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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愿的极夜与永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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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愿有些瘦,哪里都没什么肉,换T恤的时候穿了一条短裤,朝钼去摸他的腿,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衣服下摆。他的一双腿匀称笔直,现下坐着,小腿捏起来又软又滑。岑愿没说话,向后在他怀里偎得更深。
  两个人没动,朝钼听见电视里播到广告购物,在卖酒,忽然轻笑出声,岑愿蒙蒙地张眼,侧过脸疑惑地瞧他。
  “所以你上次带我去的,是GAY吧?”
  岑愿恍惚了一秒,想起来他说的是哪次。
  他吻他的那一次。
  朝钼那天录歌一直卡,心情不好。吃了饭岑愿说有个地方要去,就看着他说:“要不一起去?”
  他们坐在一间酒吧里慢慢喝酒,身边两三男人来了又走,眉目间颜色暧昧。看他们是两个人一起的,也不打扰。
  朝钼和岑愿相处的安心感让他低着头一直喝,也不说自己对于岑愿当晚话格外少有些不开心,毕竟岑愿大多时候如此。
  后来舞台上的歌停了,时钟指向一点,一个每晚固定的游戏从吧台那头开始,缓似流水地传接过来,是啊,缓似流水,到他们这一头时,朝钼觉得自己被淹没了。
  整个酒吧的人都看着他们,朝钼看见岑愿接了传过来的酒,合上唇去吞了一口。
  他笑着,倾身过来照着朝钼的嘴吻上去,然后轻轻放开。
  好像周身的起哄声口哨声都与自己无干一样,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朝钼很少见到那样地岑愿,他大多时候不爱和别人说话,可是,有时候很生动。会害羞,傲娇,死鸭子嘴硬,会很依赖人,甚至很懒,那些不多表现出来,可是朝钼就是知道,知道他声音中的点点波澜和眼神中的泛泛星光。
  朝钼那时想的是……
  岑愿没有把那口酒踱过来,自己喝了。
  犯规。
  “恩?”
  不等他再追问,岑愿偏头亲上来。
  唇齿相依。
  岑愿给的吻很浅,可是不影响朝钼继续。他把人压到沙发里,压迫性地制住,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小瓶子。
  “所以,这个也是那里来的?”
  岑愿才来得及看清瓶子就浑身一僵,下意识起身就去抢。
  是第一晚他用的药,他之前从没想到过自己真的会用这个,之后更没想到自己会把它忘在租房里忘拿了。这药其实没多大药力,更不会伤身,他只是……
  岑愿太高身子去够,奈何身高体力悬殊,朝钼185的个子,罩着他就跟玩儿一样。倾身下来埋首在他耳边,危险地开口:“乖,别动,哥哥得负责教你,这些坏事可不能学。”说着手一路带着电游走下去:“以后可不能用在我身上,更不能是别人。恩?”
  朝钼话里满满的威胁:
  “今晚,我们不用药。”
  音色低沉,沙哑又悠长,在岑愿心里掀起弥天盖地的波澜。饶是没开灯,朝钼也看的出来他脸上又羞又红,看得人忍不住狠狠欺负他。
  朝钼捧着岑愿地头吻上去,依旧带了三分克制,他不太确定今晚可不可以。
  他其实不止这一个犹豫,他心里有一百个疑问,一百个疙瘩,一百个不确定,一百个小心翼翼。岑愿,你为什么出现,为什么考来C城,为什么去学后期,为什么来到我面前;为什么温顺纯良地存在着,又打破我的平静,明目张胆地觊觎和占有;为什么给我下药,为什么和我没有名目地上床,又如无其事地这么搬来我家;为什么隐忍到看起来根本不喜欢我的程度,又硬生生挤进来,让生活中每天都是你的气息;为什么……
  岑愿,你为什么从来不说明…
  可是即使这样,朝钼又想:没关系。
  没有什么感情是明明白白说得清楚的,如若不然,那就不叫感情了。
  朝钼看着他昏昏蒙蒙的眼睛,在自己的抚摸下一点点亮起来。决定什么都不想,舌尖挑开他的齿列,去寻他的小虎牙。
  岑愿尖牙利齿地还口去咬:“去卧室。”
  朝钼抛开那瓶药,食指按住他的唇,略带调。戏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说了今晚听哥哥的。”
  岑愿红着耳朵挣了挣:“还哥哥,你几岁啊……”
  朝钼敛眉看他,问:“你都不知道我几岁?”结果看岑愿那表情,发现竟然是真的。
  他又是气得不轻,心下决定今晚绝对不能放过他。脸上却多出了是一派闲适,染上点笑意:“猜猜看?”他手下挑开衣服滑进去:“猜对了有奖励。”
  岑愿十足十地受不了他的声音,这些日子习惯了还好,可是这种时候……朝钼动作慢条斯理,动作得不轻不重,吊人味口。
  他只好咬着下唇沉默了几秒,尽量放稳了声音开口:“28?”他大二就知道朝钼,他当时已经毕业了,别的…别的…岑愿没想过这个问题,眼下脑子已经不够去想其它,估摸着瞎蒙。
  “嗯…”朝钼假意思考了一下:“不对,再猜。”话外那神色,就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样,面不改色得让人讨厌。
  岑愿麻得咬牙切齿,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拿着他的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还是只能任由他动作:“27?”
  朝钼被他弄笑了:“怎么越猜越回去了?”说着左手给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记着,大你4岁。”
  耳鬓厮磨间,岑愿哽咽了一下,紧绷的身子全身虚脱似地倒回沙发上,咬唇忍着,不松口出声。电视里还在播新闻,鼻息间味道暧昧,他觉得全身都在烧,摸索着去找遥控器。朝钼见他不专心,抱起他压在矮几上,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细细密密地吻下去。
  动作见岑愿终于瞥见桌角的遥控器,还分了心,很快拿起来按掉电视,那一瞬间一切归入黑暗和寂静。
  外面再落雨,沙拉拉的声响挠得人心痒痒的。岑愿把脸贴在桌上,张着口像一条干涸的鱼,像在渴望着什么。
  雨声渐大,而屋内的人根本无心顾及。
  当晚岑愿深刻体会到了朝钼客厅里那张矮几有多讨厌,半夜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呐呐地开口说要换了它。
  朝钼笑他:“太凉了?恩…那就在那也铺张地毯?”说罢拉了他按进怀里,盖好被子,装作感受不到他愤怒的小火苗,心里认真地赞同自己地想法:毯子也是很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于少啊于少QAQ

  ☆、君王不早朝

  第二天岑愿毫不意外地睡到了日上三竿,睁眼清醒了一下,憋着小小的起床气去刷牙。朝钼是个明眼人,安静喝水,闭口不言,把早餐放在纸袋里,穿戴整齐,准备送岑愿去学校,纯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样。
  岑愿单腿跳着,一只手提着另一只鞋跟边穿边跑出来,看他这个样子怔了一下。朝钼弯唇笑他:“傻看什么,我上班不急的,送你。”
  两个人上了车,岑愿坐下就磨磨蹭蹭地小幅度动了两下。朝钼察觉,抿了抿唇问:“难受?”
  “…没有”
  朝钼床上技术是很好,他只是,坐下…容易感受到…就不自觉想起来……
  车开到校门口岑愿就叫停下来:“我实验室和会议室都在这条道进去不远,这儿吧。”
  朝钼嗯了声,找个位置停下车没走,坐在车里,看着岑愿下车走进去。依旧白衣黑裤,黑耀的发色衬着白皙的脖颈和小臂,清爽利落。
  于沛昀整理着手头的档案袋,抬手看了眼手表,有点奇怪,岑愿还没到,昨天晚上打电话做交接的时候倒是答应了啊。
  岑愿开门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小组讨论,会议已经开始了。程菱在前面主持,笠临的指导老师和嘉宾坐在会议桌一头,岑愿开门微微不好意思地示意,落座后边上的于沛昀食指轻敲桌子,把整理好的概要推到他面前。
  会议末了程菱领着他校的老师和嘉宾出去参观,岑愿和于沛昀带着人整理了会议室,就地开始调整这次的参赛方案。中间两个人没多话,一脉儿地公事公办。
  中午的时候,一群人张罗完看着不早了,叫了外卖和啤酒闹哄哄地在隔壁的办公室吃起来。于沛昀和学弟学妹打得火热,岑愿少有地坐在饭间八卦之中听他们说话。
  于沛昀偏头看他,他吃饭一贯慢,今天尤甚。学弟都呼拉呼拉扒完出去了,其余几个女生坐着和于沛昀说笑。有个学妹坐在位置上,问有没有人要扔饭盒,问过一圈不好意思地瞧了眼岑愿,看着像刚才不敢搭话,这下想等他吃完顺手帮他收拾。
  于沛昀笑着把手搭上岑愿的肩膀,弯弯眼睛,对着学妹们难得的不解风情了一次:“你们先去收拾吧,然后去会议室整理刚才的资料,我们一会儿过去。”
  门关了,于沛昀收回手,不动声色地把岑愿这侧肩上的衣服拢了一下,神色微变。他看向窗外,在光线中蹙眉,将手中啤酒罐里的残液喝尽,说:“你也得恭喜我啊。”
  岑愿放下手里早就不想吃的饭,转头看他。
  午间的阳光很盛,昨夜大雨过后,窗口的新叶卷屈着伸进栏杆,露滴反射着呈现出清明的丽色来。
  岑愿发觉他真的像于沛昀说的那样,很少注意别人的脸,更少观察别人的神色表情。
  他看见于沛昀眉间的皱起,有一点伸手抚平的冲动,可是这种冲动并不强烈。他甚至还没认真感受这点想法,于沛昀就展颜回头:
  “我也找到我要的东西了。”接着他摊摊手,撇嘴道:“只可惜不是长腿大胸的漂亮女孩子。”
  岑愿为着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露出了小虎牙,看着他问:“那是什么?”
  于沛昀屈指擦了擦鼻头:“日本那个项目。”
  岑愿身体微不可觉地一僵,听见他接着说:“我爸居然答应我了,最后半年我去日本念完,然后我答应回来都听他的。”
  岑愿垂下眼,在他说话间起身把东西收干净,从于沛昀手指中扒拉出那个皱巴巴的易拉罐,塞进垃圾袋:“那挺好的啊,什么时候走,送你?”他措辞道:“未来的于书记?”
  “别啊。我爸那个老顽固,都听他的也不能和他走一个路啊。”于沛昀侧过脸去,向后靠着撑着桌子,想了一下,“大概这个比赛结束就走,下个月吧。”
  岑愿笑着往外走,手里荡着那个垃圾袋:“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您呐,我们可羡慕死啦。”
  于沛昀以前是一向不安分,不听于老书记的话,改了去北京念商科的志愿,自作主张报考了航空专业,仗着喜欢和身体条件一直坚持读完了。后来因为于书记身体不好回家来,被塞进A大,到程菱这儿接着读研修博。
  于老书记小时候读书条件不好,妈走得早,爸做点小生意,一个人扛着他念书的重担,咬牙和他说:“我们家生活条件不好,你要努力念书,熬出头。”他后来埋着头熬,熬出学校,熬出小山村,熬出小县城,熬进省城,可是于沛昀的爷爷也就走了,享不到他的福了。
  于书记说你不想念商就不念吧,不想走官路就不走吧,想过什么生活我都尽量给你好的,要把他送去美国念书。于沛昀拖了两年,拖不动了,这时终于开口:“我要去日本。”
  于老书记老干部外皮下一心跟党走的熊熊爱国魂“腾”地升起来,烈烈燃烧,火星四溅:“你小子去哪儿不好?干嘛去小日本那?!啊?!”于妈赶紧端着茶来劝:“哎呀,你儿子去那儿能干什么?这么聪明懂事,不会给你丢脸的,喜欢就让他去吧。”
  于老书记喝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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