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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吉良说:“郑叔,你是看在我爸,还是看在我?如果我越长越平庸了呢?虽然现在的苗头好像将来是个大人物,但是好像不等于就会成为呀?如果我平庸你也愿意,我就真心的会娶郑李。”郑安华说:“只是此时愿意?”王吉良说:“是。”郑安华说:“那我也是。”王子正说:“你们的目的是拌嘴还是订亲?”郑安华说:“订亲。”
王吉良说:“我同意。”王子正说:“远野也是这么难缠吗?”郑安华说:“更难缠,但是他也同意了,当时。”王吉良说:“他知道郑李订给我了吗?”郑安华说:“我首当其冲,就是说了这个。”王子正说:“高,还是你了解这小哥儿俩。”郑安华说:“是啊,一根儿绳上的蚂蚱。”
王子正说:“早应该说这个事。”郑安华说:“我着手这个事有个原由。”王子正说:“什么?”郑安华说:“方克的女儿订给了丁丁的儿子。”王子正说:“他没跟我说。”郑安华说:“你还不是知道了?”
王子正说:“方克知道他对咱们来说是危险的,而咱们对他来说是安全的。”郑安华说:“是啊,把最不放心的宝贝女儿给了咱们。”王子正说:“他信任咱们超过了信任他自己。”郑安华说:“这是多年交手的经验,他服了咱们了。”王子正说:“也许只是看好丁丁。”郑安华说:“也许,只有丁丁左右逢源,谁也无恨,吉庆之家。”
第二三零章 深谈
郑安华说:“方克已经把无人驾驶和新材料的股份转到了他女儿名下,据丁丁说:等到他女儿结婚的时候会把所以新乡的产业都给他女儿。”王子正说:“他已经不打算跟咱们嗑下去了?”郑安华说:“主战场已经在农业产业及相关了。”高行远说:“大概他年纪渐大,已经逐渐认识到真正适合他干的是什么。”
郑安华说:“也可能是想跟咱们搭伙,往咱们里面揳钉子呢这是。要想得到什么,就得先给予什么。”高行远说:“咱们风头越来越盛,这也是他的保障措施,那家伙觉得吃力了吧,想搭咱们的车?”郑安华说:“渗透得一点儿一点儿的来,这是要釜底抽薪呀。”
王子正说:“已经开始为下一代着想,要跟咱们化敌为友了吗?”郑安华说:“也有这个可能。”高行远说:“还是不要想的这么美好吧,狼会爱抚羊吗?只有不断的吞食,方式虽然百出,但是目的没有什么不同。”郑安华说:“也是,方克的一贯作风就是吞食策略,不论敌友,友大概会更倒霉一点儿。”
王子正说:“也是,食肉动物生出不食草动物,他越是表现友好,越是□□烦。”高行远说:“也许他已经把他的生活理念和生意经传给了下一代,咱们的下一代还懵懂着呢,岂不是先输了一节?”王子正说:“要不要像孩子们特别介绍一下方克呢?”郑安华说:“方克的典型手法是温柔一刀,解释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吧,没有点儿阅历恐怕还理解不了。”
王子正说:“是啊,这种策略听起来也蛮枯燥,孩子们完全体会不到这种厉害关系,说了也是白说。”高行远说:“不会白说的,而且吉良和远野已经算是步入商界了,提点一下很有必要。”郑安华说:“可以说说试试。”王子正说:“以前我还觉得人和动物比最大的区别就是智商和文明,现在越来越觉得其实没区别。”高行远说:“只是貌似好些。”郑安华说:“貌似之下更丑陋。”
王子正说:“方克还有个儿子,不知道要寻谁家的姑娘。”郑安华说:“这个儿子如果有潜力,恐怕不用他安排。”高行远说:“就是这个女儿,也是姑且如此,就算将来有个意料之外,他一定有准备接受。”郑安华说:“他跟他的命运是兄弟,什么都会留一半儿给这个兄弟。”王子正说:“也是有这个智商能跟得上、陪得起。”
郑安华说:“他深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王子正说:“他那个不急不燥的劲头儿,我现在也学不来。”高行远说:“我不信他能做到,他那出奇的冷静就是他的疯狂。”郑安华说:“这话对,我觉得他从来就没有正常过,谈什么不急不燥。”王子正说:“他觉得咱们也不正常。”郑安华说:“那倒是。”高行远说:“他觉得咱们傻。”郑安华说:“又傻又装。”
王子正说:“不会吧?咱们如果傻早就被他剿灭了。”郑安华说:“他是刻意留着咱们当镜子使呢。”高行远说:“如果没有咱们,他的人生就太枯燥了。”王子正说:“拿咱们当成肉骨头耍了。”郑安华说:“他吃准了咱们是完全无公害食品。”高行远说:“真想毒死他,但是他太滑了。如果设计,只会被他把咬一口。”
连着一个月没有性生活,曹兰黛浑身难受,以前都是俞秋林主动,可是现在俞秋林不主动了,曹兰黛就开始主动。明晃晃的月亮正当头,秋季凉爽,开着的窗户里微微的吹进来凉爽的风,白窗纱飘逸着,窗台上茉莉花开,淡淡的悠香。俞秋林自从吃过晚饭就在书房里,曹兰黛洗漱完了,没有开灯,屋内地上一米月光。曹兰黛盯着月光,等啊等啊,俞秋林始终也没进来,不用说,他又打算宿在书房了。今天可不能由着他,曹兰黛走进书房,俞秋林连头也不抬,专心的用毛笔写着什么。
曹兰黛走过去,俞秋林停下笔,说:“你来了?”曹兰黛说:“在写什么?”俞秋林说:“在抄金刚经,打算传给信众。”曹兰黛说:“信众都不懂什么意思。”俞秋林说:“所以我抄的是南怀瑾先生的《金刚经说什么》,原文配上解说,非常好了,我从中受益非浅,相信别人也会从中有所感悟。”曹兰黛说:“那本书里说的并不是那么透彻,颇多错误,浅陋的地方。”俞秋林说:“作为入门的书还是很好的,《金刚经》主要靠自悟,本来解释不清楚,姑且这么说,也不至于误人子弟。”
曹兰黛说:“今天不要写了,早点儿睡吧。”俞秋林说:“你先睡吧,我晚一点儿睡,还在书房里。”曹兰黛弯腰趴在桌子上,以手支着腮,歪着头,温柔如水的说:“今天跟我睡吧。”俞秋林正色说:“不了。”曹兰黛说:“那到什么时候才?”俞秋林说:“我正好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曹兰黛说:“咱们躺下慢慢说。”俞秋林说:“就在这里说吧,你先坐,我去倒怀茶来。”俞秋林的神情,让曹兰黛觉得是大事,但又不像是什么坏事,可是也不像是好事,好像要深谈一样,就乖乖的坐到一边沙发上。俞秋林出去端来一壶熟普洱茶,两样小点心。放到茶几上。曹兰黛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小点心,俞秋林也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小点心。
曹兰黛说:“什么事?”俞秋林说:“我还记得当初你教我背诵《心经》的情景,你记得吗?”曹兰黛说:“记得,历历在目。”俞秋林说:“我非常感谢你。”曹兰黛说:“何必这么见外呢?”俞秋林说:“不是见外,是真心的感恩。”曹兰黛说:“你现在这样,我倒有点儿后悔。因为好像从那以后,你就渐渐的变了。关于佛教我只是给你起了个头儿,你就一个猛子扎下去了。到现在跟我既没有话讲,也不同房了。”
俞秋林说:“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我本身发生了变化。我以前完全依赖于另一半,现在才开始明白,谁也不应该依赖,而应该有直须悬崖撒手,自肯承当的勇气。”曹兰黛说:“悟了吗?” 俞秋林说:“没有,但是终于找到了立身之本,本在自身。”曹兰黛说:“不错。”俞秋林说:“佛法博大精深,我想出家专门研习。”曹兰黛看着他,默了一会儿,说:“你没开玩笑吧?”俞秋林说:“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曹兰黛说:“你还有父母呢?小牧呢?我呢?公司呢?”俞秋林说:“罢了都。”曹兰黛说:“你要研习佛法我不反对,但是真的有必要出家吗?在家出家都是一样的,譬如你说的南怀瑾也并未出家。”俞秋林说:“所以你看他被人诟病的不少,都说他是半瓶子水,没什么见识还硬要拉大旗作虎皮。”
曹兰黛说:“那你还抄他的书教化人?”俞秋林说:“对于初学的人,他还是有帮助的,深了就不行了。”曹兰黛说:“赵朴初也没有出家。”俞秋林说:“每个人的因缘不同,我想做职业僧侣,而且机缘也到了,我要到圭峰山上草堂寺出家,定了的。”
曹兰黛说:“你要跟我离婚吗?”俞秋林说:“得离。”曹兰黛说:“小牧还小,又在国外,她怎么挑起这么个大摊子?”俞秋林说:“你们关系那么好,你不会什么都不管吧?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让小牧聘用你做CEO。”
曹兰黛说:“百分之二十太优厚了吧?”俞秋林说:“因为我知道你会尽心的。”曹兰黛说:“还是不要出家了。”俞秋林说:“我走之后,不要再跟方克有任何联系。”曹兰黛没吭声,俞秋林说:“那我就要对给你的股份做约束了。”曹兰黛说:“我在任CEO期间,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获利?但是一离开,但不会实际拥有股份?”俞秋林说:“是这样。”
曹兰黛说:“你为什么不像伍阳一样依附于王子正他们?”俞秋林说:“之前的经验证明,依附于他们必然要付出实际的利益,而且还不能少,这个社会没有白干活的人。而且他们过于强有力了,我想留给你和小牧一片天,最好能从方克和王子正的旋涡里出来。”
曹兰黛说:“方克不会放过我的,能跟他抗衡的只有王子正他们。你不如再卖些股份给王子正他们,索性把美加特也交给他们经营,我和小牧都能得到实际的庇护。我们只想经营那家咖啡馆儿,别的也不想操那么大的心了。”俞秋林说:“格局就那么大了吗?”曹兰黛说:“是野心没那么大,不信你问小牧。”俞秋林说:“好吧,我跟王子正他们谈。”
第二三一章 农禅
今天一月末就是春节了,俞小牧回来过春节,曹兰黛到机场去接。俞小牧说:“我爸呢?”曹兰黛说:“出家了。”俞小牧说:“什么?”曹兰黛说:“你爸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没让我跟你说。”曹兰黛说:“我爸怎么了?”曹兰黛说:“出家当和尚了。”俞小牧笑道:“当和尚?真的假的?”曹兰黛严肃的看了她一眼,说:“真的。”
俞小牧收敛的笑容,说:“为什么?生意失败了?还是短期出家,过个半年一年再还俗?还是到寺庙里去做义工了?”曹兰黛说:“正儿八经的和尚,以后还不还俗倒是没说,应该是不会还俗了吧?以他的性格,人生行到此处,悟道得身,对凡尘已经没有贪恋了,转身而去再不还。嗯,颇有这个架势。另外,我们离婚了。你回来还得办一些手续,他的一切都划到了你的名下,我们之前有财产公证的,你知道。”
俞小牧说:“他不是什么都不信的吗?”曹兰黛说:“唉……。”俞小牧看了看窗外,说:“咱们现在去哪儿?”曹兰黛说:“圭峰山上草堂寺。”俞小牧说:“难道他是被那里的大师点化了吗?”曹兰黛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他也没说,我也没问,他决心已定,我再揪那些细节还有用吗?反正是出家了,我说等他还俗,他说不还俗,还俗也不找我了。”俞小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