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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我想约她吃饭,我再一次表达了我的爱意。
但是她依旧拒绝了我,她还对着我大吼:“做梦吧,你这个杀人犯的儿子!”
我当时害怕极了,没错,不是伤心,而是害怕。
我记得我当时脑海里就像有一个□□突然被引爆,然后脑海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挂掉电话,又是怎样离开那个电话亭。我感觉我仿佛走了很久很久,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即将走向地狱。
我走进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我想我需要镇定一下。
店长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她认出了我,还要给我拍照让我签名。
对,她提醒了我,我不是那个杀人犯的儿子,我是影帝李彦非,我要签名,我要拍照,我要活在镁光灯下。
时间刚过了晚上八点,电视里在放渡城新闻。
主持人在报道某个市委书记下乡实况。
我看到了破旧的房屋,一望无际的干涸的田野。
不不不,我不要回到那里,我是李彦非不是李彦,我不要重新回到那个穷乡僻壤过着任人践踏的日子。
我要开豪车,住别墅,我要优雅绅士,我要气度非凡,我要受人崇拜,我要活在镁光灯下。
我怎么能让人知道我是杀人犯的儿子?
我买了一把尖刀,一个小型的消声电锯前往乔桥的家。
我伪装成一名电工,很顺利的进了小区。
她家在TIME小区A座2801,我乘坐电梯上去开了门。
我手上的这把钥匙是半年前来她家做客时,悄悄拿去配的。
屋里很黑,没有开灯。我把电锯放在了门口玄关。
我很了解她家的结构,我知道怎样走不容易被人发现。
我一眼就看到了衣帽间的灯光,我藏在通往衣帽间的通道中间“十字路口”的左边。从这里可以清楚的从衣帽间落地镜里看到一个披着浴袍给自己擦身体乳的美丽女子。
她就是乔桥。
我痴迷的望着她的身体,差点就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由于我的沉迷,她似乎发现了屋里有其他人。
她像我走来了,我就藏在这个拐角的后面,我紧张的满手都是汗。
我甚至祈祷她不要发现我。
她快靠近的时候,我把刀往右边丢去,她瞬间往右边去,我趁她转身的一刻伸出手掌使出全身的力气拍晕了她。
后面的事情正如警方推测的一样,我刨开了她的胸,拿起藏在玄关的电锯切开她胸腔的肋骨,挖出了心脏,然后缝合。
我说过我是言非,我有洁癖和强迫症。
我选择下手的这个地方地上有一张巨大的毛毯,它很好的吸收着喷薄而出的血液。
我不想看到美丽的乔桥这样狼狈的死去,她永远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可爱的女人。
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给她穿好美丽的衣服,漂亮的高跟鞋,把她放在沙发上。我告诉自己,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
她睡着的时候就像一个公主。
就在这时候可视响了,我害怕极了。
我不能让人发现我是个杀人犯。
我来不及吹干她的头发,只能匆匆茫茫把剪下来沾血的毛地毯扔进了阳台上的洗衣机。
我赶紧把屋里我经过的地方全部擦了一遍,在卧室梳妆台的桌子上我发现了一个相框,里面是乔桥和一个男人的合照。
我认识那个男人,那是送我父亲进监狱的警察应季英的儿子。
那个警察因为有了外遇被妻子带着儿子找上警局,我记得他的儿子。
当时我就明白了,一定,一定是这个男人认出了我并且把我的身世告诉了乔桥。
我气急了,不知道是因为他告诉乔桥的身世而气还是因为嫉妒他和乔桥的关系而气。
我拿着这个相框,背着我的电工箱(里面有我的杀人工具)离开了2801。
在我确认单元门下面那个按铃的人走了之后,我顺利逃脱。
我把相框故意扔在不远处的垃圾桶,想要给出一个错误的线索。
我把乔桥的心脏带回了家,从今往后她这颗心就真正属于我。
可是我没有配得上这颗心的器皿来装它。
我去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本想拍下那个乔桥喜欢的首饰盒子,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
我只好设计偷走并调换了那个盒子。
我以为我杀害乔桥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直到我看见那个视频。
视频里乔桥和经纪人在争吵。
我害怕极了,因为那个视频的拍摄角度来自我杀害她那个客厅的对面那栋楼。
一定,一定是有人目击了我的杀人过程,我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这个人,真是冤家路窄,这个人是曾经揭露我非法逃税的狗仔高白。
几年前我非法逃税被他发现了,要不是我公司做的假证据假消息证明我从逃税公司撤股我的星途肯定毁于一旦。
那件事我陪了不少钱,参股账号的名字是王哥,我曾经的经纪人,他替我背锅进了监狱。不过我承诺他会给他一大笔钱,他当然乐意接受,他年纪大了正想退休。而且那又不是死人的罪,罚了一大笔钱,关一阵子就能出来。
但是我从来没有忘记这个叫高白的记者。
如果不是我的公司帮忙试压,这个叫高白的记者被当做替罪羔羊扔了出来,我真担心他会揪出非法逃税事情的真相。
如果是那样,那就太可怕了。
我约他出来吃饭,承诺帮助他重新回到主流媒体的圈子。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敲诈我,我付了定金10万,打到他指定的账户上,他还是没有罢休。
我把他灌醉,他却始终不告诉我录像带在哪里。
我气急了,我想要他永远闭嘴。
我把醉醺醺的他扶上了车,我开着他的车离开了御景山庄,然后我把车开到湖边,伪装成他酒驾坠湖。
对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我似乎对摄像镜头有着天生的敏感力。
这个优点也帮助我规避掉了很多风险。
我利用剧组取景,来到TIME小区C座24楼,我想找一个机会去28楼看一看,我想找到那盒录像带。
但是没想到,那件屋子竟然又有人搬了进去,那个人竟然是那个警察的儿子。
一想到我的录像带,那个可能随时把我送进地狱的录像带在那间屋子那个人手里,我就害怕的睡不好觉。
而且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似乎发现了我是凶手,他似乎一路都在追查我。
难道是那个录像带的缘故?
但是我没有发现他和警方协作的蛛丝马迹,不然警察早就来抓我了。
他可能不相信警察,因为他那个抛弃妻子的警察父亲的缘故。
太好了,只要把他解决,只要从他手里得到那卷录像带,我就高枕无忧了!
我弄到了这个人的身份信息。
他是渡城医院的心理医生,叫应止源。
我把他约到滨海靠近码头的一座山上,我最近在这边有行程。
我想利用在这边的几天赶紧把这个事情解决。
我请了四个流氓小混混在山上绑架了他,然后把他蒙上眼睛扔到了滨海码头C区的一个废弃的仓库。
之所以选在滨海码头是因为这里离我最近的几个行程点都最近,并且这里有大大小小两百多个仓库,其中有一半都废弃搁置,特别容易隐藏。最关键的一点我需要要有人给我制造不在场证明。
这些证人就是我的工作人员。
我假装生病住进了离码头最近的医院,然后每日都抽四五个小时睡觉的时间过来“审讯”他。
我迫切的需要知道那卷录像带的下落。
但是两天了,整整两天,我用鞭子抽打他,不给他饭吃,折磨他,他一点都没有透露录像带的下落。
他只是不停地笑,像个死神一样大吼:“我就知道你是凶手!”
听见这句话,我简直要发疯。
我不是凶手!我不是杀人犯!我告诉自己。
离滨海行程结束不到两天了,如果我还找不到录像带,我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收到了一个陌生短信:“两天了,相信你没有什么收获,你要的录像带在我这里。”
我激动万分,难道那个录像带在他同伙那里?
半个小时后我给他回复:
“滨海码头仓库B…203,一个人过来。”
第26章 尾声 3
第二十五章尾声 3
《凶手的自白(下)》
我故意把他约在B区的仓库,一是因为离C区比较近我好控制,而是因为B…203特别难找,B区2字开头的一排仓库都是废区,而且203的门是关闭的,要进来的话必须从从最左边的其他仓库入口进来。而且这里有条秘密通道,可以通向C区207——我关应止源的地方。
他按照我给出的地址,找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找到。
“我到了,开门”他给我发信息。
我想他此刻肯定站在B…203那个紧闭的大门外。
“从最左边仓库大门进,直走,右拐有一个冷冻仓,穿过冷冻仓第三间就是。”
我回他。
我能够想象他举着手机在一片漆黑的废旧仓库里面小心翼翼穿行的情形。
甚至能够看到空气中数不清的漂浮的灰尘在手机灯束下面飞舞。
真恶心,这些灰尘就像密密麻麻的虱子令人作呕。
我多么希望他跟我一样有洁癖,那一定痛苦的要死。
并且走了十几分钟之后他又将穿过一个冷冻仓,那里不仅臭还十分冷,我真希望他在冷冻仓能够大吐一顿。
真希望他有洁癖。
因为我就是这么进来的。
“我到了!”他对着漆黑一片的仓库喊道。
我不做声,悄悄走到他身后附近观望,在确定没有人尾随之后我才举着手电筒走了出来。
打开手电筒,我才看到我的皮鞋上面全是灰尘。
我拿出手帕弯腰擦了擦鞋子,然后才起身照向他的脸。
和我身上的真丝宝蓝衬衣相比,他实在打扮的太普通。
简单的白T恤,外面套了一件浅蓝色的薄风衣,牛仔裤。
但是没人能够忽视他的脸,那是一张极其帅气的脸。
微卷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耳边,衬得他的下颌线分外分明。
他的个子也很高,这样亮眼的外貌,我很嫉妒。
但是我又觉得幸运,有一种优越感。
他绝对不是演艺圈的人,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但是他好像认识我,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大吃一惊的感觉。
我更加确信录像带在他手里。
“应止源在哪里?”他问。
“他不在这里,你把录像带给我我自然放了他。”我说。
“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反问:“我又怎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们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就骗他:“你只有20分钟的时间,因为我在应止源的身上安了一个□□!嘭!他就将被炸成稀巴烂!”
他果然不再耍花招,老老实实的和我投降。
但是他还是不肯把录像带给我。
他要求见应止源。
我不答应。
他说:“你放心,我只是想确保他现在的安全,你想如果我和他在同一个空间,如果不把录像带给你,我岂不是要给他陪葬?”
怎么会陪葬?我根本就没有安□□。
我没有准备,时间根本来不及。
尽管我想让他在荒弃的地方被炸的死无全尸,而我却能没有留下丝毫的作案证据逃之夭夭。
“算了,你炸死他吧,反正我和他不熟。”他突然想撇清关系。
这点小伎俩难道我会不明白吗?
如果我当着他的面抽打应止源,我看他能不能笑着说出这番话。
我答应带他去看应止源。
我没收了他的手机,放在地上踩了稀巴烂,然后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绳子的一头捆着他的双手,另一头被我牵着走。
我绑他的手的时候,他的手腕上还有紫色的印记。
他真倒霉,手上的伤还没好,又被人绑了起来。
我拉着他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