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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刚刚修炼几个月,他只嫌自己身上的东西少,根本拿不出来什么他用不着的东西。他首先想到了符文箭,前几天,榕西府千户陈豪天曾经用三十块下品晶石从他这里换走了一百枝符文箭,如果再制作一百枝符文箭,或许能够从陈豪天那里换回来不少银子。
可是转念一想,秦之初就否决了这个念头。在这件事上,他不能主动找陈豪天,否则的话,岂不显得符文箭太容易得到了吗?陈豪天肯定会趁机大肆压价,得不偿失。就算是退一步讲,陈豪天不压价,他有可能拿出来几十万两银子这么大一笔钱吗?
这条路行得通的可能性很小,秦之初决定暂时放一放,等陈豪天再来找他的时候再说。又琢磨了良久,秦之初最终选了另外一个法子,就是用丹药来换取钱财。
《穹上丹经》中有很多丹药的丹方,其中有一部分是世俗人和修真者都能够使用的。
秦之初从中挑选了几个出来,决定尝试着炼制一下,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别说是上百万两银子,就算是几百万两,甚至是几千万两都有可能筹措到。这样的话,不但他在宁清县任上不会缺钱,就算是将来到其他地方做官,也不用为银子发愁。这对于他让老百姓给他树立长生牌位的计划,是有极大好处的。
不过想炼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秦之初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修行,贸然开炉炼丹,只会一无所成,于是他决定每天除了固定打坐修炼几个时辰之外,其他的时间都用来参悟《穹上丹经》。
《穹上丹经》中有很多医学方面的术语,秦之初以前没有怎么接触过医书,理解起来有点困难,不过他有办法,关志文多少懂点,演宁更是郎中世家出来的,后来秦之初见关志文、演宁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就转而每天都到演宁的家中坐坐,演宁的祖父是个老中医,父亲也行医多年,都是经验丰富之辈,向他们请教,无疑是找对了人。
对自动找上门来的秦之初,演家上上下下显得有些诚惶诚恐,都是竭尽全力的招待,对秦之初的问题,也是知无不言,言之不尽,就算是一些涉及到了演家多少年积累下来、从不外传的看病诀窍,也是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秦之初。
秦之初是状元,理解能力是没得说的,何况,他修炼了《穹上心经》之后,六识比原来敏锐了许多,理解能力更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又连升了几个台阶。没用几天工夫,他就把《穹上丹经》上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参悟透了。
他把整本《穹上丹经》通读下来,再没有遇到他难以理解的地方。到了这个时候,秦之初开始着手为炼丹做准备。
在这之前,他还专门抽时间,把他到任之后的种种作为,写了一道奏折,派专人送到京城,给顺德帝御览。
顺德帝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让他在宁清县恢复秩序,保证朝廷律令的畅通。秦之初现在基本上算是做到了,也能够向顺德帝交差了。
可是就在秦之初准备炼丹的时候,陈豪天又找上了门,这次陈豪天还带了一个人来,这个人是秦之初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那天,秦之初正在写一份采购清单,准备派人交给在榕西府的韩青石,让韩青石照单采购,这时,一名佣仆拿着一个帖子过来通报,说是县衙外有人求见。
秦之初打开帖子一看,竟然是陈豪天。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又把还没写完的清单收了起来,这才起身,匆匆赶到县衙的大门口,只见县衙外停放着一辆很素雅的马车,陈豪天穿着便服,一副车老板的架势,在车辕上坐着。
秦之初吃了一惊,“陈将军,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怎么,要私访民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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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又来了
第224章又来了,
第225章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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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豪天从车辕上跳了下来,“秦大人,本千户这次不请自来,你可不要生气,也不要声张。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公事,而是私事。你这县衙有什么后门没?让我把马车赶进去。”
秦之初点了点头,他让陈豪天赶到县衙的西侧,那里有一条小巷子,平常人比较少,县衙的大宅子在那里开了一个角门,不是很大,却也能够让一辆马车进进出出了。
陈豪天没有耽误事,又亲自赶着马车到了角门那里,先看了看巷子里面,见没有什么人的时候,这才把马车赶进了县衙。
秦之初早就在角门那里等着了,“陈千户,你这是干什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落了难,无颜见江东父老了呢。”
陈豪天笑道:“秦大人,不是我吹,除非是碰到有人造反,我镇压不力,否则的话,我是不可能落难的,你想看我笑话,没门。呵呵,不说废话了,来,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翠莺,你和师傅可以出来了。”
车厢的门帘挑动,从马车里面跳下来两个人,确切的讲是两个女人,都带着纱巾,看不清楚相貌如何。其中一位穿金戴银,翠玉满头,身材姣好,另外一位,满头的青丝,没带什么首饰,穿的衣服也很宽大,看不出来身材是好事好,给秦之初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一双眸子,充满了灵性。
秦之初只看了一眼那位穿金戴银的,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他从她的身上感受了极其强烈的灵力波动,跟王大川燃烧寿元,强行提升自己修为境界后的灵力波动差不多。这是一个修为境界在旋照期大圆满境界的女修真。
“陈千户,这两位是……”秦之初看向陈豪天,希望陈豪天能够给他释疑。
陈豪天说道:“秦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能不能到你的竹屋去谈?”
秦之初点了点头,那个女修真的修为境界虽然比他高出不少,但是秦之初曾经跟王大川交过手,知道自己至少能够跟她打个平手,所以也不惧她。“那就这边请吧。”
县衙虽然修建的极为简陋,却也是分了几进,秦之初占了最后一进,这也是他身为宁清县最高官员所享有的特权,在大周朝其他县衙,这都是很通行的做法。秦之初需要尽可能清净的环境,这样才利于修炼,所以很坦然地接受了这样的布置。
到了竹屋,秦之初让演宁送他的那两个佣仆,守在仪门那里,没有接到他的命令,不允许让任何人过来。那倆佣仆连忙领命而去,于是竹屋这里就只有秦之初、陈豪天还有那俩身份不明的女子了。
秦之初没有托大地去坐在主位上,而是跟陈豪天他们相对而坐,“陈将军,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你不吭不响带着两位姑娘而来,不会是跑到宁清县来欣赏风景的吧?”
陈豪天呵呵一笑,“秦大人,我这次来,确实有很要紧的事情要找你。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翠莺。翠莺,快给秦之初见礼。”
那名穿金戴银,一身绫罗绸缎的女子站了起来,把遮着脸的纱巾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小女子翠莺见过大人。”她的声音带着一股令人**的媚意,只要是个男人,听到她的声音,鲜少有不热血沸腾的。
秦之初随意地点了点头,“翠莺姑娘请起,请坐。”
对秦之初随意的态度,翠莺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她掩饰的很好,并没有露出来,只是重新跪坐在蒲团上。
秦之初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女子,当然他感兴趣的不是她的年纪、相貌,而是她的身份和这次过来的目的。“陈将军,这位姑娘是……”
陈豪天先是看了那女子一眼,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这是翠莺的师傅,至于她的闺名,我不方便告诉你。你还是称呼她师傅吧?”
师傅?
秦之初心中不以为然,想来沾他的便宜,未免想的太轻松了。“不知两位姑娘来找我,所为何事?难道是请我去榕西府的四季春坐坐吗?我对青楼可没有什么兴趣?”
翠莺的玉容上闪现过一丝恚怒,很快,一闪而逝,却没有逃过秦之初的眼睛。
这个翠莺,秦之初记得很清楚,是陈豪天在榕西府的著名青楼认识的花魁,秦之初第一个拜访陈豪天的时候,陈豪天没有在千户所衙门带着,而是跑到了四季春,跟翠莺亲亲我我去了,故而秦之初的印象特别深。
那名满头青丝的女修真的声音,带着寒冬腊月的刺骨寒意,“秦之初,我们这次来,是来杀你的。”
陈豪天吓了一跳,“师傅,你们来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女修真侧转头,冷冷地看了陈豪天一眼,陈豪天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发冷,遍体身寒,再不敢说一句话。
那女修真又回转头,冷冷地看着秦之初,似乎也想用眼神把秦之初冻僵一般。秦之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摇了摇头,“姑娘,我似乎跟你没有什么冤仇吧?”
那女修真哼道:“怎么没有?你还记得杨桂芝吧?她算是我的师姐吧,你说我们有没有仇?”
秦之初眼睛一眯,“你是万香教的人?杨桂芝怎么不来?反倒派来了你这个小姑娘?”
那女修真者说道:“你很想让我师姐来吗?我师姐可是开光中期,你曾经跟她交过手,不是不知道她的强大,我师姐要是来了,你跟手指头就能碾死你。我嘛,虽然修为境界没有我师姐高,但是杀你也是轻松得很。”
秦之初呵呵一笑,“姑娘或许真的是万香教的人,可是你这次来,我敢肯定你不是来杀我的。只怕是找个由头,来吓唬吓唬我,再从我这里弄点符文箭吧?”
那女修真冷道:“你说错了,我真的是来杀你的。你没有感觉到吗?我在一进来的时候,就偷偷的投了天煞香,如今你已经让天煞香侵入骨髓,中毒至深了,最多再有一个时辰,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秦之初哈哈大笑起来,“姑娘说的可真是好笑。天煞香,好威风的名字呀,我好怕呀。”
看着秦之初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那女修真突然冰雪消融,咯咯娇声笑了起来,她顺手就把纱巾摘了下来,“状元公真不愧是人中龙凤,敢当着太子之女的面,就要击杀楚国公嫡孙的胆略之人,小女子佩服。”
掩在纱巾后面的同样是一张极美的面庞,比翠莺还要美上三分,即使比之郭贞娴都不逞多让,乌黑的青丝,光洁的额头,灵动的双目,挺翘的琼鼻,红润的双唇,组合在一起,透露出一丝惊心动魄的美。
在露出容颜的一刹那,女修真就一挥袍袖,一股粉色烟雾从她的袍袖中飞了出去,陈豪天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这粉色烟雾乃是地煞迷香,世俗人闻了,会连续沉睡三十六个时辰。那女修真显然有些话不想让陈豪天听到,说不定就连她的容貌都不想让陈豪天看到。
“状元公,小女子虞美惠,乃是万香教外门长老。按照我们万香教的规矩,杨桂芝确实是我的师姐,不过你放心,杨桂芝跟我不对头,你跟她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是不会插手的。”
秦之初冲着虞美惠拱了拱手,“如此,就多谢虞姑娘了。”
虞美惠眨了眨她那双美目,“状元公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妨叫我惠美,我叫你之初如何?”
秦之初忙道:“虞姑娘,我们还没有熟悉到那个份儿上,你还是喊我状元公吧,要不叫我秦之初也行。”
虞美惠显然不太满意秦之初的答复,不过她也没有办法强迫秦之初改变称呼,她说道:“那我还是喊你秦哥吧。”
秦之初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对万香教一点好感都没有,无论是杨桂芝,还是黑如墨,抑或者眼前的这位翠莺姑娘,似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