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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方克说:“不会让我戴绿帽子吧?”何净荷说:“不会,一旦结婚,我就是你的人了,死活都跟你在一起,绝不会劈腿的。”方克说:“我想找一个爱我的人,还是等你爱上我之后,咱们再结婚吧,要不做起来怪怪的。”何净荷说:“不会怪,我会很努力的。”方克说:“如果没有感情,越努力越显得职业化,越没意思了。而且我发了愿,再要结婚,得在叶吟去世三周年以后。”何净荷说:“那好吧,先做恋人。”
第二天早上,方克和何净荷在网球场见到田岳和文雪,何净荷对田岳说:“我跟方哥在一起了。”田岳说:“祝福。”何净荷说:“打混双,我们一边,你们一边。”田岳说:“不如这样,我和你一边,方哥和文雪一边。”方克说:“这样好,心理容易平衡。”何净荷说:“就怕文雪不愿意。”文雪说:“我打的不好,怕拖累方哥。”何净荷说:“看。”
方克说:“我不怕你拖累。”田岳说:“就这样吧。”文雪根本不会打球,方克也稀松,因此,两个人被打的遍地捡球,但是锻炼的目的达到了,两边人谁也不计较输赢。本来尴尬的气氛缓和下来,大家都自然多了。打完球,两对各自回家,方克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尘归尘,土归土。”何净荷说:“是啊,是很好,我已经完全放下了。”
过了十月一,天气又凉爽起来,文雪来到医院,还满心甜蜜,兑好了当天输液的药品,去给病人输液,六号床的病人住在单独病房,是个十分倔强的中年男子,心脏病,生活可以自理,看起来虎虎实实,像没病一样,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他的妻子每天中午会送饭过来。文雪一进去,他就说:“文护士,我刚看了报纸,说国外已经有移植心脏的了。”文雪说:“你还远不到那个地步呢?考虑的也太长远了。”病人说:“我大概活不到技术成熟的那一天了。”文雪说:“你的病远没有那么严重呢,只要适当注意生活品质,会长寿的。”病人说:“借你吉言吧。”
文雪一上午都在忙碌,约摸六号床的病人液体该输完了,报警器也没有响,就过去看看。推门一看,只见病人脸上青紫,裸r露的皮肤都黑了,闭着眼躺在那里。吓了一跳,赶紧拔了液体,就去叫医生,组织抢救。三四个医生护士抢救了两个小时,病人还是死去了。病人家属这时候来了,一看病人死了,嚎啕痛哭。抓住一个医生,大喊:“我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让你们给治死了,我要你们偿命。”
一连几天看到田岳一个人来打球,何净荷不禁心里疑惑,问道:“文雪怎么这些天也没有来,怀孕了?”田岳说:“没有。”方克说:“生病了吗?”田岳说:“医疗事故罪,被判了三年。”何净荷一听,急忙用手挡住脸,心花怒放,感觉世界立即明朗了许多。手放下来的时候,却装出不敢相信的模样,拧着眉说:“怎么会出这种事?”方克说:“就是啊,不是应该是医生的责任吗?”
田岳说:“打错了吊瓶。”何净荷说:“好倒霉呀,怎么会?”扭头对方克说:“咱们去看看她吧。”田岳说:“不用了,她看到你们只会更沮丧。”何净荷说:“那你怎么办?”田岳说:“你跟我提出分手了。”何净荷说:“这时候你最应该在她身边的,就是分手也得等她出狱,安排好她的生活,真的不爱了,再分手。”
方克说:“医院已经把她开除了吧?”田岳说:“是,她出来以后不能再做护士了。”何净荷说:“看,工作也丢了,只能跟着你做生意了,她那么聪明,经商也一定是把好手。如果她不愿意经商,出狱以后到我的西饼屋或者动物医院去也可以。生活还是有很多种可能的,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灰心。”
田岳说:“她现在非常懊悔,我怎么都劝不了她。她从小就想当护士,一直以南丁格尔为榜样,这一出事,对她打击太大了。她性格又那么要强,等过了三年从里面出来,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绝对不会是现在的文雪了,我非常担心。到时候,我可以帮助她,但是让我娶一个女囚徒,我家里一定不会同意的。”
何净荷说:“你想离开她?”田岳说:“是。”方克说:“那她不是更受打击了吗?”何净荷说:“她不是已经提出分手了吗?一定是她揣测到你要跟他分手,所以索性先提出来,免得大家为难。唉,真是善解人意,是个好姑娘。”方克说:“就算分手了也不能不管她,恐怕她再轻生。”
何净荷说:“她那种坚强的女孩儿是不会轻生的,再说进监狱也不是因为品质问题,而是工作疏忽嘛。”田岳说:“出了事故这没什么,谁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但是她在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说:因为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我,所以才会打错了吊瓶。”何净荷看了一眼方克,说:“天哪,这女人怎么会这么说?”
方克说:“也许确实是这样,恋爱中的女人,一定脑子里都是你。”何净荷说:“那工作的时候也得专心致志啊,这怎么能成为工作疏忽的理由呢?就算真是这样,也不说啊,太蠢了,这女人,真是,啊,太那什么了。她一定是不爱你才这样。出了事就往你身上推,这真是什么人呀,真叫人无话可说。”
方克说:“这话说出来,在双方心理上都有阴影了,也没办法再在一起,没意思了。”田岳说:“所以我也决定分手了。”何净荷说:“不如咱们在一起吧?”田岳一愣,看了一眼方克。方克说:“我这临时占位的也该上一边儿凉快去了,你们聊,我先撤了。”方克转身就走,田岳一把拉住,说:“怎么回事?”方克说:“哦,我们已经说好了,如果没有别人爱她,她就跟我玩儿过家家;如果她有了目标,我就得让位。其实我也没有认真,她只是个小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喜欢成熟一点儿的,我的同龄人。”
田岳说:“我不想把生活安排的这么紧,我打算空窗一段儿,还是做朋友好了。”方克说:“这样也好,接连不断的事件,你也够紧张的。我在加拿大有个农场,有些事我要去处理一下,不如你跟我到加拿大走走,怎么样?”田岳说:“好啊。”何净荷说:“我也去。”方克说:“我来办手续。”
田岳先走了,方克说:“好巧文雪出事了。”何净荷说:“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方克说:“你以为你是天?”何净荷说:“我怎么敢?为什么这么说?”方克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巧合。”何净荷说:“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有希望跟田岳在一起了。”方克说:“我被你利用了,给你当了回挡箭牌。”何净荷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方克说:“对,一定要咬牙什么也不承认。”
何净荷说:“好啦,我想跟你到加拿大痛快的玩儿玩儿,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不痛快。”方克说:“是,要小心哦。”何净荷说:“小心什么?”方克说:“玩儿火,不要引火烧身。”何净荷说:“哥,你少操闲心了,我从来不玩儿火,我只是看着别人玩儿,烧不烧身都跟我没关系。”方克一挑大拇指,说:“高。”
俞秋林晚上回到家,曹兰黛已经做好了饭,和女儿俞小牧一起等他回来,俞秋林说:“今天我带回来一款美味,让你们尝尝。”说着洗了手,拿出一个餐盒,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一个盘子里,像奶豆腐一样,放到餐桌上,又去洗了手。拿餐刀来切好了,说:“吃吧,猜猜是什么。”
曹兰黛和俞小牧吃了一块儿,俞小牧说:“太好吃了,是奶酪和鱼肉嘛。”曹兰黛说:“哪里来的?我可以批量生产。”俞秋林说:“是萨克雅新推出的羊奶和水产结合食品的新系列之一,这个叫奶酪鱼。”曹兰黛说:“咱们也可以生产,我可以用虾。”俞秋林说:“他们也有虾的。”曹兰黛说:“那我就用鱿鱼。”俞秋林说:“他们也有的。”
第二一四章 人走茶凉
曹兰黛说:“那我也要有,经营食品多年,我一吃,就知道他们的工艺。我们要把他们的这一系列全买下来尝尝,翻新推出。”俞秋林说:“咱们现在是一个经济联合体,你这样撬行不好吧?”曹兰黛说:“良性竞争,这是必然的。咱们不上,珍克也会上的。”俞秋林说:“他们一定早料到的。”
曹兰黛说:“这是当然的,你是市场调研的时候见到他们这个系列的?”俞秋林说:“是伍阳给我的,还粗略的给我介绍了一下。”曹兰黛说:“他?他……。”俞秋林说:“他看起来很平静、很轻松,大概也很幸福。”曹兰黛说:“他还是一个人吗?”俞秋林说:“不知道。”曹兰黛说:“他来西安干什么?还特地约了你,给你这个产品?”
俞秋林说:“你是说他的目的是你,不是我?他特意来通过我告诉你他们的这个新产品,让你跟着上?还是说他另有图谋?你以为他还想着你?要跟你怎么样?”曹兰黛尴尬的裂一下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俞秋林说:“我看的出来,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是针对我的,拿我当朋友,他没有多想。倒是你,是不是想多了?”
曹兰黛说:“你知道我跟他有个孩子,自从跟他离了婚,我就再也没见过。”俞秋林说:“你的意思是他想让孩子见你,还是你想见孩子?”曹兰黛说:“你们做朋友,是不是不要撇开我?”俞秋林说:“你是为了孩子?”曹兰黛说:“不是。”俞秋林说:“我问问伍阳。”
俞秋林拨通了伍阳的电话,说:“伍阳,兰黛想见孩子。”伍阳说:“你错了,我的孩子她是不愿意见的,我对她没意思,永远没意思。我们父子俩过的很好,既然你已经跟她组成了家庭,就好好的过吧。离婚就是生离死别的生离,再也没有见面的必要,就是真的见了面,也是陌生的礼貌。我也不想让孩子跟她亲近,不是她想扔就扔,她想要就要的。奶酪鱼,是我送给你的,我是看上了你的无膻羊奶,想跟你合作,不是之前跟你说过了吗?”俞秋林说:“兰黛也想做。”伍阳说:“我们的产品一上市,一定会有大批的仿效者,多她一个也不多。你放心,我们的味道,别人,包括她,是做不出来的。”
曹兰黛坐在一边,听的一清二楚。俞秋林放下电话,说:“听到了?跟你没关系?”曹兰黛把抱枕抓到怀里,说:“跟我没关系,啊,好吧。”俞秋林说:“你真的像伍阳说的那样,不想见你的孩子吗?或者无所谓?”曹兰黛说:“孩子跟着他我很放心,所以见不见也无所谓。而且伍阳跟着王子正我也很放心,只要他们父子好好的,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出现了,既然已经离开了,伍阳也是这么想的吧。”
俞秋林说:“你真的很特别,不是一般的放得开。我一直以为跟女人说话,会很费事,但是跟你,一说就通了。”曹兰黛说:“你是捡到宝了,如果有一天你厌烦了我,离开很容易,不论我当时境况如何,都绝不会纠缠。”俞秋林说:“听说你跟伍阳离婚的时候,他只要了你不要的孩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曹兰黛说:“我什么也没做,是他自愿放弃的,也许他觉得水楼乡音本来就是我白手起家,他没帮什么忙,他那个人就是这点儿好,有自知之明。”俞秋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