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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承认是估计耍帅给人看的。
“你的包呢?”肆酒见他两手空空,一边虚揽着他往车站带,一边问道。
朝歌顿时一懵,难道要说自己嫌作业太重懒得背?
他心里西拼东凑,面不改色:“啊那个,我作业做完了,里面也没什么贵重物品,就放学校里了。”说完偷偷摸摸瞥了眼肆酒的表情。
肆酒听了这话没什么表示,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话,就在朝歌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这人突然出声。
“明天还是带回来吧,顺便我给你检查一下,快高考了也可以多复习复习。”
朝歌:“……”
?????
检查什么?多复习?
朝歌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自己都多久没碰过这个叫作业的东西了。
为什么刚才要给自己加戏?
好好说话不行吗?
他悄咪咪咽了口唾沫,小声道:“必须吗?”
奈何他声音实在太小,就站在他身边的男人一个字都没听清,带着点疑惑:“嗯?”
可朝歌却从这个简单的单音节词中凭空听出了威胁。
他哭丧着脸:“没、没,好的好的,我一定好好学习。”
肆酒:“?”
没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就这样,男人最终还是自以为听懂了点点头,一点也不含糊。
因为脖子上缠着纱布,朝歌连洗个澡也不方便,他拒绝了孙婉女士帮他洗澡的想法。
开玩笑,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然后裸着上半身站在浴室被肆酒帮忙着往脖颈上缠了层塑料袋。
怎么感觉比让孙女士洗澡更羞耻呢?
朝歌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全身僵硬地站着,眼神四周乱瞟,企图忽视凑近自己脖子的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肆酒的头发扫过他的下巴,像刷子似的,让他身上心底都直发痒,他只能把头仰高了点,躲开了些。
但是脖颈出更加温柔的触碰更让他浑身发麻,全身被撩得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但由于灯光照射的缘故,显得没有那么的不自然。
好在这个煎熬的过程没有持续多久,肆酒很快把塑料袋缠好了,仔细看了看应该不会进水,这才放心的放了手。
在男人的手离开自己身体的那一刻,朝歌心里居然有点舍不得?
下一秒他就像无脑儿童似的开口道:“那今天你还咬。。。不是不是,今天你吃药了吗?”
惊险地刹住车,朝歌露出了痴呆儿的笑容,假装自己刚才没有说漏嘴。
肆酒好笑地看着弟弟笑得一脸纯良,那少年赤着上身,却一点都不显得粗俗。本来就很是好看的脸因为带笑,更是让整个面容都温柔起来。
他嘴角浅浅地笑着,带着眼角也有了三分笑意,一点也没有平日里对着其他人的狠劲。本来就有些单薄的身材这一脱了衣服更是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心想,是要好好补补了。
肆酒上手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笑得温柔:“记得的,我一会儿吃,你小心点洗,不要沾到水了。”
朝歌可不知道自己被人私自嘲笑了弱鸡身材,还乐呵呵地以为人家没发现,暗喜中看着肆酒离开了浴室。
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咬什么咬,被咬还上瘾了是吧?!
药是要吃的,哪怕它并不对症。但为了防止昨天晚上那样的事发生,再威胁到自己身边人的安全,肆酒往手里倒了颗止痛片,混着水吞了。
好半天才把胸腔里再次汹涌的痛意给压下去。
他抿了抿唇,忽略满嘴的苦涩。
早在朝歌之前就先洗了澡,他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拿了本书翻着,就像从前那些在英国的孤独日子。
其实从没有变过。
不,其实还是有什么东西变了,比如隔壁依稀传来的门把转动的声音。
肆酒的坏心情突然就不见了踪影,他捏了捏鼻子,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搁,关灯入睡。
至少,在这里,他不再是一个人。
……
赵飞最近有点恍惚,作为一个校霸的小弟,他竟然看到朝歌在听课。
哪怕这人是没听几分钟就不耐烦地掏手机看一眼,但隔一会儿就又转过了头。
是他生病了吗,还是这个世界玄幻了?
常年不学无术,视学习为粪土的朝大侠竟然乖乖地听起了课??
赵飞迷迷糊糊地转过了头,对上数学老师那一头一言难尽的地中海。
地中海:“???”
没道理啊,这也没办法能吸引朝歌的理由啊。
他又疑惑地转过头,这次终于让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朝歌竟然不知道从哪儿翻了本数学书出来,还在那儿苦思冥想。
赵飞:“?”
是他在做梦吧。
但他根本没时间捋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梦中,因为下一秒地中海就抽中了他让他认清了现实。
“哥,你这。。。。。干嘛呢?”一下课,他就凑到朝歌身边,终于吐出了自己憋了一整节课的疑问。
赵飞看到朝歌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些什么,x,y的。
朝歌一听小弟声音,头也没抬,把作业上一道题指给他看:“来,你给我算算,是不是这个答案。”
赵飞:“。。。。啊?”
“啊什么啊,算。”朝歌对着面前支着的脑袋毫不留情地来了一巴掌。
赵飞哭丧个脸,只能接过纸笔开始计算。
什么鬼啊,为什么这年头连白榜第一都开始做作业了啊,还要不要他们这些中间分子活了啊?
第12章 第 12 章
最让赵飞不能接受的是,这他妈朝歌做的数学题答案居然是对的。
他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
或者肯定是题目太简单了,绝对是!
就在他暗自给自己心理暗示的时候,旁边班长过来接水的时候随便瞟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哟,小赵,挑战压轴题呢?”
??
赵飞:“……?”
压轴题?
朝歌那个不学无术的傻/逼会做压轴题,还居然他么做对了?
黑人问号脸???
他带着满脸的困惑转过身子,看见朝歌正在玩手机,可能是学习累了想放松一下吧。。。
不对,呸,这哥们什么时候学习过了,不就瞎猫碰上死耗子做对了道数学题,还可能是从小猿搜题上找的呢。
嗯,绝对是这样,赵飞给自己打了打气。
突然抬头看到兄弟抽风的朝歌:“?”
他快速解决了手机里的战斗,把屏幕横过来,息屏搁桌上,对着故作深沉?的赵飞:“怎么样,我算了一节课呢,没错吧。”
赵飞神情恍惚:“对了。”
朝歌点点头,又开始进入游戏世界。
只剩下小弟一人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说服自己说你看这么简单的题他都算了整整一节课,没问题的,没问题的!
于是朝歌看到帮了自己做题做了大课间整整二十分钟的兄弟,带着满足的表情飘回了班长旁边自己的座位。
?
至于吗,不就做道题。
朝·真学渣·歌一点也没放心上。
打了上课铃的那几分钟时间里,大多都是留给学生回座位等老师的,他们朝阳一中跟别的学校不太一样,那铃声,下课,就诚心拖堂似的给你放足三分钟,上课就看准了点儿给你掐断。
完全不给你活路。
朝歌前边是俩经常上课说悄悄话的女生,趁着老师还没来,转过头跟朝歌正面对视。
朝歌瞥一眼就又把注意力放在手机上,似乎对着她们没多大兴致。
但她们也没对朝歌的态度生气,毕竟人家是校霸嘛,都有那个范儿,于是在吵杂的上课铃声中,其中一个女生开了口:“朝歌,你有肆酒学长的微信吗?”
奈何铃声实力不俗,完完全全把女孩子天生就细的嗓音给吞没,朝歌连一个字都没听清,难得智障一样的没动。
然后一边愣一边想,哦,就是之前花痴人家肆酒那俩。
也不对,这学校的女的,谁不花痴他啊?
那女生应该也是看懂朝歌空白的表情,稍微提高了音量:“我问,你有肆酒学长的微信吗?”
微信吗。。。
信吗。。。
吗。。。
全班鸦雀无声,刚进教室的班主任被这河东狮吼震在了当场。
那女生简直欲哭无泪,怎么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在她问的时候把铃声掐了?
班主任缓过神已经走上了讲台,前座女生也不敢当着人老师面讲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自我调节一下面临爆炸的心态。
可朝歌却突然被她问住了。
肆酒的微信?
他还真没有,之前有急事不是发短信就直接打了电话,还真没想加个微信多方便。
既然想到了,借着最后一排的掩护,朝歌从课桌里掏出手机,把肆酒的号码输进去,找半天。
用户不存在。
“……”
他不死心了点了那个确定,然后仔仔细细一对一重新输了一遍。
用户不存在。
?
这年头居然有人不用微信,还是他给自己的号是副卡?
来不及多想,班主任电子扫描仪一样的视线在他身上,朝歌只能满腹疑问关了手机塞桌里,一边听课一边打瞌睡。
……
终于等到午休时间,地中海老师丧心病狂地拖了堂,好几次,他都想直接从后门溜了,但想想上次被威胁请家长,孙婉女士都给他“委婉”说教了一顿,朝歌是真不敢轻易挑战权威了。
说实话,这世上,他最怕的人可能就是孙婉女士了。
哦不,现在还多了一个肆酒?
等他煎熬结束,肆酒已经在他教室外面等着了,男人背对着他站着,任由阳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头顶,让他原本就是深褐色的发丝看上去像是镀了层金。
朝歌猛然抽了口气,差点被这神仙闪瞎了眼。
肆酒单手撑在栏杆上,一手拿着手机,应该是在回复谁的消息,神情有点不好。
朝歌悄悄地靠近了点,想要从背后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微信,结果他刚一靠近,那边就恰好完事儿转过身。
两人刚好撞在一起,朝歌额头就磕男人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
肆酒也被这猛力给冲得嘶了一声,大拇指压了压生疼的下巴,哭笑不得地把大掌放弟弟头上揉了两下:“你慌什么呢。”
朝歌龇牙咧嘴一阵,觉得自己真是倒霉体质,脖子上的伤口还没好呢,今天又得加一道了。
真是心疼他的头。
可要他实话实说吧,说“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微信”这话是不是太突兀了,万一人家就不想给你呢?
朝歌揉着额头没接话,跟在男人身后走着。
今天不像小鸡了,像小鸵鸟!
直到肆酒把他带到一家西餐厅,他也没能思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