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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谈我的父亲。”雷哲打断了仙妮尔的话:“我只想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第一个,你应该找到军需官,或者是控制住营房中所有的军资,在刚才的战斗中,有士兵阵亡、受伤的吧?不止是伤亡者需要抚恤,所有参加战斗的士兵都需要奖赏。虽然他们站在你这一边并不是为了钱,但不能小瞧金钱的作用,金钱能让他们更紧密的团结在你周围。”
雷哲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示意他接受了仙妮尔的建议:“还有么?”
“有第一,当然有第二了。”仙妮尔一笑:“你要重新任免各级军官,因为你不可能靠自己一个人去管理两个骑兵大队,你要做的,是控制那些军官,让军官们去控制下面的士兵。”
“我还看到士兵们抓了不少俘虏,呵呵……这是叛乱啊,留着俘虏有用处么?你可以让新上任的军官们亲自动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掉那些俘虏。这样就切断了他们的后路,就算士兵们都被打散了,他们也是不会离开你的。”
“我们不是军人,肯定会受到激流军团士兵们的排斥,所以我们没办法出面帮你,那样做很可能产生不好的影响。其实你不用担心,放手去做好了,你是康纳德的儿子,士兵们都信任你、依赖你,就算你做错了事,他们也会认为你是对的!你还担心什么呢?”
“一支没有目标、没有理想的军队是很危险的,你们的第一个目标是把郎宁救出来,至于以后……那要你和朗尼决定了。”
仙妮尔一口气说了很多,雷哲深深看了仙妮尔一眼,转身跳下了龟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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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刑场
“综上所述,郎宁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判处郎宁死刑,立即执行!”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袍,身材瘦削、气度威严的中年人站了起来:“郎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郎宁是一个少年成名的将军,他加入军队时刚刚十三岁,十五岁便担任了小队长,十七岁的时候,受到康纳德骑士的赏识,并被提升为第一骑兵大队大队长,也就是在那时,康纳德第一次当众说,郎宁是他最合适的接班人。
这种经历,放在大陆的传奇人物身上也不多见,郎宁成名实在太早了。当康纳德病死之后,那些城主们很轻松的否决了郎宁接班的可能性,他们的理由很充足,郎宁才刚刚二十一岁,太年轻了,不足以服众!
这几天里,韩进没少听郎宁的事情,在各种版本的故事中,郎宁都是一个坚韧不拔的人,所以韩进以为郎宁的面相一定非常老成,但现实中的郎宁却长得非常年轻,而且非常帅气,用摩信科的话说,那家伙仅仅是比拉斐尔差一点点罢了,但表情太僵硬,没有拉斐尔那么和善。
摩信科在说废话,现在的郎宁被五花大绑着,上面还在宣判自己的死刑,谁在这时候能笑得出来呢?
“郎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那气度威严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郎宁冷哼一声,轻轻闭上了眼睛,郎宁身后的两个武士这才松了口气,其实为了防止郎宁乱说话,行刑队在郎宁的脖子上捆了几圈铁丝,一头垂在郎宁的背后,只要那两个武士伸手一拽,郎宁就没办法呼吸了,至于喊话抗诉。那更是做梦。
郎宁也算识趣,知道挣扎叫喊都是没用的,只求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镇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木台上的贵族们、还有几个军官不由都微微一愣,下面看热闹的人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大人,不好了!”一个盔歪甲斜的士兵催赶着战马冲了过来:“是激流军团的第一骑兵队和第二骑兵队!”
“激流军团?”那气度威严地中年人愣了片刻,突然喝道:“立即执行死刑!你们还在等什么?!”
几个武士急忙把郎宁推到木架中央。其中一个武士伸手抓住绳索。试了试。随后把绳索套在了郎宁地脖子上。如果换成普通人。根本不用这么麻烦。一剑劈下去。什么都结束了。但郎宁地父亲是激流军团地前副军团长。可算出身在军人世家了。使用绞刑是为了给郎宁留一个全尸。这也算是一种体面。
怪事出现了。那武士刚刚把绳索套在郎宁地脖子上。绳索上端便软软垂了下来。断茬处切面很平整。这肯定是被什么人割断地!没等那武士喊出来。他先听到了两个人地说话声。
“怎么样?我没猜错吧!”一个面貌俊美地年轻人说道。
“这算什么!你有能耐就猜我今天晚上能吃几块面包!”另一个身材高大地汉子满脸不服地叫道。
“一块都没有。”那年轻人地神色突然转冷。厉声喝道:“托马斯。你好大地胆子!明知道现在雷哲掌握了整个激流军团。并且已经带着骑兵赶过来了。还敢杀害雷哲最好地朋友?你就不怕雷哲踏平你地第十镇么?!”
一群战士挥舞着武器冲向韩进和摩信科。绞刑架对面地木台上。还有两个魔法师开始吟唱起了咒语。但韩进喊出地话。让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雷哲?”托马斯脸色一变,随后冷笑道:“他敢?!激流军团骑兵统领是鲁道夫将军,不是他雷哲!来人,把这几个匪徒全给我杀了!”
绞刑架上下地战士们发出呐喊声,但没有谁真的向韩进和摩信科冲过来,就连木台上的魔法师也在拖时间,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但那越来越近、如雷鸣般的马蹄声可假不了!
“蠢货,你以为雷哲和他的父亲是同一种人么?”韩进做了个手势。摩信科一把抢下郎宁:“康纳德骑士一生正直。最后落得什么下场?连棺木都被人挖出来了,看到了这一切。你真的认为雷哲不会做出改变??”
那边,摩信科三把两把。扯掉了郎宁身上地绳索,郎宁刚要说什么,摩信科又使了个眼色,示意郎宁不要乱说话。
好似为了证明韩进的话一样,足有数百个骑士如旋风般卷了进来,雷哲就冲在首位,还有数百个骑士离开主队,向其他街道穿去。
围在绞刑架周围的人群一哄而散,雷哲抬头看着郎宁,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催动战马向前靠去,而郎宁也在看着雷哲,他的脸色、他的眼神都在证明着他现在是多么地激动。
“站住,这……这是刑场,你们不能随意靠近!”执行官硬着头皮挡在雷哲的马前。
雷哲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执行官,脸上的笑意愈浓,随后挥了挥手,雷哲身侧的骑士突然催马冲了出去:“滚你妈的!”骂声未落,那执行官的脑袋已经凌空飞起,应该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还活着,他这个执行官却成了最早谢幕的角色。
这一剑,让双方都感到震撼,木台上的托马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而郎宁同样是呆若木鸡。
“雷哲!你疯了?!”坐在托马斯身边地一个军官猛地跳了起来,怒吼道。
“没有、没有,我很清醒的。”雷哲笑道:“不过,我知道有人联合起来谋害我地兄弟,所以表现得激动了一点,这个……应该可以被谅解的吧?”
“雷哲,把话说清楚,谁谋害你地兄弟了?!”托马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服软,越害怕事情就会闹得越大:“郎宁被判处死刑是罪有应得!他……”
“放屁!在我们第九镇,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在追求我们大队长呢!还强*奸?我强*奸你妈啊!”
“胡说八道!我看是你们第十镇的女人强*奸了我们大队长!把人叫出来说个明白!到底谁强*奸谁了?!”
“那几天我们大队长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强*奸女人?妈的,再说我们大队长用得着去强*奸女人么?”
“少帅,别听他们的,他们在陷害我们大队长,宰了他们……”
骑士们的喊声越来越响亮,最后汇成了同一句话: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木台上,那些贵族和军官们的神色一变再变,雷哲缓缓伸出手,骑士们的吼叫声嘎然而止,郎宁眼中不由闪过一缕异色,他很清楚,这意味着雷哲对士兵们已经具有了很强的控制力。
“其实……用强*奸这个罪名来陷害我的兄弟,你们真是愚蠢到了极点。”雷哲笑道,他的口气很温和,就像在提出某种善意的批评一样:“我和我这个兄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的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印象太深了,我的兄弟从来就没有缺过女人,相反,大约十几岁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为那些纠缠不清的女人头疼!强*奸……呵呵,我能不能问一下,这是谁策划的?放心,我没有恶意,实在是太好奇了。”
木台上的人们脸色变得很难看,其实他们都清楚,除掉郎宁是鲁道夫将军的主意,郎宁本身非常清白。
托马斯怒声道:“雷哲,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鲁道夫在哪里?让他来见我!”
“你想见鲁道夫将军?”雷哲的脸色有些怪异:“其实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和你说?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托马斯用轻蔑的目光看着雷哲。既然已经得罪了雷哲,那么也只好得罪到底了,以雷哲和郎宁的能力,至多是蛊惑第一、第二骑兵队的士兵闹事罢了,而鲁道夫却是骑兵统领,肯定能压得住雷哲和朗尼,就算压不住,还有其他统领,康纳德已经死了几年了,雷哲又算个屁?!
雷哲轻叹一声,跳下了战马,径直向木台上走去,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和善,但郎宁已经看出不对了,因为雷哲是一个很少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他今天笑得次数实在太多了。
托马斯身边的军官急忙抢上一步,挡住了雷哲的路,他的手还搭在剑柄上。
周围的骑士们登时一片大哗,纷纷拔出武器,向木台这边涌来,那军官被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倒退了几步,至于那两个魔法师,早就变成乖乖的小绵羊了。
“你……你要干什么?”托马斯向后退去。
“你不是希望和鲁道夫将军面谈么?我知道他在哪里,送你过去啊。”
“什么??你杀了他??”托马斯如遭雷击。
“我没有别的选择,他已经和黑鸦城的扎古内德勾结在一起了,你说……他不应该死么?”雷哲所说的,就是他父亲被爆棺的罪名之一。
那几个军官本想过来说几句好话,一听到鲁道夫已经被杀了,全部变成了雕像,雷哲连鲁道夫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停电了……可怜我家里什么都没有,打火机、火柴什么的都被我扔了,找了半天连手机都找不到,门又被反锁,只能放弃,最后摸进卧室睡觉,一觉醒来,电倒是来了,不过时间已经指向了11点,我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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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一个无拘无束的人
手起,刀落,托马斯捂着胸口缓缓栽倒在地,到死他也不敢相信这一幕是真的!身为第十镇的镇长,托马斯可算是一个实权人物,除了几大城主和有数的几个将军,下面就是这些军事重镇的镇长了,谁也想不到,雷哲竟然无视托马斯的身份,拔刀便杀人。
韩进说过,雷哲的心态肯定要发生变化,这点很正常,康纳德去世得太早,雷哲本就心怀悲痛,又经历过这些事,心态没有变化才叫奇怪!只是,雷哲的举动也确实过激了一些,看着托马斯摇摇晃晃倒在那里,台上台下,一片鸦雀无声。
半晌,骑士们才发出了呐喊声,有些人在心中拿康纳德和雷哲做着比较,如果康纳德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按照程序去做,譬如说争夺仲裁权等等,而雷哲的做法却很偏激,充满了快意恩仇的匪气,不过对士兵们而言,雷哲的做法更让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