭。”郑安华说:“我夫人倒对我没这个约束,不如我陪方哥。”方克说:“啊,我想起来,出门的时候,兰黛也嘱咐我早去早回,既然也见面了,吃饭不吃饭也没什么,就都回家吧。”
方克站起身,说:“那我就告辞了。”郑安华和王子正也站起来送到门口,方克说:“留步。”郑安华和王子正就站在那里,看着方克走了。王子正说:“他此来是干什么的?”郑安华说:“像他说的一样,来看看老朋友,掂量一下他在咱们心里的份量。之前咱们不是插手韩家半夏集团的事务了吗?他替他儿子来摸摸底。”王子正说:“我以为他是想重出江湖了。”郑安华说:“他一直都是掌握珍克实权的太上皇,什么时候也没退过。”王子正说:“珍克的业务今年又被咱们压缩了百分之五,但是他们还是赚钱的,至少在方林振这一辈要想整垮他们还是很费力。”
郑安华说:“吉良他们似乎对咱们针对珍克不是很感兴趣。”王子正说:“他必须感兴趣。”郑安华说:“是啊,方林振已经露出苗头,他完全继承了方克的本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张嘴咬人。也许程樱和韩半夏之死不是他的阴谋,但是却跟他不无关系,而他对待这种事的态度尤其让人担心:非常淡漠。毫不迟疑的就投入到新生活里,未见一丝伤痕。说他没爱过是冤枉他,那应该说他坚强呢还是有识见呢?”
王子正说:“像他父亲一样,越打击越强硬,命硬。”郑安华说:“命硬了方人。”王子正说:“已经死了两任女人,想不迷信都不行。”郑安华说:“恐怕比方克还厉害。”王子正说:“年轻血气方刚,风头正硬呢。”
甘雨洁盘起了头发,插上一个小小的素蝴蝶卡子,无色妆,美美的。站起身来,离开梳妆台,走到房门口的穿衣镜前,端详了端详,素花小旗袍,非常身段,非常玲珑,不说美如天仙,也敢说世上少有。甘雨洁非常满意,对着镜子笑了笑,转身走出房门,下了楼,对佣人说:“晚上不用准备我的饭了,跟我爸妈说一声,我晚点儿回来。”佣人说:“是,小姐。”
第二七六章 备胎
甘雨洁开了自己的宝马小跑,来到大世界日本料理餐厅,方林振已经坐在那里等她。甘雨洁说:“早来了吗?”方林振说:“才来。”甘雨洁说:“你约我是什么意思呢?”方林振说:“我父亲有一个年轻时候在一起的女人,后来分开了,中间各自结婚生孩子,现在又在一起了,结婚了。”
甘雨洁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方林振说:“现在我也需要这样一个女人。”甘雨洁说:“你想重复你父亲的人生?”方林振说:“不是我想,是我生命里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女人一直仰慕着我,替我担保真正的爱情,如果没有这么个女人做为我感情的后盾,我可能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爱情。这个女人的作用就像汽车保险杠一样,必不可少。”
甘雨洁说:“那为什么不干脆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方林振说:“她不是真正的爱情,但是没有这个女人对我仰慕,就招不来别的女人爱我。”甘雨洁说:“这不是迷信吗?”方林振说:“这是科学,应该叫心理凭仗,是个十分深刻的心理学内容,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有了这么个女人,我才能如释重负的突击人生,得到我想要的感情。”甘雨洁说:“那你和这么个女人是一种什么关系呢?”方林振说:“知己、知音、知心,三知一体。”
甘雨洁哼哼的冷笑道:“你觉得我合适?”方林振说:“怎么样?”甘雨洁说:“见鬼去吧。”方林振说:“你爱我不是吗?”甘雨洁说:“你这么自私,鬼才爱你呢。方董,我是杜如龙的女朋友,我们已经在谈婚论嫁了,我可不耐烦做你的什么三知一体,你好好笑哦。”甘雨洁夸张的掩着嘴咯咯的笑起来。
方林振说:“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也预感到咱们就是这种关系吧?”甘雨洁说:“去死吧。”站起身来就要走,方林振扯住她的胳膊,说:“等等。”甘雨洁说:“什么?”方林振说:“咱们应该发生点儿什么,再各自去走自己的人生。”甘雨洁说:“咱们什么也不会发生,我会和杜如龙白头到老的,死开。”
甘雨洁甩开方林振直走出去,方林振跟在她身边,叹了一口气,说:“竖子不足与谋,你还不知道你丢掉了多大的利益,不只我需要这样一个女人,你也需要这样一个男人。这是咱们共同的人生,你我是穿在一根绳儿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咱们还是一起坐下来商议商议,以后的人生怎么过大家才更舒服。”
甘雨洁说:“你爱我就跟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你不爱我,就不要说这种鬼话,离我远远的。我宁愿一个人孤独终老,也绝不会跟你玩儿这种游戏。”甘雨洁停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