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鬻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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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被提住了后脖颈的猫一样,丧失掉所有抵抗的能力。
  他是真真正正,给了李人云一个下马威。
  而这一点,是李人云的大哥最不喜欢看到的。
  北狼王的孩子,生而高贵,白家和李家的孩子,生而高贵,将来他会是新一任北地的主子,若是按照皇族的称谓,他是国君,李人云就是王爷。堂堂的未来的王爷被这样戏弄,不给戏弄者一些教训,他又怎么会知道凡事都是要承担后果付出代价的?!
  大步走下来,脸上冷漠异常,眼神里却已经快要烧出火来的白未然,一把拽起不敢面对大哥的李人云,直接推到白已然身上让他扶着,而后按了密码锁,闯进了栅栏门。
  “大哥!别……”一下子意识到事情糟糕了,白已然一边尽力扶好李人云,一边试图劝阻,但对方给他的回答,只是一声“闭嘴!”的怒喝,再无其他。
  不管从阶级上,还是从身份上,都根本没办法和兄长对抗的白已然,那一瞬间,凭本能选择了保持沉默。而后,他眼看着白未然一把掐住对方的喉咙,跟着扬起手来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被打的那半边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耳鸣到眼睛都黑了那么一下,田钺感受着那种异常的刺痛,感受着口中的血腥味,只冷静了不到一秒,便整个人陷入了崩溃的状态。
  他不是没挨过打,小时候父亲的巴掌也是在他脸上身上落下过的。但此时此刻,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成年男人,一个趾高气扬惯了的大公司的总监,被囚禁,被和自己年纪相仿甚至有可能还更年轻几岁的男人这样甩耳光,就彻底超出了他的承受范畴。
  耳鸣声还没完全消散,刚刚挨打时牙关硌破了舌头渗出来的血还留在口腔里,那双异色的瞳孔还死盯着他,喉咙还被那只力气大到惊人的手卡着,种种痛苦和危险还没消失,田钺就开始了极端的反抗。
  他抬起手来,扯着对方的头发,那整整齐齐的漆黑的头发,扣住对方的脖颈,拼尽全力把彼此间的距离缩短到极致,然后,他凑上前去,探出舌尖,在那张完美的,却也狰狞的脸上,从下巴,到耳根,狠狠舔了一口。
  血和唾液,都蹭到了对方的皮肉,田钺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管是冰蓝色还是香槟色的瞳孔,都开始充血,呼吸急促粗重到快死了一样,紧跟着,他在白未然再度扬起手来的同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你打啊!!!”
  就是这么一句,让本来已经彻底丧失理智的狼被震住了。不是被那种气势,或者那个音量,而是被那已经豁出去不准备活了的疯狂。
  他急了,但他只是急了,而田钺,是不打算要命了。
  白未然就在那个瞬间意识到,这个人,这个猿种,是会说到做到的,他确实是可以让人永无宁日的,他确实是可以闹个飞沙走石的。被囚的压抑又一次爆裂开来,就颇有几分势不可挡的劲头。连强大到极致的帝君,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若是真的完全丧失理性,他真的会杀了他。
  可是,他还没有到那一步。
  更重要的是,就在这个最能让他无法自控的发情味道大面积弥散的空间里,他不能久留。愤怒会让他呼吸急促,他会吸入更多的气味,而这会导致最糟糕的后果。
  他可是信誓旦旦跟父亲保证过,不会“碰”这条狗的。
  已经狠狠给了一巴掌,暂且,真的是某种程度上的极限了。
  猛地松开手,白未然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依旧充满杀气,但将这种杀气付诸实践的冲动,已经控制住了。
  他死盯着田钺,盯着那张嘴唇上挂着血,脸颊上留着手掌印的脸,沉默了几秒钟,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一声暴躁压抑的咕哝,继而终于转身迈步,走出了这片是非之地。
  他重新关上了门,然后拽着刚刚缓过来一点的李人云,大步往楼上走去。
  白已然眼中满是焦虑,不知该赶快去安抚一下暴躁的兄长,还是该先看看那刚挨过打的囚犯的情况。
  最终,他选择了前者。
  但在离开之前,他给田钺留了句话。
  “这些我都会告诉鹿爸的,秦永阳他们的查找过程我也会想办法随时告诉你!”
  他确定田钺听见了,但他不能确定对方真的能马上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急匆匆离开了地下室,白已然赶到一层。
  宽大的复古沙发上,李人云缩成一团,用靠垫压着自己的股间,紧紧闭着一双绿色的眸子,正在跟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争辩。
  “我真的控制不住啊!我又不是大哥!不要用帝君才有的能力要求我!”
  “那就不要自己往火坑里跳!”白未然来了脾气,“和他保持距离是不是我一开始就说过的?!在你滚下去自己送死之前?!”
  “……是!是总行了吧!”被戳到痛处,眼眶发红,也没办法据理力争的李人云只好投降,更何况身体还很难受,他是真的没有继续的力气了。而最主要的是,他面对的,是个帝君,是个狼种族群里最强大的角色,他做不到抗争到底。不管从体格上,还是从压迫力上,这个大哥,都比他强悍不知多少。于是,一直以来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选择保持低眉顺目姿态的李人云,再次重复了这个选择。
  毕竟是王君身份,天生的傲气让他可能有几分不甘愿,然而微乎其微,被斥责的委屈令人不甘,狼种向强者低头的本能,使他的不甘根本燃烧不起来,只像是萤火闪烁那样,缺乏亮度,并且转瞬即逝。
  当天的情况,到后来终究还是控制住了,白已然小心谨慎,劝了两句,幸好是遗传了鹿瑶光的冷静和温和,再加上臣下独有的做人方面的聪明,他隔开了那一对兄弟,驱散了火药味,带着好半天之后才平静下来的李人云离开了大宅。
  但他们的离开,并没有让白未然迅速冷静下来。
  他在生气,而且根本解释不清到底是在生谁的气,鼻腔里都还是那个味道,因为味道源就在脸颊上!那条狗居然舔他!!!
  愤愤然到了极致时,他干脆直奔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冰凉的水,某种程度上起到了冷却作用,确认自己从头到脚都彻底洗干净了,高大的男人湿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拽了条浴巾裹在腰间,而后就那么下了楼,来到一层的厨房。
  打开冰箱,抽出一瓶果汁,他喝了两口,坐在吧台椅上,试着让心情再平复一点。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留田钺了。
  今天李人云已经暴露了狼种最大的问题,那就是面对田钺的味道时,根本无法自控。时间久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会糟糕。若是那样,他这个帝君,就真的别当了。
  虽然主动承认自己的失策实在太可耻,然而他别无他法,找个机会,他要把那家伙送回管理所去,然后把整个地下室通风换气一个星期,如果还有残留味道就干脆重新装修一遍。
  嗅着指尖若隐若现好像根本洗不掉的香甜味时,白未然那么计划着。
  与此同时,那地下室里被列入即将驱逐对象的田钺,正躺在床垫上,用毛巾包着冰块,冷敷自己的脸。
  艹,疼死爹了……
  再用点力气,非把他下巴打脱臼不可。
  不过,那样倒是也好,真让他挂点重彩,那个管理所的鹿主任就该出面了吧,到时候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吧……
  虽说寄希望于另一个狼种和另一种囚禁着实令人发自内心觉得可悲,但只要能离开这个姓白的,真的怎么都好说。
  头脑里开始思考怎样才能保全自己性命又可以来点真正意义上的外伤,从而构成离开的理由,田钺一动不动平躺着,然后,他发现头顶上方的摄像头,正一点点换着方向,就像在找他的踪迹。
  “这儿呢,傻逼。”一手扶着毛巾卷,一手垫着后脑勺,田钺冲着镜头挑衅一样地念叨,然后在摄像头正对着他固定住时,撤出脑后的那只手,更加挑衅地抬起来,比了个中指。
  他不该这样作死的。
  他真的不该。
  摄像头没有再动,但用手势表达完鄙夷和不屈服的田钺只安静了很短很短的一点时间,就听见了从楼梯口传来的满是杀意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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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第八章∞
  
  
  室内安静到一定程度,安静到可以听见卫浴间的水滴回音,外面草坪里的虫鸣,与从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
  时间是深夜,地点是白家大宅的地下室,田钺躺在一片黑暗之中,头脑一片模糊,无法思考,无法感受悲喜,甚至无法去品尝从骨头缝里溢出来的耻辱,徘徊不去的,只有心里的空,和身后的疼。
  也许,他是真的不该招惹白未然的。
  那个被逼到极限的男人,那狼种中的狼种,那可以一只手就把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从池水里拎出来的帝君,花了时间,下了狠手,把他折磨到连话也说不出来。
  起初,他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会挨揍而已。若真是挨揍,倒也好了,一顿打,留下的伤真的说不定能构成他彻底离开这里的理由。
  可白未然没有揍他,取而代之,是更残忍的方法。
  对方进了他的“牢笼”,反手锁上门,直走到台球桌前,扯住那张床垫的边缘,然后一个用力,就连垫子,带上面的人,都一块儿拽了下来。
  田钺跌到地上时,在球桌腿上磕疼了胳膊,但他很快就意识到,相比之下,这点磕碰,宛若在天堂聆听天使之声。
  因为很快,他就跌入地狱了。
  他想逃,但对方拽住了他的项圈。从属的证明一旦被拽在手里,就会成为加倍的羞辱,用这种方式被提醒着现实的情况,比什么都残忍。
  “你放开!!”田钺试着用脚去蹬踹,但根本使不上力,白未然把膝盖压在他后腰上,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当裤子被往下拽的时候,火爆脾气的野猫,终于明白对方并不想揍他了。
  这个男人,是想彻底羞辱他,让他同样作为雄性的尊严荡然无存。如果说起初被囚禁,是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碎,那么后来被戴上项圈,就是碎玻璃被一只脚狠狠跺成渣,而现在,当裤子被三两下拽到膝盖处,田钺的感觉,是那些玻璃渣都被强制性地塞进了他嘴里。
  难不成,真的要他和着血吞下?
  “我操你妈!!!姓白的我操你妈!!!你他妈放开我!死玻璃!!!你敢动我,我他妈绝对叫你不得好死!!!”
  田钺开始骂街,他急红了眼,恐惧导致愤怒,愤怒到极限,他开始不管不顾。肾上腺素疯狂爆裂让他不知哪里来的蛮力,竟然硬是挣脱了揪着他项圈的那只手,然后在对方又把手伸过来时,干脆直接张口咬在了那线条流畅的前臂上。
  用力之猛,让他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而看到自己受了伤的白未然,一双眼里,也瞬间跟着闪过野兽一样的光。
  他没有打田钺,嗜虐心被疼痛激发出来时,暴怒上升到一个新的层面时,不知为何竟然从头脑深处冷静了几分的白未然,明白对这个雄性猿种而言,纯粹肉体上的痛苦是不可能使之屈服的。
  甚至没有急着撤回已经渗出血来的手臂,白未然直接伸手过去,一把攥住了对方的股间。
  那种疼,那种耻辱感,是可以让任何男人不敢随便乱动恣意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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