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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戴家众人顿时一脸地绝望:职务被解除了。权力被接管了,自己被软禁了戴家,真的完了。
“还有,”欧阳轩笑嘻嘻地补充道:“待会,就有一队特种部队过来,请各位去北戴河一处豪华疗养院长住。估计,会让大家住个一百年、八十的。到时候各位真要过百岁,记得请我喝寿酒啊。”
‘风刃’几个听得大笑起来。
戴家众人彻底萎糜下来:这回,真的完了。
“不过,在送各位去休息之前,我还得算算自己的私帐。”欧阳轩目光忽地变得可怕起来,凶狠地看着戴尧:“你这个垃圾,现在,是该算咱们总帐的时候了。”
戴尧顿时吓得肝胆俱裂,面如土色中。颜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也不想干什么。”欧阳轩‘笑’得杀气腾腾:“就是想跟你算一算总帐。”
“你、你别过来。”戴尧吓得瑟瑟发抖,对欧阳轩的可怕他是最清楚的。
欧阳轩可不管这许多,上前一把抓起戴尧。冷冷地道:“你这个垃圾,横行京城,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以前,有你的家族保护你,现在,便是你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了。”戴尧吓得涕泪横流,苦苦哀求着。
“唉哟,好可怜。”欧阳轩冷冷地道:“可是,在新人间酒吧和盘龙坡时,你却是很威风啊。晚了,你这个垃圾,我会好好招待你地。放心,我不会杀死你,这太便宜你了。”
忽地,欧阳轩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却带有一种令人胆寒地味道。
“不——不——”戴尧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惊恐万状的大声嚎叫起来。
叶玉文这时也顾不得恐惧了,连忙扑上来:“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你要什么都行,我们戴家都可以给你。”
欧阳轩轻蔑地道:“别把我们‘中国龙组’想得跟你们这些贪官一样。”右手一用力,‘喀嚓’竟将戴尧的左臂生生拧断。
“啊——”戴尧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色抽搐得仿佛像杀猪一样。
“不,住手,住手——”戴季陶慌了,苦苦哀求道:“不是说送我们去北戴河吗,我们去,我们去好不好?只要你不要再折磨小尧了。”
欧阳轩冷笑:“错了,我这不是在折磨他,这是在让他为以前的所作所为赎罪。”左手再一用力,‘喀嚓’一声,戴尧的右臂又被生生折断。
“啊——”戴尧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爸、妈,救我啊,疼死了。”
欧阳轩一松手,戴尧扑地落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叶玉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迟了,他会变成无恶不作的社会垃圾,完全是你们这些父母害的。”欧阳轩上前用力两脚跺下去。
“喀嚓——喀嚓——”两声惨裂的骨骼爆碎声中,戴尧的双腿从膝关节处粉碎,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啊——”戴尧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疯狂吐了口鲜血,一头晕死过去。
“忍尧。”叶玉文一下子晕了过去。
戴季陶也呆呆地看着不成人样的儿子一眼,忽地‘洼’一张口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喃喃地道:“我早知道,早知道,迟早会有报应地。哈哈哈……”
忽地,狂笑起来。
便在这时,别墅上空传来了一阵直升机的崩响,押解戴家的特种部队到了。
欧阳轩向着戴家众人微微一笑:“各位,上路了。”
看着一队队特种兵冲将进来,将戴家一众人统统带走,‘闪电’忽地叹了口气。
“怎么,为这些人渣惋惜!?”欧阳轩撇了一眼‘闪电’。
“不是。”‘闪电’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如果生在平常人家,这戴尧末必就是这个样子。荣华富贵,也末必就是好事啊。”
欧阳轩几个愣了愣,沉默了。天色大亮,西苑别墅的交接工作交给了前来接防的一支内卫部队,‘龙组’四人悄然返回基地。
坐在‘风刃’车上,欧阳轩满脸兴奋,有着一种罕见的高亢精神状态。
‘风刃’实在忍不住了,笑道:“怎么,铲青了戴家,你就这样兴奋啊?”
“当然。”欧阳轩神采奕奕地道:“这可不是报了私仇那么简单,为国家铲除了这么大一颗毒瘤,不知有多少百姓会受惠。一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大一件好事,全身的毛孔都舒服起来。”
“呵呵呵……”‘风刃’笑了:“欧阳,真是佩服你,戴家这样一个权势熏天的家族竟然在瞬息间就被你打倒了。这世上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欧阳轩愣了愣,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一方面,是戴家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该有这么一天;另一方面,这也是权利斗争的结果,戴家站错了队,站到了国家和人民的对立面,这也注定要失败的。我实际上只是起了一种催化剂的作用,推波助澜罢了。否则,想打倒戴家哪那么容易。”
“政治,嘿!”‘风刃’忍不住冷笑一声。
欧阳轩也苦笑了一声:对政治了解越深,他现在就越讨厌政治。
忽地。欧阳轩一拍大腿,脸色一变:“糟了。”
常风刃,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忘了给家里打个平安电话了,老婆还在苦苦等着呢。”欧阳轩慌了手脚,不知道皇甫益玲她们多担心呢。
连忙掏出手机。拔通了家里的号码,电码一响,只两秒钟就被人拿了起来:“喂,老公,是你吗?你有没有事啊?我们都急死了。”
是皇甫益玲地声音,急切、惊惶得要命。
“呵呵,是我。”欧阳轩努力微笑着,声音放得很温柔:“别担心,我没有事,活蹦乱跳的。戴家请的那几个虾米高人哪能伤得我。现在,我还有点公务。你们各忙各的好了,下午球赛时见。噢,忘了告诉你们,戴家已经被我连根拔起了,以后,你们再也不用担心戴尧那个王八蛋再找你麻烦了。呵呵!”
“噢,好噢。老公真棒!”电话里传来三女兴奋雀跃地欢呼声。
“行了,你们都去忙吧,拜拜。”挂了电话,欧阳轩松了口气。
“哇塞,欧阳,从没有见你这么温柔过噢——”‘风刃’暖昧地拖长了声音,嘿嘿笑着。
欧阳轩晕倒,一巴掌拍了过去:“八婆,开你的车!”
‘风刃’翻了翻白眼:“暴力男。”却也不敢再说。只顾开起车来。
……
很快,汽车回到了‘龙组’基地。
四人从停车场下来,快步走向一号会议室。
那里。‘龙组’领寻们和全体成员都在等着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要跟大家仔细说个明白。
一号会议室很快到了,欧阳轩长吸了一口气,率先推开了房门。
马上,雷霆般的掌声响起,像惊涛骇浪一般扑面而来,给了欧阳轩四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欧阳轩四人看着拼命鼓掌的众人,都有些傻了眼。
“呵呵,欧阳,你小子真有能耐啊,这么大一个四大家族,说铲平就被你铲平了。”林丹枫上前,使劲地跟欧阳轩四人握了握手。
“不错,不错,你们可为国家和人民做了件好事。”‘翼翼’虎虎走上来,对着四人就来个个亲热的熊抱。
‘水星’和林丹枫走过来,一脸笑嘻嘻地,却是来者不善:“欧阳,你们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大、这么刺激、这么有益的行动怎么也不叫我们去呢?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是啊,是啊。”其它人也起哄起来,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欧阳轩傻了眼,苦笑道:“谁叫你起得晚,我呼你们也没有听见。”
“呀,你说得这就不对了,美女吗,起得早会变老的。”‘水星’翻了翻白眼。
“我不管,你得赔偿我们?”林丹红气势汹汹地,瞪着两颗精灵可爱地小眼睛。
晕倒了。欧阳轩无奈地道:“那你说怎么赔偿?”
“谁不知道你有钱,请我们大吃一顿好了,这不为过吧。嘿嘿,咱们这些战友都是力挺你的。”‘土龙’上前挤眉弈眼地。
欧阳轩大松了口气,大声道:“没问题,就定在中午吧,随便挑地方,随便吃,一切我付帐。”
“噢——”大家高兴起来:敲到大竹杠了,顺便也庆祝一下国家开始下定决心走向新生。
“呵呵,欧阳,你小子越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安齐走上来,也握了握欧阳轩地手,一脸羡慕地道:“一夜之间,迅雷不齐掩耳,戴家就被你铲平了,魄力不小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人,老喏。”张光远也笑了起来,脸上却有三分自豪。
“呵呵,按说起来,你们两位领寻可是我的引路人啊。我的功劳,也就是你们的功劳啊。中午,可得多喝两杯啊。”欧阳轩笑嘻嘻地道。
“噢,是啊,今天中午我们好好敬敬领寻们。”组员们‘不怀好意’地起哄起来。
张光远和安齐晕倒:‘龙组’成员个个都能喝,今天大概是要躺着回去了。
张光远苦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对欧阳轩道:“下午,你还有任务吧?”
“是,中国篮球队淘汰赛第一场战西班牙队,下午三点半。五点半左右结束。”欧阳轩有些奇怪地道。
“嗯,比赛完了,去一下总理那里。”张光远神色严肃。
“知道了。”欧阳轩会意。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让欧阳给大家讲讲昨晚发生的英雄事迹,总不能他一人独享吧。”安齐微笑着拍了拍手。
“好,欧阳,快说说,偶们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呢?”大家起哄起来。
欧阳轩无可奈何。只得坐了下来,耐着性子。让惊险刺激、风云突变地一夜细细讲来。
众人听得入神,竟是一个哑雀无声。
傍晚,六点多,天色微暮。
欧阳轩开了辆新奥迪,和张光远、安齐一起来到了中南海,菊花厅。
欧阳轩现在的心情很好:早上铲平了戴家,下午。中国队又战胜了西班牙队,进入了八强,这也是中国队在奥运会上地最好成绩了。
进了客厅,总理已经在等着了,另外,列席的竟然还有两个人:一个欧阳轩见过,一个,没有见过。
见过地是总参谋长熊希龄上将,依然是那般的威风凛凛。有着强烈的军人风度。
另一个也是一名老人,微圆的脸庞始终挂着一抹微笑,很是沉稳大度。但眼睛很亮,有着一种令人敬服的威严,甚至还有一种‘绵里藏针’的强烈感觉,令人不敢小视。
欧阳轩大吃一惊:这个老人,欧阳轩虽然没有见过,但在中国却是家喻户晓的人物,那张面孔再也熟悉不过了,在电视上和报纸杂志上也不知道出现过多少遍。
“主席好!”欧阳轩连忙立正,敬了个军礼。
原来,这个老人便是中国地一号人物,共和国掌舵人,胡主席。
张光远和安齐也连忙敬了个军礼,恭敬地道:“主席好。”
“呵呵,别这么客气,都坐下吧,坐下。今天我也是客人吗,这里可是总理的地盘,我可不能暄兵夺主。”主席微笑着道。
总理笑了:“是啊,都坐吧,到这还用得着客气么!?”
“谢谢总理。”欧阳轩三人连忙坐了下来。
主席锐利的眼睛仔细打量了欧阳轩一番,室内一时非常平静。
欧阳轩顿时如坐针毡,主席地眼神太犀利了,仿佛将他剥光了似的,就有些脸红。
“呵呵……”忽然,主席微笑起来:“看看,这个小同志还有点紧张吗,都脸红了。”
“呵呵……”总理和熊上将也微笑起来:“年轻人吗,第一次见主席,难免有些紧张。”
主席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呵呵,我也就一平常老头,用不着紧张,你高兴喊我一声胡伯伯比叫我主席好听。”
“那哪行?别人会说我胆子太大地。”欧阳轩渐渐不太紧张了,微笑道。“呵呵,总理,老熊,这个欧阳小同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