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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进茶楼,一窝子看热闹的亲友团大声欢呼,吟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欢呼了一声,喜气洋洋的揽住我的手臂,嗲声嗲气的说道:“相公你真厉害!呢麽多人加起来也斗不过相公一个人,不愧是我们姊妹四人的如意郎君。”
“那当然!谁叫咱文韬武略,文武双全。。。。。。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为大家效劳,那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我拍着胸脯大包大揽,一副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样子。而后洋洋自得的为自己吹嘘一番,听得大家纷纷摇头,左顾右盼的巴不得早点跳脱我这个自恋狂的包围。
疯丫头们娇笑连连:“相公戴上了面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天到晚胡作非为,寻花问柳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坏胚子。蓝儿做的这幅面具实在是和相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般配得很,就好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我心中咯噔一下,该不会是表现得有些过火,跟自己以前的形象差别太大了吧?让这些疯丫头有些担心了?再仔细看了看身旁的三位绝代佳人,只见她们笑靥如花,怎么看都是发自于内心深处的由衷喜悦,总算是放下了心事。
我死皮赖脸的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相公就是坏到了及至,才配得上几位武林绝色版大名鼎鼎的天骄美女漂亮妞啊。”
几位疯丫头吃吃的笑了,诸位长老和弟子们向我挤眉弄眼,有的甚至向我竖起了拇指,看来他们对我那是佩服得不得了啊。那些女弟子听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这么令人揪心的情话,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团。
带着面具的我一夜成名,见到我带着亲友团走进茶楼,里面的人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小路让我们上二楼参加比试。
几位妻子不好在外人面前与我表现得过分亲密,落后在我的身后半步的跟着。登上二楼楼梯,来来往往的书生便都多了起来,有的站在大红灯笼下抑扬顿挫的给念着,有的坐在椅子上沉思,不一会儿便在宣纸上挥笔疾书。有的则是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中间竟有不少的女子。
第302节
这下倒是让我颇有些意外,除非行走江湖的女子,或者贫苦人家的女子为了养家糊口不得已抛头露面,大明的大家闺秀基本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今天晚上的茶楼竟然来了这么多女子,看这些女孩子的模样好像身份还不低。趁着几位疯丫头不注意,我偷偷摸摸的打量周围的女孩,发觉这里的女孩子们容貌身材颇为不错,很有几个算得上百里挑一的美女,虽说比眼前这妻子们略逊一筹,不过要是把她们的其中之一置身于喧哗闹市,那还是会吸引来来无数意乱情迷的眼神。
吟昭也不左顾右盼,一边眸了我一眼,正瞧见我目光一直游走在一个个女孩身上,不禁有些着恼,撅起小嘴,哼道:“她们漂亮么?”
“漂亮……”话刚刚出口,我就知道麻烦临头,连忙想着法子补救,女弟子们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表情。
几位疯丫头柳眉顿时有竖起来的迹象,小嘴儿则撅得更高了,好像随时要发飙的可怕模样。
“不过。。。。那个。。。。嗯。。。。”我搜肠刮肚的想尽了发自想要自圆其说,现在不止是女弟子,连诸位长老和男弟子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纯属看热闹的古怪表情。
“不过怎么?什么这个那个的?相公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说什么?”疯丫头四人组组成了统一战线,杏眉怒竖,不会是想把我生吞活剥了吧?
我一脸惋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实在是可惜了……”
“可惜?有什么可惜的?”疯丫头虽然看上去还有些气恼,但口气却软化了不少,眼下更多的有些是好奇了。
我满脸的沉痛,百般无奈的说道:“还不是你们姊妹太漂亮了,看惯了我的亲亲小宝贝,再看她们,就觉得平平无奇,怎么也看不上眼了。”
疯丫头们先是一愣,随即眉开眼笑,蓝蓝嘴角上扬,没好气的说道:“那又有什么可惜的,不看她们就是了,又没人不准你看我。”
诸位围观看笑话的长老和弟子们的脸上抖露出了钦佩的表情,能者无所不能,这文武双全的谷主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我装成一脸为难,不好意思的模样,吞吞吐吐地说道:“呃。。。。。这个,不太好吧?我可是个正经人。。。。。。。”
疯丫头们又羞又气,恨不得咬我一口,这相公还真是不要脸,自己身上所有的便宜都让他占得干干净净,一丝一毫都没有剩下,还在那里说风凉话。再说了,人家一个女孩子,让你看我,明明是你占了便宜,偏偏还要卖乖。你是正经人,莫非我就不是了?吟昭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外人注意这边,做出一副凶恶的模样,飞快地伸出小手在我左手臂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这才得意地哼了一声,昂着头向内走去。
我“哎哟”一声,仿佛吃痛不已,苦着脸跟在后面。心里却好笑得很,女孩子的力气本来就小,她又担心用力太大真的弄疼我,手底下又减了几分力道,到最后简直就像在本公子手臂上按摩似的,嗯,这力道不错,不轻不重,不过要是换个地方就更好了。。。。。。。
“郝公子!你好!”周琳可在二楼楼梯的入口处迎候,常叔还是那一身香蕉皮外套,骨瘦如柴的站在一旁。疯丫头们互相看了一眼,她们可能是想到了我背地里给常叔取的外号,脸上都流露出古怪的神色。
我客气的对周琳可笑了笑,疑惑不解的问道:“周姑娘!今天晚上的场面好像比昨晚大了许多,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郝公子昨晚大显神威,今天大名早已流传整个福州文坛,许多人今晚都是慕名而来,期待着待会亲眼目睹郝公子一展身手。”周琳可再也没有了早上相遇时的那种慌乱,显得气度非凡,进退应矩,她作为发起人,站到了一旁请我们入席。
“在下谷孤鸿,下午听闻郝公子大名,特来请教一二,还玩郝公子多多赐教。”
“赐教万不敢当,谷公子真是客气了!”我淡淡地答了一句,见他站在门口不动,又问道:“怎么,难不成今晚还有出进门题不成?”
谷孤鸿说道:“今日有大才驾临,谷某特地再次迎候,几幅上联,还请郝公子多多指教。”
又来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还不到十二个时辰,我就给自己惹来了这么多麻烦。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今晚是个不了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也好让我有机会在未婚妻面前好好的装模作样一番。
我淡然说道:“谷公子请!”
一听得好戏继续开锣,二楼喧哗的人群顿时沉寂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们这里。
周琳可见火药味甚浓,打岔道:“既然是谷公子出进门题,那就请出题吧。”
谷公子点点头,低头沉吟片刻,胸有成竹的说道:“九天开胜境,含笑桃花不语,溪水清流,笛韵飘飘,旖旎云山凝幻梦。”
他一联既出,连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自己居然能够想出这么有意境、有难度的上联来,真的是人才啊!就算是没有难住这颇有才气的郝公子,凭着这一上联,也能使自己名动福州文坛了。况且这样的上联,就算是今科状元江鹏在此,也不可能在一时半会之间对出下联,看来自己是稳操胜券。想着想着,顿时昂首挺胸,斜眼相视,一副藐视天下文人墨客的嚣张模样。
周围没有喝彩声,文人们默默地在自己的心里念叨这副上联,尝试着自己是否能够对仗工整的对上下联,也好在这里显摆一番。
周琳可一听这上联,脸色就变了,忍不住沉声微愠道:“谷公子,不就是一个进门题,需要如此刻意刁难人么?”
谷孤鸿没料到周琳可会这么不留半点颜面的直言埋怨,一时有些语塞,正在纠结的想要推脱。我笑着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太过在意:“多谢周姑娘关注,区区一副联子,倒也难不倒郝某。”
其实我对这幅上联还是蛮佩服的,不过对对子的是我,麻烦也是找上本人,自己当然不能弱了自己的名头夸奖对手,就算是要夸奖,也要在自己工工整整的对上了下联之后。我也不等周琳可回答,对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着,双眼牢牢的盯着她的明眸,若无其事的说道:“大家听好我的下联,千鹤赴瑶池,会心芳草多情,丛林滴翠,烟霞袅袅,缤纷雾海缔仙缘。”
周琳可和着念了一遍,自己对号入座,忽的面颊飞红,心中也不知是怒是喜,这坏人,怎么能这样明目张胆的调戏她?随即心里凭空生升起一阵火气,这男人厚颜无耻,不能给他一丁点的好脸色,要不他就会变着法子和你纠缠不清,真是有才无德的无耻之徒。自己只是以文会友,何况更是心有所属,自己的未婚夫无论是相貌、才学、阅历、品德、身份、地位等等方方面面都比眼前的这个人高出了不止一筹,自己莫非是傻了?呆了?何必和这种小人多做纠缠?
周琳可打定主意,不在和我多说,于是冷冰冰的说道:“此下联虽然绝妙,但也请郝公子自重。”
这匹夫竟敢借机调戏茶会东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帮文人墨客议论纷纷,对我的评价从好奇变为不屑,有些人甚至冲着我指指点点,吐沫横飞。
我心里一阵苦笑,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周琳可是我的未婚妻肯定不假,问题是她本人不知道我到底是谁,而这些围观者更不了解我和她之间迷迷糊糊的关系,难怪他们会对我的下联忿忿不平,一脸的不屑。
但此时我还是得打肿脸充胖子啊,我只好厚着脸皮说道:“我对得不对么?”
还是吟诗了解我的心思,她知道我一时疏忽让这一讨好未婚妻的下联变了味,现在骑虎难下,于是她替我我解围道:“谁敢说对得不好?依我看此下联对得工工整整!句中描绘的场景令人感动,宛如天上仙境,若有若无,虚空一切,意境之美,非人间所能有。正所谓:此联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她又接着说道:”如是有人不服,可以说出下联,要是你的下联比我家少爷的下联更为工整,意境更加完美,昨晚在茶楼得到的奖励,我们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
而后她又对着谷孤鸿说道:“谷公子的上联也是上乘佳作,当谷公子对我家少爷所对的下联有所不满,莫非谷公子另有绝佳下联?大家洗耳恭听。”
围观的文人墨客唯唯诺诺,说得也是,他们连对都对不出来,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比手画脚的?所有的文人把目光投在谷孤鸿身上,希望他能够为大家一雪前耻,无奈这书生连连摇头,一脸的沮丧。
我的初恋情人真是冰雪聪明,这下总是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我回过头从她眨了眨眼睛,她甜甜地对我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昨晚在一楼遇上的那一位落魄文人万平居然也在二楼,他凑趣的说道:“郝公子神来之笔,如此佳联,万某甘拜下风,无言以对。”虽然他这么说的确有逢迎拍马之嫌,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众人也不好开口置辩。
“多谢万公子夸奖!郝某愧不敢当!”一些谦虚还是必要的,过多的谦虚那就是虚伪了。
万平向我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昨晚郝公子占尽风头,整个福州文坛为之瞩目,郝公子一夜成名,令万某敬佩不已。”他又上前一步在我的耳边说道:“郝公子!知道前面那一位老者是什么人嘛?”
我知道他说得那位老者肯定是处处找我麻烦的里大人。不过我并不了解万平话里的意思。
“他不就是那位周姑娘的管家?我一直听她叫里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