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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乙道:“是不是那位凤儿姑娘?”
小鱼儿道:“是呀,我们已经有很深很深的感情基础。”
宫女甲道:“这不是问题,我们公主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公子可以再纳她为妾。”
小鱼儿道:“我们认识在先,这对凤儿来说是不公平的。”
宫女乙道:“我们公主最是宽宏大量,就算两头大也没有关系。”
宫女甲道:“就算是细姨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事毕之后,你们三头六面,可以人坐下来慢慢商量,此刻就请别再磨蹭,快快动身吧。”
宫女乙道:“我的小祖宗,救火如救火,求求你,拜托拜托,耽搁太久恐怕就没有救啦。”
小鱼儿寻思少顷后,断然决然地道:“好吧,救人要紧,本帮主也顾不了太多,不知公主现在在哪里?”
宫女甲道:“在黄楼。”
小鱼儿道:“那我们就走吧。”
突闻阿呆的声音说道:“我阿呆先生也去。”
余音尚未落地,人已从一根石柱后面冒出来。
小鱼儿错愕一下,道:“阿呆,你要去哪儿?”
阿呆正经八百地道:“为朋友可以两胁插刀,去帮你的忙呀。”
小鱼儿眼一瞪,道:“浑球,你可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阿呆面不改色的道:“知道,你不是要去‘屠杀’吗?”
“既然晓得是去‘屠杀’,你还敢大言不惭地去插一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合力施救,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更快。”
“好你的头,如果事后菲菲得知惨遭轮暴,不活活被气死才怪。”
“既然如此,你又决定得这样清痛苦,干脆由我阿呆先生代打好啦。”
“阿呆,你与雷玉娇已有婚约在先,是死会,你不怕阿娇找你大兴问罪之师?”
“嗨,天高皇帝远,反正阿娇也不在身边,管她的,倒是凤儿就近在咫尺,一旦被她识破,准会气个半死,从今以后,你就甭想过好日子。”
这话正好说在小鱼儿的痛处,不禁大感犹豫起来,一时进退失据,不知如何是好。
无可讳言,安乐公主段菲菲是个大美人,小鱼儿对她印象绝佳,而且已有肌肤相接,裸裎相对的事实,尤其又有体内的蛊虫元神在推波助浪,如说无动于衷,简直是欺人之谈。
然而,他与凤儿乃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是非君莫嫁,非卿莫娶,感情根深蒂固,爱对方胜过爱他们自己,如与段菲菲先“上车”,凤儿将情何以堪?
一想到这里,小鱼儿思绪大乱,已经迈出去的步子,忽又收了回来。
阿呆看在眼中,更加理直气壮,对两名宫女道:“走吧,事情就这么决定啦,由我阿呆先生来代打,保证逢凶化吉,一战成功。”
两名宫女却大感为难起来,互望一眼,同声说道:“谢谢二帮主的美意,但恐此路不通。”
阿呆不解道:“这是为何?可是觉得我阿呆先生呆头呆脑的,不及小鱼儿风流英俊?”
宫女甲婉转地道:“二帮主请别误会,主要是因为我家公主对小鱼帮主情有独钟,病因即是由此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
宫女乙亦猛敲边鼓,道:“再者,我们公主所以会发病,最重要的因素是体内的蛊虫元神在作怪,二帮主体内并无元神,如何能救得了我家公主。”
阿呆访若泄了气的皮球般道:“妈的,想助人也这么难,算啦,小鱼儿,还是你自己去御驾亲征吧,凤儿那边我会想办法替你遮掩,但愿别肥了海棠,瘦了芭蕉,以后可要雨露均匀才行。”
事到如今,小鱼儿别无选择,只好跟着宫女,奔向黄楼。
黄楼在红楼的斜对面,与白楼成鼎足之势,彼此间的距离约在百丈左右,相距颇远。
单一的鹅黄色,淡雅别致,连室内的地毯、家具都是黄色系列,华丽的客厅里还整齐地摆着二十四盆黄菊。
客厅的石后方,有一间宽大的卧室,正是安乐公主段菲菲的临时香闺。
和上一次的情形几乎完全一样,段菲菲面如朝阳,红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已陷入昏迷之中。
双手双脚被紧紧地绑死在床柱上。
人已昏迷,口中则仍在不停地梦呓般地哺喃喃自语着。
“小鱼儿,小鱼儿。”
“小冤家,小冤家。”
“你害得我好苦好苦啊。”
“没有你,本宫一定会死!”
翻来覆去,断断续续的,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话。
而且,吐字不清,含混其词,不注意听根本听不懂。
猛可间,传来“哎呀”一声响。
不是门,是窗子被人给谁开了。
进来一个人。
不是小鱼儿。
也不是阿呆。
而是另外一个极端神秘,宛如鬼魂似的人。
来人先在窗下征立俄顷,当他弄清楚室内只有一个昏睡的少女时,乍然快步向床前行去。
刷!好爽利的动作,一下子便将锦被掀到床下去。
全身一丝不挂,肤白胜雪,肌若凝脂,双峰高耸,曲线玲珑……
……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终于息争止战,鸣金收兵……
来人的动作好快,穿好衣服,发出一声明森森的冷笑,随即又越窗而去。
留下安乐公主段菲菲独自一人,面对着一身的香汗,满床的红白之物。
直至此刻,段菲菲始完全清醒过来,兀自甜蜜蜜地笑笑,拎着衣服,走进浴室。
也不知过了多久,香闺的门被人打开了,小鱼儿跨步而入。
说巧真巧,段菲菲正巧沐浴完毕走出来,马上献上来一个香吻,人也腻在了小鱼的怀里,风情万干地凝视着他,银铃似的声音娇笑道:“小鱼儿,真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施救,这一次本宫恐怕非死不可。”
小鱼儿愕然一楞,道:“菲菲,你没事啦?”
段菲菲仍陶醉在鱼水之欢的韵味里,道:“是呀,这全是你的功劳。”
“你是说,你已经和人做了那件事?”
“不错呀,好爽好爽啊。”
“可是,那个男人不是我。”
“小鱼儿,开什么玩笑,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从此刻起,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咱们永浴爱河,永不分离。”
“菲菲,我刚刚才到,真的没有和你发生关系。”
“小鱼儿,这个玩笑可开不得,本宫非你莫嫁,除你之外,任何男人休想碰我一下。”
“菲菲,我说的是实话,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信你可以叫宫女进来问。”
两名宫女就守在门外,原是想一窥春色春光,也好过过干瘾,闻言倒抽了一口寒气,忙不迭地冲进来。
宫女甲道:“公主,小鱼帮主的确是刚刚才到。”
宫女乙道:“那个混帐男人是谁?竟敢偷香窃玉。”
铁证如山,安乐公主再无疑义,顿如遭到雷击,顿时,双眼发直,面如白纸,吓得她倒退了三四步,若非两名宫女及时将她扶住,怕不早已昏倒在地。
床上零乱不堪,红白之物仍历历在目,小鱼儿、宫女等人自亦深信不疑,齐声追问道:“这究竟是哪个魔鬼干的?”
安乐公主段菲菲抱着头,捂着耳朵,连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但一霎时,忽又改口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一件事。”
小鱼儿急急追问道:“菲菲,决说想起来什么事?”
段菲菲道:“浑饨之中,本宫感觉得出,那个男人有胡子。”
宫女甲道:“每一个老男人都有胡子,这太空泛啦。”
宫女乙道:“想想看,有没有看到他的脸?这个淫贼太可恨,不把他干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段菲菲冥想片刻,猛摇首道:“事情一直在浑浑噩噩中进行,我也一直认为那个男人必定是小鱼公子,没有想到睁眼来看一下,就算想到恐怕也不敢看。”
小鱼儿握着拳头,朝空际猛打了一拳,恨声道:“妈的,这件事还真难办,本座这就去找林清风,这是他的地盘,他非要给咱们一个明白的交代不可。”
却被宫女甲阻住了,道:“小鱼公子快别如此,事关我家公主的一世清白,千万张扬不得,只可暗查,不宜明访。”
阿呆的声音在门外接口说道:“是嘛,这种事怎么可以随便乱说,一旦张扬出去,岂不标明了公主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我看你小鱼儿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呆啊,笨啊。”
话说一半时,阿呆已进入卧室,最后四个字,说得又响又亮,存心在糟蹋小鱼儿。
小鱼儿正在气头上,气虎虎地道:“阿呆,这是女孩儿家的香闺,你跑进来做什么?”
阿呆的目光在段菲菲的身上溜了一下,道:“我阿呆先生可是大慈大悲,好心好意,诚心诚意地想来帮帮忙,看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地方没有。”
小鱼儿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阿呆道:“我是想来协助你们捉拿色狼的,又不是帮你‘屠杀’,你紧张什么。”
小鱼儿没好气地道:“‘屠杀’用不到你,捉色狼也用不到你。”
阿呆神气活现地道:“这可不一定,眼前我就可以提供一些珍贵的资料。”
宫女乙道:“二帮主有何珍贵资料?”
阿呆道:“据我阿呆先生观察所得,千面人魔、林清风、石友江、以及葫芦谷的几位管事,都是长胡子的人,而且都是络腮胡子,只要详细调查一下这几个人片刻之前的行踪,一定可以理出一个头绪来。”
宫女甲道:“但是,此事不宜宣扬,不可以公开调查。”
阿呆道:“笨女人,呆女人,察言观色,旁敲侧击,照样可以看出破绽来。”
小鱼儿听他言来头头是道,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道:“阿呆,真看不透你,什么时候变聪明啦?”
阿呆得意洋洋地道:“本来就不傻嘛,是你故意观而不见,埋没人才。”
小鱼儿嗤之以鼻,冷声道:“好啦,别再吹,咱们现在就去找林清风。”
立与阿呆退出安乐公主段菲菲的卧室。
黄楼附近的山崖下,有一个夜行人,正以全速向红楼的方向奔掠,此人的轻身功夫绝佳,映着月色,看在别人眼里的不过一缕青烟而已,仅一眨眼的工夫,便到了红楼后方。
无独有偶,就在此刻,山崖之上又泻下来一条人影,好快,泻电奔雷一般,夜行人甫感觉出气流有些不对,那人已飘然落地,挡在他的前面。
甫一照面,夜行人立即认出拦路的人是歹命夫人。
歹命夫人也一眼认出,夜行人不是别人,正是苦追未遇的千面人魔。
歹命夫人首先开言道:“老贼,你简直是一头老狐狸,果然尚未离开葫芦谷。”
千面人魔嘿嘿阴笑一声,道:“歹命夫人,你不是迳自去追赶丁宁、赛珍珠,早已远离葫芦谷,为何又去而复返?”
歹命夫人道:“正因为本夫人发现中了你的调虎离山计,这才转回来。”
“老夫有事来葫芦谷,自然不会空手而返。”
“本夫人有事追赶于你,自亦不会无功而退。”
“你追赶老夫何事?”
“想查清楚你的身份来历。”
“老夫千面人。”
“千面人魔只是你遮掩门面的一个幌子,本夫人想知你为何精通神仙谷的绝技神功?
莫非是神仙谷中人?”
“天下武技一大抄,武学一道,本来就是万流归宗,夫人请勿少见多怪。”
“是你设词巧辩,本夫人想再请教,你又是如何习得穿云堡功夫?”
“是夫人看走了眼,张冠李戴。”
“你不是圣剑无影贺天雄?”
“不是!”
“那你是铁胆魔星雷天豹?”
“也不是!”
“与穿云堡可有任何瓜葛?”
“毫无瓜葛!”
“奇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千面人!”
“少打哈哈,本夫人要你实话实说。”
“老夫无暇久陪,告辞!”
辞字一出口,人已纵起,歹命夫人好厉害,接连三记劈空掌,“过河拆桥”、“投鞭断流”、“釜底抽薪”,硬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