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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何净荷嘟着嘴,说:“又老又丑又脏,为什么要叫上他?”方克说:“自从上次见了你,他就变了,而且田岳背后的大Boss其实是他。”何净荷说:“我不喜欢大叔。”方克说:“我们也不算大,区区十来岁而已,比起田岳更温柔体贴。”
何净荷说:“温柔体贴是人性,不是岁数。岁数谁都会有的,温柔体贴也分是谁,也分哪一种。”方克说:“反正多一个也是多,不如再多几个,叫上麻生。哎,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一个青年才俊:比亚欧地产的二公子江海瑶,这个人你一定会喜欢。这样干脆,人越多越好,召开一个大Pa,把朋友们都叫来,好好的热闹热闹,什么都冲淡了,我来办。”田岳说:“我也多叫上几个朋友。”
何净荷说:“你就从来没考虑过我吗?”田岳说:“考虑过,但是不知道哪里都不像是男女关系,我感觉跟你玩儿不起来。”何净荷说:“感情不是应该认真对待的吗?怎么叫玩儿不起来?”田岳说:“认真对待才能认真玩儿,像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过家家,不知不觉到老。我感觉你太严肃了,就算你也愿意陪我,但是总让我想到生活是一场真实的战争。我不想过得那么负累,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何净荷说:“你说我严肃?你了解我吗?”田岳说:“不是很了解,只是感觉。”
第二一二章 气质
何净荷说:“你问问方哥我是不是那种爱争斗的人,你看我的事业,家族里是动物药业,自己干的是西饼,都是充满了人文关怀和情趣的暖阳产业,本人也是爱健康爱运动爱公益认真生活的厚道人。说到严肃,人都是多面性的,我有严肃的时候,也有活泼的时候,对待工作当然应该严肃认真,对待爱人当然就会温柔体贴。我从来不会板着面孔对待任何人,就算是对待员工也是平易近人的,有事说事。对待生活我是乐观向上、和善从容、关怀暖心的小可人儿。还有,我多爱开玩笑啊,方哥,是不是?”
方克说:“他的全部意思不过是说跟你在一起觉得局促,放不下心来。你自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真实的你是个什么样子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觉得,就是他和你的人气场是互相排斥的,合不拢,没缘分。”何净荷说:“算了,我看也是,好泄气。”方克说:“别泄气,姻缘不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等到真正的缘分一到,绝不会这么费劲。”何净荷说:“事情都是努力和诚意才能办到的,我是不会放弃你的,田岳。”
田岳说:“不要因为我耽误你的生活。”何净荷说:“你就是我的生活,请记住无论今生何时何地,你回头都能看到我。”田岳说:“我也想对文雪这么说,你对我的所有表达,我都想当作我的话去跟文雪说。你让我知道真爱是什么样子,我想拿来这么对待文雪,让她知道我是真爱她。”
何净荷心里一疼,歪嘴一笑说:“是啊,好好的爱的呓语,不要浪费。”方克说:“田岳,这话在净荷嘴里是真,到了你的嘴里就是假了,因为这不是你的体验。”田岳说:“这就是我的体验,我不过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知道了。”
何净荷说:“尽管这么对文雪说吧,看看她的智商,分不分得出这是不是你的话。如果分的出,说明她已经对你足够了解;如果分不出,说明她只是一个傻瓜。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你耍的动的傻瓜,而不是一个旗鼓相当的伙伴。这充分体现了你这个人的劣根性,需要崇拜的虚荣,自私狭隘的自恋狂。啧,好烦,我忽然觉得我看错人了,我失去的和别人得到的并不是我爱的人,真是万幸,什么也没发生。”
方克一捏下巴,说:“这就不爱了?”田岳说:“我就是考验考验你,你看你还当真了,还说不严肃?”何净荷说:“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当玩笑说的,你心里对我没有恭敬,自然会说出这种不得体的话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挑战我的底线。”方克说:“这下子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何净荷说:“你的面目忽然就丑恶起来了,这不怨我,完全是你咎由自取。”田岳说:“既然做不成朋友,那我在通雷的贵宾金卡还有用吗?”何净荷说:“我就当是方哥养了一条狗。”田岳说:“你怎么还骂人呢?”何净荷说:“你要拾骂那是你的自由。”田岳说:“那咱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方克说:“好了,你们俩这样确实做不了恋人,不过这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还是可以做朋友的,都看在我吧。”田岳说:“可见说话的重要性,不张嘴就是爱,一张嘴爱就没了。”方克说:“你本来也不想跟她,没就没吧。”田岳说:“那晚上的Pa,还邀请我吗?”何净荷说:“来吧,你不是想让她长见识吗?让那个丑八怪也看看什么是她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的上流社会。”
田岳说:“她不丑。”何净荷说:“她丑不丑不是重点,我就乐意这么说。丑八怪,丑丑丑。”田岳说:“你这脾气真让人受不了,就这样吧,晚上见。”何净荷一看田岳不生气,自己就气的几乎吐血,转身走了。
方克说:“你这么气她,逼她发毒,对你那个小护士一点儿好处也没有。”田岳说:“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一切尽可欺凌的霸气,以为她是谁呀,得罪她会死吗?我和我那个小护士根本不拿她当回事,这也得让她知道知道,我得嘱咐好我那个小护士,别把她当好人看。”
方克说:“其实她也不算坏人,只不过因为爱上你,对你爱的人难免有嫉妒。”田岳说:“不是,她就是坏人。”方克说:“怎么认定的?”田岳说:“之前她要照顾我前女友的时候,那个神态就像是捡到了大机会。”方克说:“那能说明什么,她不过是想帮忙而已。”田岳说:“她那不是想帮忙的神态,而是想杀人的神态。”方克说:“没那么严重吧?”田岳说:“只有更严重,这个女人浑身都是可憎的葱头屁味儿。”
方克说:“你那么讨厌她?可是还拿着她的贵宾金卡呢。”田岳说:“谁让她给我,等她给我停了,我就再找一家,我又不缺那几个钱,再说我自己也能干。”方克说:“因爱成恨最要不得了,你何必说那种话遭她恨呢?女人要是恨起来,比男人还毒。”田岳说:“我就想给她一刀,让她把毒流尽了,我和文雪才安全。”方克说:“没必要。”
晚上何净荷在大世界的生日Pa,方克特意邀请的都是四十岁以下的青壮年,不好看的都没让来,何净荷也无心欣赏,一心等田岳带那个护士来,到底看看那个护士是个什么德行。方克走到何净荷身边,说:“这么些人就没有看顺眼的?”何净荷说:“我不喜欢那些过分殷勤的,也不喜欢那些过分高冷的,也不喜欢那些过分势利的,也不喜欢那些过分场面的。”
方克说:“就是还喜欢田岳吧?”何净荷说:“现在也差着了,方哥我觉得还是你最好了。”方克说:“那爱我吧。”何净荷说:“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看,一点儿欲望都没有呢。”方克说:“当哥哥,多伤人。”何净荷说:“很多夫妻也是兄妹相称。”方克说:“看来我还有戏?”何净荷说:“是啊。”
何净荷忽然的神色一凛,眼角扫到了田岳和那个护士,垂了一下眼皮,向那边看过去,方克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只见田岳带着一个女孩儿进来了,身材窈窕,相貌清秀,穿着粉色小礼服,高吊着一个马尾,仔细看来,相貌普通,但是气质很压得住场子。何净荷嫉妒的眼前发黑,方克挽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大方一点儿会加分的,不要在意。”
田岳带着那个女孩儿走到方克和何净荷面前,说:“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文雪。”何净荷说:“你好,我叫何净荷。”方克也说:“你好,方克。”文雪说:“你们好。”何净荷说:“听田岳说你也在打网球?”文雪说:“我是打算去打,但是还没有开始。”何净荷说:“我和方哥是田岳的亲传弟子呢,来吧,咱们一块儿打混双。”文雪说:“好啊,明天我就跟田岳去。”
何净荷说:“这边都是好吃的,你喜欢什么随意,齐董来了,我去招呼一下。”方克说:“我也去看看,你们随意。”方克跟着何净荷走开,方克说:“做的不错。”何净荷说:“那个女孩儿漂亮吗?”
方克说:“我看很普通,小眼儿八叉,黄皮子蜡脸,气质女孩儿。但是所谓气质是什么呢?就是目中无人,唯我独尊。她那种女人我了解,每天早上都会表演《出水芙蓉》中的经典桥段,对着镜子说:我有个秘密,那就是我很美丽,人人都爱我。没时间的时候说上十遍,有时间的时候说上一百遍,这样才能勉强蒙混过自己,也试图去蒙混别人,支撑自己那点儿可怜的自信和自尊。”
何净荷说:“田岳喜欢那种女人实在是让我看不起,他愿意跟那种女人配对,说明他其实也不怎么样。”方克说:“显然,要看一个人的品味格调就得看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物以类聚。”何净荷说:“可是我还是很心疼。”方克说:“你一定是真心付出了,每个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你不是为他痛心,你是为你自己的错爱痛心。不如像别人说的那样,放开:凡事不勉强,只要他幸福就好。”
何净荷说:“如果他跟我在一起会更幸福,我能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我是多么爱他。”方克说:“每个人得到的都不是百分百,百分百的幸福会承受不住,他们只要百分之八十就够了。留个幸福的小尾巴,自咬自怜。”
何净荷直走出宴会厅,靠在墙上,说:“就算内涵,我不如那个文雪吗?”方克说:“她只是一个护士,能有什么内涵?自觉得有内涵罢了,只有那种没内涵的女人才会崇拜男人,你也说了田岳需要被崇拜,而那种男人也是肤浅可笑的,他们是亲一对儿。”何净荷垂下头说:“心里空落落的,非常难受,好像看到了地狱之火。”方克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其实盖麻生也不错的。”何净荷说:“他?算了吧,很可笑。”方克说:“他的公司好歹是自己的,田岳不过是个经理人。”
何净荷说:“不行,我根本看不出来他帅。”方克说:“你爱上他,他在你眼里就帅了。”何净荷说:“他帅,我才能爱上他。帅是前提,不是结局。”方克说:“好吧,他也许不行,那齐董呢?”何净荷说:“他那发际线都到哪儿了,为了掩盖这个缺陷,他才干脆剃的光头。”方克说:“可是他有才啊。”何净荷说:“那长的也得说的过去啊。”方克抱着肩,一手捏着下巴,说:“按你这个思路,最符合条件的就是我了。”
第二一三章 阴影
何净荷说:“方哥,你是认真的吗?”方克说:“是认真的。”何净荷说:“那好吧,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对儿。”方克说:“这幸福也来得太快了。”何净荷说:“你不是常说,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吗?”方克说:“谈多久恋爱?然后结婚?”何净荷说:“咱们还用谈恋爱?直接结婚好了。”方克说:“不用等你爱上我吗?”何净荷说:“我不爱你也愿意跟你在一起。”
方克说:“不会让我戴绿帽子吧?”何净荷说:“不会,一旦结婚,我就是你的人了,死活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