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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茶楼丁丁带着岳梦琪走了,高行远开车送王子正回家,王子正说:“她真的梦到过我吗?”高行远说:“她那么说也把我和丁儿镇住了,那一瞬,我差不多真的相信前世、感应、轮回以及怪力乱神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会追她吗?”王子正说:“不会,还是按生活已经形成的轨道运行吧。”高行远说:“也许丁儿跟她说了,她是你的梦中人,她才编出来那番话故意逗你。”王子正说:“可能吧,真顽皮。”高行远说:“更爱她了吧?”王子正说:“不能说爱,只能说更熟识了吧,不论前世、今世都是个认识的亲近的人。只是不是夫妻、不是情人、不是朋友、不是世上已有的任何一种关系,就是认识的亲近的一个存在。”
高行远说:“牵挂?”王子正说:“不是,也不是藕断丝连,我也说不好,总之,我诚心诚意的祝她幸福,如果她有什么要我帮忙,我是会尽全力的。但是,显然丁丁会把她照顾的很好,她也相信这一点。”高行远说:“她似乎对你也是一样的心情呢。”王子正说:“怎么知道?”高行远说:“对你有热情。”王子正说:“咱们是一样的,在她眼里都是丁丁的朋友,她希望和咱们好好相处。”高行远说:“我本以为会看到你们三个的虐恋,谁知道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被你们化解了。我是本来无一事,庸人自扰之了,我差不多每天都在想你们的故事,闹了半天没故事。”王子正说:“你自己的事还不够你忙的?”高行远说:“总有闲下来的时候嘛。”
王子正说:“我对琪琪已经彻底放下了。”高行远说:“这是好事。我跟你说个事,方克不是跟曹兰黛订婚了吗?”王子正说:“啊。”高行远说:“但是方克是不会娶曹兰黛的。”王子正说:“怎么见得?”高行远说:“他跟建业农业产业集团叶邦昌叶董的千金叶吟才是真一对儿。”王子正说:“应该是,曹兰黛的家世跟叶吟差太多了,方克怎么会放在眼里?”高行远说:“但是方克在新乡的时候是跟曹兰黛住在一起。”王子正说:“这么说就是方克的破事了,跟咱们没关系。”高行远说:“曹家的富成集团和叶家的建业农业都得是方克的,也许还有孙氏善才。”王子正说:“他胃口真大,是真有本事。”
高行远说:“那是不是不应该以咱们为对手?”王子正说:“是啊。”高行远说:“因为咱们代表的是高新科技的旗手,不能为他所用,必欲杀之而后快。”王子正说:“也是偏执的一个人,我觉得对付咱们属于他的过剩精力。”高行远说:“可以说方克是因为你才跟蔡文丽、石敢当他们结仇的,我又跟他有仇。剪草不除根,他的心里就得长草。”王子正说:“为防咱们搞鬼,他先搞。”高行远说:“我本来不想报仇,但是现在被他逼的不得不报了。人生有这样的对手,倒是不怕寂寞。”王子正说:“不是说了不再谈论他吗?”高行远说:“对,再也不提他。”
高行远一到诚达公司,就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说高明化纤纵火案的案犯已经被抓获。高行远赶到警察局,警察说明情况:“案犯柴敬敏,也就是你的表哥,因为被你开除出高明化纤,怀恨在心,恶意报复。”高行远说:“他一个人做案?”警察说:“同伙也已经落网。”高行远说:“都谁?”警察说:“魏明、胡峰、白小堂。”
高行远说:“他还交代出什么人?”警察说:“截止目前没有了。”高行远说:“他一定还没有交代清楚,他背后还有人。”警察说:“你认为是谁呢?”高行远说:“珍克集团董事长方克,中州建良房地产建筑集团董事长吴笑天。”警察说:“这两个人你不是早就怀疑了吗?经过我们调查这个事件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高行远说:“一定有关系,你们还没有调查透。”警察说:“案件再有进展我们会通知你。”
高行远出了警察局,心里不服,可是如果没有任何证据直接起诉方克和吴笑天,明显会被反告为诽谤。如果没人挑唆,柴敬敏不可能有那个贼胆子做出这种事来自寻死路。他们又一次娴熟的利用了人的微妙心理,挑唆于无形,就像当初对付高明远一样。过去是愚蠢的高明远,现在是愚蠢的柴敬敏。
高行远暗暗嘱咐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变成愚蠢的高行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不行,方克自己这么做,一定会严密防范这一手儿,一出头,他就会识破。高行远又急又怒,但是不停的告诫自己,慢慢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好好的干自己的事业,严密而隐蔽的积蓄力量,冷水煮青蛙,伺机反扑。不是自己一定要报仇,而是为了自己活的不这么窝囊。方克的成功只是刚巧碰到了可利用的蠢蛋和小人。
第一四二章 征服
高行远气的迷糊了半天,想起已经跟王子正约好不再谈方克,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再考虑到他,都当作是普通的竞争对手都会做的事。想自己的事业,一定要心无旁骛的做好,才有可能争取到自由,增加抵御风险的能力,不怕方克的任何伎俩,要像方克一样建立自己的忠实智慧团体,打造一个坚强的帝国。高行远拉开衣领,寒风扑面,热血沸腾。
方克寒假里在新疆和叶吟约会,一起建设叶克生态城,两个人非常幸福充实。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回来就剩洗洗睡了。要了解一个人,在工作中体现出来的性质是非常明显的。接触时间越久,叶吟对方克越是崇拜,越是觉得自己没有爱错人,这个人有着万里挑一的好品质,几乎没有不被叶吟认可的思想和行为。他原来是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他的成功不是偶然的,而且绝不可能失败。叶吟就敢这么说,他是完美的上等人。方克对叶吟也非常满意,叶吟是个有思想、有见地、有知识、有智慧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温婉的女人。方克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她对自己的补充和完善,毫无疑问,叶吟就是他的另一半,不论世事多么无常变迁,都不会再有另一个女人,与方克如此契合。
天气聚冷了,飘飘撒撒的下了满天的大雪。叶吟和方克从暖棚回来,到了自己的住处,当地哈萨克大妈已经做好了饭:海参炖的羊肉汤、羊肉片炒杏鲍菇、馕。吃过了晚饭,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喝山楂果茶。叶吟说:“又是充满成果的一天,我在电脑上记录了我的甜美生活和叶克生态城的建设过程,将来如果能发行就好了。”方克说:“只要你愿意,当然能发行。”叶吟说:“我越来越觉得这才叫生活,感恩生活。”叶吟握住双手抵往额头,闭上眼睛,说:“感恩有你。”方克抱住她的肩膀,说:“我也感恩有你,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会窝在新乡,绝没有勇气来这里建设于家国有利的叶克。很欣喜咱们能有共同的理想,一起看着变成现实。”
叶吟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说等我毕业就结婚,可是我真的好想结婚呀,早一天拥有你。”方克说:“我也是,我想找时间跟兰黛说清楚,跟她解除婚约。”叶吟说:“她也已经长大了,而且一直也不爱你,应该可以接受。不过,就怕她在你的保护下习惯了,不愿意离开你。”方克说:“本来就说好了,不会让婚约束缚彼此,我们订婚是出于她成长的需要。她长大了就解除,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会让她建立信心自强自立的生活,去寻找属于她的爱情和幸福。我还会帮助她实现她的理想,做她最诚挚的朋友。”叶吟说:“只为你当初对她父亲的承诺?”方克说:“是啊,而且她是个有理想、有见识的姑娘,我也乐见其成。”
叶吟说:“说不定我们也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方克说:“你跟她做朋友是不适宜的。”叶吟说:“为什么?”方克说:“因为她心胸过于逼仄,上下尊卑的观念特别的强,她认为她自己是最高贵的女王,别人都是下人,谁都得为她服务,为她贡献,谁都想使唤、耍一耍。你跟她在一起会觉得非常的累,她连细微的一个小动作都在使小伎俩,你一不小心就会落到她的小圈套里,跟她说话、办事,事后,你永远都是后悔。因为我是男人,又明显的高于她的地位,所以她才肯这么听我的话。但是,她的心里有一颗连我也想征服的心。”
叶吟说:“看不出,我以为她只是有一点儿小女生的小脾气,想不到这么野心勃勃。”方克说:“所以我本来还是宠着她的,但是后来发现,我宠着她,她不觉得我是爱护她,反而觉得那是她有魅力有本事。时间一长,我的心也变了。虽然还想照顾她一辈子,但是已经从可能的恋人变成了朋友,姑且称为朋友吧。然后,咱们不是就开始了吗?到现在已经彼此认定,我跟她有你没你都不再可能。人还是得有时间相互了解才行,表面看她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表面。”叶吟说:“曹兰黛不是跟赫雨很要好吗?”方克说:“那个赫雨我也很看不上,她们算是一丘之貉吧。曾经追过我,被我拒绝了。赫雨比曹兰黛更不合我的口味,即便有笑天哥在中间,我也不想掩饰我对她的厌恶。”
叶吟说:“没想到你对曹兰黛和赫雨是这样看的。”方克说:“而且她们之间只是表面上很好,内心都希望对方倒大霉呢。这样的人,你跟她们做什么朋友?不够累的不说,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都觉得后悔。”叶吟说:“我之前还觉得曹兰黛是年纪小,性格直爽呢。”方克说:“是直爽,但是直爽好坏也分人啊。明显着的恶意比隐藏的恶意性质没什么不同,前者只是因为自负而无所顾忌。”叶吟说:“家里是怎么教育的?”方克说:“她们家的男女关系更乱,她爸一死,她妈立马变节了,找了个情人,就在家做也不避着女儿,姐夫小姨子更是乱七八槽,破事儿一堆。”方克摇摇头,叶吟说:“曹兰黛不像个乱来的人呀。”方克说:“在那种环境下浸染出来的,心理早都扭曲了,想什么问题都是阴暗龌龊的不行。”
叶吟说:“她那么热心教育,还开了幼儿园,应该很阳光才对。”方克说:“她懂什么教育?就是觉得教育行业说起来高尚,从小到大,觉得老师对学生那股子气势牛X。办教育可以满足她的虚荣心罢了,搞国际联合也不过是野心所至,跟纯粹的教育热情没关系。本来我也不相拆穿她,客观上有益于社会和个人,我就支持。你要跟她做朋友,我才揭开她的真实嘴脸,很丑恶的一个女孩子。动不动就下人、下人的,唉……。父亲去世、母亲胡搞、亲戚对她的家产虎视眈眈,要不是当初跟她父亲关系还可以,我真不愿意伸这个手。教育在她看来,是个她可以干的市场,以便保证她的生活品质。她没有这样的眼光,要我说,是她父亲生前给她出的主意。”
叶吟说:“你之前就没打算娶她?”方克说:“我当时觉得她很可怜,虽然她父亲希望我娶她,但是我更多的是为了她的成长,和对她父亲的要我照顾她的承诺。你也知道她不爱我,我当时还想过,如果她确实适合我,而等她长大也能爱上我,我就娶她。但是深入下去一交往,就发现:还是算了吧。即便她如今在我保护下生活,她对我也不是没有防范之心。珍兰教育始终把着不让我参股,只不过最近她实在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