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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怪弟弟太冲动,毁了她努力想维持的家。
弟弟虽心疼姐姐,却也看不上她委曲求全的样子,两人大吵了一架后,出国念书。
只有一集的戏分,也不多,客串一下没问题。
苏棋:“你们女人啊,就是复杂,出轨了就离呗,谁离了谁还不能过啊!”
秦素蓉瞪眼看他,“只有你们这些单身汉才会说这种话,谁结婚是冲着离结的,不到万不得已,家还是要守的。”
苏棋不以为然,“不是单身汉,这是原则问题。换作我,除了离没得商量,守着一个空壳有意思吗?哎,秦姐,这要换作你,真能忍得了?”
秦素蓉干编剧的,很多时候都会剧情代入,“忍不了怎么办,孩子还小,总得等他大一点再说吧!这种事啊,知道不如不知道的好,心里也不用受煎熬了。”
苏棋点点头,心下有了主意。刚掏出烟,想起了安骏和旁边的两孩子,把烟又收回了兜里。
秦素蓉笑,“你这老妈子当得不错。”
苏棋跟着苦笑,“没办法,我还靠着这娃吃饭呢!”
秦素蓉:“你跟我说实话,他能哭,真不是因为你?”
苏棋抚额闭眼,“大编剧,你饶了我吧!这是生活,不是电视剧。”
安骏起身去洗手间,回来时发现书房门半开着;鲁刚和秦老都不在里面。
安骏本想直接走开,眼角瞟见房里半面墙上挂着的电影老照片,他的脚步迟疑了。稍顿,推门走了进去。
秦老的书房布置很简单,靠墙的两组沙发看着有些年头了,一整面墙的书柜上摆满了中外文学作品以及电影作品,照片墙上贴了秦老执导的所有的作品海报,每一幅都精心地裱过,挂在墙上。每一部都是他亲手养育的孩子。
从《国家安危》、《奇遇记》到最近上映的《画》全都是叫好又叫座,备受赞誉的作品。
秦老一生执导影片无数,书房正中心挂着的那部《前进》才是他的心头好。
电影海报里的主人公穿着革命服装,带血的脸上表情凝重、眼神里有着永不磨灭的革*命信仰,他高举右手,声嘶力竭地喊着前进的口号。
安骏注视了那海报良久,不自觉伸出了手。
鲁刚在去洗手间的路上看到了站在照片墙前面的安骏,鬼使神差地他没有离开,就那样默默站着,神色复杂地凝望安骏的背影。
安骏伸出手,指尖触到那海报的同时,脑中闪现出一些不清晰的画面,断断续续,却…………
心脏处猛地一缩,他疼地后退一步跌倒在地。
“安骏。”鲁刚忙上前,扶住他胳膊,“你怎么了?”
安骏紧紧揪着左胸处,心跳快得他受不了,有一瞬,感觉气都喘不上来。
“安骏。”
冷汗爬上额头,安骏表情痛苦地抬起头,眼里的鲁刚一脸紧张和担忧,他嚅动双唇,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唤了句…………
“怎么了?”闻声赶来的安骏和秦素蓉站在门口,“安骏?”
安骏的心跳渐渐平稳,他拉开鲁刚的手,站起来,脸色仍是苍白,苏棋上前一步,“怎么回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安骏抬手在额前拭了一把,一手的水。
秦素蓉一脸不解地看着仍杵在原地的鲁刚,“鲁叔,你怎么了?”
鲁刚像才惊醒般缓缓起身,脸上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安骏。
苏棋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心思转了几百圈。
安骏下午还有工作,苏棋匆匆告辞,带着他去了下一个活动地。
从一上车,安骏就保持沉默,气氛诡异地厉害,苏棋试探了几次,也没从这小子嘴里套出只言片语。
鲁刚和安骏,这两人之间能有什么事?
唯一的联系,也只有…………
“林语晖。”
苏棋刻意提起这个名字,小心观察安骏的反应。
副驾上的安骏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就像没听见一样,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他在想什么?
苏棋揣摩了几百种可能,甚至把刚正不阿的鲁刚YY成欲潜了安骏的色狼。
那里是秦老家,一大家子都在,就算要潜,他也不会选那种场合。
再加上,以安骏的直脾气,鲁刚要敢提那种要求,估计下一秒,就不是见鬼,而是见星星了。
拉回不切实际的想像,苏棋还是觉得这两人之间诡异的状况和那林语晖脱不了关系。
鲁刚第一次见安骏,便提起了林语晖。
莫不是安骏真和那林语晖有什么关系?
安骏的沉默加上无法预测的事态让苏棋烦躁极了,冲着前方挡道的车子猛按喇叭。
一声声,刺激着安骏的耳膜和大脑。
“停车。”
从上车到现在,安骏第一次开口,苏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转头看去,这一刻安骏脸上的表情是他们认识一年多以来他第一次见到。
一年半,足够那个呆萌无害的安骏一点点卸下面具,狂傲不羁,委屈可怜,泫然欲泣、狡猾耍诈……
但这一刻的安骏,他只能用惊惶失色来形容。
苏棋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瞪大双眼,恐慌的眼神没有焦距。
“安骏。”
“停车。”低哑的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苏棋怕他身体有恙,忙打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安骏手忙脚乱地解了安全带下车,拔腿奔向来时的方向。
“安骏!”苏棋站在路边急喊了几声,那人却没有回过头来。
一整个下午,安骏都没有出现。
工作被放了鸽子,主办方冲着苏棋发了一通火,安宁不停地给安骏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人。
苏棋的脸黑得跟炭一样,安宁小心和他保持距离,以免被殃及池鱼。
打发了安宁,苏棋去了祈东的酒吧,约上老朱、大周、刚子他们,来一次久违的四金刚聚会。
要说今时今日四金刚混得最好的便是大周,手下的蓝青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演而优则歌,新片主题曲唱火了,趁势出了专辑反响剧烈,翟世伟乐呵的同时也不免紧张,吩咐大周看紧点,可别搞出第二个“郑娜”
老朱手下的三人组合就没那么走运了,专辑热卖刚有一点人气,谁想代言的广告染上了官司,搞得组合形象受损。又被媒体拍到在餐厅外打架的画面,不合的传闻四起。在影视剧里客串了一把,还被网友批得一无是处。演技浮夸,连搞笑都够不上,人气一跌再跌。
刚子不温不火,手下的艺人还算老实,但也就只是老实。
聊到苏棋,老朱摇头感叹,你苏棋可真是个人精,一年前被黑得体无完肤,差点退圈了,这转眼又成了手握大将的军师。把一个不起眼的安骏打造成了人尽皆知的小明星。文显那种势利头子也能被你插个男二进去,即将开拍的《大清宫》又是部大有看头的热剧,你小子段位也太高了。
苏棋端着酒杯,摇头晃脑的,喝得那叫一个惬意。
是啊,谁能想到他苏棋也会有今天。
说白了,经纪人和艺人之间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靠着安骏吃饭,安骏靠着他上位。他们在各自的领域成长、拼博。
每一份成绩单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没有演技炸裂的安骏,他还是那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所以……
所以那小子就能把他玩弄于掌心了吗?
晚上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干脆叫了代驾,躺在后座上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那个谜一样的男孩又出现在眼前,睁着一双含悲带怨的眼睛,一遍遍固执地说着,我是安骏。
画面一切换,男孩眼神变得犀利,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会成功,而那一天,你未必会站在我身边。
嚣张的气焰还没撑上三秒,男孩又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我不会伤害你,别怕我……别再抛下我,我不想,一个人,一个人……”
“安骏……”
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梦里的男孩却飞快地跑向那一团黑暗中。
“安骏!!!”
一声惊呼,他猛地睁开眼。
房间里一团黑,他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手腕上传来紧箍的感觉,他一时愣了。
这不是他家!
他在哪?
双手背在椅子后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紧紧绑着,他越挣越紧。
“醒了。”
一道男声响起,苏棋一惊,条件反射地问了句,“谁?”
☆、孟泽
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集中注意力思考。
“你猜。”
男人好像猫逗老鼠一样,不急不躁,隐在黑暗处,手里不知道把玩着什么,发出轻微的响声。
直到这一刻,苏棋才确定,自己是被绑架了。
不是老朱他们的恶作剧,是实实在在的绑架。绑架他?一个经纪人?为什么?
入圈十几年,他是得罪过不少人,可…………不在乎犯罪,也要整治他的有几个?
酒一下子全醒了,苏棋深呼吸几次,保持镇定,观察周围环境。
房间里很黑,窗户安在很高的地方,不大,月光透进来只能照到很小的一部分。房间里很难闻,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
凭苏棋的经验猜测,这里应该是一个仓库。
仓库、绑架,不管这人的目的是什么,都是预谋已久。
他努力回忆今天的事,祈东的酒吧,他喝了不少,叫了代驾,在后座迷迷糊糊地有人问了他一句。
“醒了吗?”
苏棋想起了男人的声音就是代驾。
看来,他被人跟踪了。
这种时候他能做的就是在不刺激犯罪者的前提下,谈判。
越是紧张越要镇定,他压下恐惧,攥紧绑在身后的手,看着黑暗处。
“我认识的人很多,这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给个提示?”
男人笑了,苏棋紧接着说:“你总不会是要致我于死地吧!我虽然树敌不少,总归没有伤天害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男人笑得更厉害,这笑声苏棋越听越刺耳,越听越熟悉。
不单单是代驾,这种狂妄恐怖的笑声,他以前绝对在哪听过。
“怎么,你怕了?”男人止住笑声,一点点走近,借着月光,苏棋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男人个子不矮,身形偏瘦,站在几步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苏大经纪也会怕?我以为你真有三头六臂,可以上天入地呢!”
苏棋轻轻一笑,试探着说:“你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经纪,如果工作上真有得罪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男人:“道歉有用吗?”
如此看来,这人也是圈里的,因为工作上的摩擦才会对他心生歹意。到底是谁……苏棋在心里把得罪过的人一个个列出来。
男人继续说道,“什么叫伤天害理?杀人?放火?哼,你可比那些人高明多了。苏棋,你很会抓人心啊!我可是被你玩得够惨哪!”
男人的声音很年轻,不会超过三十岁。年轻一辈的,对他恨之入骨的,娱乐圈……
“我是小瞧你了,才会栽那么大一跟头。不过,没关系,你们欠我的,今天,我会悉数讨回来。”
苏棋脑中的男人模样越来越清晰,所有的猜测都指向一个人。
手机铃声响起,带起一片亮光,男人接通电话,缓缓抬起手。
那亮光一点点靠近男人的脸,苏棋屏住了呼吸,男人的模样一点点显现在眼前。
一点点,证实他的