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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的利用或者还有什么说不出的目的在内,但是他现在是绝对憎恶他,这个所谓的……父亲。
十几条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铁杆子树立在嬴子凉眼前,他越看那笼子越觉得碍眼,耳边还源源不断的想起叶家家主栝噪的声音,心里更加不爽。
嬴子凉烦躁的走开,绕过叶家家主站在外面的铁杆子,在笼子的一面站定。嬴子凉右手握上一根铁杆子,轻轻摩挲。然后放开手,抬起来,突然使出精神力,一掌锤在那根铁杆子上。
手掌和铁器猛然相碰,发出了巨大的敲击声。叶家家主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闭上了想要说话的嘴巴,连忙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嬴何笙也被这响声给惊归魂了。
只是可惜,那铁杆子却没有断,一丝一毫的的缝隙都没有。嬴子凉打量着那个笼子,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叶家也不可能用一个精神力随时都可以打断的笼子来抓人的,不过让叶家家主枯燥的声音停下,嬴子凉心里还是有些爽。
叶家家主见铁笼子没有被毁坏,得意的对嬴子凉说:“放弃吧,这笼子就算用光了精神力,你也打不烂的。还不如爱护一下你的手。”
“哼!”嬴子凉又听见叶家家主开始说话,抬手继续击打铁笼子。
“砰!砰!砰!”的声响围绕在空旷的实验室里,显得尤为悲哀。
嬴何笙见嬴子凉这么不爱护自己,依然继续进行自虐的行为,忍不了开口说道:“阿凉!够了,住手吧,没用的……”
嬴子凉却像没有听见似的,目光变得深沉,紧紧瞪着那几根铁杆子,攒紧拳头,用力开始不知几次的击打。
笼子里的嬴子凉就像被困进牢笼的野兽,猎人已经在旁边磨好了刀,跃跃欲试,野兽企图做着最后的挣扎,却敌不过人类的力量。
叶从头到尾一直盯着嬴子凉的动作。这时,叶嘴角向上扬,突然开口打破敲击声:“嬴子凉,如果你喜欢痛感,不用那么心急自己自虐。待会我们叶家会给你一份大礼,满足你的需要。”
嬴子凉看向叶。叶歪着身子,手撑着头,一副贵公子样倚坐在椅子上,要笑不笑的盯住嬴子凉,眼神却饱含警告的意味。这让嬴子凉不禁心里一寒,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的嘴角弧度拉大,对身边站着的侍卫命令道:“把他绑住,带走!”
“是!”叶家侍卫整齐有速的打开铁笼子的暗门,进去抓住嬴子凉。
嬴子凉想趁着这时候逃跑,可耐何侍卫太多,一敌几的阵势嬴子凉没有胜算。
经过一番的打斗,嬴子凉被侍卫捆绑束缚住,动弹不得。很快,嬴子凉就被侍卫连推带踢的带出了铁笼子。
因为嬴子凉的不配合,所以他们的脚程很慢。经过嬴何笙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努力反抗的嬴子凉突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嬴何笙,眼神就像看住恨极入骨的敌人。
嬴何笙被他盯得脊骨有些发凉,就听见嬴子凉咬牙切齿的开口对他说:
“我没有父亲!以前、现在还是未来,从来都我没有父亲。”
嬴何笙微微睁大了眼睛,眼睛一直盯着嬴子凉的背影,喃喃自语:“阿凉,我……”
待嬴子凉被拉出去了,实验室中只剩下叶家家主、叶和嬴何笙。空旷的实验室内,再次没有一丝声响,寂静得可怕。叶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嬴何笙,没有说话。
嬴子凉被带到一件牢房中。
牢房里堆满了审问犯人用的刑具。架子上的刑具隐约还看见几缕血丝。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味,让人透不过气来。牢房只有一个门和窗户,光线昏暗。唯一的壁灯只发出微弱的光辉,好像过不了多久就要灭掉似的。
嬴子凉被绑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柱子很宽大,双手往后折绑,双手都不能交叉。柱子表面冰凉,嬴子凉一靠上去就打了个冷颤,刚想抵抗,就被侍卫摁住。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叶家侍卫轮番上阵,各种折磨嬴子凉。如:几天不给嬴子凉睡觉、闭眼的机会;用鞭子。抽了几鞭,再泼消毒水;封闭房间里的光线……
虽然嬴子凉被折磨得身心疲惫,可他还是可以承受住这种程度的刑罚。
然而这一天不同往日,叶家人毫不心慈手软,更加加大程度的折磨嬴子凉。
被电击板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嬴子凉骨头都打颤;
被用火棍烧皮肤,刺痛感使嬴子凉差点昏倒,那血肉被烧熟的气味散开,让嬴子凉失神不知这是哪里;
被用手术刀一刀一刀的割下被烧伤的肉,原本已经熟确的骨肉再次被残暴的割去,在这过程中,嬴子凉被痛晕过去几次,每次都被侍卫拍醒,重新受到更加残暴的痛楚。
嬴子凉这一天下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疲惫的靠在终年冰冷的柱子上休息。牢房已经被打扫过,不见了用刑时的血腥场面。
现在,嬴子凉只恨自己之前没有把事情探索清楚,让叶家发现了。
☆、第二十七章
就好像世界在忽远忽近的喧嚣着,脑海里的回忆也好,曾经似是而非的梦境也好,歪倒着,扭曲着,像是一张张鬼脸。
像是在昏昏沉沉的梦里,疼痛也忽远忽近,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连感知都被慢慢的模糊掉了,意识在缓慢地挣扎着,身体在接受了远超精神承受力的疼痛时,自动地开启了疼痛屏蔽模式一样,他的神经缓慢地开始有麻痹的感觉但是却接收不到疼痛的感觉,或者说模糊的痛感,煎熬着他的心理防线。
嬴子凉咬紧了牙,漂亮的脖子似乎也变得扭曲狰狞了起来,他的表情在最初的狰狞之后,此刻却像是要进入永恒的睡梦中。
眼皮在变重,眼前的钢铁器械,雪白墙壁慢慢变成模糊的色块,要睡过去了吗
好累
睁不开眼了
睡了会有惩罚的吧
不想管了想睡了
阿乘在干什么呢想知道
累
他缓慢的开合着双眼,很快那一丝光明也消失了,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像是在波涛微澜的湖泊里安静地躺在无人的小木舟里,好安静
身上的疼痛被麻木了,他只感觉到周围一丝风都没有,他也感受不到任何压力,就像他躺的地方只是一片羽毛,所以他在哪里?
之前他在做什么?
他是谁?
他的心里很安心,像是回到了母体的时候,安心的味道,很安静的地方啊,阿乘他会喜欢的
他的心里莫名欢喜起来,他闭着眼,嘴角却勾着一丝笑。
阿乘是谁?他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很重要的人重要到他会牢牢刻在心里的人几乎在一瞬间就有一个沉静的声音在说着,笃定而坦诚。
他的心里在重要这个字眼那里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重要啊对啊阿乘很重要。
但是他却忘了自己为何而来到,又归往何处。
他只是沉浸着,不愿意离开,但是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因为——
“晕过去了!”
“哼,看来是没能清醒的扛过去,算了,直接打一桶冷水来,把他弄醒就行。”
“好,不过这样真的好吗?现在的冷水凉的很。”
“少罗嗦!叫你去就去,和个娘们儿似得,啰啰嗦嗦。”
哗啦——
因为刑罚而微微发着烫的皮肤骤然接触到一大桶冷水,就像是好久没拿到货的瘾君子吸到那东西的第一口,发出的满足的喟叹一样,只是这刺激对于有些虚弱的嬴子凉而言就好像是雪上加霜,那冰冷的水是从叶家的冷泉井里带出来的,浇到他的身上激的他浑身打着激灵,皮下的立毛肌瞬间叫他的毛发立了起来,忠实的反映着他的感受。
那寒劲简直要渗到骨头里了,嬴子凉艰难的打开粘合在一起的眼皮,刺眼的白光直直的洒下来,没有任何的暖意。
“嘿嘿行了,别泼了,咱们虽然和你没仇但是,收君之惠忠君之事,你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吧。到了这儿,不吐出点东西,脱下层皮来,我们哥俩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一个人高声说,那态度活像是对待一头待宰的牲畜。
这话的语气听着像在调笑,但这人的手底下却丝毫没留情,也是这些人的内心早就被这高墙大院而扭曲了,嬴子凉懒得做出什么表情,直接就木着一张脸,求饶?他还不屑于这样。
“啧啧,你瞧这皮肤,稍微打狠了点就看着就这么叫人心疼了,要不然换个法子,既然进了这儿,就得交代出个什么,不然这也是在打我们的脸。”那人一边奋力的挥舞着鞭子,一边咧着嘴问、
那鞭子落在人的肉体上发出的声音叫人听了都心惊胆寒。
正巧这时他们的通讯器响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嬴子凉的心里紧张起来,为首的人一脸不耐烦,他掏出来,眼睛一落到屏幕上,眼神就是一滞。
嬴子凉看着,心里多少有些期待,那人一转眼,抬手就是一鞭子:“妈的,看什么?!老实呆着你的,哼哼这么个处境还想叫人救你?做梦吧!”
“我呸什么货色,这么个小白脸样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烂货!”
嬴子凉听了他不干不净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浑身都感到一种极大的耻辱感,他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两个人。
这目光自然叫那人更加不爽,他噼里啪啦的又给了嬴子凉几十鞭,骂道:“什么东西!”然后就走出了实验室。
嬴子凉心里的劲儿一松,肉体上的疼痛就吞没了他,他攥着拳头,此仇他记下了。
他只来得及想这么一句话就被拉入了意识的深渊,他的眼微微拢着,黑白的世界微微地拉开序幕,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阿乘吗?他怎么会这么乱来?
口鼻里的气息围绕着一种淡淡的药草的味道,混合着**的火浪将研究室的阴冷驱赶走,嬴子凉下意识地蹭蹭自己的身体,温暖了一些呢
下一秒嬴子凉就落入了一个温凉的怀抱里,带着淡淡的汗味和药草味,有一只温柔的手慢慢抚上他的脸颊,是阿乘吧
嬴子凉的嘴角微微弯起来,阿乘似乎长大了呢
他倚在他的胸膛前,已经感受到了衣服下的结实的胸肌,微微散发出的热量和似乎震颤着他的心魂的能量波动。
阿乘
他努力地睁开眼,再睁大一些,头上方就是一双寒玉般的脸和墨色的剔透双眼,身体被禁锢着,在阿乘的怀里,乖顺而又虚弱,嬴子凉迷茫的眼神像是触动着嬴千乘的所有心神。
但是嬴子凉只觉得自己好累眼睛直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就慢慢地闭上了。
嬴子凉觉得面颊上似乎有柔软一触即逝,但是那软如鹅毛的触感没能激起一丝波澜,嬴子凉便昏睡了过去。
他狠狠休养了一番,中途没有任何人为难他,他悠悠转醒的时候,忍不住去看那门,却发现那门上竟然真的有一个缺口,他怔了一下,但是他想不到太多,因为有人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他不得不打起精神。
这个人就是叶。
☆、第二十八章
嬴子凉的眼睛睁着,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有点笑意。
呵,看来自己对于这位还有价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价值,但是,他几乎已经能确定的就是他今天绝对会从叶那里,逃出生天。
嬴子凉会这么想,在旁人看来也许有些狂妄自大,但是嬴子凉的感觉何其敏锐,在叶的身上他感受不到半点杀机,虽然怒火高涨是有的。
嬴子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