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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显得很从容,边打边退,等他退出二十余米时,街道上已经多出了十多个牛头人的尸体,而牛头人的攻势也越来越散漫、越来越灰心了。
就在这时。一道金色流光从远处飞射而至。随之而来地是一股强大得令人心悸地威压。而剩下地几个牛头人呆了呆。随后一声呐喊。转身向远处拼命逃去。
格瓦拉已摘下自己地头盔。气定神闲地站在当场。上下打量了眼韩进一眼。嘴角挂上了一丝欣赏地笑容。问道:“没受伤?”
韩进笑了笑:“如果说到逃命。应该没几个人能比得过我。”
两个人都不在乎逃跑地牛头人。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不过是一群小喽而已。
格瓦拉也笑了:“小家伙。很有潜力嘛。想不到你真地可以搅乱他们地阵线。”
“咳……”韩进干咳一声。
“哦,是拉斐尔先生。”
韩进拿这个格瓦拉一点办法都没有,打肯定打不过,人家又是长辈,他不能失了礼貌,他向格瓦拉来的方向看了看,到处都是激流军团的将士,他们正在追赶着黑鸦城地残兵败将,然后便看到远处朗宁也正向这边冲了过来,这才想起刚才和那个牛头人拼杀的过于投入,差点忘了寻找净化水晶这件事了。
“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先生是和我一起去找那个普瑞德,还是……”韩进问道。
“怎么?面对黑暗系魔法师,就没有信心了?”看起来格瓦拉现在的心情很好,居然开起了韩进的玩笑。
韩进耸了耸肩:“怎么会呢,不过由先生动手的话,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啊,也能节省些时间。”
听韩进这么说,深知时间紧迫的格瓦拉也收起了笑容,点了点头。
韩进带着格瓦拉向那个牛头人所指的方向飞速赶去,一路上也遇到了几拨反抗的守军,不过他们没心情和敌人纠缠,当然,敌人更没心情和他们这一老一少纠缠,很快的,韩进和格瓦拉到达了市中心的广场。
几个牛头人慌慌张张从另一边跑过来,看到韩进和格瓦拉,又慌慌张张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韩进抢步追上一个牛头人,飞脚把他踢倒在地,随后俯下身轻声问道:“祭台在哪?”
“就、就在广场下面。”看来这个牛头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被韩进抓住以后便哆哆嗦嗦的趴在那里,一点反抗地意思都没有。
“入口呢?”
“在那边的宫殿里。”牛头人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地一座宫殿。
韩进看了看,那座宫殿占地起码得有上千平方米,便皱着眉头问道:“你知道具体位置吗?知道的话就赶紧带我们去,如果你还想活命地话!”
那个牛头人颤抖得就更加剧烈了:“大、大人,我也没有进去过祭台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边好像有个入口,不过应该是被封起来地。”
“带我们过去。”韩进抓住那牛头人的后背,把他拎了起来。
在广场的另一端,确实有一个向下延伸的阶梯,走出十几米远,前面有一座紧密的大门。韩进用手推了推,门是用金属铸造的,很沉重,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插住了,推不
格瓦拉一言不发,挺起手中地战枪向前刺去,极为纯粹的金色华光蓦然大盛,亮得让人睁不开眼,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烟尘四溅。大地剧烈的晃动着,头顶上的石块、灰土象下冰雹一般砸落,韩进不禁用两条胳膊护住了头顶。
片刻,一切又归于平静了,格瓦拉还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不过手中的战枪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而韩进几乎变成了一个土人,身上挂着厚厚的尘土,连头发都跟着变了颜色。正在那里手忙脚乱的扑打着,没办法,谁让他没有斗气护身了,又不能因为这么点事释放地遁,他还没资格奢侈,只能用饱含怨气的眼神看着格瓦拉。
咯地一声,韩进转过身,好笑的发现那个牛头人居然被格瓦拉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吓得昏了过去,而那两扇紧闭的铁门已经被轰开了,其中半扇门保持完好。另外半扇门斜斜的靠在墙壁上。
“走吧。”格瓦拉把那被巨大力道震得变了形的战枪扔到了一边,率先走了下去。
韩进紧随其后,也走了下去。看格瓦拉手中已经没有了武器,韩进便紧走两步。把手中的巨斧递了过去:“先生,用我这个吧。”
格瓦拉一边走一边看了韩进一眼。却没有接斧子,笑道:“怎么。以为我老了啊?一个小法师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当然不是了,我只不过是认为有了武器能方便一些。”韩进解释道。
“扎古内德这里,有实力逼我动用武器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格瓦拉傲然说道:“至于那个黑暗系魔法师,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见格瓦拉这么自信,韩进就觉得不好再说什么了,跟在了格瓦拉身侧。
地下宫殿很大,不过和韩进以前见过的那种迷宫式地不同,一条宽大的主道横贯了整个宫殿,期间韩进随便抓了个邪眼问了下,只要沿着这条主道走就可以到达祭台。
宫殿的深处,普瑞德面容平静的坐在高高的祭台上,在他身前的神案上面,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水晶。其实现在这地下宫殿里的人已经跑得没剩几个了,但普瑞德没有走,倒不是因为留恋这里,而是他清楚的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即使逃到了地面,也逃不出黑鸦城。
并且最重要的是,要解除诅咒,就必须要用到净化水晶,而对普通人来说,都不可能听说过这种水晶,更别提使用了。因此普瑞德相信,只要那些人不知道净化水晶地用法,就不会伤害自己,那样就有了活命的机会。
终于,韩进和格瓦拉看到了道路尽头的祭台,而在这同时,普瑞德也看到了他们。
虽然见到只有两个人,可远远地他就已经感觉到了格瓦拉身上那种庞大的威压,但是他依然镇定无比地安坐不动,来的人越是厉害,就说明对诅咒这件事情越重视,他活下来地机会也就越大。
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突然,普瑞德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怖地事情一样,瞪大了眼睛,失态的从座位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普瑞德的手颤抖着指向前方,却是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原来是你啊。”格瓦拉淡淡的说道,然而从他眼中流露出的冷酷已显示出了他此刻的心境。
“先生,你认识他?”韩进惊讶的问道。
“呵呵,我当然认识他了,在纽伦堡的这些年,他可是没少照顾我呢。”格瓦拉阴冷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堂内回荡着,语气中带着一种入骨的恨意。
“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普瑞德的表情就好像见到了鬼似的。
“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吗?那可真是让你失望了。”格瓦拉戏谑的看着普瑞德。
普瑞德指向格瓦拉的手指依旧在颤抖着,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他的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看起来紧张无比。
在说话的时候,格瓦拉的脚步也一直没有停,慢慢的向祭台走去。就在离祭台还有二十余米的时候,格瓦拉的身上突然暴起了金色的光芒,整个人在空中划出道道残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祭台上冲去。
与此同时,普瑞德那颤抖的手中也突兀的出现了一根魔法杖,通体呈灰白色、外表斑驳不堪看起来就是年代久远的样子。
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魔法杖的顶端,迅疾的向格瓦拉冲去,然后就看到普瑞德的脚动了一下,一道由手臂粗的钢柱制作成的栅栏从空中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他和格瓦拉中间,把整个大厅分成了两个部分。
吞噬?!格瓦拉不禁一惊,飞快的躲过了这个黑色球体,黑球擦过格瓦拉的身体撞在了地面上,很快的,坚硬的地面仿佛遇到了火的冰块,迅速的溶解出了一个大洞。
格瓦拉的表情凝重起来,普瑞德居然都可以瞬发这种高阶魔法了?但马上格瓦拉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普瑞德刚才装作惊恐无比,连嘴唇都颤抖起来,其实只是为了掩盖他在默诵咒语。
“呵呵……”普瑞德发出了笑声,只是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凄凉的味道,他本想把解除诅咒当成筹码,和对方谈判,至少要保住自己的命,谁知道赶来的却是格瓦拉,他的心如堕冰窟,想让格瓦拉忘记过去的日日夜夜,忘记他们之间的仇恨,那完全是幻想!
“格瓦拉,都……都是扎古内德让我做的,你不能怪我!”普瑞德用无奈的语气说道,他在做最后的努力。
“你以为,靠这种东西就可以挡住我?”格瓦拉冷笑着,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栅栏。
见格瓦拉没有回应自己的哀求,普瑞德真的绝望了,不过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一缕凶光,转身举起魔法杖,一个大火球凭空出现,直向那块净化水晶飞去,既然一定会死,那就带着所有中了诅咒的人一起走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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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流血的黑鸦城
在普瑞德释放出大火球的同时,格瓦拉的瞳孔骤然缩小得如针尖一般,一般情况下魔法师都是狡诈有余、决断不足的,没想到这个黑暗系魔法师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做出了同归于尽的决定,虽然大火球飞行的速度并不快,可在这一瞬间要打破栅栏,拦住大火球,就是以格瓦拉的实力也是办不到的。
格瓦拉身上金色的斗气光芒愈加耀眼,一拳重重轰击在了栅栏上,手臂粗的钢柱在格瓦拉的拳下仿佛朽木一样不堪一击,纷纷折断,可这时那个大火球已经距离净化水晶只剩几米远了。
普瑞德疯狂的大笑起来,既然你不给我生路,那就让那些被诅咒的人在痛苦中慢慢挣扎着死去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韩进一扬手,一道符电射而出,穿过栅栏之后马上化做一个巨大的木人,挡在净化水晶前面。
轰的一声,大火球击在了木人身上,顿时火焰四射,木人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团熊熊燃烧起来。
见到这种场面,普瑞德的眼珠差点掉了出来,大笑声也噶然而止,仿佛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
格瓦拉已经跨过了栅栏,一步步向普瑞德走去。
这时普瑞德已经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格瓦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直觉得手脚冰凉。
龙骑士究竟有多么可怕?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能给出答案,但普瑞德心里清楚,栅栏上面的钢柱是用他费尽心血提炼出来的铁精制成的,这也是他的最后手段,只要栅栏能挡住对方片刻,那么他就可以给格瓦拉留下一个惨痛的教训。
然而看着格瓦拉轻描淡写的把用利刃也无法砍断地钢柱一根根掰断的时候,普瑞德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也许当初在纽伦堡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是注定的
见普瑞德面如死灰的站在那里,格瓦拉轻蔑的一笑:“怎么?不反抗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地,虽然我从来没做过审讯官,但我一点都不介意在你身上试试。”
普瑞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在纽伦堡地时候他是怎么折磨格瓦拉地。他心里很清楚。那些鲜血淋漓地场景一幕幕地在他脑海中浮现。同样地手段用在别人身上有一种残忍地快意。可要是降临到自己头上。那就意味着无尽地痛楚。一想到这里。普瑞德身上地汗毛都竖了起来。
面对格瓦拉一步步地逼近。普瑞德绝望地向后退去。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地座椅。差点摔倒在地。
格瓦拉讥笑道:“怎么你现在地胆子变得这么小了?记得当初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地时候。威风得很啊。”
韩进没说话。也没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