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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上了他的当。”
那假丹期就是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安南王派来的?”
秦之初把人鬼愁鱼竿抓在手中,把那假丹期吊在了眼前,“你承认了?”
那假丹期脸sè很不好看,身上的伤口还流着血,“安南王害我,他你不过就是得了两个女人的眷顾,自己没有多大的本事。**安南王八辈祖宗,把爷爷我给坑苦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姓甚名谁,来自何方?有几个同伙?安南王派你们过来,意yù何为?”秦之初一开口,就是一长串的问题。
感谢读者大大“演宁”的打赏,谢谢。
第503章 逐出师门
第5章逐出师门
“秦大人,咱们做个交易,如何?”那假丹期没有正面回答秦之初的问题,反倒跟秦之初讲起了条件。
他整个人让人鬼愁鱼竿的鱼线五花大绑着,好像是一个大粽子,肩膀上和手掌上都有一个洞,滴滴答答往下流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要多惨就有多惨。何况,又是大庭广众的场合,丢人现眼之处更不必说。
换成是一般人,早就羞愤的晕死过去了。但这假金丹不但不晕,还侃侃而谈,真是脸皮厚到了极点,那嘴也是够硬的,不输煮熟的鸭子分毫。
秦之初笑了笑,“想跟本官做交易,你以为你有这个资格吗?”
那假丹期说道:“或许大人觉得贫道乃是个败军之将,没有资格跟你做交易,但贫道要是说贫道可以把自己知道的一切,绝无半点虚假地告诉大人,还愿意在大人麾下为大人效死命,水里来火里去,任由大人差遣,大人觉得如何?”
秦之初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本官如何信你?”
那假丹期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贫道愿意做两件事,来向大人证明贫道是可信的。第一件事,贫道愿意向大人缴投名状。第二件事,贫道愿意向自己的心魔发誓,如果贫道做出任何背叛大人的事情,做出任何违背大人命令和意愿的事情,做出任何和大人利益背道而驰的事情,就让贫道修为被废,丹田尽毁,落个猪狗不如的下场。”
跟修佛者以佛祖的名义起誓一样,修真者对自己的心魔发誓,通常情况下,都是会遵守诺言的。当然。什么事情都不是百分之百的,总会有例外,要是摊上了,也是无法。
“你的誓言。回头再说。本官且问你,你所说的投名状是什么呀?”秦之初问道。
那假丹期忙道:“事关机密,请允许贫道传音密谈。”
秦之初点了点头,暗中却加强了戒备,万一那假丹期借传密音的机会,暗中对他下咒什么的,他也能够及时地做出反应。
那假丹期这次却是老实非常。没有搞什么小动作,而是老老实实的传音。他这次说的话,恰好是秦之初最关心的事情。
“大人,这次来,贫道实际上是受了安南王的挑唆而来。
安南王不甘心反叛失败,不但在粤州前线集结了重兵,还在雷州府纠集了大批的修炼者给他助阵,其中有不少是从南洋和西洋请来的。尤其是为首的两个,乃是金丹期的高手,安南王奉之为座上宾。对之言听计从。
除此之外,还有以黑袍蒙面的人,贫道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总觉得他只怕比之那两个金丹期也不差,而且他总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在他的身边,多有百鬼门的弟子出没。
贫道在安南王那里呆着无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安南王找到了贫道,直接就明言让贫道到永定县来。想法设法把聚集在这里的修真者、修佛者调开,能够引得投奔了他,那是最好。
贫道本不想答应的,可安南王又跟贫道说,如果贫道能够帮着他办成此事,他就做个中人。居中说和,让他请来的那几个金丹期帮着贫道把假金丹变成真金丹,贫道也是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下来。”
那假丹期侃侃而谈,所说的话,清晰而又流畅,不像是编撰出来的。他继续说道:
“大人,贫道受了安南王的蛊惑,除了带了自己的一个师侄过来之外,安南王还派了几个人过来,配合着贫道一起做事。贫道所说的投名状,就是要把安南王安插过来的几个人全部给大人指出来,好让大人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秦之初一抖人鬼愁鱼竿,绑着那假丹期的鱼线自动解开,那假丹期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伤口震得又往外汩汩地冒血。
秦之初顺手就把那枚假金丹丢了过去,又丢过去几枚疗伤的丹药,“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让本官发现你欺瞒耍诈,本官会让你身上千疮百孔、想死却又死不了,明白吗?”
那假丹期也不知道又没有听到秦之初的jǐng告,先是一口把他的假金丹吞下,然后又把秦之初给他的疗伤药敷在伤口上,这才朝着秦之初躬身一揖,“大人,我柏水道长言必行,行必果,又是对着心魔发了誓的,你就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
秦之初点了点头,然后一招手,“定如,你带几个人,跟着柏水道长去抓人。”
柏水道长一出手,马上扭转了剑眉道长、盘森广两个人漫无目的瞎转的情况,很快,就有人飞到了空中,朝着四面八方狼狈逃窜。柏水道长虽然有伤在身,但是已经把假金丹收了回来,等于只是一些皮肉伤,绝大部分实力还在,他亲自出手,工夫不大,就协助剑眉道长、定如等人抓了七个人,正是这段rì子,挑动着坊市的数百修炼者心生去意的罪魁祸首。
柏水道长、剑眉道长和定如押着这七个人到了秦之初面前,“大人,这几个就是安南王派过来的细作,你可以搜搜他们的身上,他们身上都有安南王给的信物,要不然也无法说服这里的道友相信他们。”
“柏水道长,你不得好死。枉费王爷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却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七人中有硬气的,冲着柏水道长破口大骂。
秦之初挥了挥手,剑眉道长马上带着人上前,在那七人身上搜了起来,果然如同柏水道长所言,他们身上都有安南王亲自手的告身文,有的还有腰牌等物。
如此明显的线索,也是安南王那边的安排出了差错,他们太过自信,认为秦之初修为境界太低,手段一般,身边又没有智屏公主和潘冰冰的支持,秦之初肯定镇不住场子。所以才大摇大摆而来。孰料,秦之初比他们设想的厉害了许多倍,柏水道长又反水,结果就把他们自己给坑了。
“安南王起兵造反。你们附逆之,皆是十恶不赦之罪。来呀,把他们拉下去,全都砍了。”秦之初凛然道。
众人就是一愣,那七人就有人喊道:“秦之初,你不能杀我们,我们……”
噗的一声。还没等那人把话说完,秦之初已经弯弓搭箭,一箭shè穿了那人的喉咙,他把画眉弓收了起来,瞪了剑眉道长、定如等人一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本官重复一下命令吗?”
剑眉道长、定如等人这才醒过神来,连忙把其余六个人拖了下去,眨眼之间。就是六颗人头落地。一时间,上百亩大的坊市中被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
秦之初负手而立,朗声道:
“各位道友。你们不要怕,本官不是针对你们。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又是朝廷钦命的平叛使,自然要负担起平叛重任,对任何反叛朝廷,助纣为虐之人,本官绝对不会姑息,决不轻饶。但只要不反对朝廷,恪守本分,那本官也会与他秋毫无犯的。
本官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觉得在永定县受了拘束。不自在,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本官今天就当众承诺,不管什么时候,你们都是来去zì yóu,要是呆不惯,随时可以走。本官绝不阻拦。但有一点,离开可以,却不可以站在朝廷的对立面,否则,本官可以视而不见,大周的律法却是无情的。
本官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说,秦之初一甩袍袖,带着柏水道长、剑眉道长和定如等人朝着全真道人的洞府走去,盘森广小步跑着,跟在秦之初的身后,连连哀求道:“太爷,我师傅也是一时糊涂,你大人大量,求你千万不要跟他计较。”
秦之初任由盘森广在他的耳边聒噪,既不撵他走,也不理他。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全真道人在坊市的洞府,全真道人面露尴尬,在门外迎接。
秦之初远远地站住了脚,冷漠地注视着全真道人。全真道人犹豫踯躅了半晌,这才缓步走到秦之初跟前,躬身一礼,“太爷,小道知错了。请太爷给小道一个改正的机会。”
全真道人身边可不止盘森广一个徒弟,他身边还有几个道童,这些道童用起来比盘森广更顺手,他们早就把坊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他做出了汇报。全真道人一听之下,就知道事情要糟。
全真道人在丹霞山的时候,因为他自身是一名丹师的缘故,地位超脱,谁见了他都要给三分薄面,久而久之,他的xìng格中也就多了一份傲气。六大国公府接着安南王叛乱的机会,把手伸到了丹霞山,全真道人也是迫于形势,才顺水推舟,表示愿意跟着秦之初到永定县来。
来归来,全真道人却没有自甘人下的想法,他始终认为他会是秦之初手中一个非常得力的人物,秦之初要用他,就不但要礼敬他三分,同时还要重用他才是。
但全真道人发现他打错了算盘。他自从到了永定县之后,秦之初对他的安排不能说不好,却也远远地低于全真道人的心理预期值。尤其是秦之初一消失就是一两个月,关志文、龚秀珍、演宁还有奚一松等人因为对他不了解,很自然就把他排除到了核心圈子之外,这就让全真道人更加的倍感失落。
正是因为如此,全真道人就有些跟秦之初离心离德了,等到这次秦之初回来,决定成立丹室,却让丹道水平远不如他的演宁出任丹室的住持,全真道人就彻底的失落了,心中对秦之初甚至生出几分怨气来。
全真道人都打定主意要走了,秦之初却用他的雷霆手段,宣告了他的强势归来,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永定县还是大周的永定县,秦之初作为大周委派的前永定县县令,仍旧牢牢地掌控着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挑战他的权威。
全真道人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为了不让秦之初秋后算账,只能低头认错,希望能够过关。
秦之初面无表情地凝视了全真道人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喟叹道:“全真道人。本官自问待你不薄。六大国公府插手丹霞山,意图收编丹霞山的修真同道,如果不是本官及时赶到,你就算是不死。也要被强行掳到京城中,为人奴婢。你到了永定县,本官也没有亏待你,好吃好喝招待,还给你弄了个丹室,可看看你是怎么回报本官的?”
全真道人的头低的越发的厉害,“大人。小道有愧。”
秦之初一挥手,“算了,人各有志,何苦强求?你走,本官就不留你了。不过你要把盘森广给本官留下来,另外再留下一份文,断绝跟盘森广之间的师徒情分,从今以后。你是你,盘森广是盘森广。”
“啊,太爷。你要让师傅把我开革出师门吗?”盘森广急了,“我不。师傅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绝不离开他。”
“你给本官闭嘴。”秦之初不耐烦地呵斥了盘森广一声,“本官面前,没你说话的份儿。”
盘森广骇的缩了一下脖子,还想跟秦之初争辩几句,但是一想起秦之初的种种手段,又不敢了,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全真道人,希望全真道人能够拒绝秦之初的要求。
全真道人犹豫的时间不长。他很清楚他这次差点不告而别,倘若继续留下来,双方都尴尬,这是肯定的,秦之初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