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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和你拚了!”
“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金八和另一名伙伴睹状怒极而吼,目眦欲裂,分从两翼夹攻,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式。
怎奈二人的功力,与老者有一段差距,逞强的结果,死得更快更惨,另一名伙伴支持不到三招,被白发老者以掌代刀,硬生生地将一颗脑袋给砍下来。
吓得黑豹子金八头皮发炸,脚底生寒,身不由己地疾飘出八尺以外去。
“朋友好功夫!”
“的确够水准!”
“堪称第一流身手!”
三条人影,三句话,凤儿、阿呆、小鱼儿应声而现。
黑豹子金八一见大喜,急声道:“总瓢把子来得正是时候,快请将这个老匹夫制住,为分舵弟兄报仇。”
小鱼儿冷冷一笑,漫不经心地道:“本座并非黑道人,不管黑道事。”
金八说道:“总瓢把子说哪里话来,持有绿林令的人就是绿林盟主。”
阿呆双眼一瞪,骂道:“妈的,你少拍马屁,阿呆先生不会忘记你们曾有企图抢夺乌剑、玉镯、太极棍、天王之星的前科纪录。”
金八辩解道:“那纯粹是黑凤凰冷寒燕个人的意思。”凤儿道:“不管是谁的意思,小鱼帮和你们毫无关系,总而言之,就算你说破嘴皮子,本帮也不会救你的命。”小鱼儿没再理会金八,转对白发老者,念出暗语的第~句,“英雄好汉”
老者一脸茫然地并未能接上第二句“铁血儿郎”。
小鱼儿道:“打家劫舍。”
老者仍未接上“杀人放火”。
阿呆楞了一下,道:“你不是糟老头?”
老者莫名其妙地道:“谁是糟老头?你们又是何许人?”
小鱼儿很神气地说:“区区在下我,小鱼帮的大帮主,小鱼儿。”
阿呆昂着头道:“区区在下我,小鱼帮的二帮主,阿呆先生是也。”
凤儿挺着胸道:“奴家姑娘我,小鱼帮的三帮主,凤儿姑娘是也。”
白发老者一闻此言,马上推下来一脸的笑容,道:“原来是小鱼帮的三位帮主,真是失敬得很,我老人家正在找你们。”
小鱼儿一怔,道:“你找我们?干嘛?”
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黑豹子金八早已把握良机,溜之大吉。
白发老者亦未介意,没去追赶,笑容满面地道:“有一件事想劳烦三位大力,帮帮忙。”
小鱼儿有理由相信,眼前的这位老头子,绝非等闲人物,他自己办不了的事,一定非同小可,闻言心头一震,反问道:“小鱼帮能办得了吗?”
老者微微一笑,眸中精芒闪闪的道:“据老夫所知,血手屠夫王化剃度为僧,七杀凶神张忠锒铛入狱,浪里白条游全河埋名隐姓,这三个老魔头在江湖上失踪已久,都是被三位小友揪出来的,可确有其事?”
阿呆故意拨弄一下胸前的奖牌,使其叮当作响,爽朗的声音道:“是啊,是啊,小鱼帮上穷碧落下黄泉,不仅将这三只老狐狸揪出来,还卖了不少银子,得到三面奖牌哩。”
老者瞧一下三小胸前的金牌,笑呵呵地道:“这三个人都是官府通缉有案,白道上千里追杀的主要目标,小鱼帮能够在茫无头绪中捷足先登,足证神通广大,本领高强,老夫托办之事应可胜任愉快。”
凤儿道:“说了半天,你还没有说究竟是什么事?”
老者道:“是想请三位小友帮忙找两个人。”
小鱼儿道:“找谁?”
老者道:“穿云堡主镇八方罗四维的妻子纪香云。”
凤儿道:“还有哪个?”
老者道:“罗家唯一的命根子,罗堡主的独子。”
阿呆道:“记得曾听疯人侯志说过,穿云堡罗家早在十余年前便惨遭灭门之祸?”
白发老翁戚然道:“不错,罗家上下三百余口,虽已被人杀得鸡犬不留,惨遭灭门,虎口余生的只有堡主夫人母子二人。”
小鱼儿义愤填膺地道:“是谁干的?”
“也是王化、张忠、游全河、雷天豹等人的杰作。”
“所以,二谷四庄,一度曾四处追杀他们?”
“当时穿云堡领袖武林,基于江湖道义,自是义不容辞。”
“阁下刚才欲置金八于死地,无疑亦与此事有关?”
“这是事实,姓金的乃帮凶之一,可恼被他溜掉,功亏一篑。”
“还没有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老夫石友江。”
“与罗家有何关系?”
“老夫曾是穿云堡老堡主罗子敬,及镇八方罗四维父子手下的总管。”
“石总管何以得能死里逃生?”
“那是因为十五年前,石某便已告老返乡,离开穿云堡。”
“既然如此,石总管何敢肯定纪香云母子并未遇难?”
“事后得到消息,老夫曾专程去过一次穿云堡,并未发现堡主夫人母子的遗体。”
“他们母子的生死下落如何?”
“迄今事隔多年,仍生死两渺茫。”
“难道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江湖上传言,堡主夫人的确未死,被四名江洋大盗之一金屋藏娇,据为己有。”
阿呆道:“纪香云是否长得很美?卡水卡水。”
石友江点点头,道:“美若天仙,举世无双,想当年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江湖侠土。”
凤儿的脑中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了逍遥庄的歹命夫人,道:“可知道究竟是被何人掳去?”
石友江道:“想系王化、张忠、游全河、雷天豹当中的一个,却不知究竟是哪一人。”
凤儿道:“但不知罗夫人会不会武功?”
石友江道:“堡主夫人乃大家闺秀,并非武林中人,对武功一窍不通。”
凤儿如泄了气的皮球,喃喃自语道:“这就不对啦。”
阿呆道:“小凤,你想到谁,可是歹命夫人?”
凤儿道:“是呀,但是歹命夫人身怀绝技,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小鱼儿道:“无论如何,歹命夫人必然大有来历,以后有机会确有深入调查一下的必要。”
石友江听在耳中,脸色接连数变道:“歹命夫人是哪一位?”
小鱼儿将有关歹命夫人的事告诉石友江,道:“歹命夫人似是仅独自一人,身边并没有一个儿子,是纪香云的可能性不会太高,且请谈谈她儿子的事吧,这位小堡主当时几岁?”
“大约三岁。”
“如今呢?”
“大概跟三位差不多大,十五六岁了。”
“叫什么名字?”
“小龙,罗小龙。”
“小龙?”阿呆和凤儿听得呆住了,齐将目光投注在小鱼儿的身上,同声道:“莫非——?”
他们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滋事体大,未敢信口开河。
石友江还是听出了一点话风,道:“莫不是三位之中也有人叫小龙的?”河呆指着小鱼儿道:“是他,本帮的首席帮主小鱼儿也叫小龙。”石友江不由得多看了小鱼儿几眼,觉得眼前的少年面文冠玉,生得甚是英挺俊拔,道:“敢问小鱼帮主贵姓?”小鱼儿的心情一沉,道:“我没有姓。”
“没有姓?这——?”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本帮主从小就住在孤儿院中。”
“不晓得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
“知道就不会没有姓啦。”
“这‘小龙’二字是谁取的?”
“可能是孤儿院的人,也可能是糟老头。”
“谁是糟老头?”
“就是扶养我们长大的千面人魔。”
“千面人魔对你的身世应该了如指掌吧?”
“也不见得,因为他是从孤儿院将我们抱走的。”
“小鱼帮主说我们?”
“是的,还有阿呆和凤儿,我们三个人一同在孤儿院中被糟老头收养。”
“如此说来,这个名字可能纯属巧合。”
阿呆道:“本来就是嘛,天下同名的人多得很,何况又没有姓,请别乱拉关系。”
石友江似是显得有点失望,道:“有关堡主夫人,及少堡主的生死下落之谜,还是要请三位帮主大力鼎助,务必要查一个水落石出。”
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交给小鱼儿,继又说道:“一点点小意思,聊表寸心,以壮行色,尚折不吝笑纳。”
银票面额不大,仅区区三千两,小鱼儿道:“石总管客气啦,小事一桩,即使分文不付,本帮也同样愿助一管力。”
阿呆是个财迷,觉得三千两太少,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只好拐弯抹角地道:“养鱼要水,养鸡要米,一文钱会难倒英雄汉,有点银子总比没有好,但愿能逮一条大鱼卖到官府去,赚一票大的。”
石友江当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道:“石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请三位小友多多包涵,他日若能寻得堡主夫人母子,必有重酬,绝不食言。老夫言尽于此,就此先走一路,告辞了。”
说走就走,当即拱手一挥而别。
三小亦未久留,随后也结伴而去。
来到一个小村子,正值午膳时分,三小信步走进一家小吃馆。
掌柜的马上笑脸迎上来,道:“三位可是小鱼帮的帮主?”
小鱼儿一怔,道:“咦,你怎么知道?”
阿呆自吹自擂地道:“大概是咱们的名头太响,威名远播,已经红得一蹋糊涂,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啦。”
凤儿瞪了他一眼,道:“小鱼帮的威名要别人来夸赞才够份量,自己吹嘘就没有意思啦,阿呆,少胡扯,听听掌柜的怎么说。”
掌柜的笑容满面的道:“三位可是来打尖的?”
阿呆道:“废话,上馆子不吃饭,难道是来拉屎的。”
掌柜的单手作势,说了一声:“请!”亲自领着三人,往后面行去。后面别有天地。
一座六角凉亭之上已摆好了一桌酒席,掌柜的揖客人座,道:“这一桌酒席就是为三位准备的。”
小鱼儿一怔神,道:“有人请客?”
阿呆道:“妈的,真是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白吃白喝的事总是找咱们。”
吃饭皇帝大,当即大吃大喝起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掌柜的道:“所有的酒菜钱,是有人已经付过了。”
阿呆塞了一嘴的菜,吐字不清地道:“是哪一个二百五?”“一个年轻人。”
“男的还是女的?”
“是男的。”
“人呢?”
“他说要陪你们一起吃,可能很快就会回来的。”
凤儿和小鱼儿正在纳闷,是谁花钱来请他们吃喝,说曹操曹操就到,后门之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个人。
小鱼儿定目一看,道:“啊,原来是你,丁哥。”
凤儿道:“也不先打个招呼,害我们伤了半天脑筋。”
阿呆道:“至少耽误我吃五块肉,喝五杯酒的时间。
你一言,我一语,丁宁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命掌柜的退下,往凤儿和小鱼儿的中间一坐,不疾不徐地道:“我出去转了一个圈儿,看是否有人盯咱们的梢。”
小鱼儿边吃边骂道:“是哪一条线上的人不长眼,敢找咱们的麻烦?”
丁宁道:“是黑凤凰冷寒燕那一伙人,以及衙门的捕快。”
凤儿道:“他们想干什么?”
丁宁道:“冷寒燕母女以为主人是雷天豹,想认夫认父,衙门的捕快也认为是铁胆魔星,欲逮捕归案。他们是想从咱们的身上找出主人的下落来。”
小鱼儿道:“老头到底是不是雷天豹?”
丁宁大摇其头道:“我不知道。”
阿呆骂道:“妈的,你跟了老头这么久,干嘛,完全在吃喝拉撒睡?”
丁宁道:“主人自称千面人,如果这么容易就暴露出他的真实身份来,就不是千面人了。”
凤儿吃了几口菜,道:“丁哥,快说出你此行的任务吧。”
丁宁先取出一瓶药丸来,交给他们,道:“~来送药,二来是为了传达主人的旨意。”
小鱼儿道:“糟老头算得真准,今天药才用完,便马上送到。”
丁宁道:“当然要准,不准就会出纰漏。”
凤儿心细如丝,觉得他话中有话,忙道:“会出什么纰漏?”
丁宁的脸色微微一变,道:“此乃补药,一旦中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