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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愿的极夜与永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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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钼看着发件方的备注名称,偶尔侧头问问对几个邮件的回复要不要特别一点。
  “不用吧,你看着办就好了,我一般都很随便。”
  “那干脆不用回了。”
  “中华传统美德之礼貌你懂吗?”
  朝钼的手放在触屏上,静静地看着新来的邮件提示,静了几秒:
  “…不是很懂。”
  ——发件人:于沛昀。
  某人心里默念了几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然后动手把这封邮件划过去。
  回完最后几封客套礼貌的英文邮件,朝钼觉得终于从学生时代写作文的感觉中回味过来了。他回头把下巴搁在岑愿的肩上看他的界面,他在排接下来几周的工作表。
  朝钼又凑过去一点:“不能把你自己的班排少一点?”
  “不带这样假公济私的啊。”
  “哦…”语气瞬间低沉下来。
  岑愿偏头,两人的脸贴得很近,朝钼出声时贴着他的胸腔震动甚至都被放大到无限清晰,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变得太大了。
  朝钼浑然不觉,看完科研室排班表闷闷地追问:“真的不行?”
  他偷偷拉开点距离,伸手来挑朝钼的下颌:“这是要我耽于美色不问朝政啊?”
  朝钼低垂了眼配合他,嘴带笑意:“皇上独宠我一人?”
  岑愿楞了一下,微微诧异后简直要乐抽过去:“哈哈哈哈好啊,独宠你一人,绝不雨露均沾。”
  他笑得咯咯咯直拍沙发,吓得小外八歪歪扭扭地爬起来准备换个地方睡觉。
  身后的人抽身起来,为刚才莫名接上的角色扮演有点脸热,略带无奈地看他一眼,说:“排完来洗澡,还有,这里有几个你自己处理一下。”说罢把平板递过去,独自进了浴室。
  岑愿开心完了把朝钼刚才换来的牛奶喝掉,划开平板,闪出程菱的回复页面。
  回复模板留好一个,等他去添添写写。
  “你爸爸真是贴心死啦!”岑愿边手下飞快打字边冲小外八说话。
  狗脑袋动动算是回应他。
  岑愿退出来,粗略看了一下,感叹了一下朝钼的效率和质量,手指轻巧滑下去。然后忽然停滞在一封尚未点开的邮件上,收信时间是四十分钟之前。
  他抬头看向响着水声的浴室,心里几番汹涌。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没办法,短,双撸
强迫症,第二天修补。

  ☆、传家宝和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我一直登不上晋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进来也切不进更新这个页面QAQ
所以屯了货也没法发出来,今天多出一点
  岑愿后面两周的时间都排得很紧张,两个人又回到之前只有晚上才能见一面的状态。有时候岑愿排到晚上的班,一夜都不回来。
  许潘和笙添那边倒是告一段落,就提着两兜菜跑来慰问独守空巢的孤寡居家老人。
  孤寡老人下班后回家继续工作,文档资料摆了一桌子,许潘脱着大棉服,看着他恨铁不成钢:“朝哥,不是我说你,你都多少年不发歌了,这么不上进你会被时代的洪流淹没的!再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上心公司的事了。”
  朝钼职位再升上去就是副总,他们这种企业的性质他至少得混到个三十多岁以后,朝钼一直步步高升,对自己的职业规划清清楚楚,循序渐进,该玩还是该认真分的很明白。现在这没到关键点上呢,倒还认真工作起来了。
  他的工作狂小助理倒是高兴坏了,天天吹着小口哨上下班,觉得自己老大终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就是。”笙添把菜抖落出来,在一边帮腔:“之前你的定位是失踪人口,偶尔还能出点儿气。现在啊,差不多就是死亡人口了,再出来那就叫诈尸了。”
  “对!我跟你说你再这样得掉粉,掉死你!”
  “那不是还得养家吗?”朝钼脸不红心不跳,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
  “蒙谁呢?”胖子脱口而出:“岑愿还用你养?”
  他说完自己也忽然想到什么,一屁股坐下来拐朝钼一肘子:“话说回来,我们小愿愿一直穿金戴银的,家里是什么人你知道吗?”边说他边脑补了一出大戏,激动得一拍大腿:“卧槽不会是什么名门贵族吧!那你私藏人家儿子,还把人睡了,你死定了!到时候他爹准开着一派加长宾利,扫平C城,来寻子!”
  “别瞎几把叫?谁是你小愿愿?”朝钼不理他那乱七八糟的脑洞,合上笔记本瞪他一眼,起身去厨房。
  许潘跟在他屁股后面进厨房,还想接着问,就被笙添一巴掌打上后脑勺:“人家家务事儿要你管,来洗菜。”
  几个人吵吵着开始洗菜切菜弄火锅吃,朝钼不会做饭,在边上大爷一样坐着,心里却是一万个不爽(*  ̄︿ ̄):岑愿家里他还真不知道,岑愿没说过!不过岑愿也不知道他家里的事,岑愿也不问他!
  闷闷想了一下,朝钼觉得不能这样,不管什么事总要有个人主动,主动的这个人是自己也是应该的。毕竟开始之前,一直是岑愿朝着自己一步步走过来,大老爷们的,现在计较谁先开这个口有什么意思?
  脑袋回路构建简单的居家老男人这点小脾气,典型来得快去的也快,想开了就愉悦地主动要求切菜,把笙添赶一边和小外八玩。
  小外八最近嗜睡,蜷在毯子上,整条狗恹恹的。之前拉去宠物医院看,也没查出来什么。医生说可能是小时候多病,现在换季,体质不好,所以没有精神头。朝钼觉得它可能不喜欢冬天,太冷了,就给它加了好几条毯子。
  笙添伸手摸它,它倒是觉得舒服,欢喜地往人手心里蹭过去。
  “哈哈哈哈朝钼你家的老狗这么童心啊!”笙添翻翻找找,发现宝一样,抱着一箱子狗玩具一个个看,那里面很多都是小奶狗玩的。
  朝钼伸出头看一眼:“哦,我又没养过,不知道要用什么,之前在店里一买就把能买的都买了。都是新的,你们以后养狗的需要的话就来拿。”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养一只了,啊小外八真好看。”笙添爱不释手地揉它,小外八却开始躲。
  朝钼洗洗手出来:“别揉了,你叫它老狗他生气了。”然后蹲下去,接受儿子弃暗投明跑过来抱住腿的美好待遇,开始指挥笙添:“你去煮吧,今天岑愿快结束了,我去接他。”
  “还敢给姐姐记仇?等会儿再来收拾你!”笙添对着小外八做个鬼脸,往厨房去。
  朝钼在她身后补刀:
  “忘了告诉你,我是它爹。”
  朝钼刚刚把车倒进车库,岑愿就抓着书包出来,拉开车门坐进去。
  “怎么还喘上了?”朝钼好笑地看他。
  “不是怕你们等嘛。他们到了吗?”
  “下午就来了,吵得很。”朝钼覆过身去,帮他拉上安全带:“你什么时候能记得系啊?”
  岑愿摸摸鼻梁:“你记得不就行了吗。”
  真是不知道他说什么,朝钼轻笑一声,呼吸略过他耳畔:“我什么都帮你记着,你要不要想想给我什么回报?”
  朝钼当然不指望岑愿想出个花来,趁他愣神的空档在嘴角亲了一下,心满意足地坐回去开车回家,偏偏还说:“先饶了你。”
  到了家岑愿开门,低头换鞋,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没扶住鞋柜。
  里面的两个人闹得热腾,胖子咋咋呼呼的伸出舌头,抬手呼呼地扇:“笙添你喂我之前能不能吹冷一点!”
  “我这不是让你试试熟没熟嘛,谁知道夹起来你张口就吃进去。”
  朝钼见怪不怪,帮岑愿接了书包放下,进去拿了碗筷摆好。
  岑愿洗了手挽着袖子进来,看这异国鲜鲜艳艳的火锅食指大动。胖子眼疾手快地夹起一片烫好的牛肉递过去:“小愿愿你回来啦,快来尝一口涮牛肉,贼好吃!”
  岑愿还没动,朝钼从旁边伸长了脖子把肉咬了,抬手擦擦唇边粘上的蘸料,一边表态:“味道还行,烫老了点。”
  “谁给你夹的?”胖子瞪眼睛。
  “那谁是你家小愿愿,这里没这人。”朝钼反问。
  岑愿默默地瞧着两个人斗嘴,默默地坐下去准备吃饭。
  四个人吃饭比平时热闹很多,尤其其中两个人还特别话唠的时候。
  “岑愿你最近这么忙,顺便催催朝钼去录歌吧,他粉丝都在我这儿催死了。”笙添一脸苦闷地求援。
  岑愿看朝钼一眼,对面立即举手发言:“你们别越级处理,我过一久就去。”
  许潘看着这妻管严的氛围,心里哀叹了一声。
  “哦对了,要放假了吧,岑愿你之前假期都还在这边,不回家吗?”
  笙添记得当初挖到岑愿做后期的时候,就是在大学放假期间,算来岑愿一直都没回去过。可是问出来以后笙添就明显觉得空气都滞了一下,她瞬间欲哭无泪,感觉自己说错话了,真是嘴欠死了……
  这僵硬的气氛简直让人虎躯一震,她赶紧给了朝钼一个眼神。可是朝钼没看她,他的筷子悬在半空,凝神看向岑愿。
  被问到的人倒是没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他从锅里捞出来一块五花肉,放到朝钼碗里,神情看不出变化,也好似看不出一桌人的变化,接着回答道:“不回啊,我父母都过世了,两年了。”
  岑愿说完倒是自己先笑了,对面三个人表情各异,却都凝重得要命:“你们干嘛一副打算慰问孤儿的表情啊,我其实都没什么感觉了。”
  笙添家就在C城,从小到大念书工作都在本地。她是那种几乎从来没有长时间离开过爸妈的人,虽然喜欢旅游,却也很少出国,常常是国内小景点跑一周就溜回家寻求温暖。典型的外表潇洒如风,内心软弱依赖,纯粹是个被捧在手心里永远离不开妈妈的类型。
  她听了这话眉毛眼睛都耷拉下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啊岑愿……我不知道……不然我肯定不多嘴……”
  她依照自己家的情况比照了一下,就觉得根本不敢去想象爸妈去世以后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她自己甚至从没想过这种问题,所以她现在一下子觉得岑愿太可怜了(?)。
  “没事儿啊,”岑愿觉得她快哭出来了,语气轻快地反过来安慰她:“我们家有点特殊,所以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没关系。”
  笙添越听越觉得岑愿是在捂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心,刻意装作没事一样忽悠她安慰她。于是她内心深处长久无处释放的、散发着无穷神圣光辉的、激荡的母爱被一下子激发出来,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可劲儿对岑愿好!于是她就开始默默吃饭,脑内不断构建“要怎么对岑愿好”这个重要问题。
  一桌人对她的心里变化不得而知,依旧顶着笙添那颗脆弱得一塌糊涂的小心脏吃完了饭。
  饭后岑愿也不敢留他们收洗,让朝钼把人送回去,自己动手收拾一桌残羹剩饭。
  朝钼回来的时候岑愿已经喂完小外八,两只一大一小在卧室各自找个舒服的地方躺着。
  “怎么这么久?”岑愿在玩手机,听见开门声抬头问他。
  “把笙添扔回她爸妈家了,房子在城郊,有点远。”
  “这样啊,她还好吗?”
  “好着呢,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别受她影响。”朝钼把外衣脱了,在衣柜里找睡衣,斟酌两下还是开口:“你爸妈……对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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