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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和风想要主母真心接受他吧!」傲剑想了想最终回答道,只是这话说得连她自己都不信。
「真心?!在和风的字典里可能没有这个词。」张涛不屑地道。
主人您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直说了吧。狂刀听张涛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心中实在是急啊!
张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虽然和和风接触不多,但我想在这个世界比我更了解他的人应该不多。和风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枭雄,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既不是亲情也不是爱情,而是权势。为了权势,他可以放下一切。而让他拥有权势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武功,武功是他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雨飘姐对他的诱惑虽然很大,但还不可能大过他对武功的执着。
「这样一来,一切的事情也就明朗了。他和风之所以放过了雨飘姐,那是因为他怕和雨飘姐接触后,会让他自己也武功尽失。至于什么真不真心的,那不过是他故作好人罢了!」
狂刀道:「和风又不是神仙,他怎么可能知道和主母接触后会失去武功呢?」
张涛淡淡一笑,道,「你们想,以和风的势力,他大可以再造一个和雨飘姐情形差不多的女人。然后让一个和他差不多的男人跟这个女人交合。只要看两人交合过后,那个男人有没有失去武功不就可以了?」
狂刀惨叫一声道:「那不是说一旦主人和主母『那个』,也会内力全失!这怎么可以!」
「也不一定是这样,还有一种可能。」
「主人快点说啊,是什么可能?」
「那是另一种不确定的因素,就是可能和风本人也不清楚这毒的特性和传播途径。我听雨飘姐说过,她身体内的毒素含量微乎其微,几乎无法察觉。从这一点来看,也可能是和风在给雨飘姐下毒后,就已经用尽了他的所有。而那具尸体中,也已经提炼不出这种毒素。
「我们可以假设,和风得到了那具尸体后,在那具尸体中提炼出了很少量的毒素,他不能确定这毒素是不是真的有效。正好就在那时雨飘姐去了他的大本营,还要和他做对。他自认不是雨飘姐的对手,先天高手又是百毒不侵。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用上了这种新提炼出的毒素。
「这种毒素本来数量就极少,为了确保效果,他就把这种毒素一下子全用到了雨飘姐身上。事后雨飘姐真的内力全失,而他和风因为没有了试验的蓝本,又不能直接在雨飘姐身上做试验,所以只好做罢。由于不能确定雨飘姐身上的毒性会不会对他构成伤害,他也只好乖乖地对雨飘姐以礼相待。当然这种可能很小很小。
「不过不论是上面的哪一种可能,都可以确定,和风绝不是因为想要得到雨飘姐的真心才故作君子的。」
张涛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由二人不信。狂刀更是疯狂地赞扬起他这位伟大的主人来,只听他滔滔不绝地说道:「主人真是神人!不但洞察力非同一般,而且说起话来条理分明。如此复杂的事情,主人竟然可以将其理得清清楚楚,小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对主人那是心服口服、一心一意、忠心耿耿……」
看着一脸谄媚状的狂刀,张涛真是哭笑不得,万般无奈地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就不要再说下去了。」
「是!是!是!主人说得极是!主人是如此地英明神武、功高盖世、明察秋毫……」狂刀本想再赞扬下去,但看到张涛的脸色不对,立马打住,改口道:「小的心意,主人一定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面对这不是兵器的兵器,张涛实在是有点无可奈何,不禁大摇其头。
傲剑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说道:「主人,其实主母就算解不开身上所中的毒,那也只是没了武功而已。在这个世界没有武功那也没什么,只要主母在其他方面没有问题,我看主人似乎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况且主母也不会同意主人去冒险的。」
张涛点了点头,很平静地说:「你说得很对,如果没有『老鼠』这件事,我自然是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最多也就是和雨飘姐一样内力全失罢了,只要相爱的男女能长相厮守,有没有武功又怎么样呢?再怎么说现在也是法治社会,没有武功还不是一样的过日子。退一万步来说,张家有那么多高手,会连一个弱女子都保护不了吗?但是现在不同了,雨飘姐一定想要回自己的武功的,我知道她一定很想亲手杀了那只『老鼠』。如果她做不到的话,我想在我和她之间,将会出现一道怎么也无法逾越的、心灵上的鸿沟。而那只『老鼠』恰恰就是填平这道鸿沟的最好材料,你们说我该怎么做?」
没等两「人」回答,张涛又接着说:「为了我和雨飘姐的将来,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好深情的话啊!当然现在柔雨飘是不可能听到了,不要说她还没有醒,就是已经醒了,她也不可能听到这番张涛和狂刀、傲剑精神层面上的交谈的。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来了。晕睡的柔雨飘眼皮动了动,看来是快要醒了。一直注视着她的张涛马上就发现了这一点,轻轻地在柔雨飘耳边呼唤道:「雨飘姐,雨飘姐……」
「涛儿是你吗?」柔雨飘看来很是虚弱,说话的声音也显得很是无力。
「是我,雨飘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柔雨飘的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象征性地笑了笑,问道:「涛儿我们这是在哪?是在天堂吗?」
「不是的,我们都还活着,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吗?涛儿没事就好,只是姐姐……」柔雨飘没有再说下去,但张涛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张涛含笑地看着柔雨飘,道:「雨飘姐,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其实你没事,那只『老鼠』并没有对你做什么。」
柔雨飘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惊问:「涛儿真的吗?那『老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那只『老鼠』已经被吓跑了,他确实没对雨飘姐做什么。」
「吓跑了?是谁可以吓跑他?这怎么可能呢?」
「雨飘姐,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把事情的经过慢慢地说给你听你就明白了。」张涛说道。
「那涛儿快点说啊!」
张涛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地讲了一遍,柔雨飘听得很入神。张涛所说的每一件事都让她兴奋不已。
是啊!多么地让人激动啊!自己没有被那只「老鼠」污辱,还是完璧;涛儿和自己还活着,并没有死;涛儿功力大进,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了。这三样每一样都让柔雨飘激动不已。要不是练成了全部的「定神诀」,情绪已经可以控制,还真不知道她要怎么样去发泄心中的兴奋呢。
等张涛说完,天已经大亮,这时柔雨飘才发现现在两人都是不着寸缕。柔雨飘忍不住惊叫一声,赶紧紧紧地闭上眼睛,双臂自然地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双腿夹得死死的。
张涛听到柔雨飘的惊叫先是一楞,但看到柔雨飘的反应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俊面上也是一红。只是张涛的羞涩转瞬即逝,脸上反而升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很色很色的那种……
张涛背着柔雨飘在沙漠中急驰,两人都是身无寸缕。柔雨飘对这种亲密的接触,还是很不能适应。虽然沙漠上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谁又可以保证,下一秒钟不会有和风的爪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呢?要是真跑出个第三者,那叫她何以自处?
不过她这是白担心了。自认是柔雨飘丈夫的张涛,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光着身子让人看?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柔雨飘的身子除了张涛自己,已经有另一个男人看过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而时光又不能倒流,张涛也只好作罢。对于可以把握的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第三个男人看到柔雨飘那完美的裸体了。
张涛将心眼用到了极限,这还是他和冷涛合而为一后第一次全力用上心眼。乖乖真是不得了!不但方圆二十公里内连一根头发也能看个清清楚楚,而且还不需要费太多的精力。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只苍蝇想要来看看柔雨飘,也要看张涛是不是同意,何况是人?
一路上张涛用心眼发现了不少和风的爪牙。当然在他的刻意回避下,自是没有一个人能发现他。
张涛的日子过得可是惬意之极,一边不停地和柔雨飘调笑,一边不时地在柔雨飘身上揩点油水,直逗得柔雨飘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柔雨飘对张涛显然已经爱极,只要不越过那最后的防线,一切都由他施为。这倒不是说柔雨飘不想给他,而是她担心有了那种关系后,张涛也会内力全失。一旦张涛真的内力全失,后果是不能想象的。
或许柔雨飘真的会被范熟奸污了;或许直接就是死在沙漠中;或许他们会被用来胁迫张家就范……他们两人活不成事小,影响了整个张家事大。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明眼人一看就能明了。柔雨飘和张涛都不是笨蛋,焉能不知?
当然如果不是张涛,而换了旁人,或是张涛没有练成了全部的「定神诀」,都不可能抗拒柔雨飘裸体的魅力。只要能让他们一亲芳泽,就是在下一秒钟把他们凌迟碎剜了,他们也会甘之如饴。
太阳已经微微偏西,想来应该是在下午的一、二点钟了。沙漠中的气温出奇地高,但是这对在傲剑寒气保护下张涛和柔雨飘,却是没有一点影响。甚至两人身上连一滴汗都没有出。噢!好像柔雨飘是出了不少汗,不过不是太阳晒出来的……
张涛行走的方向渐渐地开始有了变化,由最初的微偏向东南,变成了现在的微偏向东北。细心的柔雨飘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东北明显要比向东南要远上不少,张涛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是不是涛儿不认识路了?」
「这不可能啊!涛儿那么聪明,况且走了这么久方向都没有错,怎么可能现在却走错呢?」
「该不会是我把方向弄错了吧?」
「不可能啊!再确定一下……」
「没错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柔雨飘想了好久始终是想不通,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涛儿,你现在走是方向是不是错了?」
其实柔雨飘的想法,张涛在用上心眼的时候早就无意中知道了。只是他没有说,因为他有个小小的阴谋……
张涛对柔雨飘的问话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没错!」
柔雨飘更是不解了,迷惑地问道:「可是现在是向东北方向了,这样的话走出沙漠要多花不少时间。」
「我知道。」
柔雨飘彻底地想不通了,这也正引出了她强烈的好奇心。柔雨飘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张涛暗地里乐翻了天,暗道一声:「不怕你不上钩。」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张涛故意停住不说,想要勾起柔雨飘更强烈的好奇心。
柔雨飘果然上当,脱口说道:「不过什么?」
张涛狡黠一笑,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柔雨飘一听张涛竟然跟她讲条件,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娇嗔道:「好啊,你个死涛儿!姐姐什么都是你的了,你还敢跟姐姐讲条件!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一边说着,一边用粉拳轻捶着张涛的肩膀。柔雨飘似是生气了,其实啊,她心中的那个甜蜜自是不用提了。
柔雨飘没有内力的拳头,无疑是在帮张涛搔痒,张涛哪将它放在心上。既然张涛知道柔雨飘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很开心,他自是乐得配合。
张涛一边故意扭动着身体作出躲闪的样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